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剛才是你提醒我殺先知?”王亞飛茫然的問道,
“啊,我隨口說說的。”大叔笑道。
“什麽啊,你明明就是提醒我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怎麽想都沒想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結果竟然把這個先知殺了。”
“那你趕緊把魔瓶運過來再殺他一次,上路河道還有一個神符。”大叔的聲音又變得厚重起來。
“啊……”王亞飛大喊不好,剛才殺先知以前他已經買好了魔瓶和魔棒,可還沒來得及用信使送來。
“你怎麽……知道上路河道有神符?”啊完了之後,王亞飛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因為我剛才在下路河道沒看見神符。”大叔很平靜的解釋道。
“但也可能被上路的人吃掉了吧。”
“不會,他們都沒吃。”大叔說完這句又切換成了“憨笑模式”。
王亞飛拿到了魔瓶,先知也回到了線上,王亞飛也不理先知隻奔上河道看神符,果然有一個雙倍神符。
“還真有個神符。”王亞飛先將三口魔瓶喝掉接著用魔瓶將神符裝下,然而王亞飛的心思已不在這個神符上麵。
“這個大叔到底是什麽人?”王亞飛不斷的問著自己這樣一個問題。
“吃了神符就來中路再殺他一次。”大叔說。
王亞飛按照大叔所說回到了中路,先知好像完全沒有感受到危險的存在,王亞飛二話不說直接波過去開大。
大招放完的瞬間王亞飛又跟上沉默技能和平A,期間王亞飛還不忘點開雙倍神符,整個操作流暢又自然。
王亞飛很輕鬆的利用雙倍神符再一次送先知回家,對於自己的操作王亞飛也很是得意,殺完先知後王亞飛轉過頭對大叔眨了眨眼睛,他在等大叔稱讚他這次精彩的擊殺。
“完全不用浪費一個大,我還有魔放一次溝壑。”大叔隻是談談的說道,但說完大叔也“俏皮”的衝王亞飛眨了眨眼睛。
王亞飛回神想了一會,好像真和大叔說的一樣,剛才他不放大招也能殺一次先知,甚至都可以不開雙倍符,這樣先知複活回來,他完全可以配合大招再殺一次先知。
不過僅是如此王亞飛也已經替天輝方扭轉了戰局,比分暫時的變成了2比4,可好景也不算長,就在先知死亡讀秒的同時,王亞飛這邊的巨魔戰將再次陣亡,比分又拉大到2比5。
“情況還是不妙啊,大叔。”王亞飛用征詢的語句說道。
“出個秘法去帶節奏吧。”大叔說。
“什麽?”王亞飛表示不是很明白。
“錢夠了去買個奧術靴,我們去殺人,嗬嗬嗬。”大叔這次的笑有一點苦。
“哦,可是我現在喜歡出動力靴,而且我還得買跳刀。”王亞飛說。
“裝備嘛,隨意就行,我覺得奧術靴挺不錯。”
“好,我就出奧術靴。”不知道為什麽,他開始覺得大叔所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自己隻需要照做就行。
說完之後,王亞飛就跑到神秘商店那去合成了奧術靴。
“可以用信使去買,這樣能多補幾個兵。”大叔提示了一句。
“哦,是應該這樣。”王亞飛點了點頭,他原本覺得也沒什麽區別,但聽完大叔的話後也覺得是應該用信使去買,這樣能節約點時間。
“我們現在怎麽辦?”王亞飛問。
“繼續殺先知。”
大叔的回答讓王亞飛又是一愣。
“繼續殺先知?”
“是的,先知好殺。”大叔堅定的說。
“但是,其他路更需要支援啊,中路到6就應該去其他路幫忙呢。”
“中路先知好殺就先殺他,走哪不都是殺人呢。”
王亞飛還想爭辯,但轉念一下聽大叔的話又不會錯,他便點了點頭朝中路再次走去。
路上王亞飛還懷疑先知可能根本就不會再來中路,但等快要走到的時候王亞飛發現他錯了,他又看見了那個先知,這次先知還帶了兩個他召喚的樹人。
“你先站在原地別動,等下沉默別忙用。”大叔突然提高聲音喊了一句。
王亞飛被大叔這麽一喊,連忙放開了緊握的鼠標,他操作的帕克像是急刹車一樣停在原地不動。
“啊,嚇著你了,哈哈,上了年紀有時候還是要激動。”大叔又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
“沒……沒事。”王亞飛被大叔這瞬息萬變的情緒搞得手足無措。
“先別著急,看我給他來一個封路。”大叔的聲音又溫柔了許多。
沒有大叔的命令,王亞飛也不敢著急。
先知無憂無慮的補著小兵,王亞飛靜下心來觀察了下,發現先知打小兵的動作還挺優雅。
突然又是一道石牆砸到了先知的臉上。
“他被我封住了,去殺掉他。”
王亞飛按照大叔的命令波了過去。
“不要放沉默。”大叔喊了一聲。
王亞飛還是不明就裏,但他現在就像大叔的傀儡一樣,完全聽從大叔的指揮,先知被撼地者釋放的石牆卡在了那裏,先知完全無法挪動他的身體。
“他開傳送了,沉默他。”變得神采飛揚的大叔又喊了起來。
王亞飛適時的放出了沉默技能,先知的傳送被打斷,帕克的普通攻擊傷害並不算高,緊張的先知打算使用回城卷。
“大叔他要回城,我的大招還沒有冷卻好。”王亞飛很焦急的說。
但王亞飛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撼地者已經走到了先知的身邊,隻見撼地者用他手持的棒子往地上砸了一下,先知的回城被打斷。
帕克再次收掉先知的人頭。
“好了,這先知差不多崩了。”大叔嘿嘿的笑了起來。
王亞飛並沒有說話,他又注意到一個細節,剛才先知還差一下就被點死,大叔完全可以使用撼地者普通攻擊收下人頭,但他卻像是突然抽風一樣卡住了,而人頭則被自己拿到。
“大叔,你剛才可以殺人啊?”王亞飛問。
“哈哈,我殺不到人的。”大叔再次笑了起來,但王亞飛已經不再相信大叔臉上“十分無邪”的笑容,王亞飛看出了端倪。
“大叔,你是玩我的吧,你明明就是高手。”王亞飛大聲喊了起來。
大叔沉默了一下,然後矢口否認。
“我哪裏是高手,和你說了好久沒打了,但總還有點底子在嘛,更何況那個先知水平一般。”
王亞飛覺得大叔說話的時候還算非常自然,感覺上並不像是要刻意欺騙自己。
“但你所有的指揮都是正確的,我按照你說的做就能殺到人。”王亞飛說。
“這很正常嘛,你們老師上課時說的東西也是正確的啊,你們按照你們老師說的去做,將來也能有出息啊,哈哈哈,可你們也不會覺得你們的老師很厲害啊。”大叔有些調侃的說。
王亞飛這下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基本確認這個大叔肯定是高手。
“那大叔你當我的老師吧。”王亞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突然有一種想要拜師學藝的想法,就好像武俠小說裏那樣看到一位世外高人就忍不住想要“跪下”。
“我就一掃地的,怎麽當得了老師,何況……何況你學的可是醫學,哈哈哈。”大叔玩味的看著王亞飛說。
“我學的狗屁醫學,我頂多也就是護士。”王亞飛解釋道。
“哦,對,你們是衛校,衛校出護士,哈哈哈。”
“大叔你別哈哈哈了,你就是掃地僧,你完全就是世外高人。”王亞飛說。
“看來你真的以為我是高手?”大叔問。
“當然,其實我也不認為我的老師有多厲害,但他們全部都有資格當我的老師,所以就算你不是最厲害的,但是當我的老師已經是足夠了。”
“哈哈哈,那老師我先指揮你打贏這一盤。”大叔說完便收起了掛在臉上的笑容。
在大叔的指揮下,王亞飛的帕克到處犯案,這情況跟上一次和跟那個潮汐獵人打的時候很相似,都是組成了一個二人小分隊,在局麵劣勢的情況下逐漸搬回比分。
“大叔我們就追著先知殺,不去殺其他人嗎。”王亞飛已經第五次送先知回泉水讀秒,但除此之外,他們隻去下路殺過一次發條技師。
“他是一個薄弱環節,那就要從他先下手把他打崩盤,但先知這個英雄其實也不怕針對,所以你說的話也有一點道理,可這盤我們可以靠殺他從他身上撈到最基本的經驗和金錢,以至於讓我們有最基本的等級和裝備。”
“哦。”王亞飛聽著大叔語焉不詳的話,但他其實並沒有完全領悟。
大叔看出了王亞飛的疑惑。
“我們之所以不去冒然殺其他路,那是因為其他路現在都處於完完全全的劣勢,比如我們去了上路,可能到的時候上路的隊友沒血有魔根本不能幫我們,那其實就算我們人多也不一定殺到人,萬一沒能殺到人我們還死了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在這種低端比賽裏我們就必要去冒這個風險,站在中路有這個先知固定來送錢,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剛才我們去下發條也是因為我看到了風行者到了上路,所以我們可以百分之百的殺掉發條。”
“但是田忌賽馬,他們用劣馬拖住我們的上馬,其他兩路占著優勢不也很占便宜?”王亞飛靈機一動的問。
大叔比了一個讚揚的手勢:“所以有一個特定的條件,那就是我們處於的是低端比賽局,這種局我們去幫隊友,隊友也不一定能挽回劣勢,我們不去幫,對手也不一定能將優勢無限擴大,但是我們可以穩穩的將對方的劣馬殺到遊離於比賽之外。”
“哦,假如我們去上路死了,而對麵的先知趁機發育起來,他們就三路優勢了。”王亞飛恍然大悟的說。
大叔笑了笑,這一次他笑的頗有含義。
“孺子可教,這就是低端比賽局,我們隻要保證一路優勢,就可以贏,但是如果三路都劣勢就沒辦法打了,其實這個先知完全就可以不用再來中路,他如果選擇支援其他路幫隊友擴大優勢,我們就必須被動的去支援了,可這就是低端比賽,這先知不斷的來中路送死。”
聽了大叔的話,王亞飛也會心一笑。
但這先知也不是無可救藥,死了五次後他終於不再來中路。
“我們現在可以動起來了。”大叔說道。
“好!”王亞飛說完揮了揮拳頭替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