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在不在裏麵?”外麵傳來了女子的叫喊聲。
“在,等等!”張如雪嚇了一跳,那男人還在不在,於是連忙起身,“唉喲!”忽然一種撕裂般痛苦讓她叫出聲來,“那個挨千刀的臭男人,現在自己怎麽出去見人啊,不對,他還在不在裏麵,於是忍著痛,全部分間找了個遍,並沒有發現人影,這下她才放下心來,隨後又感覺不對,外麵的人進不來,顯然門是反鎖的,那那個男人是怎麽出去的,?張如雪打了一個寒顫,看了看周圍,自己不會是被鬼給那個了吧,想到這裏再也顧不得痛了,連忙跑到門口把門打開,門一開,一群女人湧了進來。
“雪姐,你在幹什麽啊,這麽久,我們都快急死了。”眾女說完不再理張茹雪,紛紛進入分間,張如雪也不理她們了,連忙走出洗手間,回到後台,此時的她全身發抖,整個人臉色鐵青。
“雪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的臉色不對勁啊。”一個演員走到張如雪身邊問道。
“小玉,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雪姐,這鬼是聽到了,就是沒有見過,你怎麽問起這個事來了?”小玉看了看周圍,忽然感覺涼嗖嗖的。
“我。。。我剛才好像碰鬼了。”
“哇!雪姐,你別嚇我啊。”小玉抱緊張如雪,嚇得不輕,頭到處亂轉。
“雪姐,你們怎麽了?”從洗手間回來的眾女見兩人抱住有些奇怪。
“沒事,剛才感覺有點冷。”張如雪連忙解釋道。
“雪姐,我們準備走了,你呢?”
“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
“好,那我們先走了。”眾女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人走後,又剩下張如雪一個人,她可不敢在空蕩蕩的後院裏呆了,整理了一下,緩慢的走出大廳,簡直是一步一艱難,要不是痛,她還不相信剛才在洗手間發生的一切。
外麵依然熱鬧非凡,張如雪一出來頓時被人圍了起來,她隻好陪笑,一一掃呼著,同時眼睛在四處掃射著,希望能再找到陳強的身影。
果然,她終於發現了陳強,於是和周圍的賓客人打了聲招呼,向陳強走了過去,陳強正和三大家族的人聊著天。
“你們好,打擾一下。”張如雪麵對著酒店老板心裏有些緊張。
“有什麽事?張小姐。”
“我想找一下這位先生。”
南宮傲天等人看著陳強,“先生,你們認識嗎?”李宵鵬詫異道。
“算是吧,那我先失陪一下。”陳強說完先走到一邊,張如雪連忙跟了過去,兩人走出大廳,來到陽台之上,陳強看著樓下的都市風景,沒有說什麽話。
張如雪征征的看著陳強,越看越像,真的是他嗎,可是他是怎麽進去,又是怎麽出來的,對了,她想起來了,她在他的手掌上刮了一條痕,於是眼睛移下,果然,發現陳強的手上有一條疤痕,這讓她又驚又喜,可是恐懼占據了百分之八十。
“是。。。是你,真的是你。”張如雪全身顫抖,驚恐的說道。
“什麽是我?”陳強道。
“沒騙我了,我在你手上留了一個痕,絕對騙不了我。”張如雪眼淚花花直流。
陳強看了看手,還真是的,他沒留意到,隨即歎了口氣,“我沒想到竟然還是,唉!”
“你這個天殺的,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如果說是單純的報複,你相不相信!”
“我又沒得罪你。”張如雪說道。
“是沒有得罪我,卻差點害了我,這事都不提了,你打算怎麽辦?”陳強這家夥絕對是極品,自己做錯了事,還問別人怎麽樣的。
“你真是小心眼。”
“是啊,我是小心眼,怎麽樣,你不是一直這樣看我的嘛。”陳強笑道。
“你,我。。。我一定會報警。”
“那你報啊!”
“你。。。別以為我不敢。”
“那趕快啊,我等著啊,隻是你報警也改變不了什麽,我還有事,失陪了。”
“不,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啊!我跟你無怨無仇啊。”張如雪氣道。
“你說來說去就這兩句,我就是讓你記住這次教訓,別狗眼看人低,錢再多也買不回人格。”
“我承認我看不起沒錢人,難道這樣也有罪,況且,我當初以為你是小白臉,我最恨不靠自己雙手賺錢的男人,這樣也有錯嘛。”
陳強愣住了,難道自己誤會這個女人了,從她能在圈子裏保護自己的清白,還真不像是傳說中的那麽不堪,隻是事已至此,說什麽也沒用了。
張如雪哭得很傷心,報警隻是最後一步棋,雖然錢賺了不少了,但是女人花錢如流水,她不敢保證現在的錢能用多久,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弄得身敗名裂的。
“別哭了,我負責還不行嗎?”陳強心軟了下來,自己衝動了點。
“怎麽負責?”
“你勉強可以做我的女人。”陳強說道。
“什麽!”張如雪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這個家夥什麽意思,自己難道就這樣一文不值嗎,竟然說勉強做她的女人,有問過自己願意嗎?
“怎麽你不願意,那算了,可別說我沒負責任。”
“你。。。”張如雪氣得肺都快炸了,什麽男人這是。
“就這樣吧,如果答應一會等我一起回去,如果不願意,那就好自為之吧!”陳強說完轉身離開。
張如雪看著陳強的背影喊道:“我絕不會罷休,我一定會報複的。”
“我等著。”
“混蛋。”張如雪沒想到陳強一點也不怕,於是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張小姐,哭得這麽傷心,誰欺負你啊?”一個商貴走到了張如雪身邊,遞上一張紙巾。
“我沒事,任老板,謝謝!”張如雪站了起來。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是別人欺負你了。”
“沒有,問你個事,任老板,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跟李董那們在一起。”張如雪指了指陳強。
“他啊,不會吧,民族英雄你都不知道,你不看報紙嗎?”任老板愣道。
“什麽,民族英雄?不可能吧!”
“看你這表情還真是不知道了,沒錯,他就是攻下F國R國帝國最年輕的上將。”任老板說道。
“啊!真的嗎?”張如雪腦袋都轉不過彎來,這英雄和強盜兩者之間的聯係差距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