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聖佛四周地上的碎石已經全部被吸附在石柱上麵,他猛然把石柱往那女子身前一推,隻見無數的碎石鋪天蓋地的向那女子襲來。
那女子見狀輕笑一聲,倩影一擺,身上又多了幾條花斑大蟒,她朱唇輕啟,數條花蟒便迎著碎石而上。
一時間蟒石相撞,血肉橫飛,但是碎石最終還是沒有接近著哪紫衣女子半米。
餘下的眾人一陣唏噓。
“你這妖女到有些本事,怕不是這倉木山蛇妖成精?”
聖佛見一擊未成,尋思這女子定非常人。便想找說話的機會伺機偷襲。
“嗬嗬,你這所謂的星輝使者如此粗魯不堪,我看你們聖琰宮也不過是群鼠輩!”
紫衣女子一手玩弄著肩頭的花蟒,一手指著那聖佛笑道。
“哼,你真當我們聖琰宮有那麽好欺負麽?”聖佛嗤道,一副張狂的模樣。
聞言,紫衣女子停止把玩花蟒,一臉戲謔的看著凶聖佛:“無名鼠輩,欺你隻會辱沒我的身份。”
“你...”
聖佛頓時被氣得麵色陣陣泛紅,對這女人更是憎惡,怒道:“好你個妖女,今日不收拾你,我就不是聖琰宮的星輝使者!兄弟們,上!殺了這妖女!”
眾人聞言而上,圍住紫衣女子,執起手中利器便朝其砍去。
“不自量力!”
見紫衣少女嬌喝一聲,身上的花蟒如利劍般嗖嗖的向四周襲去。
“啊!啊!”
大夥執起利器與花蟒作戰,但那花蟒毒性甚強,且凶殘無比,所到之處,無一人幸免。
不遠處的葉茉冷眼看著那紫衣女子,沒想到,這個異世還有這樣的奇女子,能把這花蟒馴服得服服帖帖,唯命是從。
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弟兄,那聖佛十分氣憤,一邊與花蟒周旋,一般對著那打得遊刃有餘的紫衣怒罵道:“臭女人,有本事吧你這惡心的東西拿來!”
那花蟒似乎聽懂聖佛的話一般,更加猛烈的攻擊著,靈活冰冷的身軀忽的將聖佛綁住,令其動彈不得。那吐著紅信子的血盆大口猛張,驀地對上聖佛那肥大的脖子,一口咬下!
“啊——”
聖佛慘叫一聲,運氣功力一把掐住脖子上的花蟒,狠狠砸向下麵,一手執起石柱猛的向花蟒擊去,另一隻手忙捂住被咬的傷口,鮮血直流!
而花蟒豈能如他所願,聞紫衣女子一聲話語,花蟒咻的彈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一次纏了上去,將聖佛死死捏住,越纏越緊,令其不得呼吸!
再看看其他聖琰宮的弟子,皆已被花蟒咬死,無一幸免。
看著聖佛狼狽不堪的模樣,紫衣女子一樂,譏笑道:“怎麽,就這點本事就想收拾我了?”
“呸——”聖佛不服的罵道:“臭女人,還不是靠這破蟒,我...啊!”
見聖佛身上的花蟒將其捏得更緊,似要將其捏死。
“嗬嗬,算了吧,別掙紮了,不服?找閻王評理去吧!”紫衣女子一聲令下,那花蟒便毫不留情的一身緊收,活活將那聖佛捏死於懷中。
平日裏老老實實耕耘織布的鄉下人哪見過這等場麵,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地的屍體不知作何反應。幾個膽小的早已嚇暈過去,還有些看著滿地血腥嘔吐不止。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嗬嗬,順手而已。”紫衣少女一聲嗤笑,說話間原本纏於身上的花蟒皆已消失,戲謔的看著葉茉,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見眼前女子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孔,閃爍著明眸善睞的光芒。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高挺的鼻,昏暗的月光下,一張鵝蛋臉黝黑,應該是抹了些泥,一身布衣卻怎麽也掩飾不了身上的光芒。雖在對自己道謝,卻不亢不卑,沉著冷靜。
“姑娘發色真是奇特,不知是何處人也?”
眼瞧著紫衣女子打量自己,葉茉也並不尷尬,坦然回道:“鄉野之人,不足掛齒。這發色不過是在我家鄉用一些草本特質而成,待新發長出後,便恢複如常。”
“想我走南闖北這麽多地兒,卻也聞所未聞。果然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見笑了。”葉茉輕笑道,“不知姑娘接下來如何處置這一片狼藉?”
紫衣女子環目四周,淡眼望了望這滿地的屍體與那群嚇得目瞪口呆的村民,秀眉微皺,思索片刻,獨自走向大夥。
“各位——剛才讓大家受驚了。”話說著,紫衣女子朝了眾人深深鞠了一躬,麵色嚴肅,待大夥兒回神都盯著她時,才正色道:“這些聖琰宮的敗類,平日裏仗著天高皇帝遠在這亦塵兩國邊境為非作歹,欺壓百姓,實在可惡!今日我順應天道,鏟除歹人,還大家一個太平日子。”
村民們聞言皆是傻傻一愣,似乎沒反應過來這紫衣女子到底要幹嘛。
直到有個膽大的年輕小夥兒諾諾的低聲問道:“是不是以後聖琰宮的人都不會來剝削俺們了?”
“哼,他們沒有以後了。”紫衣女子低聲一哼,眉眼中劃過輕蔑之笑,接著又大聲回道:“大夥兒放心吧,這次我前來正是要揪出這顆毒瘤,踹了這聖琰宮的老巢,以後再也沒什麽聖琰宮了!大夥兒安心過日子吧。”
此話一出,頓時驚起千層浪,村民們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