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要是你實在不相信別人所言,你盡管自己來試試,本少爺保管你一試便知。
龍章看著麵前這個打扮時髦、裝扮性感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調-笑之色。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能在這裏遇到這女人!
這段時間,這個女人可是鬧得滿城風雨呢!她不是應該感謝他的麽,若不是因為和他的緋聞,他會如此紅?
他早就派了人去調查她,自然知道的要比娛樂八卦上的多。
資料上說,她是80年代三流演員錢婉瑜的養女。十歲之前一直由錢婉瑜撫養,十歲的時候,錢婉瑜出了車禍,十七歲的滕少桀帶著她回滕家。
兩個月後,滕少桀遠赴美國讀書,而錢心卻在滕少桀走後的第二個月就去了穆氏集團資助的孤兒院。
在滕少桀二十一歲回到B市的時候,才把十四歲錢心帶在了身邊養著。
一養,就養到了現在。
從青梅竹馬的妹妹,變成了同居女友。
滕少桀,滕家見不得光的二少爺,華朗集團董事長通話明的私生子。
滕少桀是什麽人,龍章再清楚不過。
這個和他一樣喜歡流連夜店、酒吧,這個和他一樣花名在外的男人,一個在外人看來不知所謂的紈絝子弟,可是,他卻本能地覺得,這個男人深不可測,並不如傳言中的那樣不堪。
他和滕少桀打過交道,雖然關係並不深,可憑男人的直覺,他知道,這個男人很不一般!
可就是這樣一個不一般、深不可測的男人,竟然會費盡心思守護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
單憑著這一點,就讓他不得不再次重新估量了一個那個大膽放肆的女人。
“我這人有個壞毛病,看見不喜歡的東西就總是喜歡上腳踹,很不巧的,龍大少爺你就恰恰屬於這一類。”
錢心可謂是一語雙關,既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還趁機罵了一頓龍章,雖然不曉得結局會怎樣,但總歸是占了幾分嘴上便宜。
她這人有仇必報!
更何況,她還在龍章身上砸了錢。
這口氣她咽不下!
“錢心的本事,我已經領教過了。我又豈會那麽無情,忘了你是怎麽光著身子躺在本少爺的懷裏?”
龍章雖然說的是事實,可他故意避重就輕的渲染,已經把事情的本質翻天覆地地調了一個個兒。
“你不要誹謗,我和你那天晚上沒什麽!而且誰躺在你懷裏啊,那根本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當著別人關係,她和他那太過薄情的關係竟然被這男人說的這麽曖-昧,直接讓她大受打擊,尊嚴、清白皆嚴重受損。
“錢心,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難道你真忘了我們先洗了鴛鴦浴……哦,對了,那日早晨你走的匆忙,你的衣服還留在我酒店呢。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已經給阿姨清洗過了,你打算什麽時候來取?我們也好重溫一下當初的浪漫柔情。”
看錢心居然還敢反駁,龍章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加深了這渲染的力度,反正事實如此,她也無從狡辯。
“靠,你不要說的那麽猥-瑣,分明是你強-奸未遂,這期間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
錢心非常氣氛,她可還是大好的清白女兒身呢,結果被這死男人說成了淫-娃-蕩-婦,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小清白毀在這個男人口中!
哦,對了,有句話叫做什麽來著,“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用這話來形容麵前這男人,真真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錢心,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當初在‘KAI’門口,可是你死皮賴臉地抓著我,要我帶你回家的,怎麽現在居然成了我的不是?”
龍章這話也是真的。
他隻是想到“KAI”放鬆放鬆,尋點樂子,可是從來都沒想過要和隻野雞一夜-春-宵的。要不是她死皮賴臉地抓著他死活不肯放手,他怎麽可能把她帶回名門世家?
現在說他強-奸未遂,這個罪名實在也太大了點吧!
要是這樣的話被他家老頭聽到了,指不定要扒他的幾層皮呢!
“喲,我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原來是隻‘雞’啊!”
龍章身邊的女人說的很大聲,更可氣的,她還是用英語說的,這不是明擺著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錢心的“身份”,讓她抬不起頭。
“那信用卡,指不定也是哪個暴發戶賞的吧!”
當看到服務員把那張金色的信用卡交到錢心手上的時候,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妒意。
金色的瑞士銀行信用卡,這可是無限製消費啊!
這隻“野雞”,憑什麽用這麽高級的金卡?
“小姐你的眼光真好,這種金卡,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用得起的哦!哦,對了,你應該知道你這個金主的身份吧,B市貴胄,‘名門世家’的總裁,可是有不少錢的呢!嗬嗬,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大方的拿一張金卡給你。”
錢心得瑟地拿著手中的金卡在那女人的眼皮地下轉了一圈,模樣實在是囂張至極。
這女人既然敢把她看成“雞”,那就不要怪她咄咄逼人了!
她錢心什麽都喜歡吃,就是不喜歡吃虧!
不過,說真的,當滕少桀把這張金卡掏出來給她隨便刷的時候,她也著實愣了好久的,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張真的金卡!
要知道,以他那敗家的風流豔史來看,他怎麽可能有這麽“高檔”的消費水準。
現在,她是不得不懷疑,這男人真心是黑-社會的頭目,要不然,他這闊氣的出手,豐厚殷實的家底,又該怎麽解釋?
“靠,管它那麽多做什麽,反正已經花了那麽多了,是死是活,總得享受一把!”
想到這金卡完全可能是通過一些非法手段得到的,錢心的心裏就一陣發麻。
但願滕少桀那男人雖然身份不怎麽光彩,可卻牢記毛爺爺和共-產-黨的指示,做的全都是正當生意,這些錢,幹幹淨淨。
她還太年輕,實在是還沒做好準備蹲局子,吃槍子!
“你......你別得意......”
錢心的囂張徹底激怒了龍章身邊那個叫做“Lily”的女人,女人之間的戰爭總是硝煙彌漫。
“Lily,你先回去吧!”
龍章很不厚道地把身邊的女嬌娃趕走,讓人一個可憐的小女人徹底領略了一番神馬叫做“被拋棄”。
他家裏那老頭公幹回來了,而他為了不東窗事發後在被慘烈地禁足,隻得一個人偷-渡來美國散心。
所謂“眼不見心靜”,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或許龍章忘了,這個世上還有句俗話,叫做“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他在等,等什麽時候老頭再次出差公幹了,他再回去繼續當他的龍大少爺,免得被老頭抓住,對他耳提麵命不過,直接關了他禁閉。
事實上,他在這世上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當兵的人,他們不光對自己言行律己,還想著約束身邊的人,而他,就是老頭手下最淒慘的試驗品。
現在這個時代,早就和毛爺爺執政的時候不一樣了,他實在不覺得自己和老頭思想有分歧是一件多大的事,可老頭卻覺得這實在是一件過分的事。
“龍少……”
Lily當然不願意輕易妥協,她可是他現在的女伴,他怎麽能說踹了她就踹了呢,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說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這張銀行卡裏有五十萬,你要是不想回去,可以找個地方隨便刷。”
攆走了身邊纏人的女人,龍章就琢磨著怎麽和麵前這個大膽的女人算算總賬了。
看了滕少桀這個闊少的出手,錢心再度懷疑起了騰少桀的職業,這男人果真不是做的尋常買賣啊,一出手就是一張無限額信用卡。
那家夥到底有多少積蓄啊?
看來,她以前從他那裏得來的小錢,在那男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吧!
哼,既然那貨都這麽有錢了,做啥子還要跟她一般見識,在她偶爾花他那麽幾個小錢的時候心疼頭疼的!
“喂,你想幹嘛,大庭廣眾之下的,當心我告你非-禮哦!”
看著龍章靠近自己,錢心趕緊雙手護胸,防備地看著他,一腳在前,一腳在後,隨時準備在這個男人對她做出任何不軌的事情之前踹他一腳,然後毫不留戀地跑路……
最近難道是她雌性荷爾蒙分泌大盛不成,要不然怎麽這麽多色-狼想要對她不軌?
唉!她可是就單純的兩手兩腳,應付起來會很辛苦的呢!
“你這個想法完全不可行。一,你沒有足夠的證據,二,你沒有美國國籍,向你這種地域交叉性申訴,通常都要提交國際法庭,這個,需要時間。”
龍章看著錢心這麽防備地看著他,淡然一笑。
“你不要誆我,我可是懂法的!”
事實上,錢心這完全屬於狡辯。
她對法律的認知,完全僅限於殺人、放火、販-毒這種重大刑事犯-罪上,其他的,她完全不曉得。
她從來都隻對數字一類的感興趣,對於什麽文字記憶性的東東,她完全沒有什麽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