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北地梟雄

第85章,吾亦前往

天亮之後祖昭早早的起來,早已經給祖舉水車和碾磨的圖紙,他現在就像看看這些東西在徐無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發展了?

祖舉看著祖昭回來,一臉的高興,當看到蔡文姬走起路非常怪異的樣子,更是扶著胡子大笑。

“阿公,我這次回來看看莊稼種的怎麽樣,卻是沒有想到咱們還在賣水車?”

祖昭指著那些趕到祖家買水車的大地主土豪世家。

祖舉臉上都笑成了菊花,一口白牙露在外麵,現在都傳說他祖家是祖墳冒了青煙,有著祖昭這樣的人才出來,聽說都被仙師收為了弟子。

蔡邕在遠處看著祖昭和蔡文姬,心情複雜想到昨天祖昭,出口成章,早已經認定祖昭是一個才情雙絕的少年,索性也沒有理會,實際上他想著理會祖昭,祖昭也懶得去理會他,所謂的文學界扛把子,在這個亂世沒有一毛的立足之地,有的是一種紛亂的局麵。

祖昭看了看蔡文姬,囑托她將算學一道給弄明白,以後就將算學一道算到她的頭上,畢竟跟著自己那麽苦,以後也許不是大夫人,隻能夠是一個平妻。想到遠處,頓時感覺欠她情義頗深。

家中物事,都還依舊,祖昭再也沒有什麽擔心之處,唯一的是內心中從此以後多了一絲溫柔,從此以後無論是浪跡天涯,還是征戰沙場,內心中總有著一絲牽掛和一絲被牽掛的情懷。

策馬揚鞭,奔赴冀州。

一路上風塵仆仆,一日一夜終於回到了冀州城。

萬思德這個家夥早已經在城外望眼欲穿,看到了祖昭回來,乃是喜出望外,告訴他酒店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是釀造之術還有著銷售環節有些不明了。

“賢弟,我昨天回去想了一晚,覺得有些不妥啊,咱們開的這個店麵竟然不敞著門開放,而是關上門,給人一種非常幽靜的環境?而且你還起了一個什麽名字?坷垃搏?(club)什麽意思?”

他大概是想了一夜都沒有想明白,但對於祖昭的意見他上來尊敬,祖昭沒有錯,那就意味著他錯了。

祖昭一拍頭,隨口說道:“不叫俱樂部,叫笑春園!裏麵有什麽該有的必須有的,你自己去運作”

他笑著說道。

名字叫做笑春園,就是和青樓一般無二,也是祖昭為了以後收集情報用的一個所在,辦個青樓是最為賺錢的所在,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銷金窟,辦青樓一方麵可以打探情報,青樓之內三教九流的聚集所在,情報場合非青樓莫屬。

另外建立一個龐大的帝國,沒有雄厚的軍事財力怎麽可能?

青樓雖然黑,卻是吸錢的不二法器。

如今萬思德的兵馬已經歸他指揮,現在他手中能夠用的兵馬已經有著兩千人,是兩千騎兵,在兵力上已經和文醜有的一拚,雖然他的官階依舊是右北平郡督郵。

可是比著現在還處於流浪狀態的劉皇叔,能夠和曹操在兵力上占據個平手,至於江南的孫堅現在還是一個在他哥哥手下混的熱血少年。

軍事爭霸的日子越發的來臨。

徐無縣的糧食大豐收,以後他就有了一個巨大的糧倉,如果再有了充沛的錢財支撐,想不爭霸也非常難。

兵營內,一片振奮,八百幽騎已經打散,五夫長已經升為了十夫長,小兵成為五夫長,各個平升一階,分別領兵,將萬思德的原來的人馬消化幹淨。

祖昭回到冀州城,就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黃埔嵩貿然出擊,被困在了湟源郡!”

進入大帳當中,盧植正在沉吟,曹操也是對著麵前的沙盤也在沉思,兩人正在看著遠處的湟源郡思索。

湟源郡,就在冀州不遠的地方,但是那裏是黃巾賊的老巢,許多的糧草都在那裏存著,上來看守的非常重,當前無論是冀州的本地兵還是外來的兵源,都是極度缺糧,就是盧植黃埔嵩這些人也是一路上喝著糊糊飯過的,就是這樣的飯,如今也快斷頓了。

解決糧草成為重中之重,這也是黃埔嵩率領一對強兵,直接殺入了湟源郡的原因。

結果黃埔嵩成功的殺入了湟源郡,但是卻被聞訊趕來的黃巾賊重重包圍,黃埔嵩要的糧草同樣是黃巾賊所需要的,這是關乎生死的事情,所以黃巾賊幾乎人人殺紅了眼,黃埔嵩的幾次衝鋒都不管用,反而是損兵折將,傳出來的消息一次比著一次糟糕。

祖昭看著湟源郡,距離冀州有著兩百裏的距離,在湟源郡還有著一道流沙河圍繞著湟源郡饒了一圈,讓湟源郡形成了三麵環水一麵是出路的環境,要想著突圍出來,非得走陸路不可,這也是黃埔嵩被困在了湟源郡的根本原因之一。

“黃埔嵩將軍我們必須救出來!不惜一切代價!”盧植拍著桌子看著大帳當中的將軍,這個已經上升到了政治層次,黃埔嵩可是朝廷的中郎將,一旦有著閃失,真正要承擔責任的是盧植,而且對於東漢王朝的聲望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那種情況是不敢想象的。

眾將沉默,這個時候在湟源郡有著十萬黃巾賊,而且是隻多不少,而且還不算上黃巾賊的那些家眷,而且黃埔嵩這次冒險進入湟源郡當中,肯定是血屠整個湟源郡,這也是黃埔嵩大將軍的以上作風,對黃巾賊痛恨入骨。

祖昭看著這些將領,不由得冷笑,整個冀州城實際上的兵馬沒有多少,也就三萬左右,但是派係複雜,而且各個將領都是將自己的兵馬看的非常重,深深懂得在這個亂世當中,保全實力才是上上之策,手裏有兵到哪裏都有著底氣,反之那可是被人踩的份。這就是所謂的擁兵自重,也是東漢王朝最後破滅的一個大危機。

“拯救黃埔嵩將軍還是讓標下去做吧!三日之後必然救出黃埔嵩將軍!”

祖昭站起來,身上有著一股淋淋的殺氣,雙眸中也同樣有著一股血紅的殺機,如同一個殺神降臨世間。

“好!可敢立下軍令狀!”盧植一拍桌子,心中暢快,立下軍令狀是為了督促祖昭,同時也是因為黃埔嵩的性命實在是太重要了,對於東漢這個風雲飄搖的王朝容不得一點閃失。

“那就立下軍令狀!”

祖昭站起身來,在竹簡上寫下如龍似虎的文字,隨後將筆一丟,就遞給了盧植。

“好!希望三日後我能夠看到黃埔嵩大人,到時候給你給你大功!”盧植大笑。

曹操在一旁驚異的站起來,在百萬軍中取*首級,這是一個戰場上的傳說,沒有哪一個猛將能夠衝開重重的人牆,殺死對方的*,並且能夠安全的拿到*的首級,因為人力終究是有限的。

這也是他不敢接著這個拯救黃埔嵩的軍令,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

這不是一個聰明人幹的事情,曹操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聰明人。

所謂聰明人,識時務者為俊傑也。

但是他從來沒有認為祖昭辦不到,因為祖昭已經創造了無數個奇跡,所以他一直憋著等著祖昭回來,讓祖昭結下這個任務。

但是他沒有想到祖昭竟然這麽痛快,最為讓他驚異的是祖昭竟然沒有讓別的將軍派出兵馬配合?

難道要率領他兩千幽騎,直接血洗湟源郡?靠著兩千幽騎殺敗十萬黃巾賊?

這是曹操最為驚異的事情,而且也是其他的將領驚訝的事情。

三日之後祖昭真的能夠將黃埔嵩給救出來嗎?

眾人都有著懷疑的態度。

……

祖昭回到自己大帳當中,在大帳當中有著侯勇,祖平,祖阿女韓當,四名大將,都早已經在大帳當中坐好。

‘都知道了軍令了吧?”祖昭看著自己手下的四名大將,微微的一笑,這種雖百萬人吾往矣的氣概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四名將領都紛紛點頭。

“很好,以後就要培養成為這樣的戰鬥氣勢,從今以後我叫你們四個字!首戰用我,用我必勝!給我大聲的說一句!”祖昭冷聲說話。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以後將這句話給我推廣到所有的騎兵當中,讓我的騎兵都有著這種無敵的氣勢!”祖昭冷冷的說道。

祖平,韓當祖阿女侯勇,都一臉敬佩的看著祖昭,想到這首戰用我,用我必勝這樣的熱血口號,就有些激動,如果自己率領的幽騎有著這種無敵的氣勢,那戰鬥力將會怎樣的強悍?

“深夜出發,一路上馬匹摘掉鈴鐺,馬蹄上裹上棉被,士兵給我用黑巾蒙麵,一路上誰也不能夠有著任何痕跡留下,一夜的時間趕到湟源郡,休整一天,第二天夜晚行動,給我殺出一條血路來,我要在這十萬兵馬中一進一出,將黃埔嵩的人給搶出來,還要將那些糧草也運出來!”

祖昭冷靜的吩咐著各種部署。

其中最為重要的是火藥,當夜他就和公輸宏配置大量的火焰,大量的硫磺,硝石,木炭被研磨成為細末,再用篩子做成顆粒狀,還有著大量的鐵樺木也被運來,製作各種香瓜手雷用,讓兩千幽騎每一個人都在腰上配置上十來個。

在火藥麵前,所有的三國土著也就是一個個的活靶子罷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祖昭此刻不介意拿著十萬的枯骨做自己戰功的墊腳石。

與稱霸三國的宏圖相比,十萬雜魚死了就死了,一些枯骨罷了。

祖昭臉色發冷,眼中的眼神卻是越發的淩厲,要想著做一個三國霸主,做一個主宰眾生的人,那些所謂的善良都要統統拋棄。通往帝座之路無非是一條殺戮之路,

當他看著公輸宏那龐大的弩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中有著將這三國第一科學家給踹死的衝動:“丫的,就不會製作成一件件的零件,這樣運輸起來也簡單,如此大的個頭,豈不是要浪費十多匹的馬?”

“大師,你將這玩意做成零件,做成能夠自由拆裝的存在,以後也好讓我們能夠自由的攜帶,否則大大的影響我們騎兵的機動戰鬥力!”祖昭笑著說話。

公輸宏一拍腦袋,心想自己怎麽這麽笨呢?當下就讓人製作零件,原本也就是一台弩弓,而在此時,經過了一番詳細的拆分,竟然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製作出上百架的強弩,隨後就將長三米,粗如同兒臂的木材做成箭矢。

這次的強弩上裝備了一些列的化靈,齒輪,壓條,將力矩發揮到了最大的極限,就是祖昭看了原理圖,也是認為已經到了工藝上的巔峰。

祖昭另外要做的就是火箭,這種東西為戰爭必備,也是他在十萬軍中一進一出的底氣,必須做到才可以。

……

深夜,祖昭領了將令,帶領兩千幽騎悄悄的出發而去。

一路上星夜疾馳,帶著兩千騎兵在天亮前就到了湟源郡的劉流沙河對麵,對麵的流沙河邊有著一隊隊的流民在尋找著各種充饑的食物,大部分的流民都在流沙河的對麵駐紮,很多人在流沙河裏尋找食物,比如小魚什麽的,不是的有著篝火升起,靠著用手撈上來或者摸上來的小魚小蝦填肚子。

甚至更多的是,進入了流沙河後,直接就被浪濤卷走,成為水下的冤鬼。

祖昭歎了一口氣,這就是三國的土著,為了自己的利益,殺一人是罪殺萬人是雄。自己要在亂世中成為梟雄,必然要腳踏這些人的屍骨上前,腥風血雨踏上王座。

“祖平,你帶領人馬換上衣服,混進流民當中,在我們撤退的路上,埋上炸藥,等我們撤退後直接引爆炸藥,也好確保我們的退路不被這些流民追擊!”

“侯勇,你帶領一隊斥候,捉幾個舌頭,了解一下湟源郡的情況!”

“祖阿女,你帶著一隊人馬悄悄的埋伏在我們的附近成為暗哨,一旦有著人馬接近我們這裏都給他抓住,有嫌疑的不管他是天王老子,直接給我做了,如果是沒有嫌疑的,留著等我們勝利了再放,確保我們已經來到湟源郡的消息沒有走漏風聲!”

“韓當,你帶著一隊會遊泳的士兵,從流沙河潛伏到對麵,進入湟源郡告訴黃埔嵩大人,我們已經來了,就在午夜攻城,告訴他們,讓他們帶著糧草,在午夜就跟著我們撤退,這件事情關乎甚大,一定要做好!’

祖昭冷冷的吩咐,四人分別領命下去。

侯勇的斥候行動的格外迅速,兩個時辰後就帶著兩個舌頭回到了大營。

這是兩個年齡還不到的少年,卻是一臉凶狠的望著祖昭,一身的暴戾氣質,雙眼更像是餓狼一般的露出凶惡的光芒。

這種光芒隻有常年在刀刃上過活的人才有,一看這兩個少年是在刀尖上生活的主。

“說說你們的身份,不要給我撒謊,否則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祖昭淡淡的說話,對於眼前的小雜魚一般的存在,他是不介意多殺幾個的。

“我呸,想要從我們身上知道情報,做你的夢!”為首的一個少年猛地吐出一口痰,上著祖昭的臉上飛去。

祖昭一閃身,隨即冷冷的說道:“別一下子殺了,淩遲處死,在他身上割上二百零九刀,要割上三日才死的那種,肉沒有割完是不準死的!”

“是!”侯勇冷笑,他的劍鋒直接劃出,嗖的一下就在少年的身上劃出十三下,血液如同噴泉一般出來,轉眼間就有著一百刀。那名要被淩遲的少年一身的冷汗,卻是死咬著牙不說話。

“骨頭還挺硬的,別殺了,拉到外麵讓刀斧手剁碎了喂狗!”祖昭擺擺手。

侯勇像是提著一隻小雞一般將這名少年給提了出去,外麵傳來這名少年淒厲的慘叫聲。

祖昭冷笑著看上另外的一名少年,這名少年已經尿濕了褲子,所謂殺雞儆猴就是要這樣的效果,那名骨頭很硬的少年也就是那麽一點價值罷了。

“說說裏麵的情況,我後麵還有著俘虜,你不說別人也會說,如果你說的有差錯,我會讓你和那名少年一樣死的極為淒慘,而且將你活生生的喂狗!”

恐怖的語氣,讓這名少年不住的倒退,他大概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凶惡的惡人,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已經成為了惡狗的糧食,因為此刻他已經聽到惡狗啃著人骨頭的聲音,那種哢嚓哢嚓的大恐怖聲音,讓他驚悚無比,甚至有著想要將自己殺死的衝動。

“我說我說,在城裏的是我們太平教的司馬具的人,司馬具可是與張角天官一樣的角色,能夠和黃天溝通的人物!”少年整個膽子都嚇得酥了,渾身顫抖著,幾乎將自己聽到的知道的都給說了出來。

讓祖昭大體上知道在湟源郡中是一個叫做司馬矩的家夥,這個家夥上來是倨傲異常,在黃巾賊中屬於比較早的前輩,就是見到張角也是大大咧咧的,沒有將張角放在眼裏,而且跟隨著他的步勇有著兩萬人,騎兵有著一萬人,在黃巾賊中屬於比較有聲望的主,他的一萬騎兵先後和曹操做過戰鬥,鮮有敗仗,幾次都和曹操打的勢均力敵,更是將其他的冀州兵殺的屁滾尿流,冀州軍聽到司馬矩的名字,如同聽見了夢魘一般的可怕。

祖昭撇撇嘴,這個司馬矩還是有些分量的,可是做成踏腳石,讓他踏著他的屍骨向上更近一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