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寵婚:染上惹火甜心

【027】這個早上有點懸!

龍章側著身子,看著倒在地上渾身濕漉漉的女人,眉毛一挑,下了定論,這隻野雞其實長得還算漂亮。

褪去了亂七八糟的妝容,她精致清秀的容顏讓人看著很是舒服,被修剪地精致的黛眉,羽扇一般的睫毛被水沾濕,一撮一撮地黏在一起,貼在下眼皮上,甚是濃密的一片。

高挺的鼻子有著歐美人獨特的高聳特質,龍章忍不住蹲下身子,用手指捏了捏,確定不是整形醫院隆的假體或矽膠鼻子,便將視線停留在了她沾了水汽的紅潤朱唇上。

她此刻的雙唇正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顯示著主人此刻的心情很是不爽。

龍章淺笑一聲,“還不錯,否則,本少爺的小弟弟怎麽下得去口!”

說完,他拿過一旁掛在架子上的寬大浴巾,把錢心緊緊地包裹在裏麵,走出浴室後,直接把她扔在了大客廳的沙發上,而後,就轉身進了臥室。

今晚就暫且放過她,他可沒興趣和一個睡的像死豬一樣的女人玩一夜-情!

女人和死豬一樣沒什麽反應,總讓他有種奸|屍的錯覺。

*

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瑰色的窗簾傾瀉下來,寧靜淡雅的日光照在舒適柔軟的沙發上,瑰色的陽光使的單調而平靜的屋子變得頗有色彩。

“唔,頭好疼。”一聲夢囈的低喃,一條素白色的胳膊搭拉在沙發邊緣,用另一隻手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抱枕,毛茸茸的黑色腦袋抬起,露出緊蹙的眉頭和半闔的迷醉雙眼。

“好難受哦!”一聲不爽的低喃,躺在沙發上僅以一條白色浴巾遮|春的女人一個翻身,就滾下了沙發。

“靠——”摔在地上,錢心不滿地叫出聲,揉揉自己被撞的發疼的胳膊肘,站起身來,聳拉著昏沉沉的腦袋,直接向前走去。

從背後看去,女人微卷的墨發傾瀉而下,掩住了背部完美的流暢型曲線,渾圓的豐|臀,緊致修長的雙腿讓人不禁氣血暴漲。

“砰——”又是一聲響亮的撞擊聲,錢心忍不住大叫出聲,“啊!疼死了!”

膝蓋處傳來的劇痛讓她徹底清醒。

睜開半眯的雙眼,整個空間陌生的裝飾布置讓錢心瞬間傻了眼,顧不得膝蓋傳來的疼痛,一雙有些泛著微醉水霧的狐狸眼,眨巴眨巴地看著這間陌生的臥室。

陌生的空間,陌生的格局,陌生的布置,陌生的大床,陌生的一切……

靠,她這是在哪裏?

昨天,她貌似和Anna一起去KAI喝酒去了。然後,娘娘腔顧一鳴來了,把Anna接走後,她一個人坐在大馬路上等著滕少桀來接她。之後貌似就沒有了記憶,直到醒來才發現,自己稀裏糊塗地來了這麽個地方。

看這空間的布置,應該是酒店吧!難道?滕少桀帶她開-房了?

錢心想,難道是滕少桀帶她來開房了?

那家夥還真是假仁假義的王八蛋啊!平常說對她無法勃起,現在居然想趁著她醉酒後把她給辦了……

他祖宗的,他還真下得了手啊!

“通——”浴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下半身裹著浴巾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依然在滴水的濃密黑發,精致的五官,健康的麥色皮膚,精裝的上身,結實的肌肉。

是個相貌出眾、身材出眾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這又是怎麽回事?陌生的房間裏怎麽會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出浴裸-男,她非常確定在她以往的二十一年歲月裏,從來都沒見過!

“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錢心戒備地看著男人,不經意地瞥過幾滴水珠從他胸膛上滑過,為他那麥色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璀璨的光滑。

“浴室出來的。”

龍章輕瞥了一眼麵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看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胸前的亮點被她傾垂下來的頭發掩住,隻能看到胸前挺立的兩座小峰,驕傲地屹立在那裏,豐-滿誘-人,雙腿間的黑叢完全就是一處探險者的絕佳探險之地。

這個妓-女,果真很有料!

“廢話!我問你我怎麽會在這裏?”錢心看著男人那堪比X光的眼神在她身上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眉頭一皺,垂頭一看……

“啊,色-情-狂……”尖叫的同時,錢心的兩條白花花的胳膊分別一上一下,趕緊抱在胸前擋住胸前的風光和雙腿間的春色。

娘的!

有誰能告訴她,這是尼瑪神馬情況!

一覺醒來,她身陷囹圄,全是赤|裸視人,身邊還有一個對她虎視眈眈的色-情-狂,正一臉猥-瑣地看著她,隨時準備把她拆之入腹……

“野雞現在也變得矯情了嗎?”看到錢心這種故作羞赧的樣子,龍章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

雞就是雞,再漂亮的雞,也是本性難改,變不成高高在上的鳳凰!連這最基本的欲拒還迎都做的這麽誇張,一點都提不起他的“性”趣!

“混蛋,你說誰是雞?”錢心非常生氣!

她是哪裏長得像“雞”了,這死男人是瞎了眼吧,才會眼拙地把她看成一隻攤開四肢,任人宰割的雞。

“我沒興趣奸-屍,你一晚上多少錢?”龍章完全沒有理會錢心幾乎快要奔潰的情緒,掛著半截浴袍,走向錢心,憑著自己的身高優勢俯瞰著錢心,神色非常不屑:“一萬,買十隻雞都夠了吧。”

錢心隻覺得,從胸膛的那處地方,正蹭蹭地往外冒著火。

他還真把她當成流連於夜店酒吧這種煙花之地的野雞了。

次奧,一萬買她的初-夜,是經融危機導致市場行情直線下滑了,她變得不值錢了?

錢心染著怒火的眸子,帶著想要把這個死男人活活撕碎的光芒,在龍章有些詫異的眸光下,她轉身從沙發上拿起那條褶皺的白色浴巾裹在身上。

而後,直接無視麵前的龍章走進臥室,打開衣櫃,想要尋找自己昨天穿的衣服,以遮住春色,卻隻看到一衣櫃掛得整整齊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