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自己身上的那套白色小禮裙被收了起來,在她還在有些反應不過來滕少桀這男人難得一次的大方時,她已經再次被他再次拉著手,到了賣鞋子的樓層。
當禮服和鞋子都配好了,就差一條適合體麵的項鏈了。
……
滕少桀雙手拿著項鏈的兩端,接近錢心的身體,在她朦朧的眼神下,把那條耀眼璀璨的項鏈戴在了她的脖子間。
錢心隻覺得脖間突至地湧上一陣涼意,早已忘了說話,隻是張著嘴,一臉驚悚的望著麵前認真的將項鏈親手環過自己的男人。
那原本就白皙華麗的胸前突然有了一抹異常璀璨的風景,耀眼的光亮似乎誓要將店內的燈光都比了下去,讓那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胸型霎那間增添了一抹若隱若現的神秘美感,襯著她本就高貴不馴的氣質,更加出眾了。
錢心看著再次毫不猶豫地掏出金卡遞給導購小姐的男人,有些不安地問道:“那個……滕少桀,你今天沒事吧?”
這條項鏈要兩百萬誒,他怎麽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為她買下來了?
他今天晚上絕對有問題!
她以前總是死纏爛打才能讓他放一點點血,如今,他居然這麽痛快的為她撒錢……
能不有問題嗎?
看到錢心一臉糾結的表情,就差做咬指狀了,滕少桀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傾身對著她呼出一口熱氣:“當然有事了,今晚我打算把你……”
他敢肯定,她真是受虐成性了,竟然因為他偶爾的一次主動而“耿耿於懷”到現在!
錢心覺得自己的五官都開始劇烈抽搐,最終隻能咬牙切齒地飆出一句:“你該不會真的想通要把我上了吧?”
她曾經問過他,為什麽她這個當代絕色美女在他身邊,他這個種馬始祖還能夠維持最起碼的定力。那時,他的回答是……
“丫頭,你……太小了,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觀!”
媽蛋!小?她也好豐滿的好吧!
現在,他突然變得這麽殷勤,難不成是想推翻他之前的決定,想要把她吞之入腹了?
那個,是誰說隻有女人翻臉快來的,要說這男人翻起臉來,那也是絲毫不輸給女人的嘛!
“是啊,我發現身邊有這麽一朵奇葩,要是不收了,豈不是太枉費你送我的‘種馬’稱號了?”滕少桀陰險地笑著,在導購小姐把金卡送還給他的時候,拉起錢心的手,向著外麵走去。
錢心突然覺得渾身都毛毛的,左手被他握著,好像是一件非常危險至極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她常年色誘他,終於量變達到質變了?
我靠!那也不能在今天啊!
今天可是穆然風訂婚誒,她的心情很不好,會影響第一次的發揮啊!那個……哥哥,商量下,能不能換個美好的日子,再把偶推到啊……
*
夏日上午日光明亮,敞篷車急速而過,揚起一陣輕風,吹起了錢心臉頰兩側的碎發,也吹散了她的心。
今天,錢心的心好像跳的特別快!
她微微側眸,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滕少桀,看著他英俊的側臉,渾身慵懶的氣質,突然發現,那種心跳的感覺變得更快了……
啊啊啊啊!都怪他!居然對她說那些話,害的她真的有些心跳失控了!
天氣本來就有些悶熱,錢心心跳加速,更覺得身體湧起一股莫名的燥熱,讓她不安極了,安靜了片刻,她終於開始忍不住開口說道:“嗬嗬……哥哥,我覺得有些熱。”
滕少桀用眼角的餘光掃了錢心一眼,確實看到她的臉有些微紅,便隨手按了按鈕,關上頂窗的同時,順手打開了空調。
車內的溫度下降,錢心的身體似乎也不那麽燥熱了,隻是現在的安靜氣氛貌似有些詭異,完全和兩人平時相處的狀態非常不一樣,所以她必須要說些什麽,也好打破此刻這種沉重的場麵!
隻是現在的安靜氣氛貌似有些詭異,完全和兩人平時相處的狀態非常不一樣,所以她必須要說些什麽,也好打破此刻這種沉重的場麵!
錢心深深的吸了口氣,放鬆自己的身體,訕訕的笑了笑:“那個……今天謝謝你啊……突然發現你其實還挺大方的。”
哪知,滕少桀居然頭也不回,很是惡毒的回道:“我又沒說要送給你!作為我滕少桀的女伴,太寒磣了豈不是在丟本少爺的麵子。隻不過是借你穿戴一個晚上而已,宴會結束就全部還給我,若有磨損,照價賠償!”
“靠!你也太小氣了吧,不就是一條破鑽石項鏈嗎!反正我的那件白色禮服也還在,我還是趁早換了得了。”錢心一邊說著,一邊就作勢就要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可是,她覆上鑽石項鏈的手卻突然被滕少桀握住。
他在阻止她不要摘下來!
滕少桀的動作讓錢心的心裏非常得意!
開神馬玩笑啊!這條項鏈可是他花了兩百萬巨款買的呢,更何況現在已經戴到了她錢心的脖子上,怎麽可能說取走就取走!
她剛才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她還不了解哥哥麽……刀子嘴,豆腐心……
不過,正如她了解滕少桀一樣,他也非常了解她,話說,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傻了?
滕少桀靠邊停下車子,轉過身,身子貼向錢心,嘴角性感玩味的弧度慢慢扯開,和他左耳的那枚閃耀的鑽石耳釘,他眼中的粲然更加充滿誘|惑,堪比星辰璀璨:“你這個樣子挺好看的。”
錢心是外貌協會的資深長老,對此美景,她的小腦子會直接當機,那是必然的……
她眨巴眨巴眼,突然覺得,哥哥還真是個禍水,因為她確實是被他英俊的外表迷惑了!
不過,再想到這個這家夥以往的“光輝形象”,再想到那些個和他床上交情匪淺的紅顏知己們,錢心就突然有種被刺蝟刺了的感覺。
莫名奇妙的、說不出的一種怪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