迅虎之力發出,兩道白光閃過,石東升與張虎兩人立即戰在一起,沒有絲毫的保留,幻影重重,兩個人都施展出了全力。
張虎隻攻不守,一副拚命的樣子,而石東升攻守兼備,幾招過後就已經占據了上風,將張虎壓的死死的,不過張虎完全不顧及性命,倒是讓石東升頗為忌憚。
“動手,為了將軍,一切都值得。”
很快白石來到了兩人的跟前,卻隱約的聽到張虎口中說出奇怪的話語,隨即,石東升猛然出擊,張虎一個躲閃不及被一掌重重擊中了後心。
慘叫一聲,張虎被擊飛出去,恰好落在了一旁觀戰的其餘二十多武士的跟前,一口鮮血噴出,張虎立即癱軟到地上。
“殺!”武士之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立即所有人紛紛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準備衝上前去。
“都給我回來。”此時張虎掙紮著坐了起來,怒吼了一聲。
張虎是這群近衛的首領,他的話當然有著極重的分量,不過沒有人知道他與這些兄弟說了什麽,這些人居然再也沒有衝擊出去。
此時白石已經來到城門之前,而兩名七星武士此時也來到張虎等人身旁,遠遠的幫助白石掠陣。
“李衝,老夫來了,你渾身是傷,如何戰鬥悉聽尊便。”白石翻身下馬,右手將伴隨一生的亮銀槍重重插入地麵,麵對兩千士兵,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怕。
此時李衝被緩緩推了出來,看著白石,李衝淡然一笑,說道:“我是一個印師,雖然也有修煉印武,但現在渾身是傷,無法戰鬥,不過我想我隻派出一名符兵,應該不算是欺負你這個一星武將吧!”
“好好好!老夫最後能夠在戰場上戰死,也算是了卻了夙願。”猛然抽出亮銀槍,白石哈哈大笑著擺好了攻擊的架勢。
武將特有的戰之力施展而出,亮銀槍立即顫抖起來,發出嗡嗡的鳴叫之聲,一股強大的氣息緩緩釋放出來。
戰之力,果然不算迅虎之力能夠比擬,光是這借助武器散發出來的威勢就已經讓李衝這個印師都感到心驚,可以說印師之下的印士在白石的手中根本不堪一擊。
李衝沒有怠慢,意念一動,一枚本命大印打出,幻化成了火焰長槍武士。
李衝第一次將改造過的本命大印打出,火焰長槍武士幻化出來,連他自己也吃了一驚。
原本火焰武士身上的青白火焰如今仿佛即將熄滅一般,火焰長槍也趨於正常,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火焰的存在,但就是李衝這個印師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絲火焰的強悍。
如果說原本火焰武士身體表麵的青白火焰隻能夠抵擋百分之三的攻擊,那麽現在的這個護甲至少能夠承受三分之一的攻擊,論防禦能力要比東方嘯的火焰護甲還要強上幾分。
不單單是護甲的增強,有了這些火焰,周圍的印氣仿佛都要被點燃,快速的在火焰長槍武士的身邊流動,而這些青白火焰衝擊周圍印氣的同時居然還能夠少量的吸收一些印氣進入火焰長槍武士的身體,雖然這吸收的非常少,但也足夠青白色火焰的消耗。
不僅僅如此,火焰長槍武士的長槍雖然趨於正常,看不出什麽異樣,但李衝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股隱藏著的,一觸即發的強大爆發力。
“好一個符兵,是我所見過最強的符兵,能夠在最後時刻與這樣的符兵戰鬥,我死而無憾。”白石此時已經徹底的看透了生死,甚至他也不準備或者離開,不過軍人最好的歸宿就是馬革裹屍,他能夠在戰鬥中結束自己的生命,絕對比隱居起來,老死深山更讓他能夠接受。
一抖手中亮銀槍,白石哈哈一聲大笑,腳下猛然蹬擊地麵,整個人猶如一道閃電瞬間向著火焰長槍武士衝擊過來。
“白老將軍,且慢動手,我想我們有一些誤會,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背這個黑鍋,或許我們進入城中先品茗一番,將一切解釋清楚,然後再殺個你死我活也無妨。”就在白石瞬間衝到火焰長槍武士的跟前,長槍已經刺出之際,李衝突然說道。
哢!、
全力攻擊哪裏那麽容易收回,李衝的話音恰到好處,白石居然來不及收回長槍,狠狠的刺中火焰長槍武士的胸前。
李衝仿佛早就已經料到,火焰長槍武士猛然一個側身,亮銀槍劃著胸前刺了過去,一陣火花閃現,火焰長槍武士的胸前立即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就在這個時候,白光一閃,傷口之上卻沒有任何印氣流逝出來,而此時火焰長槍武士巧妙的與白石交換了一個位置。
李衝的話說出口,兩名依然在馬背之上觀戰的七星武士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雙腳微磕座下戰馬,緩緩的向著白石方向走去。
“李衝,你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話說,要戰便戰,哪裏這麽多的廢話。”站穩身形,白石的臉色有些難看,正麵交鋒,突然被叫停,而且火焰長槍武士根本是用胸膛承受他的一槍,雖然占了一些便宜,但這可是對武者最大的侮辱。
“|白石老將軍,此時我李衝不是說大話,你的生死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別說我殺你侄子全家,就是連你白家一族也一並屠滅,你也無法報仇,而且也無人能夠奈何我,我更沒有必要說謊,但我現在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的侄子不是紀靈城和益陽城中的一等家族,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傷害其他的家族。”李衝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
“胡說,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見到李衝提及了心中的隱痛,白石立即暴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