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少桀趕緊拿起電話,直接給那個膽大的女人撥了過去。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電話裏傳來的,一直是和那女人氣質完全不符的聲音:“你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嘟一聲後,請您留言,您的留言信息會保存到對方的語音信箱中……”
他甚至都來不及穿上T恤,就直接光著上身跑了出去。把車開到一百八十邁,慶幸地在徹底釀造一場交通事故之前,抵達了B市夜晚最繁華的酒吧區。
可是,任他找遍了整個KAI,甚至翻遍了KAI周圍的每個角落,都沒有發現那個瘋女人的蹤影……
這一次,他徹底有些心慌了。那女人,該不會是遭人綁架了吧。
“Kill,我要知道錢心的下落。”撥通了電話,滕少桀冷聲吩咐著電話那頭的人。
可是,這一次,Kill的辦事能力顯然落下了很多,一個B市而已,居然都找不到一個女人!
要不是她及時給他打了電話,他想,他一定以已經親自帶著部下,把整個B市翻個底朝天!
“去了還能找不到我,你唬誰呢?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差點就被人強|奸了?”錢心非常生氣,後果非常嚴重。
她的小清白,差點不保,這可是她活了這麽大以來,第二傷感的一天了……
十萬塊啊!整整十萬塊啊!就這麽沒了……
“那個該死男人是誰?”滕少桀凶狠地看著錢心,那張揚舞爪的模樣,隨時都能夠把錢心吞之入腹。
他一手養大的女人,竟然差點被別的男人強|奸!簡直就是太不把他滕少桀放在眼裏了!
錢心一甩頭,回答的非常堅定,“那個混蛋是什麽身份,我一點都沒興趣知道。”
她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去向那個差點把她先|奸|後|殺|死的死男人打聽他的事情。
“不管他是誰,他是死定了!”滕少桀突然陰森森地笑了一聲,敢動他的人,那就要嚐到什麽是“痛苦”的滋味。
看著這麽雄赳赳氣昂昂的滕少桀,錢心忍不住嗤之以鼻地心中腹誹,“你不過也是一個被人養著的小白臉,沒權沒勢沒錢,還想幫我報仇,天還沒黑,這牛皮吹的太臭了!”
哼,她還不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底細!
這家夥之所以能住豪宅,能看似風流地揮金如土,全都歸功於滕家那老頭還會每個月提供他點點生活費,他混吃混喝等死的狀態一點都不遜於她!
就他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要她報仇,這個說法實在不可信!完全沒有說服能力啊!
“嘟嘟嘟——”盡管瑪莎拉蒂GT的封閉性非常好,錢心還是聽到連綿不絕的喇叭聲。
“通通——”接著,就是一個穿著藍色襯衫,黑色西褲的大哥站在滕少桀的車窗前,對著他的玻璃,直接用食指敲打了起來。
“做什麽!”某男的心情非常不好,所以,對於這打擾他談話的事情,他真的非常其氣憤。不過,看到穿著交通警察衣服的男人,他還是暗下按鈕,打開了車窗。
“先生,您還真會停車啊!”那交警的麵色有些不好,看著車裏穿著男襯衫、衣衫淩亂的女人,和那個一臉非常不爽的男人,交警就猜到了麵前是怎麽回事。
這兩個人也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把車停在大馬路中間就準備提槍上陣,來個現實版“車|震|門”。
這年頭,有錢人的生活好下-流!
“……”錢心抬起頭,往外隨意地掃了一眼,就頓時無語了。
要說,滕少桀這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拽,這貨居然直接把車正正當當地停在了十字路口……
他確定他的眼睛木有問題嗎?
人那挖亮挖亮的紅綠燈,他該不會是把這些都當成了停車場的標誌吧!
“抱歉,我隻是看到大哥你英子颯爽的樣子,腳突然一抽筋,哆嗦了一下,就不小心踩了刹車。”滕少桀顯然也發現了現在他正處在的地理位置,看著四麵都停止了運行的車輛,他感覺,他貌似是徹底被包圍了……
“您要是有這毛病,就盡量少開車,請提供駕駛證。”交警叔叔當真是冷麵閻王,直接無視滕少桀的灌迷魂湯,帶著白手套的大掌一伸,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
第一次看到滕少桀吃癟,錢心的兩隻大眼睛瞪得挖亮挖亮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在旁看著滕少桀的好戲,甚至還借機挑釁:“少桀哥哥,你不會是無照駕駛吧!”
“閉上你的嘴!”滕少桀惡狠狠的吼了錢心一句,左手拿出駕駛證,右手還趁機在錢心刷白刷白的大腿上毫不客氣地狠狠擰了一把。
大腿處傳來的疼痛讓錢心很想跳腳,不顧車外還站著一個交警當大燈泡,直接衝著滕少桀大吼一聲:“哇啊!你謀殺啊!”
她的臉頰上氣鼓鼓的兩個凸起,顯示著她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而後在滕少桀直接忽視她暴躁的小情緒,直接轉頭和交警打交道的時候,垂下毛茸茸的腦袋,仔細地看著自己左腿上紅紅的一片,直接把左腳蹬在了座椅上,小心地用手輕輕揉著。
交警同誌理性的從口袋裏掏出罰單,唰唰地開了一張,對著滕少桀行了一禮,就把罰單遞給了滕少桀。
接過罰單,滕少桀馬上關上車窗,白了一眼正在抱著自己大腿左揉右揉的錢心,看著綠燈變亮,腳底腳底動作一重,瞬間把瑪莎拉蒂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直接閃車。
看著瘋狂飆車的滕少桀,錢心的小嘴立馬呈“O”型,也虧的這家夥的車是第一個啊,這速度,這技術,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玩玩的啊!
*
滕少桀別墅裏。
錢心窩在沙發裏,麵紅耳赤地看著越來越靠近她的男人,雖然身體是誠實地在害怕著,可是,表情卻是差點讓滕少桀吐血的欲拒還迎,“喂喂,哥哥,你別過來哦!我告訴你,你再過來,我、我可要大叫了哦!”
“你叫啊,這裏是爺的地盤,你就算叫破了喉嚨,我看有哪個不長眼的會來救你。”滕少桀依舊麵無表情地扮演著他“色-狼”的角色,身子繼續前傾著,讓已經盡量把自己窩在沙發裏的女人更加心裏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