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一覺睡得昏昏沉沉,醒來後精神上已經好了許多,雖然渾身依然酸疼的不行,但起碼不會妨礙他正常動作,站起身默默抽了根煙,洗了把臉,陳平靠在床上發呆,他很少出現現在的狀態,一般都是遇到什麽需要深思的事情才會呆呆發愣。
昨晚的事情他已經記不清楚,隻覺得教訓了董浩之後遇到的那個警花很水靈,想了半天才想起秦嫣然這三個字,放在以往,遇到這種水靈白菜,陳平就是打死也得往前衝的,不過現在的局勢容不得他泡妞浪費時間,扔掉煙頭,陳平喃喃自語:“看來確實得盡快解決韓家了啊。”
知道王仙衣跟周舞陽也被安排在這裏,陳平抽完煙後就立刻出門,從周舞陽脫困到現在自己都沒去看上一眼,就這麽讓她回周家怎麽也說不過去,而且陳平雖然有很濃重的處女情結,但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他對少婦姐姐也是很有愛的。跟這種家庭美滿事業成功身份背景也過得去的輕熟女玩曖昧,沒有人會拒絕。
在頂層眾多房間外圍轉了一圈都沒看到唐傲之的身影,不過倒是確定了周舞陽的位置,直接推開門,讓陳平錯愕的是,王仙衣竟然在跟少婦姐姐下棋。
看來昨晚兩人因為受到‘正房’唐傲之的打壓而找到了共同話題,兩個女人輕聲細語,兩雙修長白淨的手拿著棋子在棋盤上你來我往,沒半點殺伐氣息,反而是一副慵懶閑適的姿態。
“好興致。”
陳平咧了咧嘴,笑著走到兩人麵前搬了張凳子坐下來。
王仙衣衝著陳平微微笑了笑,很乖巧的樣子,周舞陽抬頭看了他一眼,複雜神色一閃而逝,隨即恢複平靜。
陳平也不意外,對於周舞陽,如果隻是因為自己救了她一次就哭著喊著感動著恨不得對自己以身相許的話,那陳平才會覺得不自在。
成熟女人跟小女孩的差別不是年齡,是心態,是閱曆,如果周舞陽真那樣的話,那也就不是連陳平也會偶爾垂涎的少婦姐姐了。
周舞陽雖也是大家族走出來的女人,但顯然沒多少時間去研究琴棋書畫這類玩意,其實小說裏富二代會鋼琴會芭蕾精通這精通那全是扯淡,除了極個別的天才妖怪外,一般的富家子弟能在一兩方麵做的不錯就很難得,畢竟富家子弟再有優勢,也不可能將時間掰開兩半來用,就像陳安,從小就玩古琴學繪畫,鋼琴之類的東西雖然懂點,但彈出來的效果卻慘不忍睹,遠不如她抱著古琴時候的那份靈動自然。
王仙衣不一樣,洛水閣的花魁除了要有漂亮臉蛋之外,最講究的就是韻味,琴棋書畫必須精通的,伺候男人也必須懂的,再有點別的特長更好,沒有也不會出太大問題,她們有大把時間來培養自己所謂的情操,所以在下棋方麵,周舞陽明顯不如王仙衣淩厲,一盤棋下到一半,幾乎可以用兵敗如山倒來形容周舞陽此時的頹勢,被王仙衣壓著打,兩個車被花魁抽掉,然後兩隻馬也壯烈犧牲,一盤棋十來分鍾,大局已定。
周舞陽對這方麵的勝負也不看重,輸了也不惱怒,眼珠轉了轉看了看陳平似乎想說點什麽。
“我來。”
陳平自覺的笑道,自己說出來總顯得有風度些,被少婦姐姐硬拉著來跟自己主動要求效果明顯不一樣,看周舞陽滿意的臉色就能看出一二。
王仙衣如臨大敵,似乎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水。
但接下來陳平一係列動作徹底讓她放棄這個想法,全力迎敵。
陳平的大部分棋子的用法都不算太出彩,但每一步行走都帶著一種慘烈意味,兩隻馬蹦跳的尤其犀利,歡歡樂樂的直接跳到王仙衣的大本營,整個棋盤頓時危機四伏。
車馬炮,輪番上陣,無視防守全力進攻,簡單一盤棋卻被某人帶出了一種無與倫比的侵略性,陳平笑容淡然,自己的棋子卻快速無比的渡過楚河漢界,大軍壓境。
一旁觀棋的周舞陽膽戰心驚。
二十分鍾,王仙衣再也無路可退,無奈認輸,她看了看笑容戲謔的陳平,心裏有些委屈,一張紅潤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著,似乎在怪陳平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麽沒風度。
不能否認,這時候的花魁是很誘人的。
陳平心裏一個勁的提醒自己現在這妞是屬於自己的了,要采摘的話隨時都可以動手享受,而且現在唐傲之不在,正是自己出手的最佳時機,過了這村很可能就沒這店,腦海中齷齪猥瑣的想法盤旋了半天,最後硬生生被陳平強行壓下來,看了看周舞陽,陳平揮手讓花魁出去後笑道:“韓經略他們沒對你怎麽樣吧?”
周舞陽給陳平笑著將一根煙點上後雲淡風輕的笑道:“沒有,除了我給你打電話那會挨了兩個耳光外,他們倒是沒對我做什麽。”
陳平微微眯起眼睛,輕聲道:“疼麽?”
周舞陽心一軟,剛想脆弱一下突然又想到兩人現在微妙的關係,硬起心腸道淡淡道:“還好。”然後他不等陳平說什麽,直接站起來輕聲道:“我要走了,這麽長時間沒回家,家裏肯定急壞了。”
陳平點點頭,站起來說我送你,周舞陽搖頭說不用這麽客氣,我自己能走,陳平也不多說,跟著少婦姐姐一起來到電梯裏,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刹那,陳公子猛然將周舞陽摟在懷裏狠狠親吻。
少婦姐姐身體僵了一下,然後象征意義遠大過實質意義的掙紮一番,最後軟倒在陳平的懷裏。
電梯到一樓,陳平不管不顧,隨手按了下到頂層的按鈕,跟少婦姐姐繼續纏綿。
來來回回,電梯上上下下了三次,陳平才鬆開懷裏的女人。
周舞陽軟軟的靠著陳平,眼神有些迷離,呼吸急促,強打著精神站直身體,在電梯再次來到一樓的時候,她頭也不回的走出去,連再見都沒說。
“韓經略打你的兩個耳光,三天之內,我會替你還上。”周舞陽出了電梯的一刹那,陳平突然柔聲道。
周舞陽猛然轉頭,隻看到電梯門緩緩合上,她隻是很隱約的看到那個混蛋的笑容好像再沒有了玩世不恭,隻是帶著淡淡的溫醇,有些憐惜的味道。
錯覺。
周舞陽緊緊咬著嘴唇,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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