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陳平現階段確實急需用人,但也不至於逮到誰都可以推心置腹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直都是他的準則,範衡的服軟根本打動不了陳平絲毫,將心比心設身處地想一下,換了自己是範衡的話,陳平自認做不到不計前嫌的給別人賣命,人跟人,能有個啥不一樣,說白了都一個德行,把範衡留下來,等於留下個定時炸彈,弊大於利,不讓人省心。
範衡跟範家的保鏢一死,現場算的上外人的就隻有秦嫣然跟幾個醫生了,屠夫李泳江也幹脆,走到車裏,把車內幾個麵無人色的白衣天使拉出來,毫不猶豫擰斷他們的脖子,殺人滅口這活做的純熟無比,陳平想阻止都沒那時間。
“這女人怎麽辦?”
李泳江渾身鮮血卻毫不在意,走過來,掃了秦嫣然一眼,淡淡開口,這位可沒什麽憐香惜玉的心思,不符合自己胃口的,再漂亮也能辣手摧花,而且聽陳聰說這廝好像還有著很嚴重的處女情結,非得找那種跟別人手都沒拉過一次的媳婦,所以有了男朋友的秦嫣然,自動被過濾掉。
陳平摸了摸鼻子,走到止住尖叫臉色慘白的秦嫣然麵前,捏著她下巴,笑容燦爛道警花,想活著麽?
秦嫣然渾身微微顫抖,她以前在雲南能呆在刑警隊長的位置上,神經當然要比普通小女孩要堅韌的多,但今晚這場麵實在太過血腥不人道,尤其陳平那一刀,殘忍暴力,冷血到極致,在她看來根本就沒半點人性可言,現在深更半夜,麵對這麽個冷血瘋子,她想強勢都沒底氣,顫聲道:“你這個變態。”
陳平笑容更加愉快燦爛了,一雙手緩緩撫摸著秦嫣然的光滑肌膚,有些感慨,秦嫣然跟嶽沉魚一樣,在陳平見過的女人裏麵,都不算最漂亮的,但卻各有味道,他捏著警花柔嫩的臉蛋,輕笑道變態也有仁慈的時候,我能饒你一命,但你以後必須聽話,知不知道?
秦嫣然猛然搖頭,一雙以往陳平見到總是帶著點驕傲清高的眸子中更加惶恐了,想必在這娘們心裏,陳公子早就升級成了喜歡重口味喜歡SM的變態狂形象,聽話這個詞說的太含糊了,涵蓋也籠統,秦嫣然雖然害怕,但也算有點理智,她一直是堅定的女權主義者,一想到要跟奴隸一樣聽別人的話,就感覺不自在,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陳平也不生氣,繼續撫摸著她的臉蛋,緩緩下滑,放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輕笑道不答應也沒關係,帶回去慢慢調教就是了,皇後俱樂部有的是人才,相信你到那之後能慢慢轉變想法的。
陳平身後,李泳江跟陳聰全部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讓這麽個嬌嫩娘們去皇後俱樂部,結局絕對淒涼啊,李泳江則在心裏大罵陳少無恥,丫昨晚還特麽說喜歡吃獨食呢,這就共享啦?牲口啊牲口,禽獸啊禽獸。
秦嫣然臉色蒼白,沒一點血色,她不知道皇後俱樂部是幹什麽的,但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啥好地方,咬咬牙,她沙啞道混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死也不跟你走。
陳平嘿嘿笑道咋了?害怕了是不,別想歪,皇後俱樂部確實有你想的那行當,但曹忘川的綠帽子,怎麽也得咱親自來帶才過癮,沒我說話,沒人敢動你。
秦嫣然嬌軀微微搖晃,惶恐不安,陳平已經不給她機會,蠻橫的拉過警花的手,對陳聰說了句收拾現場後直接上車。
陳聰武力值不如李泳江,差得遠,但跟屠夫這麽久,收拾現場絕對是一把好手,很專業,範衡的身份不一般,留下絲毫蛛絲馬跡就是大麻煩,處理屍體這種事情,就需要這方麵的專業人才,陳聰正好派上用場,這小子也自信,拍著胸脯保證道陳少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絕對辦得漂亮。
陳平點點頭,關上車門,路虎揚長而去。
滿載而歸。
一上車陳平就強行把警花固定在自己懷裏,因為礙於樊帆卜懿軒這些人,並沒有急於動作,隻是摟著她笑道怎麽,不情願?今天我把話挑明了說,落在我手上,你也別指望別人救你,曹忘川沒那本事,他能活著離開南京就不錯,我就納悶了,他哪點好了?整天裝的比誰都像正人君子,這樣就把你弄到手了?操,你這娘們真傻逼。
秦嫣然上了車,似乎也恢複了點底氣,聽到陳平這句話,被壓抑了已久的情緒全部爆發,尖叫道你才是傻逼,你全家人都是傻逼。
“啪。”
陳平一巴掌狠狠抽在秦嫣然臉上,沒絲毫水分,勢大力沉,對方一張很柔媚的瓜子臉立刻浮現出一道清晰的指印,辣手摧花了一次的陳平收回手,冷笑道傻逼怎麽了,現在你還不是被傻逼想.操就操?清高個JB,不服?下次在敢衝我吼,直接皮鞭滴蠟伺候。
警花捂住臉,楚楚可憐,似乎沒皮鞭滴蠟這種字眼嚇住,果然沒繼續發飆。
陳平收起那副陰陽怪氣的表情,捏了捏她的鼻子,柔聲笑道疼不?
秦嫣然死死咬著嘴唇,半晌後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陳平笑了下,把她摟在懷裏,警花沒反抗。
前排。
樊帆跟卜懿軒佩服的五體投地。
從高速公路回到南京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秦嫣然哭了一路,直到進入鼓樓區才安靜下來,脫離陳平的懷抱,看著窗外,漸漸恢複平靜。
陳平捏著她精致的耳垂,對似乎已經死心的警花說了句,不給你男朋友打電話報平安?
剛剛淡定下來的秦嫣然立刻又不淡定了,猛然回過頭撲到陳平身上廝打起來,這娘們從前幹過警察,還他媽是刑警,身手沒的說,再加上車內空間小,陳平也發揮不開,頓時讓這娘們得手,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偷襲成功,秦嫣然也不鬆口,她實在是恨死了某頭牲口,下手沒絲毫溫柔可言,絕對不是所謂的調情勾引,而是實打實撕咬,看這架勢,真打算一口咬死陳平。
陳平神色一變,暗罵了聲自己蠢貨,狠狠抱住秦嫣然的腦袋往上推,警花經過一晚上的煎熬似乎徹底失去理智,眼神瘋狂,滿嘴鮮血,就是死活不鬆手,陳平眼神猙獰,拽住她頭發叫道你他媽給我鬆開。
秦嫣然無動於衷,反而下嘴更狠。
陳平清晰感覺到自己的鮮血流進對方嘴裏,當下根本顧不得什麽風度禮數,直接伸出手,狠狠敲在秦嫣然後腦上,一下子將她打昏。
警花身體一頓,緩緩軟倒在陳平懷裏。
前排的樊帆跟卜懿軒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剛才樊帆本來想幫忙,卻被卜少爺拉住,身為陳平的死黨,他自然了解陳平對女人的自私程度,自己女人別人碰一下都不成,樊帆要過去,即使解決問題,日後也免不了一頓狠收拾。
陳平靠在後排,隨手從旁邊扯住一張紙捂住脖子,質地柔軟的紙巾一瞬間被鮮血染透,觸目驚心,陳平臉色猙獰,滿頭冷汗,又換了張紙巾,狠狠拍了秦嫣然的屁股一下,叫道:“樊帆!”
專心開車的樊帆嚇了一跳,趕緊應聲。
“隨便找家酒店,媽的,這妞夠狠,行啊,她讓老子今天上麵流血,我也幹脆點,今天直接給她下麵添點彩。”
陳平可不是什麽沒火氣的菩薩,差點被人活活咬死,當然要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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