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騰少桀要走,錢心趕緊上去拉住這個無敵救世主的胳膊,把他老人家強行留在原地。“少桀哥哥,這位大哥要八千塊錢的修理費。”
誒呀呀,這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撒,要是他閃了,她可沒有錢賠付滴。
“關我什麽事,車是你開的,禍是你闖的,錢自然是要你自己賠的。”滕少桀狠狠地抽了抽自己的胳膊,可去因為這女人牛一樣的堅定力氣,始終也沒有抽出來……
想置身事外的決定被錢心同誌堅決地淩遲著!
錢心視身邊的這個男人為免費的救命稻草,又怎麽會讓他甩開她溜走,於是拚了老命,死死地拽著滕少桀的胳膊。
神仙啊!管他下一刻是慘遭天雷轟頂,還是麵臨世界末日,在這個男人沒有掏腰包解決她的麻煩之前,她是必須必不能鬆手滴!
滕少桀走不了,但也不會乖乖就範!“這個錢我是不會掏的。”
這女人A他的本事一天超過一天,他就是座金山也會被她撬空的,所以他覺得,他有必要和這個女人劃清界限,明算帳了!
“少桀哥哥,你忍心讓我蹲小黑屋嗎?”
小狗一樣的眼神,長長的扇形睫毛一閃一閃的,忽閃閃的雙眼泛起淡淡的薄霧,在下午陽光的照耀下,耀出晶瑩醉人的眸光。
明明知道這女人在假惺惺作態騙他,可滕少桀心裏還是不經意地泛起一片柔軟。等到那女人不厭其煩地再次使出殺手鐧的是時候,滕少桀徹底敗下陣來……
“嗚嗚,既然你不想管我,二十年前幹脆就讓我死在大雨裏算了,你知不知道,你狠狠地傷了人家的心!”在錢心決定使出殺手鐧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次兩人的較量,無一例外地再次以她的壓倒性的勝利告終。
錢心很得意!非常得意!
這個辦法從來都是屢試不爽,任滕少桀多麽心不甘情不願,他最終還是抽出一張個人支票,開了一張八千塊的支票,遞給某個在一邊虎視眈眈地全程監視著他們兩人鬧別扭的男人。
“少桀哥哥,我這車……”八千塊是賠給那個大眾臉男人的,可她的車,也得送去修啊……
這個錢……
“扔了。”滕少桀非常帥氣地甩出兩個字,臉上沒有一丁點惋惜的表情。似乎,他根本說的就是,“今天的天氣,真他娘的非常一般啊”……
“扔了?那可不行,我沒錢買新的。”聽到滕少桀這麽暴殄天物,錢心那叫一個肉疼啊。要是沒了這個小坐騎,她以後的生活可該怎麽辦啊,難道要去悲慘地擠公交?
B市的公交,她之前是坐過的,往裏麵一站,完全不用借助任何扶手。毫無空隙的人貼人大牆,絕對可以保證你金雞獨立地站到目的地……
不管途中的路線如何曲折,也不管司機多少次毫無預告地急刹車、猛起步,都不用有絲毫的擔心……
“那你還不趕緊打電話給修理廠拖去修?”再次敗下陣來的滕少桀心情非常不爽,衝著錢心低吼一句,發泄著被這女人徹底攪壞的不良心情。
坐在滕少桀的車裏,錢心開始訴苦:“少桀哥哥,我失業了,你能不能多收留我幾天?”
一想起今天下午試鏡慘遭淘汰,錢心的心裏就非常的不痛快。一邊詛咒著藍若斐立馬失去地心引力,天天便秘,一邊痛斥著一個個被豬油蒙了雙眼的佐岸集團高層們……
滕少桀表示相當的意外,“試鏡被K掉了?”
以錢心這女人的條件,怎麽可能和“被淘汰”扯上關係,她橫看豎看都是一個相當有潛力的花瓶,佐岸那些人都瞎了眼嗎?
“嗯……”軟糯糯的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怨氣。
“宮少謙,你真會給我找麻煩……”咬牙切齒地腹誹著某個混蛋,原本以為甩掉的麻煩再次粘回身邊,滕少桀頓時感覺非常不爽。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把宮少謙那混蛋抓起來嚐試下他最新發明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