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箏箏被韓思齊壓在身下,想推開他,誰知他卻陰陰一笑,囔著要她檢查他的“戰鬥力”。
有些哭笑不得的符箏箏連忙緊抓住他的手求饒道:“我相信你保存好了‘戰鬥力’還不行嗎?免檢。”
韓思齊卻不依了:“機器已經啟動,怎麽能說不檢就不檢?”
說著抽出手就去脫她的衣服。
符箏箏本來就是穿著休閑寬鬆的衣物,被他強扯幾下便已春光大泄,她慌聲製止道:“喂喂,我們慢慢來,喂!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野蠻?”
韓思齊手指輕輕一勾,很玩味地衝她眨眼睛:“野蠻點不是更有味兒?”
被韓思齊這麽一番折騰,符箏箏一絲不掛的身上竟然發起熱來,又羞又惱的她推不開他,又抗不住他的引誘,氣呼呼地瞪著他。
“老婆,告訴我,你要。”
“不要。”
“要。”
“不要。”
“老婆,你也就嘴巴說說不要。”韓思齊說罷手已下移。
麻酥酥的觸感讓符箏箏有些沉迷,她卻咬著牙不承認,突然衝門口喊了聲:“小月,你怎麽進來了?”
韓思齊連忙停下動作回頭看,符箏箏便敏捷地從他身下鑽出,順手抓過被角一滾,將自己緊緊裹住,隻露腦袋得意地衝他笑。
“我看你怎麽讓你的‘寶貝’有用武之地。”
韓思齊發現自己中計了,便轉身下床。
符箏箏以為他真的要走,神色一漬,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地失落感來。
韓思齊一條腿剛剛落地,猛地轉身撲向符箏箏,一隻手順著她頸窩向下,飛快地撩開被子,整個人壓了上去,雙唇迅速覆住她的唇瓣,另一隻手直接扯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幾個動作一氣嗬成,利落得讓符箏箏都沒能反應過來。
待她反應過來後,也不再推開他,反手抱住他後背,熱烈地回應起來。
慢慢延開的沉重的呼吸聲和輕盈的吟囀聲相互交織著,伴著牆頭映出的那幾乎融為一體的影子,正無言地訴說著那兩個人的歡暢……
韓思齊將軟枕放至最舒適的地方,然後以手代枕仰麵躺著,笑著衝符箏箏打趣道:“老婆,我的‘子彈’沒少吧?”
符箏箏趴在他懷裏,哼道:“‘子彈’這玩藝兒,醞釀醞釀就有了,我哪知道有沒有少。”
“老婆,原來竇娥就是這樣被冤死的!”
看著韓思齊一臉受傷神色,符箏箏忍不住笑出了聲,又故意板著臉說道:“我隻是告誡你以後要保持自己的定力,否則,如果真有‘子彈’走火的那一天,我一準卸了你的‘槍’。”
“我的‘槍’隻為你賣力。”
“這才差不多。”符箏箏很欣慰地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中打了幾個滾。
“下次拿情趣內、衣穿上給我看看。”
符箏箏見他還惦記著那東西忍不住笑出了聲,和他講了那些人誤將情趣內、衣當成項鏈被偷的事。
韓思齊哭笑不得,也不再問這事,雙腿纏住符箏箏的腿,雙手攬住她的肩頭,將她固定在懷中,霸道出聲:“老婆,情趣內、衣被偷我們可以再買,不過你以後不許和楊濤單處一室說話!”
“我那是……”
“工作也不行!辦公室戀情不就是這樣產生的?”
“韓總,請問你和幾任秘書產生過辦公室曖昧?”
“一任。”
符箏箏瞬間杏眼圓瞪,韓思齊馬上補充道,“就是被她兒子當贈品贈給我的那個。”
“討厭。”
符箏箏忍不住笑了,笑罷想到祝玲瓏,她便有了幾分愧疚之色:“這幾天玲瓏可被你氣得夠嗆。”
“誰叫她瞎參與進來。”
想到祝玲瓏,韓思齊氣不打一處來,之前因為肖瑩的好心辦砸事,他好不容易再有機會可以不動聲色地將鑰匙拿給李曉萌,又差點被祝玲瓏誤事。
想到符箏箏以討論工作為由,天天和楊濤窩在房間裏咬耳朵,他心裏就百般不是滋味,急切地想著要把這該死的工作快點結束。
符箏箏讚道:“玲瓏真的是一個仗義的朋友。”
“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韓思齊一邊說著,一邊兩隻手在符箏箏背上劃著圈。
“別這麽說玲瓏。啊!你別在人家身上亂動啊,癢!”
“哪裏癢?這?還是這?”韓思齊故意一隻手上上下下。
“流氓!”
“老婆,是你在我懷裏蹭來蹭去,我看你是故意刺激我的小兄弟。”
“我哪有刺激它?我明明是在講玲瓏的事!”
“不提也罷,中旭這輩子是有得受了。”
“那是人家的相處方式,也許閔經理就喜歡這樣的呢,像你大哥大嫂那種相敬如賓的相處方式並不一定適合每對夫妻。”
本來還在嘻笑著戲弄符箏箏的韓思齊,猛地想起答應大哥說要帶符箏箏去看大嫂的事,趕忙放開符箏箏,坐了起來。
“怎麽了?”符箏箏連忙問道。
就在這時,韓思賢電話進來了,韓思齊說了句我一會兒讓箏箏給你打電話,便匆匆將電話掛斷,遂將聶琬的事和符箏箏說了。
“你真是的,這麽重要的事都不早些說!大嫂現在身體這麽虛弱,哪裏還受得了這樣折騰!”
符箏箏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穿好了衣服,並催促著韓思齊穿衣服。
“我是覺得你現在去十裏陽光不合適,但大嫂那邊我又不想讓她失望,我看不如你給大嫂打個電話,先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說過兩天再去看大嫂,讓她安心養身體,不用為你擔心。”
符箏箏想了想,點點頭,遂撥通聶琬的電話,和她聊了好一會兒。
“安慰好了大嫂?”看符箏箏掛電話時神色挺輕鬆的樣子,韓思齊問道。
符箏箏點點頭,帶著幾分愧疚之色說道:“我倒是覺得我挺對不起大嫂的,那天我要是動作快點將那碗藥倒掉,或者將那藥的事放在心上,多留個心眼,大嫂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韓思齊很不滿地瞥了她一眼道:“你怎麽也學到了大嫂的,什麽事都往自己身上攬?有這份精力的話,不如多花點時間在你那所謂的‘工作’上麵,好早點完成任務。”
“這‘工作’李曉萌如果不動手的話,我急也急不來啊。”
“李曉萌今天把保險櫃的鑰匙拿過去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趁我離開,偷偷進我房間開保險櫃。”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符箏箏心頭,她趕忙問道:“怎麽回事?”
韓思齊又將早上李曉萌幫他放著保險櫃鑰匙的外套拿去洗的事說了下,不過省去了祝玲瓏出現的那一段。
符箏箏急了:“那你還不快回去看看項鏈被拿走沒有!萬一項鏈被她拿走了,我們得在第一時間內通知師兄或二哥,讓他們及時布控。”
韓思齊不緊不慢地說道:“急什麽,他們不是派了人在外麵守著?”
符箏箏急得直跺腳:“哎喲,你不懂,李曉萌很狡猾的,如果她真的拿到了項鏈,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去找小金庫,一定會有人幫她擺脫外麵盯她梢的人的!”
“那項鏈又不是真的開啟小金庫的鑰匙,她找到小金庫也開不了。”
“我們的目的並不是要她開小金庫,我們的目的是要讓她‘帶’我們去找小金庫,小金庫裏麵的巨額財物不能落入到他們這群不法分子手中,你明白嗎?”
“好像明白了。”
“那你快回十裏陽光,去看看項鏈還在不在保險櫃裏,我現在就和師兄打電話說這事。”
“不如等我回去看過以後再打電話,白天家裏一直有人在,肖瑩也盯得緊,李曉萌不一定有機會單獨進房間,也許她會先想辦法把鑰匙模拓下來,以後再找機會開。萬一項鏈還在保險櫃裏,就不必搞得這樣緊張。”
符箏箏被韓思齊這不以為然的態度惹急燥了,將她的保險櫃鑰匙塞他手中,一個勁地將他往外麵推去:“你現在快點回十裏陽光,別在這裏磨嘰了。”
將韓思齊送到樓下,看著他開車離開,符箏箏連忙掏出手機來想給楊濤打電話,剛剛撥了號又連忙掐斷,直接給季慕賢打電話。
“箏箏?”
聽到季慕賢這樣喊自己,符箏箏知道他那邊方便說話,趕忙問道:“二哥,上午李曉萌離開過十裏陽光嗎?”
“離開過,說是去園長家拜年。”
符箏箏隻覺得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將韓思齊說的事簡單和季慕賢說了下:“二哥,思齊已經回去看保險櫃了,我有點懷疑李曉萌可能已經拿到項鏈離開韓家了。”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季慕賢說罷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符箏箏緊握著手機在房間裏打著轉,她知道二哥是沒有時間來說她和韓思齊,否則他們一定會被罵得很慘。
不一會兒,楊濤的電話也打進來了,她再次重複了這件事。
“怎麽現在才說?”楊濤的語氣似乎很緊張,“小李他們一個小時前匯報來說跟丟了李曉萌!”
符箏箏大驚:“什麽?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