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把頭埋在滕少桀的頸窩裏,緊緊地抱著男人,毫不在意地嘀咕,“少桀哥哥,我又對它不敢興趣,沒興趣趁-火打劫輕-薄你。”
聽她的言語間,貌似非常嫌棄眼前男人的身材。
“被你看到就是一種損失。”
滕少桀並沒有推開錢心“熱情“的“投-懷送抱”,也沒有再費力去拿起那塊悲催掉落的浴巾,更懶得扯過一邊的絲被去蓋住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兄弟。
“反正從小看到大,再看一次也沒啥個關係。”錢心稍稍離開一點男人的胸膛,煞有其事地向下一瞥,絲毫沒有身為女人該有的嬌羞或羞澀。
“恬-不知恥。”
當了一個小時的黑-客,現在的滕少桀難得地表現出幾分疲倦,乍然放鬆的神經傳遞出身體需要休息的信號,原本有力沉穩的聲音也染上了一絲輕飄飄的虛浮。
錢心一點都不矯情,在滕少桀麵前,她早就習慣把女漢子豪爽的性格發揮到極致。“又不是沒見過!小時候我們還經常在一個浴缸裏泡澡呢!”
“那時候我是柳下惠,現在可是能大戰三百回合也不喘氣的西門-慶。”
用指骨分明的手指把懷裏某個溫-香暖-玉貼在自己臉上的頭發撥開,滕少桀拍拍壓在自己身上女人的美背,示意她趕緊滾開,別在大半夜妨礙他正常的休眠。
錢心抬起頭,眼神懷疑。“你有那麽能耐?”
“你別試圖勾-引我,我是不會用實際行動跟你證明我的超能耐的。”滕少桀嫌棄地瞥了一眼錢心,把她從自己身上推開,踢掉自己腳上的拖鞋,把身子重重地摔在了柔軟的床上。
他要很累!要睡覺!要睡覺!
“勾-引你?你想的美!我心裏隻有穆然風。”
一想到自己暗戀明戀了多年的白馬王子,想著他溫和俊秀的麵容,錢心就忍不住一陣心神蕩漾。
半眯著雙眼把就要衝進自己懷裏的女人一把推開,滕少桀在錢心提到穆然風的時候,慣性地潑下一盆冷水。“穆家家大業大,當家人穆振東更是財大氣粗,你這種小白菜要嫁入豪門,一個字,難!”
“哇——不要嘛!少桀哥哥,你也是有點錢財的人,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賣了房子車子備上厚禮,幫我去穆家提親……”
錢心這輩子沒啥大的願望,隻有兩個是她堅守不懈的。一個是孜孜不倦地增長銀行卡的數字,還有一個就是嫁給穆然風做穆太太。
滕少桀被錢心一句話雷到睡意全無,看著某個正一臉殷勤地等待著他點頭的女人,他說的有些咬牙切齒。“你結不結婚關我屁事,憑什麽要我賣了房子給你上門提親?”
這女人越來越厚顏無恥了,隔三差五從他這裏A去不少寶貝還不算,現在居然讓他賣房賣地把她送入豪門做闊太……
滕少桀堅決惡狠狠地捍衛著自己的財產安全,彰顯著他絕對不容有任何勢力強行欺負的人格魅力。
這個死女人,除了會惹他生氣,還會做什麽!
額……他差點忘了,除此之外,她最大的“本事”,就隻剩下好吃懶做了。
“你是我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不幫我,我這輩子就嫁不出去了……”
無視男人的抗拒,錢心直接撲到暴怒的滕少桀懷裏,摟著男人精壯的腰身,嬌滴滴地撒嬌賣萌裝可憐。
“你要是再囉嗦,就立馬給我滾出去。”睡意再一次襲來,滕少桀已經沒有精力在淩晨時分和這個瘋女人繼續糾纏了,冷聲地下達了不容辯駁的鐵血指令後,就閉上眼夢會周公商量複仇大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