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寵小萌妃

第三百八十六章:赫連府中秘而不宣的宅鬥血案

劉產聞言便隻有搖頭,道:“這一層奴才就不清楚了,不過看王妃的樣子,出來之後似乎若有所思一般,或者,皇上您可以當麵問一下王妃?畢竟這等事情,關係到王妃娘娘的母親,等閑人她也不會說的。”

“嗯,算了,這個如今還不便去問。子初如今安心臥床養胎最重要,不過之前朕就聽說,子初一直懷疑自己母親的死跟宋石安有關,這個,可有什麽頭緒?”

君玉辰聞言便主動道:“皇兄,這個隻怕跟宋石安沒有什麽關係。因為子初的舅父去世之前,曾向子初坦白過,說當年宋夫人的死,其實……其實就是赫連府大夫人因為妒忌小姑子出嫁帶走了太多的嫁妝,所以才跟朱曉顏一起合謀下毒害死了宋夫人的。所以子初聽說這件事情之後,也很受打擊。隻是事情牽涉到赫連府,所以她也沒有繼續聲張了。”

“哦?你說,宋夫人的死,原來是自己嫂嫂跟丫鬟勾結所為?這個……朕怎麽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呢!好吧,就算她甑氏對小姑子不喜,又妒忌婆母偏心,但是,這也犯不著直接下毒謀害吧?除非……除非,不對,一定還有什麽隱情,是子初的舅父沒有說出口的。九弟,你覺得呢?”

君玉辰聞言也頷首,道:“嗯,的確如此。殺人總需要相當的理由,否則甑氏一介女流之輩,又是養在深閨當中的富家女子,她怎會因為一點點的私怨就做下這等殺人滅口的惡事?而且,聽子初所言,她舅父還為此懇求她不要再追究,看起來,還是對自己的原配發妻多有維護之意。可是,若這件事他從頭到尾就沒有過失的話,怎會輕易就這麽原諒了妻子的作惡?此事當時我也覺得不對勁,可是因為牽涉到子初和她的母族,我也不便多言,而今想來,亦是太可疑了。”

兄弟二人此時一番商議之後,都是覺得其中疑點頗多。可是沒人想得透其中的緣由,最後還是君玉辰道:“看來我還得回去問問玲瓏和巧伊,看看當日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對了,皇兄,宋石安那邊……”。

君玉碸了然的點點頭,道:“你放心,他們父子這邊,自有朕來應付。”

君玉辰回到玉蘭宮,果然招來玲瓏詳細詢問當日的情況。玲瓏便原樣複述了一遍,最後提醒道:“王爺,王妃當日將那名叫秋月的婦人送回了赫連府,顯然是有什麽事情吩咐了她的。王爺若想知道其中的內情,不如派人去找一下這個秋月,看一下她那邊有沒有什麽回複?”

君玉辰點點頭,沉吟了一會,還是覺得此事不宜避開子初,便道:“我進去看看王妃,與她商議過之後,聽聽她的意見再說。對了,王妃睡的可好?”

“喝了安神湯,睡的還不錯。”

“嗯,玲瓏,這段時間我要多陪陪王妃,郡主那邊,你和巧伊要多費心了。對了,郡主這幾日還是時常跟大皇子一起玩耍嗎?”

聽君玉辰擺出一副老婆最要緊的態度來,玲瓏也隻得無奈的點點頭,道:“小郡主其實總念著王爺您最近怎麽沒時間陪她玩,奴婢跟巧伊還有奶娘隻能跟她解釋,說王妃懷著小弟弟很辛苦,父王要多點陪在王妃身邊。您是不知道,小郡主為此還十分生氣呢,要不是有大皇子陪著,奴婢和奶娘隻怕都哄不好。”

君玉辰聞言,也是無奈的搖頭一笑。對於女兒,他自是寵溺萬分,但如今這樣的情勢下,他也隻能先照顧好妻子,再去顧及其他的了。

走進寢殿之後,見子初還在床上躺著,君玉辰便在她身邊坐下來,握住她放在絲被上的右手,將她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凝視著妻子的睡容,良久無言。

子初睜開眼,對上的就是他關切的雙眸。她疑惑了片刻,繼而想要坐起身來,卻被君玉辰及時給按住了。

“躺著,來,我給你拿個枕頭,你舒服點,咱們說說話。”

子初點點頭,在丈夫溫柔的目光裏漸漸心定下來。她本來有許多話想要問,但在君玉辰的目光凝視下,卻隻是微微一笑,忽然緊緊地抱住了君玉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難得她主動對他這麽親熱,君玉辰伸手攬住她,柔聲道:“怎麽了?是不是被先前的事情給嚇到了?”

“有一點,不過……”子初抬起頭,凝視著眼前的容顏,“玉九,對不起。”

君玉辰疑惑不解:“為什麽突然說對不起?”

“之前舅父忽然去世,在普寧寺時,我真的覺得很傷心,也很害怕。我沒有想到,原本鮮活的人,就這麽在我眼前沒了。今天早上去赫連府的時候,我也覺得很難過,可是,才剛睡了一覺起來之後,我看見你的時候,才想起來,想必前段時間,我染上疫病,昏迷不行的時候,你也一定很難受吧?而且,我還昏迷了那麽久,一定都把你嚇壞了?是不是?”

子初聲音溫柔婉約,充滿了憐惜,“對不起!玉九,我曾經答應過,這輩子要不離不棄,永遠跟你在一起的。可是我之前讓你擔心那麽久,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你心裏的擔憂,我真的沒有體諒你。”

“你這傻瓜?又不是你要生病,為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

君玉辰聞言,心中充滿了柔情,他微微一笑,攬著子初腰身的手加重了力道,好一會兒才道:“既然知道我前段時間吃虧受罪了,以後就對我好點唄!”

說著,湊近子初的耳朵,聲音曖昧地輕聲道,“晚上配合我一點,好好地服侍我,就當做是補償了!”

這個無賴!

子初氣結,氣鼓鼓地瞪著他,多好的氣氛,最適合兩個人山盟海誓啥的,這感覺多好啊!這個無賴就不能把這種感覺延長點嗎?非要說這種私密的話題!什麽晚上配合他,什麽好好地服侍他……。

子初的臉漸漸紅了起來,一半是羞,一半是氣。

“君玉辰!你怎麽什麽事情都能扯到那種事情上?”

“什麽叫做扯到那種事情上?”君玉辰也覺得很冤枉,拉著子初開始算賬。

“子初,你搞清楚,你先前懷孕沒有滿三個月,我連碰你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然後你又病了一個月,休養了半個月,然後你舅父又去世了,反反複複,一直折騰了兩個多月,算起來我整整禁欲了將近四個月。因為太醫說你身體不好,我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你就不能體諒下我的苦楚嗎?難道我這要求很過分嗎?”

“你——”子初順手扯起旁邊的迎枕,直接砸到了他的胸前。

想想君玉辰以往在房事上的熱衷,本就顧忌著她的身體,禁欲將近四個月,對他來說的確挺殘忍的!可是……可是……這種私密的話題,難道就不能等到晚上再說嗎?非要光天化日的在這個點上說?而且外麵還有丫鬟侍從?如果被人聽到了,她不丟臉死了!

君玉辰笑著接住迎枕,將迎枕和子初一起抱入了懷中:“幹嘛生氣?剛才不是說我這些日子很辛苦,你覺得很對不起我嗎?怎麽轉臉又生氣了?難道你剛才說的話隻是隨便敷衍我的,不是真心的?再說,我的確是想你了嘛!難道你不想我嗎?初初?”

說到最後,聲音又變得沙啞暗沉,充滿了挑逗和暗示的意味。

子初臉越發紅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鼓著臉不說話。

可是,在君玉辰看來,這一瞪根本就沒有任何威力。相反的,子初滿麵飛霞,又羞又氣的模樣在君玉辰看來實在是誘人極了,這一瞪反而像是一種挑逗。

將近四個月都沒有碰過子初,君玉辰本就熬得挺慘的,這會兒心念一動,便覺口幹舌燥起來,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湊近了過去,低聲道:“子初……。”

子初當然知道這種聲音意味著什麽,又羞又急:“你快別鬧,外麵還有人!”

但不知道為什麽,越是想到這一點,子初反而覺得身體更加酥軟敏感,越發禁不起君玉辰的挑逗,似乎被他的手一碰,身體便整個癱軟,化作了一池春水。

“別動!我就親一下,一下下就好……”。

君玉辰悄聲道,手已經摸到了子初的衣襟裏,“我們聲音小點,他們不會聽到了。”說著,俯下身體,瞄準了他覬覦已久的紅唇,強硬而又不失溫柔地印了上去。

一觸到那溫軟香甜的肌膚,君玉辰便覺得渾身如同火燒,再也按捺不住了。

隻是一層門扉,怎麽可能隔得住聲音?子初模模糊糊地想著,心裏不無害怕和羞澀。

但是,她周身都環繞在君玉辰熾熱而充滿陽剛意味的氣息裏,就像是一把火,燒得她神智混沌,唯一殘存的理智,隻能讓她緊緊咬住下唇,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免得被人聽了去。

於是,當君玉辰再度打開門出現在眾人跟前時,饜足的定王殿下便顯得格外精神抖擻。

晚飯時,夫妻兩帶著女兒,一家子說說笑笑間,不多時膳食已經奉上來,樣式不多卻款款精致,胭脂玫瑰鵝脯、酒釀珍珠丸子、雞湯煨蘆筍,還有幾樣小碟的涼菜,都是子初素日吃習慣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