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招待全之虞,祖昭特意去海邊弄了幾個螃蟹,幾個大蝦,這個時候的大連灣純天然沒有任何的汙染。
火鍋這個東西,作為一個地道的吃貨,祖昭還是將它發明出來了,並且還是用紅銅做成的,下麵是炭火,這火鍋有著海鮮,有著羊肉,還有著牛肉,吃的祖昭都打嗝,全之虞也似乎沒有了淑女風範,甩開腮幫子大吃特吃。
“這個怎麽沒有辣味?用這個好不好?”全之虞笑著將一枚辣椒拿出來,這是新羅產的東東。
祖昭笑了,這玩意沒有想到新羅也產。
“這是在海邊我找到的,小的時候,王宮中的侍衛都說是毒果子,我嚐了一下,感覺好吃,就一直留著,後來覺得不辣不香,就當成了調料,很好吃。
祖昭點頭,清湯的火鍋固然好吃,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意義,為了將火鍋吃的香甜無比,還是放上辣椒比較好。
祖昭將辣椒放進了火鍋當中,不由得大吃特吃。
海邊?
祖昭似乎想到了什麽!
前世補腎壯陽價格比著海參還要貴重的海腸子,特麽的海腸子裏麵曬幹了就是天然的穀氨酸鈉,為魯菜大師們的真傳調料,沒有這宗海腸子,魯菜就沒有好的味道。
“來人給我弄份海腸子!錯!要很多的海腸子!老子特別想吃!”祖昭大聲的叫道,想到這些人未必就認識海腸子是什麽,不由得焦急,因為這個海腸子估計還沒有注意到!
帶著全之虞就來到了海邊,海腸子隻有在風浪中才能夠撈到,但是讓祖昭沒有想到的海腸子真的在海邊就有,而且帶來的漁夫都用大網撈,一般情況將這般醜陋的東西給摔在了一邊,都是將大魚大蝦給收了,這些醜陋的家夥直接給跳過,一網兜下當垃圾一般給扔了。
祖昭命令將這些東西都給他弄幹淨,之後將海腸子的內髒剖洗幹淨,然後他親自做菜,用韭菜炒海腸子。
將其他的海腸子都扔進了海鮮湯裏,這東西是天然的調味品。
“真的好鮮,我從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好東西!”
全之虞笑著說話。
大眼睛眯著從來就沒有吃到這樣好吃的東西。
聞著香味,走來的是蔡文姬還有著馮落雪,兩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成為了閨蜜?祖昭迷惑的望著二女,不由得問道:“你們怎麽來了?吃飯了沒有?”
馮落雪挽著蔡文姬的手一臉不滿的說道:“當然沒有,聽說你從海邊撈了很多的菜,我們可是等著吃,卻沒有想到沒有等到,治好過來蹭點吃的,主薄大人你這是紅袖添香佳人在座,我們來是不是不合適?”
“合適合適!”古人雲小人和女子最為難養,這是真的,尤其是三個女人聚集在一起,祖昭感覺眼前一片漿糊,尤其是蔡文姬大眼睛朦朧著,似乎有著一層水霧一般,就差要滴下來了。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蔡琰妹妹,這可是烈臣親自做的,來嚐嚐!”馮落雪拉著蔡文姬坐下,直接將全之虞當成了空氣。
兩人一左一右將祖昭夾在裏麵,不斷的給祖昭夾著菜,最為重要的是夾著那些本來就不多的海腸子。
全之虞大眼睛眯著,不甘寂寞的也往祖昭的碗裏夾了一下海腸子。
然後三個女人大眼睛都瞪著他,非常默契的說道:“吃!”
祖昭無語,自感沉淪,默默吃著海腸子,不管眼前的三個女人怎麽用眉眼戰鬥,他都置之不理,隨後吃完走人,剩下三個女人在哪裏展開了各種小手段。
祖昭幹脆吃完來到海邊,讓人將海腸子都給曬幹這些玩意可是天然的味精,靠著這個可以將材料做成最美麗的海鮮。
味極鮮調料包正式誕生。
為了不讓別人猜出來裏麵的成分,一律磨成粉。
這個年代可是沒有顯微鏡這種東東的。
萬思德的青樓已經饑渴難耐,最先將這種味極鮮調料包給買了去,這種味極鮮調料包一包就是十兩銀子!
這個真的是天價,就是在場的三女也是泛著白眼,這個太不公道了,海腸子這種東西就是不值錢的好不好。
但是祖昭不這樣認為,人性本賤,你若是一文錢一個調料包,肯定賣不出去。
第一批買的人家吃的就是新鮮,玩的就是心跳,吃的是寂寞,小爺的錢就是花不掉,你能怎麽地?吃的就是身份!沒錢也想要吃味極鮮調料做出的飯菜?
萬思德的青樓在冀州已經開的紅紅火火了,但是人家還是記得祖昭的話語,好東西就一個貴價,不能夠便宜了。
用味極鮮調料包做出的菜真的香滿整個青樓,一時間將整個大廳的鶯鶯燕燕都給震住了,第一次吃了味極鮮做出的飯菜,那就是一個香。
吃了味極鮮做出的飯菜,再吃別人做出的飯菜,這個真的不能夠忍,那是如同豬食一般,不能夠吃,萬思德的青樓一夜間風靡冀州,所有的紈絝都知道想要好吃的必須去萬思德的青樓,而且萬思德的青樓裏有著最好的美女。
實惠方便。
祖昭原本覺得大連灣十萬流民人太多了,但是當分工明確之後,發現十萬人也不是太多,而且好多的工作都沒有人來完成有沒有?
大蠣灣招工的消息再次從內部傳了出去,遼東郡都瘋了,幾乎所有人都在找關係,想著如何才能夠進入大蠣灣當中。
祖昭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恩師盧植竟然親自拉下臉來給祖昭寫信,在信中盧植告訴祖昭近來他的情況很不好,為了給自己的兒子留條後路,決定讓自己的兒子盧峰遠到祖昭的大蠣灣去,希望祖昭能夠看在他的麵子上,讓盧峰遠從此以後遠離官場。
恩師盧植的這封信沉重無比,祖昭知道恩師上來有著傲骨,從來不求人,但是這次卻是有著一股從來沒有想過的恩師會求到自己的頭上。
盡管大蠣灣還在招人,但是祖昭卻是帶著自己身邊的三百幽騎,星夜趕往京城,啊想知道自己的恩師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心中盧植的語氣有著前所未有的悲哀,天地君親師被他說得特別的悲壯,讓祖昭心中有著一股不祥的感覺,祖昭有著一切都是盧植給帶來的。
他不容盧植有著生命危險,盧植可以沒有官職,可以隱退山野,但是有人想要盧植的命這是祖昭不能夠忍得,雖然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必須忍,但是有些事情偏偏就是祖昭他不能夠忍得。
在一夜趕路後,被前麵的一匹棗紅馬給攔住了去路,正是馮落雪帶著一頭風霜在前麵等著,一夜間的趕路讓她有些疲憊,雙眼通紅。
“蔡妍妹妹全之虞妹妹聽說你星夜趕出遼東郡,擔心你會有事情找到我讓我幫助你,你的武道適合戰場衝鋒,但是卻不適合近身搏殺,尤其是遇到我們雪山的刺客,很難保證會讓你逃出去!讓我跟在你的身邊,也許能夠幫上一個小忙!”
祖昭點頭,有紅顏知己如此,他心中感動不已。
三百幽騎帶著大量的錢財趕往東京,同時間動用了所有能夠動用的關係,尤其是皇宮中的關係。
到了京城才知道盧植得罪了十常侍的左鋒。
當年在冀州,錢糧非常緊缺,左鋒聽說冀州得到了一部分錢糧,就想著讓盧植給他弄點好處。但是盧植根本就沒有搭理。
結果一回到京城,左鋒就上奏漢靈帝說,盧植貪汙,而且盧植的弟子祖昭更是在遼東郡有著造反的嫌疑,和新羅女王勾勾搭搭和草原上的馬賊也是十分的親密,不像是一個臣子的樣子。
從另外的一個角度講,祖昭將盧植連累了,左鋒此人是十常侍的人馬,十常侍是漢靈帝的身邊十個宦官,這十個宦官是張讓趙忠等十個太監,漢靈帝曾經對外說過,張讓就是他的親爹,而趙忠即使他的親媽,關係到了這一步,十常侍可以說能夠左右朝廷的布局,不但是盧植受到了十常侍的忌諱,就是立下大功的黃埔嵩也是非常尷尬,據傳已經有人舉報說,黃埔嵩貪汙腐化,在軍中亂用親信,並且有著殺良冒功的各種行為。
聽著各種傳聞,祖昭不由得搖頭。這個漢靈帝真的是死不足惜,這樣的人物要不是坐在皇位上祖昭恨不得將他砍成肉泥。
就在他想著如何動作的時候,他碰到了一個熟人曹操。
曹操此刻灰頭土臉,已經是狼狽不堪,黃埔嵩這樣的功臣都被彈劾了,他作為黃埔嵩的弟子自然免不了要被彈劾,青州郡郡丞的職位已經不保了。
這個時候的曹操在大漢朝還是一個小腳色,他聲名大噪是因為他刺了董卓一刀,但是卻沒有殺死董卓。
而這個時候顯然還沒有發生那樣的慘案。
“烈臣兄也是來拯救恩師?”
曹操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祖昭點頭。
“那烈臣兄有著什麽打算?”曹操問道。
“解鈴還需額係鈴人!誰誣陷的就找誰,而且這件事情很簡單,讓左鋒改口就是!”祖昭淡淡的說話。
曹操一臉大漢:左豐是張讓的人馬,他怎麽會聽你的呢?”
“有錢能夠使鬼推磨,但是有些東西就是鬼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