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磊眼神炯炯看著懷中的笑笑,深情的問,道:“能忍嗎?”
“忍不住了。”笑笑略偏頭想了想,認真的問,道:“你行嗎?”
“隨時準備著。”事關男性尊嚴,他豈能不立馬表態。
兩人互相對看了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赤果果的欲念。
長久以來的默契,使得他們再也不浪費一秒鍾。
衣服從牆邊一直延伸到浴室的門口,一件又一件的。
浴室流水聲響起時,兩副火熱的軀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溫熱的水打在兩人的身上,笑笑伸手搭在了夏磊的脖子上,同此踮高了腳。
她早已是迫不及待了,這也正是夏磊為什麽問能不能忍,既然已經忍不住了,那繼續忍又有什麽意思呢?不如先釋放一回,其餘的等接下來再說。
夏磊雙眼火熱,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墜,她忍不了了,他又何嚐不是。
不過他想讓她更加主動些,就算兩人之間等下還會再有機會,可他也不願意放過這次。
不管笑笑如何踮腳、提臀,兩人的身高放在那裏,始終還是會有點距離,尤其是沒有方向感卻堅挺的腫脹。
“嗯嗚……。”笑笑有些心急,可夏磊不幫忙,她真的沒辦法隻好通過聲音表達自己的不滿,同時那一對小白兔也似是忸怩的在他的身前掠來掠去。
強壓著想馬上,將她吃幹抹淨的想法,他的雙手將她那一對小白兔固定住,至少不讓它們亂竄吧,這竄的人心癢癢的。
“想要的話,自己來。”
狠狠的瞪了夏磊一眼,笑笑真想說不想要,可是此刻的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她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的思想。
但他敢這麽折磨她,她也絕不會輕易就放過他。
一雙玉手滑過他結實的胸肌,再在腹肌上遊蕩了一會,雙手相合,她輕輕的爬到了那始作俑者之上,隻是憑她的小手不止無法覆蓋全部的長度,更無法握住那大小。
小臉微皺了一下,她非常輕的打了它一下,而後媚眼橫生的看了他一眼。
“上床。”
說完便率先跑了出去。
望著那一抹嬌美的背影,夏磊絲毫不遲疑的跟了出去。
看來,他的乖寶寶也不是那麽好惹的,他期待著。
床邊,指尖在他胸前劃來劃去,輕輕的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
張開雙腿,一步步的爬了上去。
而後蹲在那高高翹起的偉大前,她苦惱的皺起了眉頭。
“我該拿你怎麽辦好呢?”
說著她又伸手碰觸了幾下,小手輕輕的上上下下,看著他的臉上那一陣陣的舒爽,她就無比的滿足。
“我知道你很想,我也很想,可是有人就不想。”
或許是被這無辜又充滿了誘惑的眼神給勾引,也或許是體內的淫蟲實在是不堪挑逗了,夏磊終於投降。
“我錯了,我不該惹你,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全依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笑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個向前扶住了那最可愛的腫脹。
看她這般心急,他不由得開口提醒。“慢一點。”
“不怕。”她是一副霍出去的模樣。
“我怕你會痛。”自己和她每次是如何融合在一起的,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完全是被那想要的欲望給充占了思想,他知道等她這種思想和快感結束後,緊接著就是撕裂般的痛。
“痛並快樂著。”她很勇敢啊,她也知道他的尺寸大了一些,但現在的她真的迫不及待。
她都這麽說了,他還能說什麽,為了減少她的傷害,他還是奪過了主動權。
溫厚的舌頭率先到達她的口腔之內,他的舌頭,非常的厚實,那溫潤厚實的氣息充斥著她,也使得她更期待下一步。
“唔……。”有力的進攻,終於填滿了她的空虛。
強忍住立刻抽送的衝動,他要等她慢慢適應。
大手握住那一對玉兔,俯頭開始撥弄著她的敏感。
隨著她越來越迷離,他才從緩慢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狂烈。
而她用手緊緊的抱緊他,此刻的她不想讓他離開她,不管是內在的接觸還是外在的碰觸。
她的體內一陣陣的收縮,擠壓著他,在不給它去路的同時,卻又不斷的吸住它。
“嗷。”夏磊氣息變得十分急促,雙眼都快能噴出火來了,看著笑笑又愛又恨的說,道:
“小壞蛋,你什麽時候學的這一招?”
她一向就緊致的他無法自拔,現在又加上了這一招他都快受不了了,但這才剛開始,他可不想這麽快就認輸。
“網……上,我還以為沒用呢,原來真的有效果。”
她也是好奇,原來還以為他會感受不出來,沒想到才試了試,他就知道了,但看他的表情,她知道這一招很有效。
“我很喜歡。”
既然她願意學,他自然不會吝嗇於讚美,而且他真的很喜歡嘛。
“嗯……我會繼續努力的。”
得到了鼓舞,讓她有了深度學習的信心。
“以後你可以來問我,我教你就好了。”
雖然他不是女人,但對於床第間的事情,對於這些,他還是很清楚的。
“我……努力……”
笑笑開口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良辰美景豈可辜負在這種瑣事之上,隨著夜色越加的深沉,兩人也越來越賣力,直至渾身解數都使盡,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睡前,夏磊又往飛機上打了個電話,確定並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生,兩人才相擁而沉沉睡去。
白雲朵朵,雲層中一輛飛機極速前進,良好的天氣給它提供了穩步飛行的條件。
機上,夏毅龍正坐在尉遲然的床邊,雙眼時不時的看著那些儀器滿臉的擔心。
“毅龍,我沒事,你不要擔心了,躺著休息一下吧!”
躺在床上的尉遲然,臉色有些許蒼白,但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大礙。
夏毅龍拉了拉被子,露出笑容。
“沒事,看著你就是我最好的休息。”
她的平安,是他最大的牽掛,能確保她平安,自然是他最安慰的一件事。
“你呀!”
尉遲然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紅潤,雖然她早已習慣聽夏毅龍的各種甜言蜜語,但看著身邊那一群醫生,她就不好意思了起來。
“我隻是說了自己心中的話。”
夏毅龍可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年輕時候沒在意過,現在年紀大了,更不會在意了。
身邊的一眾醫生,也早就熟悉兩人之間的對話,倒並沒有什麽異樣,都是該幹啥繼續幹嘛。
他們都是夏毅龍顧來專職看尉遲然的病,還有研究如何破解她的病的人,所以對於這種甜蜜的小對話,他們當真是見怪不怪了。
“毅龍,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等會笑笑見了……。”
不在乎身邊的人怎麽看自己,並不代表著尉遲然會不代表自己給女兒的第一印象,從上了飛機開始,她已經問了不下十回了。
“我說了,你很漂亮,真的。”
情人眼裏出西施,在夏毅龍的眼裏,尉遲然是最漂亮的,更何況尉遲然本就漂亮,隻是長年久病使得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行,你還是拿鏡子給我看一下。”
不放心的尉遲然,還是要讓夏毅龍拿鏡子來照一照。
“我的然然永遠是最漂亮的,以前你都不愛照鏡子,看今天……看來我的魅力怎麽也比不過笑笑那小丫頭,我可吃醋了。”
夏毅龍一臉吃醋的模樣,看著尉遲然嘟起了嘴,也虧得他這年齡還能擺出如此可愛的模樣。
身邊的醫生終於忍不住,臉上有了笑意。
“好啦,你看人家都笑你了,快拿鏡子給我。”
夏毅龍拿著鏡子,對著尉遲然笑,道:“看吧,是不是很漂亮啊。”或許他曾經會在意容貌是否美麗,但在很久以前,他已經不再在乎了,更何況尉遲然的容貌的確是美麗的。
尉遲然沒有理會他的讚美,望著鏡中自己蒼白的容顏。
“我老了。”
不等夏毅龍開口安慰,她又繼續開口說,道:“不過人誰能不老呢,隻要能見到笑笑,老不老不重要。”尉遲然還有些患得患失,擔心女兒會不接受她。
“不要多想了,笑笑在等著你回去呢,那孩子心底很善良的,她知道你是為了她才會離開的,絕對不會怨你的。”
“磊兒呢?”她看著夏毅龍,她是擔心夏磊會不原諒夏毅龍,這樣他們父子將來的生活也難過了。
“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他不願意多提這事,不願意自己和兒子的事情成為尉遲然的另一項負擔。
尉遲然輕歎了一口氣。
“就當為了我,錯的是我們,讓磊兒受苦了,原本該還債的人是我,毅龍,你答應我,回去後不管磊兒怎麽樣,你都不要和他起衝突。”
“恩,放心吧,我都聽你的,我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沒有什麽過不去的。”
夏毅龍眼中掠過一抹堅定,這麽多年了,他什麽都放下了,什麽麵子裏子都不比得兒子來的重要,除了眼前的人的事情不能妥協之外,他真的沒有任何一件事不可以和兒子妥協的,況且他欠他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