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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似乎真的開始靜下心來,每天練拳,打木人樁,堅持長跑短跑,睡覺前一百次俯臥撐,所有事情都變得有條不紊,白天陳平賴在軍區訓練場館的時候忠叔都會過來看一下,順便指點指點,陳公子的詠春確實有點火候,動作招式方麵都挑不出大毛病,這些天忠叔一直都在針對陳平的不足加大訓練量,最主要的就是速度跟爆發力。
陳平忙,很忙,玩命拚了半個月,他卻一點怨言都沒,每天都咬牙堅持著,生活規律的不像話,也單調的讓人不舒服,楚雲芝有些心疼侄子,期間勸過幾次,見某人沒啥反應,也就不多說,陳富貴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現在雖然不是武夫當國的時代,但他一直覺得一個爺們多學點武功不是壞事,最不濟也能強身健體,以前陳平消沉應付著他也無奈,現在看到大侄子這樣,當然高興,順便還把上幼兒園的陳長生也拉過去,每次放學後,小長生都會陪著陳平一起練拳,一個八級,一個詠春,互不幹擾,卻異常和諧。
“哥,想嫂子啦?”
傍晚時分,剛剛放學的陳長生陪著陳平坐在訓練館裏,輕笑道,小家夥人小鬼大,整天跟著卜懿軒廝混,著實學了不少花花腸子,看到陳平有些發呆,忍不住笑道。
陳平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笑道小孩子知道個屁,休息夠了沒,趕緊起來繼續。
陳長生在地上打滾耍賴,一身原本幹淨的衣服瞬間變得髒兮兮,配合著他此時有些愁眉苦臉的小臉,到也很惹人憐惜,練拳對小長生來說當興趣愛好還成,這麽多天堅持下來早就苦不堪言,終究還是年紀小,沒那份心性和堅持。
陳平把他提起來之後就繼續對付身邊的木人樁,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場館裏,聽著很帶勁,陳長生折騰一會也老實下來,苦著小臉繼續練拳,卻難免有些應付事的意思。
陳平也不管他,自顧自對付身邊的木人樁,小家夥說的不錯,半個月不見,陳公子確實有點惦記那個在鍾山美廬的媳婦,這娘們也狠,十多天下來都不過來一次,電話也不打一個,簡直過分的不像話,遠在上海的納蘭傾城和北京的王仙衣沒事的時候都知道給自己打個電話過來纏綿兩句,相比之下,這正房也忒不近人情了些,陳平雙手無意識的擊打著木人樁,腦子裏想的卻是自己是不是該回去痛揍唐傲之屁股一頓。
“哥。咱倆對戰咋樣?”
一邊百無聊賴的陳長生見到陳平停下來,頓時興致勃勃的問道,摩拳擦掌的,一臉躍躍欲試。
陳平從口袋裏抽出根煙點燃,輕笑道小屁孩子毛都沒長齊就想跟你哥單挑了?等你變成爺們了再說。
陳長生天真問道怎麽才能變成爺們?
陳平眯著眼睛,像是個慫恿小朋友去砸別人家玻璃的無良大叔一樣,輕笑道等你把你們幼兒園的漂亮女老師抱回家才算爺們。
一說到這個,小家夥頓時愁眉苦臉,比剛才更甚,黯然不語。陳平笑罵一聲小屁孩子才多大?別裝成熟,咋啦?要知難而退了?咱們爺們對女人可不能慫了,你軒哥教你那套不好使,我給你支個招,趁你老師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她一下,或者摸摸她屁股之類的,這可都是絕活,有講究。
小家夥神采奕奕,絲毫不覺得這是在帶壞自己,興致勃勃問道啥講究,哥你跟我說說。
陳平慢悠悠抽著煙,看著突然變得格外興奮的陳長生,奸笑道對女人一味的溫柔不好使,現在都啥年代了,女人都喜歡純爺們,真漢子,春哥知道不?牛掰哄哄,那可是鐵血真漢子,天天晚上可以玩菊花殘的,你也得霸道點,當小色狼有做小色狼的好處,比如你拍拍老師的屁股,她們也隻會認為你小,不會生氣,所謂講究嘛,就是你別當著別人麵怎麽樣怎麽樣,這事得偷偷的來,刺激。
被灌輸了一大套亂七八糟理論的小長生咋咋呼呼,似懂非懂,春哥菊花殘之類的東西,以他的年紀,還難理解了點,陳平也不介意,繼續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長生啊,你現在年紀小了點,但色狼這種偉大行業,就得從娃娃抓起,今天這些話你不用跟別人說,直接做就是,都是絕活,可不能外傳。
陳長生點點頭,眸子裏異常璀璨,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問道哥,你對付嫂子的時候也是經常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摸她屁股嘛?
“.....”
“哥,說話呀。”
“...”
“哦,對了,哥,我聽軒哥說你從前也這麽這麽對待過薛姐姐,很早以前了,怎麽也不見你把她往家裏抱?”
陳平繼續無語,良久才厚顏無恥笑道你說薛虞妃吧,那娘們不知好歹,遇到我這麽英明神武的爺們也不知道投懷送抱,瞎了她的狗眼,現在的女人都太愚蠢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嫂子那樣可以慧眼識珠的...
陳平滔滔不絕,使勁詆毀某個穿著少校軍裝的冷豔娘們,反正自己在對方心裏也不是啥好貨,根本不用在乎自己給對方留下啥不良印象,再就是這裏隻有陳長生和自己兩個人,說啥也沒人聽見。
說曹操曹操到,陳平話音剛落,訓練館裏的門就突然被推開,一身運動裝的薛虞妃出現在目瞪口呆的陳平麵前。
少校姐姐臉色平靜,掃了陳平一眼,麵無表情直接走向另一邊,對她來說,有這混蛋在的地方,五米之內空氣都會跟著被汙染,她實在懶得過去,主動打招呼?抱歉,陳公子雖然自認魅力非凡,但卻沒這待遇。
陳平暗暗慶幸,幸好剛才自己那一番無恥言論沒被這娘們聽見。
陳長生不識趣了。
一直把自己的大哥當成偶像來崇拜瞻仰的小家夥對陳平剛才一番言論雖然全部吸收,但心裏卻半信半疑,這回看到薛虞妃姐姐,頓時感覺真相就在眼前了,立刻跳出來求證道薛姐姐,我哥說你是愚蠢的女人,瞎了你的狗眼才不對他投懷送抱,是不是真的?
問的真天真可愛呀。
無敵了。
陳平剛剛放鬆的臉色猛然僵硬,剛要走遠的薛虞妃也立刻停下腳步,怔了一下,才猛然轉身,冷冷的盯住陳平,俏臉上滿是羞憤不齒等負麵情緒。
即使以陳平的臉皮厚度,此時也難免有些發燙的感覺,他捂住陳長生的嘴,訕笑著掩飾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薛虞妃眼波流轉,在對麵的一大一小兩人身上看了半天,才突然冷笑道你當我是白癡?陳平你背著我的麵說我壞話算什麽本事,有種就痛痛快快說出來,扭扭捏捏不像個爺們。
自知理虧的陳公子心裏鬱悶,操,要是小家夥沒提到你的話,老子才懶得說你什麽,穿著身軍裝真當自己就是傾國傾城的軍花了咋的?
不過這話現在確實不適合說出口,做人留一線,現在把這娘們徹底得罪了的話免不了被當場追殺。
看到陳平沉默,薛虞妃更加咄咄逼人,她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嘴緩緩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說了一句。
傻逼。
陳平眼觀鼻鼻觀心,打算暫時忍下,以後在好好還回來。
絲毫不知道自己犯錯的小長生不幹了,看到陳平被罵,頓時跳出來,指著薛虞妃小聲說了句。
腦殘。
薛虞妃跟陳平同時怔住。
陳公子哭笑不得,滿臉的無奈,隻覺得一陣蛋疼,這回連童言無忌之類的話都懶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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