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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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俱樂部在南京屬於那種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為何物的神秘地方,出租車在從市中心開到鼓樓,最後才在一條不算出彩的街道邊上停下,陳平付錢下車,拉著柳非,後麵陳聰拉著酒桌上沒絲毫男人風範可言的李泳江,慢悠悠走向皇後俱樂部,走了一路,身後某位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就吐了一路,讓陳平一陣錯愕,即使知道這仁兄不算會喝酒,但也沒想到會這麽慫,四瓶啤酒,放在有點酒量的人身上都能當水喝,但放在李泳江身上就起到這麽大效果,這廝還真是差勁啊。
柳非神色緊張的跟在陳平後麵,這條街道不算出彩,人流量也小,燈光稍暗,她還真擔心身邊這個讓她看不透的男人把自己給OOXX了,這還不算嚴重,柳非最怕的就是這幾人突然化身禽獸,折騰完了自己還不滿足,要再來個先奸後殺,那才悲劇。
索性陳平今晚沒那份心思,帶著幾人進了皇後俱樂部,裏麵大氣磅礴的裝飾讓最多就見識過絕世風經理辦公室豪華的柳非一陣恍惚,突然發了次善心的陳平懶得管她的想法,叫陳聰帶著李泳江上樓,他自己則從一樓某個房間叫出來一個渾身媚態的中年女人,把柳非交給中年女人,然後對著一臉緊張神色柳非笑道:“這裏裝飾能算入眼,居住條件夥食之類的都不比五星級酒店差,但明確告訴你,這也不是啥好地方,想活下去,要遠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在這,死個人什麽的,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以後就住這,跟著別人好好學學,三天之內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後悔了的話,隨時離開,三天後不走,那恭喜你,正式成為皇後俱樂部的一員了。”
柳非臉色微白,眸子中滿是茫然的神色,似乎還在思考陳平這番話的深意,陳平也不管她,臉色淡然的朝著神色恭敬的中年女人點點頭,離開俱樂部。
陳平站在皇後門口等了半天,才找到一輛出租車,開車的是個中年大叔,聽到陳平說出目的地後,明顯多看了他兩眼,最終沒多說什麽,開車向著軍區大院方向駛去。
陳平坐在後排,看著窗外的景色,微微發呆,今晚的行動酣暢爽利,絕對起到了震懾性效果,估摸著明天的南京絕對又免不了一場軒然大波,陳家徹底掌控南京之後沉默了低調了太多,今晚猛然亮出獠牙大殺四方,相信明眼人都能看出一點不尋常氣息,怎麽選擇,如何站隊,是接下來南京一群仰陳家鼻息的人物該考慮的問題,陳平不願意多想,本來今晚動靜就鬧得不小,再有不長眼的,他也不介意讓南京地下社會近期在動蕩一次。
陳平回到軍區大院,輕手輕腳的上了將軍小樓,半夜兩點多,唐傲之早就睡著,隻不過卻下意識的給陳平留了一盞等,台燈不大,燈光也微黃,卻照的某人心裏一陣溫暖,輕輕脫掉衣服,鑽進被窩,把媳婦摟在懷裏,陳平閉上眼睛,沉沉睡去,很安心,他不是那種性饑渴性變態,整天恨不得都趴在女人肚皮上,在陳公子有點騷包的思想裏,性這玩意,是很美好的事情,媳婦都睡著了,再把她叫起來陪著自己折騰,就破壞那份意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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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仙林,帝豪別墅小區某幢獨棟別墅裏。
從北京過來的一群大少千金再次集聚一堂,嶽沉魚,曹忘川,秦嫣然,高月,還有南京本土人薛虞妃,跟上次的景象差不多,隻不過這次明顯少了個人,範衡。
整個別墅大廳氣氛壓抑,比上次要凝重不少,嶽沉魚麵無表情坐在沙發上,一張很出彩的臉蛋沒絲毫情緒波動,她身邊,薛虞妃跟高月一左一右坐著,曹忘川坐在旁邊沙發上,身邊陪著秦嫣然,五個人全部沉默,除了嶽沉魚,所有人都臉色難看。
幾天不見,曹家大少受創的英俊臉龐並沒有多少好轉,還是那副鼻青臉腫的樣子,隻不過紗布已經卸下大半,露出半張發青的臉色,更顯猙獰,薛虞妃坐在一邊,臉色跟高月如出一轍的冰冷憤怒,昨晚他們就收到範衡在麥樂迪被捅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有專人匯報,詳細的不能再詳細,陳平捅在範衡身上那一刀不算重,但最要命的是那廝直接在他身上劃了一條大口子,從腹部延伸了十多公分,鮮血淋漓,昨晚麥樂迪方麵已經將他送去醫院搶救,數名內外科一聲忙活了一晚上,才堪堪讓那位大少爺脫離生命危險,不過情況卻不容樂觀,醫院方麵一早就傳來消息,說即使範衡以後能下床,也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平時最多也就散散步,長跑短跑都不允許。
這種結果無疑是個恥辱,像是一耳光狠狠摔在曹忘川幾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忍了一天,才接到嶽沉魚的召喚,急急忙忙趕過來,得到的卻是這位赫連家未來少奶奶的沉默,嶽沉魚不肯表態,曹忘川幾人也心有踹踹,全都等著這個女人拿主意。
“範衡怎麽樣了?”
良久,嶽沉魚才深吸了口氣,輕聲問道,單看臉色,聽語氣,都察覺不出絲毫端倪。
“保住命沒大礙,但昏迷到現在,還沒醒,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範家連夜已經派了家族裏的好手過來照顧他周全,應該不會出什麽事。”高月坐在嶽沉魚身邊聲音冰冷道,她是從小就生長在皇城下的標準千金,胡攪蠻纏刁蠻任性,愛記仇,這些品質她都有,某些方麵,薛虞妃身上一些愈加明顯的惡劣品質也是從她這個死黨身上耳濡目染的結果,高月尤其憎惡陳平,總覺得那個整天笑眯眯一張太監臉的男人不是個好東西,在北京生活了這麽多年,高月自認為見過不少大場麵,認識不少大人物,她怎麽也想不明白的是陳平有什麽理由可以囂張的,難道就因為在自己地盤就可以肆無忌憚?
捅在範衡身上的那一刀挺狠,傷口又深又長,高月今天去醫院看了一次好友,看到拿到傷口就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帶著點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忌憚恐懼,然後她就愈加痛恨陳平,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才解氣。
“理由?”
嶽沉魚還是那副古井不波的姿態,輕輕吐出兩個字,嘴角已經緩緩掀起一抹冷意。
“好像因為範衡看上了卜懿軒身邊的一對姐妹花,兩方人起了衝突,到最後越鬧越大,說到底還是範衡欠考慮,性格使然,他一直都喜歡硬碰硬,勸過他多少次,就是不聽,這次栽了跟頭,以後應該會收斂點。”曹忘川接過話頭道,語氣中有些無奈,他一直覺得玩陰謀詭計要遠比兩方人正大光明硬碰硬來的舒爽,北京圈子裏,到處都流傳著曹家大少陰起人來不要命的傳言,是正宗的陰險小人,所以極少有人不長眼的人惹到他,怕被盯上,晚上睡不好覺。
“廢物。”嶽沉魚聽到卜懿軒這個名字後,有意無意的看了臉色平靜的薛虞妃一眼,眼神很淡,繼而冷笑道:“為了兩個女人被人弄成這個樣子,這事說出去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歌可泣。”
所有人全部沉默,沒人敢搭腔,嶽沉魚一般露出這種姿態的時候都說明她已經動了震怒,卸下了平時溫婉溫和一麵的赫連家少奶奶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隨意招惹的娘們。
“現在怎麽辦?南京畢竟是人家的主場,要不要在好好策劃一下,陳平這個人太神經質了,乖張野蠻,我們就這麽幾個人,能調動的力量有限,要不我們先回去?”高月微微遲疑道,她現階段恨不得陳平不得好死不假,但也不會盲目去報複,被家族培養了這麽多年,高月表現說不上多驚豔,但起碼懂得了保住命這個道理,她心裏早就固執的認為陳平是瘋子,如果下次被那瘋子逮到機會的話,沒準自己也會挨上一刀,一想到這個,高月就渾身不自在,說出來的話也難免有些滅自己威風的嫌疑。
嶽沉魚冷冷看了她一眼,嘴角那抹笑容妖異而冰冷,高月立刻閉嘴,緊若寒暄,嶽沉魚平時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姿態,可一旦動怒,絕對是能立刻化身女王的彪悍女人,高月沒這麽大魄力去招惹她,無論從家底還是從心機,兩人都不是一個級數上的。
嶽沉魚深深吸了口氣,猛然伸出手拍在前麵的茶幾上,妙曼的身軀微微前傾,一個很嬌媚很溫婉的女人頓時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侵略性。
鋒芒畢露。
“被人打臉了再回去?這話也虧你說得出口,我偏要留下來陪陳平玩玩,硬碰不行,就智取,一個陳平,就算在南京,我就不信他還真能把天都翻過來。”嶽沉魚聲音冰冷道,一雙眸子滿是肅殺意味,在沒半點平日裏的文靜。
纖細的雙手落在桌子上,很柔嫩白淨,但將近五公分厚的玻璃卻乍然開裂,一道道裂痕沿著桌麵蔓延開來,細微的哢嚓聲不斷響起。
曹忘川,高月,薛虞妃,甚至一直都一言不發的秦嫣然,全部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駭然。
赫連家未來的少奶奶,似乎要玩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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