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順著她的曲線而下,熟練的挑開她單薄的真絲連衣裙。
“啊……”
錢心進屋後的的第一個字,就是一聲曖昧高昂的呻-吟。
她忍不住嬌哼:“滕少桀,你不是困了嗎?怎麽還有力氣做這種事?”
“和金姍姍訂婚不是我的意思,是滕華明擅自散布出去的,我也是剛剛知道的。那老家夥以為區區一個訂婚就能綁住我,簡直妄想!”
滕少桀說這話的時候,氣場是狠戾的,神色是不屑的。
錢心火上澆油:“滕家除了你,是沒一個好東西的。”
滕少桀自然同意這句話。
“哼,一群自以為是的二貨!”滕少桀說話的時候,掐在她腰上的雙手用力,讓錢心頓時尖叫出聲。
她抬手,狠狠的一把捏在他的胸口,滿意的聽到滕少桀一聲痛苦低吼。
哼,她可是不會忍氣吞聲的女人!
“靠!錢小迷,你要謀殺親夫啊!”滕少桀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錢心身子猛地一抖,低頭,看到自己的手指正好巧不巧的恰在他的紅果果上……
錢心倒吸一口冷氣,即使忽略滕少桀的身體反應,她也明白指甲夾在那顆紅果果上的疼痛有多麽撓心撓肺。
她訕訕的收回了手,努力的扯出一個友好的笑容,雙眼眯成了彎彎的小月牙,“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滕少桀受了驚嚇,滕少桀這個主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神色恢複了剛回到家時候的倦困。
好半晌,才有氣無力的歎了一口氣:“錢小迷,你是想搞殘我吧。”
錢心目前心中有愧,再看到他這副氣息微弱的樣子,難得的好脾氣,傾身,趴在他的身上,對準他受傷的部位,輕輕吹了吹。
“嘶——”滕少桀身子一僵,臉上的表情緊繃,神色卻極為享受,“錢小迷,你的手段越來越厲害了。”
錢心抬眸,矯情的瞪了一眼滕少桀:“是你想歪了,我就是想安撫安撫它。”
滕少桀邪笑一聲,隨即翻身,展開一番大戰。
錢心意亂情迷,神魂顛倒,隻能憑借著本能,配合著發出蠱惑人心的叫聲。
門外不遠處,白雪環著自己的肩,貼著牆麵緩緩蹲下,眼淚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劃過她白皙的幾乎,帶著一絲癢意,滴落在她的衣領。
他,真的很殘忍。
她的淚無聲無息的流出,屋內那尖銳的呻-吟聲每一聲都仿若夾雜著無形的利刃,一道一道生生刺在她的心口。
這就是她當年被迫離開他合該受的罪和痛嗎?
白雪哭出了聲。
屋外,哀愁彌漫。
屋內,激情旖旎。
滕少桀確實是累的,一次完了,就躺在她的身邊,抱著她,懶懶的輕蹭著她的臉頰。
錢心和他眼對眼、鼻對鼻,唇對唇。屋外的陽光肆意的灑金無室內,沒有半點遮掩。
錢心蹭了蹭男人的額頭,“我給你打手機,怎麽關機了?”
“沒電了。”滕少桀伸手把錢心往懷裏壓了壓,讓自己和她貼得更緊。
錢心抿了抿唇,語氣有些不爽,“你和金姍姍要訂婚的消息現在鋪天蓋地了,金姍姍一定開心死了。”
她就是沒辦法接受滕家和金姍姍把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滕少桀微微抬了抬頭,曖-昧的咬著錢心的唇,技藝高超的挑-逗,唇間是有悖他柔情的冰冷語調,“有他們哭的時候。”
哼,他又豈是那麽好算計的!既然他們敢背著他整出這個訂婚的消息,就要做好顏麵掃地的準備!
“媽的,和那女人的名字同屏出現都讓我覺得惡心。”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訂婚一事一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家裏的小錢迷一定會鬧個翻天覆地,他馬上甩下一切回家,獻身安慰,這才穩住這隻小野貓。
最終,滕少桀果然如早已盤算好的那樣,用自己的一次春-宵換了一個安穩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依然暗沉,他揉揉眉心,習慣的翻身去抱身邊的女人,觸手卻是空空的。
他起身,赤著身子下床,準備換身幹淨的衣服,就聽到門響聲傳來。
“幾點了?”他一邊伸了個懶腰,隻覺得這一覺睡的真心舒服。
身後,好半晌都沒有半點動靜傳來,滕少桀覺得奇怪,轉身,就看到白雪身著一襲白色連衣裙,呆呆的站在那裏。
他不可察覺的蹙了蹙眉心,“是你?”
室內昏黃的睡眠小燈灑下一室曖-昧,落在白雪身上,將她雪白色的長裙浸染成了一襲微黃,她的小臉通紅,咬著唇,又驚又喜的從滕少桀的雙腿間瞥過。
滕少桀雖然習慣裸-睡,但平日也是穿一條子彈褲頭的,可是今天和錢心滾完了床單就睡了,自然懶得多此一舉。所以,如今才會被白雪意外的看了一個通徹。
當錢心進門之後,就看到一個赤條條的站在那裏,一個別扭的燒紅了臉,她想也沒想,直接衝到滕少桀身邊,用自己的身體遮住白雪是視線。
然後,她才冷冷的哼道:“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居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玩偷-情,當她是死的啊!媽蛋!
錢心很憤怒!
滕少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而這樣的他,被白雪看了個一清二楚。
他忍不住想扶額。
臨睡前,好不容易才把錢心給哄住,一覺醒來,居然又整出了一場烏龍。今兒,老天是不想讓他好過不成?
他伸手環上錢心的腰身,用小滕少桀蹭了蹭她,“錢小迷,你去哪兒了?醒來都看不到你。”
錢心才懶得理她,見白雪依舊站在那裏不為所動,不禁冷哼一聲:“他要穿衣服了,白小姐還要呆在這裏繼續欣賞下去?要不要我準備個相機錄下來,好供白小姐閨房寂寞的時候好好欣賞?”
錢心就是這樣的人,別惹到他,別觸到她的底線,否則,她會立馬化身刺蝟。
白雪見狀,滿臉尷尬。
她咬了咬唇,吞下錢心帶刺的諷刺,神色狼狽:“我做好了晚飯,原本是來叫你們吃飯的。”
她的解釋,錢心自然聽不進心裏去,她依舊神色不爽,“真是麻煩你你了,我和少桀一會兒下去。”
明顯的趕人了。
白雪低著頭,轉身,步履有些不穩的向外走去,卻聽的滕少桀的聲音傳來:“以後進別人的房間,記得敲門。”
白雪的身子一頓,繼而離開的更加急切狼狽了。
隨著房門關上的瞬間,錢心轉身,一把推開了滕少桀,別扭的冷哼:“你以前怎樣我不管,以後再敢再別的女人麵前光屁股,我指定和你沒完!”
白雪對滕少桀是怎樣的心思,她可是一清二楚,這才幾天呢,該看的不該看的就都看了,這以後指不定就天雷勾動地火,發展到床上去了!
要是滕少桀敢給她戴綠帽子,她就敢給他拉一火車皮野男人!
“這是誤會。”滕少桀趕緊解釋道:“她沒敲門就闖進來了,我以為是你。”
錢心心裏就是不爽,“她對你心存不良,在你麵前表現的這麽賢惠,又是洗衣,又是做飯,你敢說你不動心?”
“我找的是女朋友,又不是保姆。”
滕少桀一邊安慰,一邊走上前,霸道的把正在鬧情緒的錢心摟在懷裏,“你要是不喜歡她,明天就讓她搬出去。”
錢心挑眉:“你舍得?”
滕少桀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哪裏有舍不舍得這麽一說。不管是誰,也不能忍你不痛快的。”
她不痛快了,他的日子必然會更加不痛快……
他這麽一說,錢心心裏覺得似乎舒服點了。
今兒,他說了這麽多話,也就這麽一句還像句人話。
晚飯的時候,滕少桀就把這個安排告訴了白雪,她的雙眼立馬變紅,聲音哽咽:“少桀,我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好?你說,我肯定都改。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滕少桀放下手中的筷子,鎮定的說道:“我不是趕你走,而是給你重新安排了一個地方。那裏有保姆一天二十四小時伺候著,我每個月會給你生活費,你如果還有什麽需要,也可以盡管提。”
白雪搖搖頭,隨著她的動作,眼中蘊含著的淚水盡數滾落了下來,“少桀,這世上我沒有親人了,我隻剩下你,請你不要趕我走……”
她本就看似柔弱,如今這樣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真真是楚楚動人,活脫脫的紅樓夢種林妹妹的形象。
錢心坐在一邊繼續沒心沒肺的吃著飯。
她是堅決同意滕少桀把白雪送走的,她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一多爛桃花在她的男人身邊隨意綻放!
任何會導致滕少桀出軌的花骨朵,她都會毫不留情的把它掐死在它娘的娘胎中!
滕少桀也是下定了主意的,所以不管白雪看起來有多傷心,多難過,他都不會動搖自己的決定,“白雪,你以後必須有自己的生活。”
白雪吸了吸鼻子,還想說什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