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恐怖的不是三夫人的反應速度,而是這些金刀將軍的速度,李衝全力施為之下竟然也隻是在速度上領先一點點,要知道他修煉的可是天級遁術。
人有力竭之時,而這些金刀將軍卻絕對沒有,身為印者的李衝清楚,控製這些符兵可不等同於自己戰鬥,這種消耗之小,加上三夫人的修為,相對於李衝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接連十幾次的閃身,李衝才找到一息喘息的機會,不過這短暫的時間並不能夠給李衝更好的恢複。
此時四長老與龍玄武已經深入到印村之中,不過打鬥聲依然不斷傳來,李衝也清楚這絕對不是短時間能夠結束,而他要拖延時間,肩上負擔的擔子可是非常沉重。
廣場之上,所有人已經明白了李衝的苦心,確實,四長老與李衝的勝利與否此時可是要關係到整個龍之一族的安危。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那些幾近力竭,剛剛還拚命阻攔李衝的族人此時再次燃起了心中的希望,掙紮著,向著李衝與三夫人爬來。
怎麽辦?
在絕對實力的差距下,李衝此時真的有種江郎才盡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李衝突然有了一個發現,而這個發現讓他驚奇不已,也讓他重新昂起的鬥誌。
隻見那個被他攻擊卻無果的金刀將軍手中的金刀,此時已經有一半變成了慘綠色,這個色彩李衝太熟悉了,根本就是他的恒河毒沙造成的效果。
近十息的時間,這個毒素不但沒有被強大的印氣抹殺,而且還蔓延的如此之快,李衝相信此時這個金刀將軍半截金刀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攻擊能力。
關鍵時刻,李衝當然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
意念一動,李衝不再害怕消耗印氣,所有的恒河鐵砂立即全部打出,飄蕩在自己的頭頂。
就在這短暫的時間內,三名金刀將軍已經調整了位置,再次向著李衝衝擊過來,沒有辦法,李衝再次開始了逃亡之旅,不過不同之前,李衝這次也增加了自己的攻擊。
完全的漫無目的,李衝知道這些金刀將軍如果不是靜止站立,自己的恒河毒沙很難準確的擊中他們,但李衝卻不會那麽愚笨,既然這些金刀將軍要攔截自己,勢必會提前將自己的前進之路封死,以達成逐漸包圍,完全封死的目的,而李衝就投其所好,身形未動,恒河毒沙先行。
隻要這些金刀將軍要攔擊李衝,勢必要與恒河毒沙衝撞到一起,而如果不加以攔截,李衝則可以輕易的逃離,消耗的印氣也少了許多。
三夫人在中間金刀武將將恒河毒沙擊飛的瞬間就已經感覺到李衝的恒河毒沙絕對有詭異,不過金刀武士中毒部位是金刀之上,三夫人的感覺沒有那麽明顯。
而即使三夫人知道,此時他恐怕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將李衝擊殺才是正途。
呯!
李衝前衝,金刀武士攔截,隨即恒河毒沙蜂擁而至,短時間內金刀武士連續的揮動金刀,一道道刀氣發出,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密集如蜂群一樣的恒河毒沙全部擊落,第一次的攻擊,恒河毒沙至少有十幾枚擊中到金刀將軍的金甲之上。
恒河毒沙的威力初始並不大,隻不過在金甲之上留下十幾個慘綠色的沙粒大小的痕跡,而就在恒河毒沙攻擊到金甲將軍身體之際,李衝猛然扭轉腰身,居然在空中強行轉向,衝向了另一邊。
意念一動,掉落的恒河毒沙再次飄起,隨即閃電一樣攻擊向李衝的前方。
一圈,兩圈,三圈………
足足五圈下來,三名金甲武士的身體上已經遍布了密密麻麻的慘綠色斑點,而為了製造這些斑點,李衝的印氣也消耗甚巨,幾乎不能夠在支撐如此高速的遁術移動。
一切看似複雜,其實隻是發生了二十幾個呼吸的時間,等到三夫人發現,頓時怒火已經衝上了頭頂。
金衣金甲,金刀將軍是多麽的威武,可是如此短時間內,三名金刀將軍仿佛渾身長了渾身的膿包,不但沒有一絲威武的樣子,而且還虛弱了下去,三夫人已經感覺到三名金刀將軍已經減弱了一部分的速度和防禦能力。
可是就在此時,李衝的好運仿佛也到頭了,不過李衝真的好似要休息一樣,站在原地竟然沒有移動,他在借助這麽短暫的時間回複一些印氣,拖延一些時間。
三名金刀將軍很快就位,三角形戰陣形成,理論上,李衝已經沒有了任何逃命的機會。
“李衝,今天我就將你活剮了,讓你在痛苦的同時也看到四長老的痛苦。”三夫人此時對於李衝已經恨之入骨。
但或許也是因為恨之入骨的原因,聰明的三夫人竟然忘記了詢問李衝與四長老為什麽會恢複了修為,此時他的心中隻有仇恨,他的腦中隻想著如何讓李衝身體,精神雙重痛苦的死去。
“想要折磨我?”李衝冷笑一聲,說道:“休想!”
話音落下,李衝雙腳用力,飛羽遁瞬間施展而出,整個人閃出幾道幻影,瞬間來到曾經站在中間的金刀將軍麵前。
完全的正麵攻擊,李衝的意圖非常明顯,既然已經無法逃出,他就一心求死,求速死,以避免被折磨。
三夫人心思縝密,他想要折磨李衝,可是此時李衝自己找死,前衝的力量非常之大,別說金刀將軍出刀,就是站住不動,李衝也會撞死在金刀將軍的身上腦漿迸裂而死。
“隻有我能殺你,你絕對不能自殺,“冷哼一聲,三夫人意念一動,金刀武士立即舉起手中厚重的金刀,隨即一道金光閃現,猛然向著李衝的頭頂劈砍過去。
李衝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盡管能夠微微掉轉方向,可是在如此速度之下,加上金刀劈砍的速度,李衝決計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
大長老以及龍之一族的所有人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連大長老都認為李衝不可能躲避過去,更不用說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