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陳平抱著狠狠虐待嶽沉魚的心態來,不給她收拾慘了,自然不肯離去,兩人激情過後嶽沉魚沉沉睡去,結果又被某人給生生折騰醒,又來了一次,赫連家的少奶奶以往不管怎麽跋扈狠辣,她也是個處女,貨真價實的那種,被陳平以野蠻方式開》苞,又生生折磨了將近一個鍾頭,除了最後的奇妙快感外,其餘時間裏,根本談不上半點舒爽,現在又被陳平二次開發,鑽心的疼痛立刻傳了過來,不過這娘們也掘,清醒過來後還是死死咬著牙不肯露出絲毫軟弱,陳平也不逼她,自顧自做著屬於自己的偉大事業,蹂躪蹂躪,這麽精辟的一個詞匯,要是對方不停求饒,那就沒意思了,陳公子一向都在鞭策自己做事要抓住精髓,任何方麵都是如此。
最終又要了嶽沉魚一次的陳平終於扛不住,軟到在身下那副溫香軟玉上,白天的時候跟媳婦大戰了一回,現在還能堅挺這麽久,很爺們的事情了,他趴在嶽沉魚身上,握住她胸前不算壯觀但形狀養眼的胸脯,使勁揉捏,他對這娘們實在沒啥好感,即使上了她也沒半點溫柔情懷,現在她昏過去了,陳公子也不樂意讓她舒坦。
一切都是自找的。
陳平沒絲毫愧疚。
躲出去N久的許舒終於又探頭探腦走進房間,讓陳平哭笑不得的是,這妞小手裏還真攥著幾根蠟燭,另一隻手拿著一條皮鞭,滿臉不自然,她看見床上那番男女合一的旖旎景象,臉色刹那間變得血紅,扔掉手裏的東西,就要往外跑,結果被陳平一句輕描淡寫的站住給定住身形,她臉衝著門口,不敢回頭,急促道你要幹嘛,你要我找的東西我都找來了,一會怎麽玩隨你,跟我沒關係,啊!!!
陳平靜悄悄下床,來到許舒身後,一把將她摟進懷裏,陳公子某個特殊部位剛從嶽沉魚身體裏退出來,還沒完全疲軟,看樣子隨時有可能雄風再起,兩人身高差不多,陳平把她摟進懷裏,那活不可避免的頂在了許舒的翹臀上,大美人頓時尖叫,分貝高超。
陳平不管不顧,死死握住手中的小蠻腰,輕輕揉捏,對許舒的反應隻是輕輕挑了下眉,淡然道真是處女?
許家再怎麽權柄滔天,現在他們的大小姐在這也沒半點氣場可言,渾身僵硬依偎在陳平懷裏,掙紮不是不掙紮也不是,弱弱的點了下頭,小聲道放開我。
陳平不為所動,順著許舒的腰部輕輕向上,嘴上也不閑著,調笑道少婦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前幾天大半夜都有心思使勁誘惑我,還給我玩啥五元錢策略,咋到現在就慫了,不自稱奴家啦?不玩冰戀了?說,知錯了沒。
許舒沉默了下,似乎覺得眼下確實不適合逞強,低聲下氣道知錯了,你快把我放開。
陳平邪笑了下,道知錯就得認罰,這都是命啊,來吧,床上還有位置,一王二後一次,保證會給少婦姐姐留下個深刻印象。
所謂少婦,大意上指的是已婚,並且有一定性經驗而且還獨有風情的女人,也能說成是人妻,是大多數爺們的最愛,跟這樣的娘們滾大床,心理上生理上都不是一般的帶勁,許舒身材火爆高挑,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成熟風情,標準的輕熟女,再加上這妞言談上也算得上肆無忌憚,算得上極少數能正視性.愛的女英雄豪傑,所以陳平即使知道身上這丫頭是處女,還是個來頭大的能壓死人的千金小姐,一時間也改不過稱呼來,而且也懶得改,是處女好說,不是少婦也好辦,自己幫她變成少婦就行了,陳公子是個灰常純潔的爺們,向來自詡自己精神境界天下無雙,所以從來不介意用自己的肉體來點化一些懵懂少女少婦。
他把許舒報上床,跟粗暴對待嶽沉魚的方式不一樣,隻是很輕柔的吻著她脖子,男人在床上,或粗魯或溫柔叫矛盾衝突,陳公子深諳此道,兩者間轉換嫻熟,從粉嫩白皙的脖頸向上,一路吻到許舒嘴唇,終於讓被今天一係列事情打擊的大腦短路的許舒拒絕,隻不過大美女明顯還沒從這麽多震撼中回過神來,表現與平日裏大不相符,她隻是伸出手捂住陳平的嘴,很小聲說了句不要。
然後陳公子就真沒繼續了。
正人君子啊。
一瞬間,許舒產生一絲很荒誕的錯覺,隨即消失不見,由於是躺在床上,稍微一低頭就可以看得到陳公子胯下那根算不上多雄偉壯闊但卻很有威懾性的*,許舒隻能眼觀鼻鼻觀心,盡量保持平靜,一動不敢動,她微微轉過頭,看了看昏睡過去依然被綁著身體渾身淤青的嶽沉魚,眼神清澈,不悲哀不同情。
陳平也沒了繼續折磨那位赫連家少夫人的意圖,穿上衣服,坐在床邊抽了根煙,沉默不語。
許舒終於也徹底從頭腦一團漿糊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接受事實,迅速恢複了滿血滿魔的狀態,卻沒發飆,隻不過表現已經不像剛才那般柔弱,把這種現象定義為這妞在等待技能冷卻的陳平不敢大意,小心翼翼防備,帶著她離開皇後俱樂部,直到上了車,才終於等到許舒的終極大招。
這妞狠啊。
當著樊帆的麵就撲了過來,狠狠壓在陳平身上,張牙舞爪,惡狠狠道你剛才敢占姐姐便宜?
陳平想不明白這妞前後變化怎麽就會這麽大,不敢怠慢,加上蹂躪了嶽沉魚一次後怨氣發泄了大半,脾氣賊好,故作驚恐狀,道小的哪敢,女俠不要誤會,剛才一係列做法無非是觸景生情險些走火入魔的表現而已,女英雄,饒命啊。
許舒眯著眼,趴在陳平身上,湊近陳平的臉龐,輕聲威脅道我家可是很厲害的哦,小混蛋你敢惹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信不信。
爺爺是中國解放軍總參謀長,軍委委員,父親是北京軍區政委,大伯是河北軍區司令員,最小的一個叔叔也是廣州軍區空軍司令,還有兩個分別在西藏跟新疆軍區執掌一方話語權的舅舅,這樣的軍界巨擘,足以看得出中央對許家的寵信程度,厲害?這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鼎盛至極的許家了,偌大的中國,包括能算半個紅頂家族的赫連家,能跟許家相提並論的門閥,一雙手都足以數的過來。
陳平輕輕眯著眼,抓住許舒伸過來打算擰自己耳朵的手,輕笑道怎麽不信,別說你們家,就少婦姐姐一個人我也扛不住啊,瞧這架勢,要對我霸王硬上弓還不得騎死我,我認慫成不?
許舒臉色微微一紅,卻還是鎮定無比,放開陳平,輕聲哼哼道這還差不多。
大眾緩緩駛向金陵酒店,距離目的地還有大概一公裏的時候,汽車經過一個轉角。
驟然生變。
大夜晚,淩晨時分,車流量稀疏的街道上,引擎聲轟鳴,四五輛麵包車一齊衝至,前後夾擊,一股腦朝著大眾衝了過來。
悍不畏死!
樊帆臉色大變,急打方向盤,許舒也俏臉慘白,陳平神色陰沉。
樊帆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但還是讓其中兩輛麵包車撞了一下,車身劇烈搖晃,樊帆的頭部第一時間磕在玻璃上,響聲沉悶。
陳平死死把許舒抱在懷裏,隨著車身搖晃,沉聲道打電話,趕緊叫人。
來者不善。
赫連家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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