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嬌柔安靜惹人憐惜的楚老師尖叫著衝出去,所有人都沒有驚訝愕然之類的表情,隻是所有人都在心中感歎為什麽讓這個漂亮溫柔文靜的女老師遇到陳平這麽個跋扈的主,看來楚老師坎坷了。
陳平正想著是不是這個時候要趁熱鐵再去刺激一下楚前緣的時候,輔導員很適時的出現在教室裏讓陳平放棄了這個想法,反正都是自己的目標,誰也跑不了,楚老師的事情還是應該先緩緩,不急。
英語老師楚前緣,輔導員杜清若,兩大美女啊。陳平班級所有人都暗呼幸運,有這麽漂亮水靈的兩個老師陪伴點綴在自己的大學四年裏,就算不奢望跟著兩位老師發生什麽事情,但總也是點談資不是?
當然,如果沒有陳平就更好了。相信絕大多數同學,甚至包括杜清若楚前緣等一些老師都有這個想法。
陳平走到杜清若身邊,很有禮貌的笑道:“老師好。”
杜清若身體一緊,暗暗警惕,也禮貌回應道:“同學你好。”
“老師今天很漂亮,容光煥發的,一會有約會?”
“嗯,一會我和男朋友去逛街。”
“可是,我有點頭疼。”
杜清若小臉頓時一紅,上次在他寢室幫他按摩的事情又出現在腦海中,眼看著陳平的神色越來越曖昧,杜清若很沮喪的發現自己竟然拿眼前這個家夥沒有絲毫辦法。
“我叫輔導員幫我收藏的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我?”陳平邪笑著看著杜清若,仿佛不經意的問道。
杜清若不得不拿出輔導員的風範,直視陳平道:“陳平同學,這些私事我們一會在說好嗎?”
輔導員跟陳平有私事?所有同學神色古怪。
杜清若心中苦笑,每次麵對陳平自己總會失態,難道這個男生當真成了自己的克星?
她搖搖頭,走上講台,說了些勉勵同學們的話,然後又宣布秋季運動會近期就要開始,希望同學們踴躍報名之類的,然後看也不看陳平一眼徑直走出教室。
陳平絲毫不知趣的跟了過去。
“同學,你跟著我做什麽?”杜清若停下腳步,微微皺眉。
“老師要跟男朋友去約會?”陳平不緊不慢的笑道,笑容曖昧。
“嗯。”杜清若回答簡單明了。
“他有沒有我帥?”
他在吃醋?杜清若愣了一下,有些想笑的感覺,點點頭,道:“比你帥。”
“比我高?”
“差不多。”
“難道比我還有氣質?算了,我不想知道答案了,就算比我有氣質也不成,輔導員,我陪你逛街怎麽樣?”
杜清若輕笑道:“你也就是小流氓的氣質,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走了。”
陳平有些無語,雖然沒奢望輔導員能放棄男朋友而跟自己一起逛街,但聽到杜清若這麽幹脆的拒絕陳公子心中不可避免的有些不是滋味,這次硬拉著輔導員去逛街把對納蘭傾城的那一套施加在她身上顯然行不通,對不同的女人就得抱著不用的態度,用不同的手段。杜清若這種小家碧玉型的,過度的用強隻會讓她反感,甚至害怕。
美女喜不喜歡別人是另一回事,但很少有人拒絕被人喜歡的,很隱晦的對杜清若表達了自己也有這麽個意思的陳平沒有在進一步行動,先讓輔導員留下這麽一個印象就足夠,看著杜清若歡快去約會的背影,陳平撇撇嘴,心想難道挖別人牆角很難?我還就不信了。
給納蘭傾城打了個電話,結果那妞在電話裏神采奕奕的告訴他還在酒店,叫他趕緊過去陪她參加一個聚會,很敏感的發覺校花語氣中帶著一絲陰謀意味的陳平沒有猶豫,爽快的答應,心中思量著既然宴無好宴自己是不是應該也有點準備。
回到那家酒店,納蘭傾城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低胸禮服在等著他,陳公子二話不說的將校花抱起來,撕爛她的白禮服,打起精神OOXX一頓後,告訴她在別人麵前不需要這麽暴露,風騷給他自己看就足夠。
最終納蘭傾城拗不過陳平,重新選了一身相對來說比較保守的禮服,才讓陳平微皺的眉頭鬆開。
“自私!”納蘭傾城抿嘴笑道。
陳平不屑道:“自己老婆走光了還不說啥的男人不是胸懷坦蕩,是2B,男人嘛,對自己女人還是自私點好。我占有欲可是很強的,以前也就算了,一會在那個什麽所謂的聚會上,想跳舞的話,行,不過舞伴隻能是我,敢跟別人跳舞,回來一定好好收拾。”
納蘭傾城坐在陳平腿上,摟著他脖子,媚眼如絲道:“相公,你還有收拾我的力氣嗎?”
陳平一巴掌毫不含糊的拍在納蘭傾城的臀部上,道:“實在不行我一會買兩斤黃瓜或者胡蘿卜回來,看我有沒有力氣!”
“混蛋,不許說這個!”被陳平弄的對這些詞匯異常敏感的校花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惡狠狠的抗議。
晚上來接納蘭傾城的是輛奧迪A8,開車的是個中年女人,相貌普通,少言寡語,上車前她深深看了陳平一眼,古井不波道:“小姐,陳公子,請上車。”
這個司機不簡單,但也僅僅這樣而已。陳平聳聳肩,無所謂的坐了進去,納蘭傾城依偎在他懷裏,臉上甜美的笑容很真的一樣。
看著納蘭傾城的表情,陳平更加肯定今晚的宴會不會是想象中那麽輕鬆,搞不好就是個鴻門宴,說不準裏麵就會出現個一言不合就拔槍亂掃的神經病。
陳平撫摸著納蘭傾城的臉蛋,輕笑道:“說說這個宴會的性質,都有哪些人?需要我做什麽?放心,你現在怎麽說也是大爺的娘們,有啥事直接說出來,我自然不會不管。”
陳平的話雖然粗魯,但納蘭傾城聽的就是窩心,暖暖的,有種被保護的錯覺,很多人喜歡做金絲雀,就是喜歡這種被嗬護的感覺吧?納蘭傾城感覺自己跟那些金絲雀沒什麽不一樣的,都依賴這種被嗬護被寵愛的感覺,隻不過她們付出的是肉體,而她付出的除了肉體還有點別的東西而已,到現在,納蘭傾城也不承認喜歡陳平,陳平也不逼她,這年頭口頭上的承諾太他媽假了,不聽也罷。陳公子表示,這樣就很好。
“是個私人性質的宴會,人不會太多,東道主從前也是複旦的風雲人物,隻不過已經畢業一年了,我上大一的時候他就經常煩我,後來他畢業了,可能是因為忙或者是又發現了別的獵物,總之來找我的次數很少了,這段日子除了你整天煩我之外,還算清靜。”納蘭傾城趴在陳平懷裏,淡淡道。
“為什麽不拒絕?”陳平一隻手不自覺的順著校花的晚禮服伸進她的胸口,握住一隻彈性驚人的玉兔,輕聲道。
盡管已經跟陳平滾過無數次大床玩過無數種姿勢,也不見得此時的校花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陳平如此明目張膽的猥褻,她一隻手緊緊按住陳平的爪子,呼吸有些急促道:“哪這麽容易。我們家在南方尤其在上海都處在一個很尷尬的地位,如果不是跟上海的市政府有些關係,恐怕早就被別人吃的一口不剩。今天這個正主,就是市委副書記的兒子,而且他們家在成都軍區有很大的影響力,是絕對的實權派!其他叔叔伯伯什麽的不是從政就是經商,無論軍界政界或者商界,影響力都不可忽視。而且他自己也不是草包,借著家裏的財力人力一手創辦了瀚海基金會,是個標準有為紈絝子弟。在上海也有很多富二代為他馬首是瞻,在上海提起李東正,幾乎所有人都得給他幾分麵子,總之是個很難纏的人物,不知道今天為什麽會突然邀請我參加這個聚會,但我感覺他沒安好心。”
“聽你這麽說這正主也算個人物,為什麽傾城老婆當初不選擇他呢?如果你們兩家聯姻,相信是兩方麵家長都願意看到的結果。”陳平靜靜感受著納蘭傾城胸前的溫潤,毫無征兆的輕輕一握,校花頓時呻吟出聲:“我不喜歡。”
“那我呢,你喜不喜歡?”陳平第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手中力道也開始加大。
納蘭傾城死死咬著嘴唇,倔強沉默。
陳平突然玩味的笑了笑,親了親校花的小臉,低聲道:“其實這個問題你不用回答,傾城老婆在床上的表現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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