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爹地寵媽咪

第026章 往我身上逃

符箏箏悄悄將橡皮泥老鼠放進口袋後,韓思齊抱著符星正好出來,她連忙上前去接住,將他抱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以後,符箏箏開始哄符星,玩了一天也累了的符星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兒子均勻的呼吸聲,符箏箏轉身貼著牆壁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然後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來到韓思齊房間。

她可是想好了,就借著新手機不會用的借口,去找韓思齊。

韓思齊並沒有鎖房間的門,符箏箏悄悄將橡皮泥老鼠放到原地,醞釀了一番後,突然尖叫起來:“啊——”

衛生間裏馬上就有了動靜,也就那麽五秒鍾的時候,符箏箏便看到了韓思齊從衛生間衝了出來,不過讓她失望的是韓思齊腰間竟然還係著浴巾!

扯掉浴巾那就可以一覽無餘吧!

符箏箏想著,便一個箭步奔過去,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兩條修長的大腿直接纏在了他的腰際,一臉“驚恐”地喊著:“老鼠!有老鼠啊!”

這極其親熱的動作讓韓思齊皺了皺眉,那摩擦的觸感也讓他不由得倒吸了口氣,強忍住漸漸湧起的想法,他順著符箏箏的手看去,有些哭笑不得:“女人,那是星星捏的橡皮泥老鼠好不?”

符箏箏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裏卻盤算著下來的時候怎麽樣不動聲色地將韓思齊腰間的那條浴巾扯下來。

就在她的一隻手才剛剛摸到浴巾的時候,韓思齊卻反托著她的臀部往上一提,任由浴巾掉下來,隻是抱緊她快步往床上走去。

他這是要把我放到離老鼠遠一點兒的地方吧?符箏箏這樣猜測。

果然,韓思齊將她扔在了床上,隻是等她睜大眼睛看他腰下的時候,卻發現他身上還穿著一條可惡的短褲!

見韓思齊要走,她爬起來猛地拉了一下他,韓思齊一時沒注意,人倒在了床上,符箏箏迅速壓了上去,將自己的雙腿擠入他的雙腿之間。

那顆痣在他的大腿內側,隻要讓他撒開大腿,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

不管了,為了這個探究已久的目的,她豁出去了!

就在她成功分開了他的雙腿,雙手帶著身子一路往下“遊走”,想一睹為快的時候,身體突然被人抓住,又一路上移,直到與那雙帶著邪魅笑意的雙眼對視時,她徹底意識到不妙,扭動著身子,妄圖從他身上跳下來。

韓思齊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上,嘴角露出一抹壞笑:“逃?隻能往我身上逃。”

“你快放開我!我想你誤會了。”符箏箏再一次有了壓迫感,慌了神,賠著笑臉道歉。

“誤會?嗬,你勾起了我的心火,難道不應該負責任地幫我消消嗎?”說罷韓思齊的雙唇愈壓愈低。

符箏箏拚命扭動著身子掙紮著:“韓思齊,你這是趁火打劫!快點放開我!”

身上的可人兒的動作更加刺激了韓思齊的身體,他的雙唇落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咬噬著,一隻閑置的手也不安分起來。

柔軟的觸感讓符箏箏有些沉迷,如果眼前的男人真是念昔的話,也許她會閉上眼睛,好好地享受著這靜謐夜晚帶來的甜蜜,隻是……

符箏箏猛地一甩頭,大喊了一聲:“符星,你怎麽來了?”

韓思齊聽言飛快地從她的身上滾下來,一手扯過床單往自己身上蓋,隻是當他扭頭回望時,才發現門口根本就沒有人,才意識到自己受騙了,轉眼剛剛要說符箏箏的時候,卻發現她失神地盯著自己的身上。

“你,你果然不是念昔!”符箏箏滿目失望,喃喃自語。

原來就在剛剛的一刹間,符箏箏還是瞅準了機會看清了他的腿根——白白的一片,不要說痣,連個疤都沒有!

韓思齊掀開床單,看了看自己穿了內褲的大腿,慢慢起身,撿起浴巾圍上,這才帶著幾分自嘲似地出聲:“我早說過我不是念昔,你不信。”

符箏箏木然地搖了搖頭:“我就是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長得這麽相像的人,現在才信了。”

說完又深深地歎了口氣,遂起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韓思齊望著那寫滿落寞的身形,不知怎麽地,心裏驀然一痛,隻是張了張口,卻終於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再次隨便衝了個澡,換了一身簡單的衣服,韓思齊來到符箏箏的房門口,抬了抬手,還是沒有敲響門,轉了回來。

自己是不是念昔,自己是很清楚的,以前也和符箏箏多次講過,不過她總是不見黃河不死心的樣子。

以前他總以為,念昔不過是她接近自己的借口罷了,可是從今天她的神色來看,這個念昔不像是她虛構出來的!

原來在她的曾經的生活中,真的有念昔這麽一個人!她的腦海中真的有關於念昔的美好回憶!

韓思齊的心裏一不小心也蒙上了一種叫失落的感覺。

披上外套,信步來到前麵的小天台,他卻意外發現符箏箏也蜷坐在天台的長椅上。

這棟別墅二樓的房間都可以通向小天台的。

淡淡的月光懶懶地撒著清冷的光芒,四周靜悄悄的,就連小蟲子們今晚竟然也沒有了吟唱的欲望,一隻隻都不知道躲在哪裏安睡去了。

符箏箏還是穿著先前單薄的衣物,抱著雙腿,將頭深深地埋在膝蓋中。

韓思齊脫下外套,輕輕地給她套上。

符箏箏如大夢初醒似地,猛然一驚,當看清來人是韓思齊時愣了愣,又繼續抱著雙腿,隻是將頭擱在了膝蓋之上。

那有些茫然的眼神讓韓思齊看著有些心疼,挨著她坐下來,他輕輕出聲:“給我講講你的念昔吧。”

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中竟然帶著幾分沙啞,讓他也不由得啞然。

“念昔……他隻是一不小心路過了一下我的人生,從此就銷聲匿跡了。也許,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他。”符箏箏幽幽的聲音在空氣中回旋著。

“別這麽悲觀,也許……”韓思齊啞言。

“這個世界沒有也許,如果有‘也許’的話,那我們的詞典中就不會有‘如果’了,我們的人生也就不會留下那麽多的遺憾了。”

“你後悔下生符星?”

“不!”符箏箏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一點兒都不後悔生下符星,我給他取名符星,我也就是想告訴他,他是媽咪的心頭寶,無論念昔會不會再出現,符星永遠都是我的福星。”

“曾經擁有過,也是幸福的。”

韓思齊看著天上三三兩兩的幾顆小星星,淡然一笑:“符星——福星,他會成為你的福星的。”

“可是……”符箏箏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雖然我不後悔生下符星,可是我失去了念昔,符星沒有爹地,我們的人生其實都是不完整的。”

韓思齊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輕輕地撫著符箏箏的雙肩,將她往懷中帶,動作很輕柔,完全看不出來一點兒戲謔。

符箏箏先是滯了一下,終於還是放縱了自己,伏在韓思齊的懷中,咬著牙流著淚。

這麽多年來,她都咬著牙堅持過來了,她以為自己一直可以這麽堅強,卻沒想到會在一個長得和念昔有些相似的人麵前失了態。

她真的不想哭的!

可誰讓韓思齊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了呢!

貯存了六年的眼淚,也罷,就讓它盡情地流下來吧,也許流完了,發泄了,就可以淡忘那一切不開心的事,可以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曆程吧。

符箏箏沒有再隱忍,讓淚水肆意橫流。

說實在話,韓思齊是她調查的對象,她本以為,如果自己確定了韓思齊是念昔的時候,自己會很糾結,會在愛情與事業兩方麵難以抉擇,以為如果韓思齊不是念昔的話,自己的心可以變得輕鬆一些,可以一心一意地去完成組織上交給的任務,可她怎麽也沒想到現在的心情反而更糾結了。

尤其是眼前的韓思齊一反從前的嬉鬧之性,展現出這麽溫柔的一麵來。

不行!我不能這樣沒立場!我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連公與私都拎不清的話,自己也太對不起自己身上的那身衣服了。

從明天起,認認真真地去查這個案子,快點完結,快點帶著符星離開這裏,回到屬於自己的城市去,開始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想著符箏箏便猛地推開了韓思齊,正好韓思齊口袋中的手機響了,去掏手機的韓思齊隻道是她感覺到了手機來電,衝她微微一笑。

當他看到來顯上的名字時,並沒有馬上接電話,隻是低聲說道:“不早了,進去休息吧,外麵涼。”

看符箏箏點了點頭,他揚了揚手機,進房間去接電話了。

其實符箏箏已經看清了上麵的名字是傅文海,她假裝慢慢地挪著步,誰知韓思齊卻直等到到了房間關上了門才開始接電話。

符箏箏並沒有進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一角努力聽著,勉強聽到了金座兩個字。

不一會兒,韓思齊便下了樓,開著車往外走。

此時的符箏箏已經沒有心情再憂傷了,猜測著韓思齊與傅文海之間的見麵應該要談些什麽。

偉韓沒有驗收文海建材,到底是什麽原因,會不會與別的利益有關?

看了看符星,符箏箏想了想,拿出小手機開機,給楊濤發了個信息,讓他想辦法去魅力金座了解點情況。

剛剛要上床去,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披著韓思齊的外套,僵了僵,她對自己說道:“符箏箏,你以後要記得,韓思齊就是韓思齊,誰也不是!”

*

十一月的天氣正是秋末初冬時候,天氣也漸漸地涼了起來。

一陣風吹來,兩地的落葉四處飛舞。

拉著符箏箏手的符星有些擔心地問道:“媽咪,你為什麽不坐爹地的車上班了呀?你是不是和爹地吵架了呀?”

“沒有,好好地吵什麽架呢。”符箏箏努力打起精神來回答兒子的話。

確實,這兩天她的情緒狀態不佳,做什麽事都不太提得起興致,至於原因,她自己心裏是很清楚的。

“沒有吵架我就放心了,媽咪,我最不放心你了。”

看著人小鬼大的兒子,符箏箏倒是笑了,兒子就是她最大的安慰。

剛剛想說兒子一句,路邊突然竄出一個人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不放。

符箏箏大驚,第一反應便是甩開來人的手,同時將兒子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