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抓我?你們搞錯了吧,我是清剿隊的首領傑克,我是高級教士,沒有神父的手令,誰也別想抓我。”看著向自己而來的審判員,傑克一邊後退一邊說道。
聽到傑克的話,兩名審判員毫不猶豫的來到了傑克的身前,隨後將枷鎖戴在了傑克的身上。
看著還在不斷威脅著的傑克,帶著銀色麵具的兩名審判官同時開口道,“傑克教士,乖乖的和我們走吧,我們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那些證據表明你是個情感罪犯,並且你還在家中收藏了大量,違紀的圖書與影視資料,按照教會法令你被宣判有罪,並被逮捕。”
“我不服,我要見神父,這些高層誰也沒服用帕西安,這一切隻不過是你們的借口。我要見神父,放開我,我要去見神父。”隨著傑克的不斷掙紮,一名審判員從衣服中拿出了一個注射器,隨後便紮在了傑克的手臂上。
被注射麻醉劑的傑克,隻感覺道自己越來越困,不過傑克知道,知道自己不能睡,要不然被帶回到審判所後,自己就完蛋了。狠狠地咬了下舌尖,強提精神的傑克,對著圍觀的學員們喊道,“快去找神父,告送他這是審判所的陰謀,這是騎士在鏟除異己的陰謀,讓神父快來救我。”
“帶走。”隨著話語,傑克被審判員們押解著帶走了。而演武場內,則留下了滿是不解的新學員。
“克裏斯,這裏怎麽了?哦,天啊!你受傷了,這是誰幹的?”一聲怒吼後,帕崔吉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克裏斯蒂安,和那身前的血跡。
對於這個新晉的教士,帕崔吉很是照顧,雖然帕崔吉練習了這麽多年的槍鬥術,還沒有剛畢業的克裏斯高明,但這並不妨礙二人的交情。雖然帕西安能壓製人類的情感,但帕崔吉還是非常欣賞克裏斯,因為在他心中,年輕的克裏斯更有天賦,也能更好地為教會服務。
“我沒事,隻是受了些傷。”被帕崔吉攙扶起來的克裏斯蒂安,看著打傷自己的兩個黑衣人,離去的方向搖頭說道。
帕崔吉攙扶著克裏斯,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並邊走邊詢問道,“是誰打傷你的,是不是有老學員來找你麻煩了?我就知道,那些人根本就容不下你這個天才,他們怕你會受到教會的賞識,怕你會搶了他們的位置,這群嫉妒賢能的混蛋。”
克裏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否定道,“不,不是的,那些老學員雖然厲害,但沒幾個是我的對手。這次打傷的是兩個帶著銀色麵具的黑衣人,並且他們把清剿隊的傑克首領也抓走了。”
帕崔吉聽了疑惑道,“黑衣人!還帶著麵具?那他們是什麽人呢!我在教會中呆了十幾年了,可從來沒見過教會中有穿黑衣服,帶著麵具的教士。不過從他們敢抓捕傑克高級教士的行為來看,他們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要知道傑克教士在教會中的身份,都可以進前五了,而且傑克教士掌管著全部的清剿隊,這可是好幾萬人的部隊啊。”
克裏斯點了下頭,“我聽他們說,他們都是審判所的人,你聽到過審判所嗎?”
“沒有,我從來沒聽到過,教會中有這麽個組織。”帕崔吉遺憾的說道。
“沒聽到過!,對了,傑克教士被抓的時候,他說過這是騎士的陰謀,是騎士命令這些黑衣人抓他的,而這個騎士居然敢直接抓捕傑克,那他的身份隻可能比傑克更高,而這個騎士,我也從來沒有聽到別人說起過。帕崔吉你知道這個騎士嗎?”
什麽!帕崔吉停下了腳步,就這麽看著克裏斯蒂安,“你說騎士,你確定傑克教士說的是騎士,而不是別的。”
克裏斯堅定地回答道,“我很肯定,傑克教士在被他們注射麻醉劑後,最後說出的就是這個騎士。而且他被帶走時的表情很猙獰,甚至有些畏懼,顯然他不想去見這個叫做騎士的人。”
帕崔吉深吸了一口氣,就這麽站著,等過了好一會,才對著克裏斯蒂安說道,“克裏斯,我知道這個騎士,並且我還親眼見到過他。因為我現在之所以能成為一名古拉德曼教士,便是他所決定的,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聽到過騎士的消息,甚至我一直以為他和其他的幾位高層一樣,已經回歸天國了。”
思索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帕崔吉接著講到,“這個騎士是什麽人,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第一批學習槍鬥術的教士,都是由他教導的,而不是現在的杜彭副主席。而他也被稱作槍鬥術之王。根據第一批學員的話來說,我們所學習的槍鬥術,就是由他發明的。”
“當年,我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在十三年前,那時的他正在試驗槍鬥術的威力。結果因為我的良好表現,我被他從清剿隊中選出,安排到了槍鬥術訓練營。”
“我雖然不知道他這些年在做什麽,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送你,這個騎士是神父的守護騎士,在教會中的高層裏身份排在第二位,甚至比現在的槍鬥術訓練官,利比亞政府的副主席,杜彭高級教士的身份還要高上一些,是教會中僅次於神父的存在。”
克裏斯蒂安聽到帕崔吉的話後,不由眯起了眼睛。因為自己很清楚槍鬥術的威力,而今天的兩名帶著銀色麵具的人,很可能便是教會中早已消失的第一批,槍鬥術學員。
而從傑克的話中自己可以肯定,這些人都是這個叫做騎士的手下。審判所,審判所。要是根據這三個字中的含義來說,這個組織一定不是什麽和平組織,要不然也不會以審判兩字命名了。
就這樣在帕崔吉的攙扶下,克裏斯蒂安向著醫務室艱難的走去,因為克裏斯蒂安知道,自己傷得很重,而那兩個出手的麵具人也真的很強,尤其是他們的配合。騎士,審判所,戴麵具的黑衣審判官。這三個名字被克裏斯深深地記在了心裏。
手指微動了一下,傑克慢慢清醒了過來,當傑克徹底清醒後,他沒有立刻呼救,因為傑克不知道這會不會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危機,微微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傑克小心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不過,這一打量便嚇了傑克一跳。隻見一間矮小的房屋內,豎立著十幾個十字架,而這十幾個十字架上的人,便是教會內的八位高層,不過原本的這些高級教士,一個個都被綁在了上麵,看樣子也是和自己一樣是被審判所帶來的。
看到這的傑克,不由麵無血色,心中也暗暗思索著,是不是教會發生了什麽大變革了。要不然就算審判所也不能背著神父,拘捕這麽多的高級教士,要知道這高級教士中的高級兩字,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些人,一個個都代表了一個方麵的首領。
看了離自己最近的布魯斯一眼,傑克不由輕聲呼喚著布魯斯的名字。"布魯斯,布魯斯,我是傑克啊!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隨著傑克的呼喚,布魯斯毫無反應。看到自己的呼喚無效後,傑克也隻能認命的不在掙紮。
哢嚓,隨著開門的聲音,已經放棄的傑克馬上抬起頭來,這時的傑克是多麽希望這人是來救自己的啊!可當看到進來的人身上的黑衣與麵具後,傑克又自嘲的笑了笑。
進來的黑衣審判官看了傑克一眼後,便來到了其他的幾名,被綁縛的高級教士身前,隨後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注射了針劑。
“你給他們注射的是什麽?誰讓你這麽幹的。”看到被注射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輕微抽搐了一下,傑克大喊道,“我要見秦慧教士,馬上把我鬆開,我是一位效忠於古拉德曼神父的教士,你們不能這麽對我。停,停。你們要幹什麽?”
隨著傑克的廢話,這名審判員直接來到了他的身邊,然後在傑克的掙紮下,將一管針劑紮在了他的身上。傑克感受到自己累急了,而這個感覺比之前的麻醉劑還要強烈。
審判所,秦慧辦公室內,秦慧正聽著手下的報告。“審判長閣下,死刑注射已經完成了,八位教士走的很安詳,也很體麵,他們沒有受到任何的為難,除了傑克教士外,其他人都是在睡夢中回歸天國的。”
秦慧聽了停下了筆,抬頭答道。“很好,將八位教士裝進水晶棺內,讓他們永遠的守衛在神父身旁吧。”
說完後秦慧想了一下,又開口道,“既然這些教士已經回歸了天國,那他們的那些死黨,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去吧,將他們全部秘密處決掉,但你們記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作,也不要泄露你們的身份。”
“是的長官。”審判官堅決的回答道,隨後對秦慧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了。
當這名帶著銀色麵具的審判官躬身離開後,秦慧聯係上了杜彭,“喂,杜彭教士,我這裏已經已經全部解決了,現在你馬上接手各位高層的部下,而且要首先安撫清剿隊,我們絕對不能讓軍隊亂起來。”
正在批閱文件的杜彭,聽到秦慧的話後一下就站了起來,接著麵色激動地說道,“全部解決了!好,好,好,好。“一連說了四個好後,杜彭才反應過來。
”什麽!秦教士你把他們直接就給處決了!!!我的天啊!!!秦教士,他們不是叛軍而是教會的高層,你怎麽能這麽做啊!你行動前,為什麽不和我說一聲呀!這麽大的事情,我們總要給民眾一個交代吧。”
對於傑克的話秦慧直接否定道,“兵貴神速,我這裏是宗教審判所,不是法院。杜彭,你要記住,我們之所以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完全是因為,他們還沒有得到神父歸天的消息。要不然,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簡單,至於給民眾的交代,那就不是我們審判所的責任了。”
嘟,嘟,嘟。隨著電話的忙音,杜彭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而掛掉電話的秦慧,此時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紅酒,秦慧將書桌旁的文件拿了起來。被秦慧拿起的這份文件中,有著無數個名字和照片,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部叫做,培斯頓。
“培斯頓啊!培斯頓,你這隻臭蟲,你可知道,我整整找了你十三年。整整十三年。”秦慧將桌上的紅酒喝掉後,將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啪,,隨著杯子摔碎的聲音,兩名帶著銀色麵具的審判官,一下就衝了進來。
“滾出去,”看著直接進來的兩名審判官,秦慧憤怒的吼道。
“是的長官。”兩名審判官互看了一眼後,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