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膽敢擅闖皇宮,來人呀,將這二人拿下。”之前說話的中年人氣的臉色發青,厲聲喝道。
“老狗你要搞清楚,這裏是皇宮,不是你家,好像你還不是皇帝,皇帝我可是見過的,就是說話的那位。”那人,杜康當然不怕,而且他們可不是擅闖皇宮,天玄帝國的皇宮也不是二人可以闖進來的,他們的手裏又虎威集團軍的虎符,哪個守衛膽敢阻攔。
說話,事情都鬧到這種地步了,劉定國還有講下去的必要嗎,還有何臉麵再講下去,而且對於杜康和張北鬥二人劉定國還是知道的,那就是有兩個蒸不熟煮不爛的混蛋。
“微臣一時氣憤,有失禮數還望陛下恕罪。”中年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劉定國躬身說道。
“這就對了,要知道我也是皇帝的客人。”張北鬥的話讓剛想說話的劉定國閉上了嘴巴,誰知道張北鬥說道這裏還不算完,走到文鋒等人的身邊,看看這些人的修為都比自己高,直接把一旁的一桌子文官趕到了一旁,對著文鋒不滿道,“師父你不是說要帶我們來皇宮吃飯的嗎,怎麽一個人跑了。還好我知道皇宮在什麽地方。”
“是呀姐夫,你這件事做的很不地道。”杜康在一旁幫腔。
“想留下來就給我閉嘴。”文鋒低聲道,轉身對著劉定國說道,“家裏人不懂事,還望陛下恕罪。”
“哈哈哈...這才是真性情,來人,安排一個桌子讓眾位愛卿坐下,慶功宴現在開始。”劉定國看了杜康和張北鬥二人一眼,大笑道。
“文元帥既然想賠罪何不作詩一曲,久聞文元帥,文采出眾,冠絕群倫,今夜,月圓,花香,文元帥就以這個為題如何?”這時候李月娥站了起來,對著文鋒說道。
文鋒本不想理會,可再怎麽說李月娥也是皇後,而且看劉定國的樣子,分明就是在看熱鬧。
前世的文鋒或許沒有讀過幾年書,但那些膾炙人口的詩詞還是記得不少,隻見文鋒緩緩起身,向前踏出一步,幽幽開口:“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文鋒一步一句,是不是的看著天上的明月,眼中也露出一絲迷茫,自己在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麽,明月,還是一樣的明亮,不知前世的兄弟活的可好。當最後一句念出的時候,文鋒正好繞了一小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好。“一時間叫好聲連連,就是一向和文家不死不休的楊空群等人也忍不住叫好。
廢話,五千年的文化,老子記得的也就這麽幾首能不好嗎,文鋒心中想道。
文鋒對著皇後說道:“這詩詞,皇後可滿意?”
“不錯,盛名之下無虛士,不過之前大家可是說好了,是作詩一首,文元帥所做好像不是詩。哀家聽說軍人好酒,不知道文元帥是否可以以酒為題再來一首以作補償。”李月娥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知道皇後要聽詞還是詩,末將可是淫的一手好濕,皇後要不要考驗一番。”文鋒壞笑道。
雖然不知道文鋒為什麽不怒反笑,李月娥說道:“一詩一詞可好?”
“我說你這個娘們到底怎麽回事,有完沒完,老子早就餓了。我師父可是元帥,打仗用的,做的什麽鳥詩,你不會也想找師父的麻煩吧,信不信老子找人把你輪了。”文鋒沒有說話,一旁的張北鬥受不了,他不是真的想為文鋒出頭,而是桌子上隻有些水果,隻要兩人的話說個沒完,他就得等,那不是禮貌,而是要尊敬師父,所以張北鬥很惱火。向著文鋒發火,打死張北鬥也不敢,剩下的就隻有李月娥了。
張北鬥的話讓眾人反應過來,張北鬥的話說的不錯,今日的文鋒早就不是那個隻會舞文弄墨的文家廢材,而是帝國的元帥,今天是慶功宴,也不是什麽才子宴。
想到文鋒和楊家的恩怨,所有人又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皇後這是在以勢壓人,楊家鬥不過文鋒就想讓皇後在慶功宴上發難。
“你敢辱罵哀家,還敢無視陛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你...你可知罪?”李月娥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氣的臉色都有些蒼白,指著張北鬥的手指都有些發抖。
“知你媽.的罪,姐夫這個皇後還沒有我姐姐漂亮,殺了算了,實在不行我再去給你找幾個漂亮的,不過說好了一人一半。”杜康還認為文鋒對皇後有意思,忍不住的提醒道,他要保住姐姐在文鋒心中的地位。
這句話一出,整個後花園瞬時安靜了下,文家的人還真夠囂張的呃,一個說把一個皇後給輪了,另一個更加無法無天,直接就是殺了皇後,多有的人都看向劉定國,這件事如何處理就看劉定國一句話了,治張北鬥的罪那就是劉定國站在了楊家的陣營,那自己家族對待文家和楊家的態度可要有所改變了。
“上菜,鋒兒不如你就依照皇後的意思,作詩一首,在作詞一首算作賠罪了。”劉定國不容置疑的說道。
文鋒隻是淡淡的一笑,再次起身,不屑的看了李月娥一眼,幽幽開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一次沒有人再次叫好,他們知道這已經上升到文家和楊家甚至皇家的爭鬥,不過在心中還是暗歎文鋒好文采。
文鋒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接著又是一步一句:“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長風萬裏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念完之後文鋒抱拳輕輕拱手,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菜肴,皇家辦事效率就是不一般,文鋒大手一揮,說道:“開吃。”
說完之後不管眾人,大口吃了起來。
“開吃,誰扭扭捏捏的就給我滾蛋。”看著眾人都沒有動筷,文鋒冷冷的說道。
“開吃,元帥末將敬你一杯。”豪爽磊落的李強抓起一隻整雞啃了幾口對著文鋒說。
“幹了。”一時間文鋒桌子上的幾人大吃大喝起來,杜醉等幾個女的也被杜康和張北鬥擠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別人也被這一桌的氣勢感染了,都開始大吃大喝,慶功宴總算無驚無險。
“好了,吃飽了,喝足了,咱們撤,明日我們相見於江湖。”文鋒給皇上欠身行禮,就退出了禦花園。
慶功宴上雖然有李月娥的刁難,可文鋒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反而讓帝國的文武百官都知道文鋒是一個能文能武的全才,這讓文鋒以後的路顯得更加的好走,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大哥,接下來怎麽辦?”回答文家之後,已經知道慶功宴經過的狼孩出言問道。
“怎麽辦,明天一早滅了楊家。”文鋒毫不在意的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黑衣人殺進了楊府,這些人的修為很高,隻是其中一個八級魔法師和一個戰王初階的小姑娘顯得格格不入,這兩人就是楊廣和楊葉兄妹,滅掉楊家,文鋒並沒有親自出手,前去的是文家的十位戰皇級高手,因為據情報顯示,楊府之中隻有三個戰皇初階的武者和五位魔法師。
“什麽人敢來我楊家撒野?”楊廣帶著眾人殺向楊府的時候,準備上朝的楊空群厲聲吼道。
“家主大人,楊廣回來隻是拿回自己的東西。”楊廣站在眾人之前,客氣道。
隻是拿回自己的東西,說的好聽,帶著十位戰皇級高手來拿回自己的東西,這樣的話有誰會相信。
“楊廣你知道你在做什麽?你可是楊家人,你敢欺師滅祖?”楊空群一邊向著手下人使眼色一邊說道。
“欺師滅祖,真正欺師滅祖的隻怕不是我吧,我才是老祖楊龍的直係傳人,今日我就將你們這些殺我父母的人全部斬殺,以祭父母的在天之靈。”楊廣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有著一絲的嘲弄,不過眼神中卻滿是殺機。
“哥哥,殺吧。”這時候楊葉的小臉上也滿是殺機。
“動手。”楊廣一聲令下,兩位戰皇級高手向著楊家殺去,隻留下兩位還站在楊廣兄妹的身後,保護二人的安全。
一時間楊府中慘叫聲不住的響起,而幾位九級的魔法師在爆發氣勢之後也被隱藏在暗中的狼孩等人輕鬆的解決,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整個楊家除了楊空群身後的幾人在也沒有一個活口。
“犯我楊家者,死。”就在所有人圍住楊空群等人的時候,一聲厲喝在遠處響起,接著楊奇清的身影出現在楊空群的身前。
“死的是你。”就在楊廣等人趕到懼怕的時候,文鋒的聲音響起,接著文鋒帶著四個蒙麵人走了出來,戰皇高階,四人居然都是戰皇高階。
在文鋒說話的期間四人已經散開,分為四個方向,將楊奇清死死地圍住,而在四人的外圍還要一個更大的包圍圈,出來狼孩和幾個美女,其他的人也是黑巾蒙麵,不過在每一個方向上都有一位戰皇中階。
文鋒這一次滅掉楊家的同時還有一個目的,楊奇清,這個人無情無義,太危險,不過看到他在楊家將要滅亡的最後關頭出現,文鋒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楊奇清會眼睜睜的看著楊家被滅,如果真是那樣,楊奇清將會成為文鋒心中最大的隱患,現在好了。
公開血腥,文鋒想要的就是公開血腥,劉定國,我看你能沉穩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