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所有人震撼了。
長得和藏獒一般的三國猛將宗海被坐騎給踩斷了雙腿?錯,還有一隻眼睛也瞎了!
還有那驚天的爆炸是什麽?怎麽讓人如此的驚恐?
黃巾賊那邊差點炸營。
“天雷!這是天譴!你們這些刁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是蒼天給你們的懲罰!還不快快投降,否則天雷會不斷的給你們懲罰的!”
祖昭拿著喇叭筒大聲的喊話,開玩笑這是大肆打擊對方士氣的好時候,尤其是這些黃巾賊對不知道在哪裏的蒼天,敬佩不已,本著不忽悠死你決不罷休的目的,祖昭再次的大吼道:“你們聽好了,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不撤離,我會讓天譴繼續懲罰你們!”
一個個巨大的爆竹已經被分發下去。
祖平祖阿女韓當侯勇拿著這些個爆竹,一個個的眉開眼笑,一副我是天兵天將要給你們好看的神態,各個牛逼閃閃的將爆竹放在強弩上。
“在點燃引線後,將長矛給射出,不能夠在自己這邊停留知道嗎?要讓天譴炸在那幫黃巾賊中!”
祖昭索性拿著這個爆竹叫“天譴”。感覺這個名字狂霸拽喧天。
“射!”
三國時代第一批爆竹出現了,而且是用在了戰場上。
宗海看見第二批長矛被射來的時候,已經屁滾尿流,那可是天譴啊,這些年他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活的卻是越發的滋潤,本來以為他會一直滋潤下去,卻是沒有想到今日給天譴給收拾了。
“救我!”
他在地上大吼。
在他身邊的兩個親兵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慌忙將他們的“藏獒”主帥給扶起來放在馬上,看著藏獒同學的雙腿都九十度彎曲,這兩個親兵頓時有著驚恐的表情:“天譴的力量果然是巨大,俗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不天譴來了!”
“快走!帶著我快走!”
宗海大怒,這個時刻雖然是一階殘廢,但是威猛卻是有的。
兩名親兵趕忙牽著他的馬似乎狂奔,哪裏還管什麽戰場?
主帥一走,後麵的黃巾賊紛紛兜轉馬頭往回趕,對天譴退避三舍。
嗖嗖嗖!
無盡的天譴被長矛帶來,長矛貫穿黃巾賊的身體,串成糖葫蘆,而“天譴”卻是嚇得馬匹四下逃竄。
四下紛亂一團不成樣子。
祖昭歎了一口氣,炸藥問世,本來想著來個一鳴驚人給三國時代帶來舉世變化,誰知道一個照麵黃巾賊們,各個如同兔子一般轉頭就跑。連給他發揮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乎八百幽騎拿著強弩追趕宗海的五千兵馬,前後沒有一炷香的功夫,宗海守衛的左翼給王哲打通,薊縣的城池的東城門就在王哲的眼前。
程誌遠在他的中軍看到宗海一個照麵就被嚇跑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心中就有了類似:不是國軍太無能,而是共軍太狡猾的感慨。
有著藏獒狗王之稱宗海大將軍是被手下給抬著過來的,此刻渾身上下有著一股炸藥味道,渾身更是被熏得漆黑,隻有兩隻眼睛還算的上明亮。
“宗海沒有完成大將軍的命令,請大將軍懲罰!”宗海已經沒有活著的心思了,被天譴給炸了後,黃巾賊的所有人見他都如同見了鬼一樣。開玩笑惹了老天還有好?
“這個你見過的天譴是什麽樣的?”程誌遠作為神棍中的神棍,自然是不相信狗屁天譴的,他深深的知道祖昭比著他還要惡劣,他也隻是冒充太平天師下凡,而祖昭這個家夥直接整出一個天譴來。“要是有著天譴,老子早死八百回了!”程誌遠在心中想到。
“是一根竹筒,上麵燃燒著一根線,某拿著竹筒看的時候,天譴就來了!”老實孩子宗海還是將天譴給說出來。
“去找那些竹筒回來,相信能夠找到!”程誌遠大聲的吩咐。
作為一隻利用封建迷信武裝起來的黃巾軍,祖昭的這個天譴簡直就是瓦解他的士氣,不破解這個玩意,他程誌遠可以洗洗睡了,三國爭霸從此就沒有他什麽事情了。
一個完整無損的“天譴”被拿了過來,不知道那名幽騎光綁在長矛上沒有用火折子點燃引線,就射了出去,結果天譴還是完好無損。
一名親軍顫抖著捧著這玩意,就差尿褲子了。
程誌遠大步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著這根爆竹觀看,一根粉紅色引線被他看見。
“宗海,你已經被天譴打擊過,這次你再委屈一下,讓我們看看天譴的威力!”程誌遠大步流星的拿著天譴放在了宗海的手上。
三國好孩子宗海第二次拿到爆竹了,第一次好奇這玩意是什麽,這一次卻是害怕這玩意再次給他傷害。
他拿著這個天譴忽然覺得這次和上次不一樣啊,上次這個引線是點燃的,這次引線不燃燒?
好奇心再一次發作,火折子一打,點燃了引線。
不過他早已經有著經驗,還是恭敬的寄給程誌遠:“大將軍請看,這個天譴原來是這個模樣!而且在我手中竟然沒有所謂的天譴,現在很平安!”
他伸伸手,表示沒有什麽的天譴。
程誌遠身體在顫抖,但是為了表示自己大將軍的勇氣,果斷的接過天譴,除了一根線在緩慢的燃耗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看來本將軍與這個天譴似乎無緣啊!哈哈……”
他左右把玩著天譴,顧盼自雄,讓大帳當中的大將佩服。
在他身邊的鄧茂終於也憋不住了,開口說道:“大將軍將這個天譴給我看一下如何?”他見到程誌遠沒事,下意識的認為自己也肯定沒有事情,所謂的天譴也隻能夠降臨到以法號藏獒的宗海身上。
程誌遠本著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想法,笑嗬嗬的將天譴給了鄧茂。
“這個天譴在本將手中也必定是平安的,其實天譴也是看人的,想某這般正氣之人怎會有著天譴發生?”
周圍將領都是一臉的笑容和馬屁。
而在這個時候,引線到了終點。
砰!
天譴炸了。
爆竹就是爆竹,裏麵盛放的是被祖昭弄成顆粒狀的黑火藥,破裂的竹筒淩空飛起,親密的撞擊到鄧茂的左臉上。
噗!鄧茂被抽飛,牙齒叮叮當當掉落一地。臉上已經和豬哥有著一拚了。
“嗚嗚……,天譴!”他站起來說話已經漏風。
周圍將領頓時和他隔開距離,一副我們都是好人的模樣。
程誌遠看著鄧茂一臉的驚恐,歎口氣,這個忠心的大將也給嚇壞了。他拿起竹筒確定是裏麵有著古怪,一股硫磺的味道在大漲中蔓延。
“這不是天譴,這是祖昭小兒玩弄的把戲,你們也看見了那引線不著,就不會有著天譴的發生,你們以後不要被這個玩意給糊弄了!”程誌遠認真的解釋。
但是他身邊是一群完全信奉老天的主,哪裏聽他的話,一個個在思考人生思考理想,思考著自己怎麽才能夠讓天譴不和自己發生那麽一點點的親密接觸。
在角落當中隻有宗海在笑,天譴終於也降臨到了鄧茂的身上。
宗海看著鄧茂如同豬頭一般的身體,一股快感就在心中綻放。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還是非常爽的。他是裝傻將天譴寄給了程誌遠,程誌遠更是一副大智若愚將天譴接了過去,而鄧茂是超級大傻帽在引線快完了的時候將天譴接了過去。
不炸你炸誰?
宗海相信,程誌遠可能在引線快要點完的時候,將引線上的火給滅了。但是他沒有這麽做,而是坑了一把鄧茂:“老子拿著這個用來裝逼呢,你也上趕著來裝逼?讓你成傻逼!”於是鄧茂傻逼一般變成了豬頭。
而在此時祖昭率領著八百幽騎輕輕鬆鬆的進入了被圍成鐵通一般的薊縣。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援軍,盧植一張老臉上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
“恩師別來無恙,如今在此地見到恩師,學生覺得分外親切!”祖昭上前給恩師盧植行禮。
“好好,這次能夠星夜前來,為師也是甚為感動,你用八百騎兵就破開了左翼的受敵實在是讓我驚訝,想不到你的騎兵戰力竟然這般的強大!”盧植很是讚歎祖昭手中的力量。
大加的推崇。
卻讓軍中的一些大將很是不滿。
“右北平郡督郵可真是年輕,某看見在左翼的時候那宗海被你一箭就掉落馬下,簡直是讓某驚訝,但是某更相信這是一曲苦肉計,是不是?”
在帳中坐著一名年齡稍大的一點的小將,人長得舒眉賊眼,語氣更是刁鑽。
祖昭不由得皺皺眉頭,他這般前來可是為了救這些不長眼的家夥突圍的,想不到剛來這裏就被詰問。
“這位將軍是不相信我能夠一箭,將那宗海給嚇得半死是吧?”
“不錯!某在軍中也有著近十年的經驗,可以說吃的鹽也比你吃的飯多,休想騙某!”
這家夥一副你就是奸細的臉孔,徹底的氣炸了祖昭的心肺。
“某也認為祖昭督郵這個來的有些突然,八百幽騎輕鬆的進入了兩萬多軍隊圍攻的薊縣,這個裏麵可是應該有著……一點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