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養成了多年的習慣,不管他在忙什麽事,一旦打雷下雨,他一定會二話不說扔下手中的一切,隻為了等待那個害怕雷聲的女人。
這十年來,這個習慣從未改變過!即使是他不在中國的日子,他也會習慣把身邊的為她位置空下來......
“啊......好端端的下什麽雨,打什麽雷......”
錢心鑽在滕少桀懷裏,自顧蹭著,雖然她的身體已經緊緊地貼在滕少桀身上,可是她還是覺得她和他之間有距離,伸開手臂,緊緊地環著他的腰,拚了小命地在他懷裏蹭著,絲毫沒有覺得此時有哪裏不妥。
他的光潔胸膛,被她柔軟的胸部蹭來蹭去,下身的胡亂圍上的浴巾也因為她不老實的雙腿蹭掉。
他,整個人,非常光潔,坦蕩蕩的沒有半點遮掩!
“唔......”滕少桀不禁悶哼。
小滕少桀現在正被某女的腹部頂著。這也就算了,她還不知情況地胡亂瞎蹭......
小滕少桀可是被他嬌縱了多年,教養本就不好,還習慣了常年吃肉,如今如此美人在他懷裏瞎蹭,小滕少桀鑰匙再沒有反應,那隻有一個可能,它從此癱瘓了......
當然,身為他滕少桀的小兄弟,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可能發生的,所以,小滕少桀理所當然的......雄起了......
“滕少桀,你褲子裏到底裝了什麽啊,怎麽硬梆梆的?你趕緊拿出來,那玩意頂著我難受。”
錢心緊閉著眼睛,賴在滕少桀懷裏,大聲吩咐著男人。
“靠,拿走了爺我就成太監了......”
滕少桀被錢心的話徹底雷到,心裏實在無奈到了極點。
這女人還真是閉眼不見世間事啊!他此時可是光到了極點,她居然說他穿著褲子……
“你要不要睜開眼看一下?”
其實,滕少桀是很不想“耍流-氓”的,可是這女人力氣實在是大的可以,死死地抱著他,害的他連掙脫都掙脫不了。所以,他隻能讓她睜開眼,自己認清楚現在的實情。
“......”
現在沒聽到那可怕的雷聲,錢心決定稍稍睜開一條眼縫,就如這男人說道一般,自己瞧瞧目前的狀況。
隻是這不看還好,看了一眼後,錢心直接暴走......
她氣急敗壞地衝著滕少桀吼道:“啊,滕少桀,你個臭流-氓,不要臉!”
真是太可惡、太可氣了,這死男人,居然......居然對她產生了“性”趣......
和他同床共枕那麽多次,因為彼此都對裸睡情有獨鍾,所以赤身相對也不是少見的,他們一直相安無事這麽多年,如今,這男人居然也把她當成了他眾多的“床友”之一,對著她“雄起”了......
“要是你是個男人,然後被一女人強行抱住,胡亂在你懷裏蹭著,你要是沒反應,我讓你上我!”
被錢心一通責罵,滕少桀不爽地轉身走到床前,拿出之前準備好的內褲正準備穿上......
“轟隆......”
“啊......”比悶雷聲更大的一聲尖銳刺耳的女高音在響起的同時,滕少桀直接被某女撲到在了床上。
“錢小迷,你今天實在是勁爆過了頭!”
滕少桀非常之鬱悶。
這死女人,剛才口口聲聲罵他臭流氓,說他不要臉,可現在她又在做什麽?說他“猥-瑣”她?哼,那這個動作是不是更能表明是她要“強-奸”他......
“啊......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這雷一直作祟?”
錢心依舊死死地保住滕少桀,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顆浮草,激動非常。
“那你倒是讓不讓我穿內-褲啊?”
滕少桀很憋屈!
他這段時間,居然三番四次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性”趣!
他好像變得越來越不對勁了,腦袋裏,居然經常會冒出這女人諂笑的臉……
他的腦中警鈴大作,這絕對不是個好現象!
這個世上,任何女人都可能成為他的紅顏知己,就隻有這女人一直堅定不移地是“哥們兒”,是“妹妹”。就因為這樣的關係,他們的感情才可以一直不變,一直到今天。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們真的要衝破最後一道防線,他是不是還會把她當成一種責任,一如既往地和她相處。
“急什麽,又不是沒見過,你等下再穿啦。”
錢心決定不管怎麽樣,她都不會放開這個男人的,這雷聲這麽可怕,來的這麽沒有預兆,她哪敢放手。
“靠,既然見過,你剛才還那麽大驚小怪做什麽?”
滕少桀很不滿錢心這女人對他的態度!
她向來是用著了就隨便拿來使,用不到了就一腳踹開!他的人格,他的魅力,他的男性尊嚴,全被這該死的女人燃燒地一幹二淨!
“滕少桀,你不準瞎想,趕緊熄火,我實在咯的難受。”
她腰上那個硬硬的東東正散發著灼熱的溫度,讓她實在不爽。
都不用刨開這男人的腦袋,她就已經知道這男人的腦子轉了幾個彎,現在,那些彎道裏到底裝了些什麽淫-穢的東西!
“你見過上了膛的手槍能自動退檔嗎?”
滕少桀不客氣地瞪著錢心,看著她那張發紅的小臉,突然想狠狠地咬一口。
而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
“啊......滕少桀,你屬狗的啊!”
感覺到臉上傳來的疼痛,錢心驟然睜開眼,狠狠地等著麵前這看起來氣定神閑的男人,一通大吼大叫。
丫的,她的臉蛋又不是他的夜宵,他想咬就咬,事先繳費了沒有?
滕少桀雙手撐在腦後,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邪肆地笑著,“我是屬‘馬’的!你要是感興趣,可以體驗一下。”
他眼中狡黠的琥珀色光芒,已經深深的刺痛了錢心的雙眼。
“哼!不必了,屬什麽無所謂,因為你的本質是不會因任何物種而改變的。”
屬馬?種馬?
錢心哼了一聲,用不屑的眼神表達出她對男人的極度鄙夷。
種馬!色狼!淫狗!每一個,都是恰恰好用來形容他的!
一番鬧騰下,錢心終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麵前賴在自己懷裏酣睡著的女人,滕少桀突然覺得,心竟然因為她那寧靜的酣睡模樣而有所觸動,向來空虛的心,竟然好像被注入了什麽東西似的,開始變得沉甸甸起來......
她從來都是那麽精神奕奕,也隻有睡著了才會這麽安靜。
這樣安靜的她,讓他沒來由的覺得寧靜。
仿佛,除了她,別的一些什麽都變得不重要了。什麽複仇,什麽權勢地位,都不及她一分重。
想到這裏,滕少桀就在心裏狠狠的說了一句:“靠!滕少桀,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在為自己心裏剛才的那個念頭而驚悚不已!強迫自己眯上眼,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可是,黑暗並沒有讓他的思緒沉寂下來。
明明是黑暗中,為什麽獨獨是她的臉那樣明媚?讓他恍惚間,似乎醉了心!
“該死!”
不由地暗罵自己一聲,想來必定是被這丫頭與日俱增的美麗給迷惑了心智,害的他最近總是胡思亂想,居然,想把她壓在身下……
身下好不容易沉睡的小滕少桀也被他喚醒,興奮地跳動著,想要用實際行動彰顯它的“豐功偉績”!
再次暗罵一聲,滕少桀想要起身去浴室衝個澡,卻因為懷裏女人的癡纏而沒辦法起身。
這女人,是樹袋熊嗎?睡覺就睡覺,整個人死纏著他做什麽?
起身無望,他又沒有了心思睡覺,就這樣,一個人陪伴著風中挺立的小滕少桀,雙雙到天明。
美-美地睡了一覺,錢心一睜開眼就看到抱著她的滕少桀正睜著一雙紅色的雙眼盯著天花板,頓時驚訝的輕叫出聲:“滕少桀,你被誰打了?”
可見的是,他的雙眼下,兩片暈開的淤青,這樣狼狽的滕少桀,是她從來都不曾見過的。
“有誰敢打我嗎?”
在自己世紀晃蕩遊離的滕少桀恢複了意識,一掌擄開依舊纏著自己的女人,下床向浴室走去。
他是瘋了才會顧及這女人,在昨晚忍受著小滕少桀一夜的抗議,隻因不想擾了她的睡意......
“討厭~~這麽粗魯做什麽?一點都不懂得憐花惜玉~~”
錢心嬌嗔著,不滿地罵了一聲那已經走進浴室的男人,而後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占據了大半kingsize大床,舒舒服服的盡情伸了一個懶腰。
昨晚睡的真香。
昨晚可惡的雷雨天氣停歇了,天氣正清爽,看來,今天會是個不錯的以天!哦也!
“拉斯維加斯,我來了!”
今天,她要好好玩一玩,而這玩,錢心當然不是指的逛街還是遊玩,更不是浪費精神力的K歌,而是大戰賭城拉斯維加斯。
賭城,意味著它是個贏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