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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懿軒屁顛屁顛下去折磨張天霖找他要陳龍象的聯係方式,陳平重新回到房間,打了一個神秘電話,時間不長,三分鍾左右寥寥幾句就掛掉電話,陳平把玩著手裏的手機,笑容有些冷意,剛才的電話貌似給了他很大底氣,現在笑起來,讓陳公子多了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強大自信感。
卜懿軒已經把張天霖弄醒,正笑嗬嗬的問他陳龍象的聯係方式,以陳家的能力,自然不難查到李家大菩薩的棲身住所,但帶人直接殺過去未免唐突不妥,麵對比自己要高出至少一個級數的對手,陳平向來謹慎小心,打算借著張天霖這個棋子引蛇出洞,早就聽說陳龍象身邊有個神秘莫測不可以常理揣度的媧,但自己這邊隻要布置好一切,陳平還真不相信隻憑一個女人就能翻出多大的浪來。
再次被變態卜懿軒逼供,在江蘇一帶一向順風順水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慣了的張天霖難免有些欲哭無淚,對他來說,這小變態小雜種手段著實多了點,每種辦法都在摧殘這人體的承受極限,昨晚熬不過這廝一個勁沒完沒了的折磨,最終吐露出一些實情,本以為已經安全無事,卻沒想到這廝竟然又過來要自己主子的聯係方式。
打死都不能說。
張天霖心裏隻有這麽一個念頭,自己在李家呆了這麽久,好歹也算李家核心圈子裏的人物,不然也不會深受陳龍象重用被調到南京全權處理所有事物,他跟被李家流放到雲南後來死在陳平手裏的楊逍不一樣,距離主子更近一點,也能接觸到多一點李家內幕,這麽些年下來,聽多了見多了陳龍象的霸道手腕,他心裏早就潛意識蒙上了一層深深的恐懼,不然也不會在金陵飯店裏猶如一個奴才一樣卑躬屈膝甚至爬著退出房間,對張天霖來說,卜懿軒的逼供手段確實很夠勁,但比起陳龍象事後的懲罰,就顯得有些大巫見小巫了。
最慘不過一死百了?
這隻是看多了武俠劇的熱血青年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這世界上,讓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方法多了去。
“有點棘手?”
陳平走下樓梯,看到正跟張天霖鬥法的卜懿軒,皺眉淡淡問道,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就這麽容易從張天霖嘴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些,未免顯得太兒戲了些,李家能成為堪比陳家甚至某些方麵比陳家還要略勝一籌的大家族大財閥,核心成員當然不可能這麽沒骨氣。
卜懿軒點點頭,表情有些不加掩飾的陰狠意味,要不是留著張天霖有用,他有的事辦法折磨死這位張叔,現在因為陳平要從他嘴裏套點東西,卜懿軒也不方便下狠手,許多陰損法子派不上用場,兩人就這麽僵持下來。
“張叔,知道這是哪吧?羅托魯拉小鎮,挺偏的一個地方,別墅區剛建成也沒多久,入住率低的可憐,勉強說成是荒郊野林也不為過,說這些沒別的意思,也不是威脅,我沒這麽無聊,就是想告訴你,我想在這拆你一條胳膊兩條腿,根本不會走漏任何風聲,沒錯,我是不敢殺你,因為留著你有用,但折磨人的辦法也不少,而且敢下手,要不要試試?”
陳平蹲在張天霖身邊,笑容滿麵道,昨晚被陳平連續抽了數十個耳光的臉現在還沒消腫,反而多了不少淤血,臉色發黑,有點惡心,他拿出一根煙放在張天霖嘴裏,靜等著他的回答。
張天霖不動聲色,眼神還算平靜,看來真打算死扛到底。
陳平也不生氣,笑容更加陰柔了,他猛然伸出手,抄起旁邊一個水晶煙灰缸,對著張天霖的手狠狠砸了下去。
冰冷堅硬的煙灰缸砸在手上是什麽感覺?
老銷魂了。
張天霖慘叫一聲,張大嘴,牽扯到臉上的傷口,又趕忙閉上,眼睛中充滿了痛苦神色,十指連心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被人一股腦砸斷五根手指,是個人都不可能麵不改色。
陳平笑著問了一句:“疼麽?”
張天霖渾身抽搐,大口喘息,卻再不敢慘叫,過了好半晌在稍微平靜下來,一張臉上滿是冷汗,卻依舊咬著牙一言不發。
“是條漢子。”陳平拿著煙灰缸笑道:“我就欣賞張叔這種真爺們,能抗住打擊,英雄豪傑啊。”
“啪!”
煙灰缸一掄,狠狠砸在張天霖臉上,硬玻璃碴直接將他皮膚刺破,紮進他肌肉裏,鮮血流淌。
徹底破相。
一番動作做的心安理得的陳平臉上再沒了笑容,輕輕吸了口煙,淡淡道:“說。”
卜懿軒站在一邊,看的心驚肉跳,陳平這兩下很直接,近乎野蠻殘忍,卻不得不說很有震懾效果,對付這類死鴨子嘴硬的貨,就得用這種方法摧枯拉朽一般摧毀他們的心理防線,仁慈啊同情啊這種美德,是小學生才具備的東西,這個圈子裏,說這些,是會被人鄙視的。
張天霖終於崩潰,閉著眼睛報出一排號碼,昏迷過去。
心滿意足的陳平站起身,拿出手機,按照俘虜提供的號碼撥過去,對方很快就有人接聽,是個聲音沉穩雖蒼老卻異常威嚴的男聲:“喂?”
陳平拿著電話,笑容玩味沉默著。
對方也沉默下來。
“陳龍象?”陳平拿著電話,突然開口道,語氣有些戲謔。
電話那頭明顯一頓,好半晌才回道:“你是誰?”
陳平對著電話輕笑道李家家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才吩咐人手打算給我點教訓就忘了我是誰了,我就是你一直打算教訓的後輩,張天霖現在在我這,半死不活等著你來收屍,敢不敢來?
電話那頭的陳龍象沒有猶豫,直截了當問道在哪。
陳平說了地點,掛掉電話,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所有人都該到位了吧。”
五分鍾後,陳平接到電話,陳龍象帶著一個女人出了金陵酒店。
三十分鍾後,陳平接到消息說陳龍象的車子已經開進江寧區,直奔羅托魯拉小鎮。
四十五分鍾,陳龍象已經來到門外,就帶著一個女人,沒有任何保鏢。
魄力驚人。
陳平笑容平和,對卜懿軒輕聲道有客人來了,去開門。
門鈴聲第一時間響起,卜懿軒來到門口,打開門,門外一男一女走進別墅,閑庭信步般,自然而然,沒有絲毫拘謹。
陳平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不動聲色打量著表情自然的陳龍象,個不高,頭發微白,一身得體唐裝,很幹淨,整個人往那一站,整棟別墅仿佛都多了點與眾不同的氣勢。
這才是高手風範呐。
陳平麵色不變,站起身,剛要說話,猛然察覺對麵一陣風吹了過來,伴隨著一道人影很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快的連自己都看不清對方動作。
是媧。
這個跟隨了陳龍象多年的出塵女人隻是輕描淡寫的將手按在陳平胸口處,身高將近一米八的陳平就猛然退了出去,踉蹌幾步,毫無風度的倒在地上。
“你有什麽資格讓我們過來給他收屍?”
叫媧的女人表情平靜,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天霖,看著陳平,淡然的語氣中猛然透露出一股極為明顯的不屑。
鋒芒無匹。
前一刻還與世無爭寧靜淡然的女人氣質猛然一變,竟然異常跋扈。
陳平從地方爬起來,沒有絲毫惱羞成怒,他隻是冷笑著看了陳龍象跟媧一眼,拍了拍手,陰冷道:“都給我砍死!”
別墅大門一瞬間被人踢開,上百號人衝進別墅,手持短刀,腳步整齊,一股腦湧向陳龍象和那個叫媧的女人。
卜懿軒目瞪口呆,喃喃自語。
好一堆‘天兵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