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文鋒無語的是,女子帶他們來的酒館卻是他們剛剛離開的酒館,酒館老板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又看看女子身後的文鋒和張耀祖,沒有說話,神情都不曾改變,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是他看到女子時一瞬間的驚訝還是被文鋒二人捕捉到了,他們對女子的身份越加好奇。
同樣的菜,同樣的酒不同的是多了一人,周圍的客人也不再喧嘩,有幾人直接結賬走人,顯然他們都很害怕和文鋒二人同桌的女子。
“美女好威風呀,這些人見到你之後就想老鼠見了貓一般,難道他們都害怕和你對戰,還是怕生病呀。”文鋒喝了一口心有靈犀,不懷好意的說道,唯有胡說八道讓女子發怒和失去戒心才能從女子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張耀祖則不然,他不喜歡喝酒,正在努力的消滅眼前的菜肴,囫圇不清的說道:“我卻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女子又是嫵媚一笑,半真半假的說道:“你們猜對了,我就是有陰謀的,怎麽樣,怕了吧?”
“怕?小爺自從出生就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美女愛上我,尋死膩活的要嫁給我,怎麽,美女你很可怕嗎?”張耀祖突然不吃了,掃了一眼走進來的兩個家夥,又開始胡說八道。
文鋒也趁著喝酒的機會看了二人一眼,別人都恨不得馬上離開,更有幾波人看到女子後踏進一隻腳也馬上離開,他們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還選擇了一個和三人距離最近的桌子,不是保護女子就是來尋仇的,文鋒輕笑,他們來的正好,也可以借機看看女子的能量。
“我發現你們兩個家夥真是不知死活,人家都來尋仇了你們還有心情吃喝,兩個天階一級,一個天階二級,你們打得過人家嗎?要不要姐姐幫忙?”女子開口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都不看走進來的三人。
“美女,說說你的條件吧,以身相許就免開尊口。”文鋒也看出來了,她就是要借此來要挾自己和耀祖,既然人家用盡心思,自己也沒有必要不配合呀。
“你們叫什麽?再敢說蕭佮佮、蕭迪迪的話他們三個你們自己搞定。”一改之前的輕浮,女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蕭峰。”
“段譽。”
二人想都沒想就開口說道,就憑這反應絕對沒有人認為二人是在說謊,可看他們二人的表情,女子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對著二人看了又看,最後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自二人的眼中她看不出任何信息。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又是什麽勢力?”女子繼續問道。
“你確定要我在這裏回答你?”文鋒笑了,他絕對相信女子不會讓他們說出底細,如此一來她所有的努力都將白費。
“你們真的很狡猾,隻怕你們的名字又是胡編的吧?不過沒關係,姐姐就相信你們一次,反正你們也逃不出離昌城,這三個人交給姐姐了,看看姐姐是怎麽教訓這些混蛋。”女子說完站立起來,走到三人桌前,話都不說一句,隻是拿起桌上的一把長劍,隨後又輕輕的放下,轉身回到桌前從新坐下。
文鋒和張耀祖在女子拿起長劍的時候就大吃一驚,高明,實在是太高明了,若不是二人的觀察入微,還真的很難發現女子的手法。
“怎麽樣,姐姐很厲害吧,我用剛剛的功法換你們的劍法怎麽樣?”女子得意洋洋的說道,開始說出她的真實目的。
“沒問題,換了。”文鋒連一秒鍾的時間都沒有考慮,馬上開口答應。
劍法,就是給她劍法沒有口訣她還真能練成不成,文鋒卑鄙的想到。
“答應的這麽痛快,不會有什麽陰謀吧?”女子疑惑的看著文鋒,對文鋒的人品很是懷疑。
“哪裏,我這人從來不說謊的。”文鋒一本正經的說道,有一絲委屈自眼中閃過,活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女子愣住了,這兩個人還真是好笑,就是太狡猾了,不過隻要他們留在離昌城,女子就有十成把握收服二人,將二人的秘密全部挖掘出來。
“寧小姐,你真的要袒護他們兩個?”為首的天階二級開口了,有幾分憤怒的說道。
“白癡,你已經死了,還在這裏質問我,你賠嗎?”寧小姐對這些人可遠沒有對文鋒二人客氣,冷笑道,一絲寒芒自寧小姐的眼中閃過。
“寧小姐,我們知道你很厲害,卻不見得是我們的對手,我們四兄弟無牽無掛,從來都是同生共死,四弟被殺,我們就是死也要為他報仇,我希望寧小姐做事前要想清楚。”天階二級同樣冷笑著說道,長劍已經在手。
天階二級說的很清楚,他們不會在意寧小姐的身份,更不會在乎離昌城的規矩,他們要做的隻有一件事,殺死眼前這兩個小家夥為四弟報仇。
“是嗎?那你們為什麽還不動手?”文鋒不知死活的站了出來,戲謔的看著三人,對寧小姐的手法更是敬佩不已,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異常,厲害。
“既然如此,你就給我們四兄弟陪葬吧。”天階二級相信,如此近的距離,他揮劍就能將眼前的人斬殺,至於寧小姐,同樣也不是他的對手,以前怕她,是因為她背後的勢力,絕不是因為她的修為。
天階二級動手了,長劍嘩的一聲的拔出,向著文鋒刺了過去,但是他的劍揮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寧小姐,他是怎麽動手,難道是她拿起自己長劍的時候,原來寧小姐的修為也不可小覷,難怪寧家從來不派高手高手保護他們的小公主,原來人家一直都有自保的能力。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麽?”倒在地上的天階二級並沒有馬上死去,他看著寧小姐不甘的開口。
“想知道嗎?可我就是不告訴你,我喜歡看到人死不瞑目了。”寧小姐天真無邪的一笑,看都不看地上的天階二級一眼。
天階二級有盡全力抬起手臂,指了指寧小姐,想要說什麽卻最終沒有開口,手臂落地,沒了氣息,到死都不明白寧小姐是如何出手的,真真地是在無知中鬱悶致死。
“你們兩個要不要試一試?”張耀祖也走了過來,手中長劍也揮了出去,直指二人咽喉,他是要逼迫二人動手。
有天階二級的前車之鑒,他們也不敢動用戰氣,隻能盡力躲閃,但是不用戰氣,他們如何是張耀祖的對手,簡單一個交鋒,張耀祖就將二人踢了出去,隨後又得勢不饒人,長劍亂揮,毫無章法可言,卻把二人逼得狼狽不堪。
“美女,你確定他們是天階高手嗎?也不怎麽樣嗎?”張耀祖一邊砍殺,一邊對著寧小姐說道。
酒館中的人集體無語,不能動用戰氣的天階高手還能算天階高手嗎,要是人家能動用戰氣,隻要一個大招就能將你轟得連渣都剩不下,哪裏容得你在這裏胡說八道。
“臭小子,你還有完沒完,直接殺了了事,我們還有事情要談。”寧小姐對張耀祖如此欺負一個天階高手很是不滿,要知道天階高手可都是有尊嚴的。
“談什麽?談情說愛嗎,這是你找我大哥,我討厭比我大的女人。”張耀祖說完就感覺有一股漫天的殺氣將其籠罩,他很識相的閉嘴,看來無論在哪裏世界年齡都是女人禁忌的話題。
張耀祖自然不會去找寧小姐的麻煩,一則不知道是不是人家的對手,再則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的神級初階,不應該過多暴露實力,但是他還是可以拿兩個天階一級出氣,沾衣十八跌和分筋錯骨手連番使出,就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以每秒三到四下的響起,等到張耀祖等下,二人已經徹底不成人樣。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場的人都吃驚的看著張耀祖,好精妙的招式,所攻擊的都是人體最薄弱的關節,如此攻擊,不用太大的力氣就能將對手擊成重傷,最起碼也會讓對手有一瞬間的失神,對於高手而言,一瞬間就能決定數十次生死。
文鋒和張耀祖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無論是文鋒的人劍合一,張耀祖的隱身手法,還有剛剛的沾衣十八跌和分筋錯骨手都是文鋒和張耀祖故意顯露出來的招式,他們想要的就是大勢力的招攬,唯有如此,才能進一步了解離昌城的勢力分布,才能讓他們自相殘殺,有道是再堅固的堡壘都可以從內部攻破。
“這兩種武功我也要學?”寧小姐還真不知道客氣,雙眼冒光的說道,看得張耀祖心中發毛。
“能夠修煉到天階的功法,否則免談。”張耀祖一副獅子大開口的模樣,以為天階功法已經是最珍貴的所在。
“成交。”一秒鍾的考慮時間都沒有,寧小姐十分肯定的說道。
“答應的這麽痛苦,不會有什麽陰謀吧?你不會給我一套隻有娘們才能修煉的功法吧。”這一次輪到張耀祖疑惑的看著寧小姐,對寧小姐的人品很是懷疑。
寧小姐很生氣,她感覺這個段譽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自己難看,隻是這兩個小家夥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一定要好好挖掘。
“你們真是笨蛋,怎麽不知道還手?”狠狠地瞪了張耀祖一眼,寧小姐對躺在地上已經不成人樣的天階高手說道。
天階高手怨恨的看著寧小姐,自知必死無疑的他們也沒有過多的顧忌,坡口大罵道:“還不是你這臭婊子害的,老子有機會一定要輪了你。”
寧小姐沒有生氣,隻是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幽幽開口:“你們受到攻擊的時候戰氣會自動防禦,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兩個天階高手各自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隨後暈了過去,他們是被氣的呀,堂堂天階高手被一介神級初階打的不成人樣,到頭來卻有人告訴他們能夠使用戰氣,他們沒有被氣死已經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