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北地梟雄

第90章,義釋文醜

且說文醜自斬了宋歡等人之後,下令大軍加強了營寨,同時在途中盡設陷進,隻待張遠軍隊來攻。可是也奇怪,張遠的軍隊就是遲遲不來,他吃了虧之後,也不敢貿然前去進攻,現在士兵沒有鬥誌,他自然不會這樣去送死。

眼看兩天過去,文醜心中自然有些急躁,再這樣等下去,隻怕遼西那邊真就難以和顏良回合,到時候若是讓祖昭奪取了遼西,那麽他總是向袁紹沒法交代的,除非將張遠等人抓了,讓祖昭放棄遼西,這樣才能將人還給他。心中這樣一想,文醜心中便一心想著一定要打敗張遠,將他們兄弟活捉,可是卻苦於沒有一個良策。

正這時候,忽然有士兵來報,說是抓住一個張遠軍隊的信使,是一個從遼東郡來的信使。他們在他身上搜到了一封信。文醜聽了,立刻將那信接過來,展開一看,隻見裏麵寫著遼東內亂,小吏公孫度趁機打算清楚祖昭勢力,現在局勢已經失去控製,而祖昭在遼西被困,難以回援遼東,讓張遠速速帶軍隊回遼東,不得有誤。

文醜見了這信,哈哈大笑,直呼“天助我也”。他想立刻就派兵追擊張遠,這個時候,張遠首尾不能相顧,若是追擊他,真是大獲全勝,毫無懸念。可是有謀士阻止了文醜的衝動,告訴他張遠素來多謀,現在許圖有喝他在一起,或者這就是他們的一個陷進也說不定,還是先讓人探清楚張遠軍隊的情況在做決定也不遲。

文醜聽了謀士的話,了看派探子去張遠軍營中偷探信息,隻要確定張遠那邊有什麽異動,那麽他就直接發動追擊。果然,探子很快就來報告,張遠大軍的營寨還在,不過隻是在顯眼的地方存著些營帳,其實他們的大軍已經在撤退,已經撤出了幾十裏。

文醜聽了,命人壓上那個信使,問他張遠是否已經得到了情報。信使告訴他,他們出來的時候,為了防止被抓,就是兩人分頭走的,想不到自己被抓住,那麽另外一個人一定是將信報送到了。

聽信使這麽說,文醜更是相信,張遠一定已經退兵,現在留下來得嗎,一定就是斷後的軍隊,他們軍少,自己隻要全力出擊,那斷後的部隊,對於自己的大軍,完全造不成威脅。

文醜心中激動,似乎已經看自己將張遠兄弟和許圖活捉,立刻命三軍,全軍衝動,直留下少部分人看守營帳,其餘人立刻追擊張遠的部隊。文醜帶著大軍來到張遠軍對的營寨之中,果然看見裏麵沒有什麽軍隊,隻是插著一些旗號掩人耳目的。

此刻探子再度報,前麵二裏外,發現張遠的一支斷後軍隊,大約兩千人,正在快速的撤退,似乎已經知道他們在追擊的消息。文醜哈哈一陣大笑,口中直說這次真是老天也幫助自己,張遠軍隊定不能回到遼東了。他下令大軍全力前進,而自己則帶著八千輕騎兵快速追趕,讓副將帶著其餘的大軍在後麵跟上。

追了將近三裏的路程,果然見到前麵一支軍隊正在快速的撤退,陣容很是換亂,絲毫沒有張遠治軍的那種嚴整。文醜心中暗暗說,這一定不是張遠斷後,否則軍隊不會這樣慌亂的。他心中大喜,指揮著軍隊快速的追將上去。

張遠的斷後部隊聽到後麵有軍隊追來,全部丟盔棄甲,將手中大旗也全部人掉,四散逃命,完全就沒有一點點軍隊的樣子。文醜見了,不禁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張文遠啊張文遠,虧你自認帶兵有方,你選這樣的軍隊做押後的隊伍,有什麽用處。”笑了一陣,繼續指揮著軍隊追殺,而他們坐騎快,和後麵大部隊更是拉大的距離。

有謀士道:“將軍,我們現在離大軍越來越遠,若是前麵有埋伏,我們定然吃虧,何不等著大軍到了再追擊。”

文醜怒道:“你這是延誤戰機,等我們的大軍到了,我們早將敵將抓住了。都給我速速的,全速前進,誰要是再敢說這等動亂軍心的話,殺無赦。”

眼看文醜這般惱怒不聽勸,所有副將謀士都不敢在說什麽,跟著他一起向前追去。追了大約半天,遠遠的看見了張遠的一支千餘軍隊正在徐徐撤退,而糧草就在那一批軍隊之中,看上麵的旗號,帶隊的應該是張預。

文醜喜,立刻指揮軍隊衝了過去。那軍隊看到文醜指揮著軍隊衝來,本來都是步行的,現在眼看敵人臨近,都想要上馬。可是張預下令,再未得命令之前,誰也不準上馬。士兵們雖然緊張,可是也不能不聽令,隻能繼續向前走著。

隨著文醜軍隊的進一步逼近,張預下令,將一些糧草扔掉,可是人依舊不能上馬。押送糧草之人得令,立刻就將一些特別中的糧草車馬丟棄,然後快步撤退。

看著張預軍丟到了糧草,文醜軍隊見了,心中盡是非常的高興,看來這次張預的軍隊是真的在逃命會遼東了,他們這些押送糧草的,自然跟不上大軍,為了回援遼東,大軍自然快速回去,隻留下張預在這裏押送糧草。

等文醜軍隊來到張預軍丟掉糧草的地方,個個都歡喜著分頭去搶奪糧食,陣型頓時就亂了。他們紛紛下馬,將糧食般上馬背,打戰最重要的就是糧食,現在有了糧食,他們自然是高興的,先要撿了糧食再說。

文醜見士兵亂了陣,也不怎麽製止,隻是率領著沒有下馬的軍隊繼續追擊。而一路上隨著張預軍隊丟下的糧草越來越多,文醜軍自然也就分散了更多的力量去分搶糧草。

最終,文醜帶著的八千輕騎兵,在追上張預軍隊的時候,隻有三千不到。就在這時候,張預下令,所有士兵上馬,回頭衝殺。士兵得令,個個飛身上馬,舉著長矛長槍,直接殺了回來,文醜軍沒有料到張預會突然指揮著軍隊殺將回來,頓時都是亂了陣腳。

張預挺著長槍,威風淩淩,吼叫著直取文醜,而其他士兵則直接突破文文醜軍隊,不顧一切的殺向那些正在掠奪糧草的士兵。文醜大軍人人心中恐懼淩亂,絲毫沒有鬥誌,被張預軍隊殺得七零八落,本來是八千輕騎兵,瞬間就被殺死殺傷近一半,而張預的一千士兵,卻隻有少數人受傷,沒有一個死亡。這更是讓文醜的軍隊心驚膽寒,這一支押送糧草的隊伍,為何比斷後的隊伍強那麽多。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一支千人隊伍,是祖昭特意給張遠的精英輕兵,受過馮落雪的最嚴厲的訓練,個個都是以一打十的好手,進能單挑好幾人,退能拉開陣容和敵人抗衡。

文醜眼睛自己的八千輕騎兵傷亡慘重,心中也是有些驚慌,不由得怒從心氣,快速的攻打張預,可是大戰兩百回合之後,卻絲毫沒能取得上風,而張預看起來也是很輕鬆的樣子,槍槍支線,絲毫不偏差,和之前的偷襲營寨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

“你倒是有些能耐。”文醜讚道。

“問將軍也不錯。隻是你的士兵就不敢恭維了。”張預故意這樣刺激文醜,為的就是要讓他心中大亂,這樣跟方便攻擊他。文醜聽了張預的話,果然怒發衝冠,大吼一聲想,向張預殺了。章張預挺槍接住文醜的攻擊,兩槍相交,響聲嘹亮,縱使是日中,也能清晰的看出槍頭對撞的時候發出的火星。

交了幾個回合,兩人各自縱馬後撤一段距離。文醜盯著張預,心中暗自說道:“這小子,勇猛程度倒是絲毫不遜色於他哥哥張遠,我須得全力以赴才能將他擒住。”

張預也心中歎服,說道:“文醜果真有勇冠三軍之能,我之前看他和哥哥交戰,倒是沒想到他這等大力,每一次槍和他相撞,都震得我手臂發麻。看來接下來的小心些。”

兩人相互看了一陣,又縱馬衝殺起來。張預一槍搠出,文醜將其擋住,順勢也回了一槍,張預低頭躲過,拍馬而起,一槍直取文醜麵門,文醜躲閃不及,擠滿舉槍格擋,可是還是慢了半點,好在將張遠的槍給打偏了,可是這一槍直接刺在他的兜鍪上,用力一拉,將文醜的兜鍪給挑了過來。

文醜大驚,這要是在偏一點,豈不是要命喪這小耳之手麽?

“將軍,你的頭顱再次,你還能戰乎?”張預哈哈大笑著,將文醜的兜鍪拿在手中,想他晃悠了一下。文醜大怒,挺槍來奪,張預閃過,將他的兜鍪放在馬背上,雙手持槍和文醜交戰。

五十個回合過後,張預的鉤鐮槍又和文醜的將卡在了一塊,他用力一拉,卻不得脫,反而文醜力大,將他連人帶坐騎拉過去了一段距離。文醜見了,嗖的一聲,抽出腰間寶劍,直向張預脖子砍來,戰預驚,慌忙舉著槍杆格擋,隻聽得一聲響,槍黑文醜的寶劍給斬為兩截。

張預順勢策馬而回,將槍杆扔向文醜,在文醜不備之時,調轉馬頭,下令士兵撤退。士兵得令,紛紛放棄廝殺,追隨張預撤退。文醜預待要追,可是發現自己的八千輕兵幾乎死亡過半,活下來的,也都是人人受傷,而張預的一千軍隊卻沒有一人死亡。

“怎麽會有如此之強的軍隊?”文醜看著章預遠去的背影,不禁感歎了一句。看看自己的軍隊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又痛又恨,誓言一定要將張預和他的精英部隊全部誅滅,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休息了一陣,見自己的大軍已經趕到,文醜立刻上馬,讓軍隊發起追擊。軍隊不敢不從,帶著疲憊繼續跟著他追擊而去。追了約摸半個時辰不到,就看見張預的千人隊伍就在前麵休整。文醜見了,立刻命人火速進攻,他自己則一騎當先殺了過去。

張預將文醜又追來了,立刻命令所有人上馬,直接頭也不會的向前逃去,整容不似剛才那麽有型,很是散亂。文醜心中暗道:無知小兒,你再能打,也隻有一千於人,怎麽能和我萬人大軍交戰。

張預軍隊頭也不回得逃跑,期間還扔下了一些旗幟,完全就是敗軍之相。文醜指揮著軍隊,直將他們逼進一葫蘆穀之中。文醜正要追,有謀士說,這裏麵地形險要,又不見張遠大軍,若是他們在這裏設埋伏,那就不妙了。

文醜道:“看張預逃那麽狼狽,他張遠要回援遼東,哪還有什麽時間在這裏設埋伏。速速追擊,勢必在他們擠入遼東郡之前將其捉拿了,否則我們就出兵無名了。”

謀士還想再說,可是文醜就是不聽,怒而瞪之。謀士大駭,不敢多言,任由文醜指揮著軍隊追殺。文醜抖擻精神,讓大軍繼續追擊,說能拿下張遠張預和許圖人頭者,他會奏請袁紹,將其封為偏將軍,若能擒住其他副將,也都能升職領兵。

士兵們聽了,倒是有了些精神,紛紛發出了喊殺之聲。張預軍隊聽到後麵的喊殺之聲,更是慌亂的逃命,表現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文醜帶著大軍追殺進去,這峽穀悠長而細,文醜萬人軍隊在裏麵隻能三人一行的走,遠遠看去到像是一條長蛇。文醜也不慣,奮力追殺。眼看就要追到張預,卻見他們卻突然調轉馬頭對著他,而且個個都是臉上帶著一種奸計得逞的笑容。

正吃驚中,忽然聽得一陣鑼鼓整天,峽穀上方出現無數的軍隊,盡打張遠旗號,不知道是埋伏著多少人。而未等文醜軍隊反應過來,隻聽後麵一陣轟隆隆之聲,隻見漫天巨石滾滾而下,將他們的退路阻斷了。文醜大驚,這才相信自己中了埋伏,立刻讓士兵去將那石頭木頭般開,可是士兵們嚐試之後,卻根本無法將它們搬掉。

文醜見勢,縱馬向前,想要衝出峽穀,可是又聽得一陣天雷滾滾的聲向,前方同樣是巨石木頭同時下來,在前麵橫起來了四五米高,人馬根本無法跳躍過去。

文醜軍隊見了,盡皆驚慌,而就在此刻,隻見張遠軍隊紛紛拋下來無數的幹柴野草,漫天的柴草紛紛落下,在峽穀中堆砌了厚厚的一層,踩上去咯吱作響。

此刻,張遠手持長槍,肩誇長強弓出現在山上,他大聲說道:“張文遠再此恭候多時了。文將軍,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隻要我一聲令下,火箭射下,峽穀之中大夥燃起,你三軍將士,都要死在這峽穀之中。”

文醜怒目而視,卻又無可奈何,隻是開口大罵,說張遠不敢和他交戰,才用了這卑鄙無恥的手段。張遠卻不理睬,下令士兵叫喚,讓文醜士兵放下武器投降。否則就射箭放火,讓他們屍骨無存。

文醜的士兵麵麵相覷,有想放下武器者,可是也不敢。特別是文醜身邊的人,更是不敢。文醜見了,大聲說道:“我軍士兵,不是貪生怕死之徒,豈能被你們這卑鄙無恥的計量嚇到。”

張遠道:“將軍,這可是萬人的性命,也是袁紹的精兵部隊,若是死在這裏,以後冀州黃巾賊軍再起,你們拿什麽抗衡?你不在乎這麽多人的性命,我倒是殺著也於心不忍。”說完,張遠向文醜的軍隊說,隻要他們放下武器,那麽就可以離開這裏,絕對不會射殺他們一人的。

聽了張遠的話,在後麵的一個士兵真的放下武器投降。文醜見了大怒,快速取出弓箭,一箭射出,那士兵應聲而倒。而幾乎就在同時,所有的士兵都丟下了武器,選擇了投降。

“拿起武器,誰也不準投降?”文醜大聲吼叫道。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人聽他的命令,他身邊的謀士很是緊張的說道:“將軍,現在投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得抱住了性命,日後才能報仇,若是不從,隻要他們一個士兵忍不住射了火箭,我們就全都完了。”

文醜聞言,怒是怒了,可是也無可奈何,看看所有士兵都已經放下武器選擇投降,他瞪著眼見大聲問道:“我軍若投降,你真不殺一兵一卒?”

張遠道:“隻要你們將所有武器扔在這峽穀之中,那麽你們就可以安然返回冀州,我絕對不會殺害你們一個士兵的。若是你還想著要去遼西,那麽,我隻有下令射殺。“

文醜思忖良久,看看眾軍,最終選擇將武器扔在地上,下了戰馬。

張遠讓士兵們收起弓箭,讓文醜士兵合力將石頭木頭般掉,然後走出峽穀,誰若是想拿起地上的武器,那麽就立刻射下火箭,所有同伴都會因為他的衝動而付出代價。所有人都知道,這話似乎更是說給文醜聽的。

最終,文醜的軍隊全部出了峽穀,在文醜的帶領下,撤回了遼西。待他們走後,祖昭命人將他們的兵器收繳一出藏於山中,然後大軍前往遼西,和祖昭回合。本來張遠接到的命令是擊退了文醜之後就回遼東的,可是徐圖說顏良從另外一條路去了遼西,這是祖昭也沒有想到的,探子也沒有探聽到。所以,為了防止祖昭被內外夾擊,所以張遠決定領軍去和祖昭匯合,盡快奪回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