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羽到達了一樓。
“大哥好!”
劉天羽一笑代過,擺了擺手,讓人開門,便出了帝豪夜總會。
出了帝豪夜總會,劉天羽深呼吸了一下,外麵的空氣好多。
這一次順利的得到了帝豪夜總會,劉天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自己的地盤算是有越來越大了!
劉天羽前往了市立三院,這一次開拓地盤,許多兄弟還受了傷,進入了那個醫院,隻是謝中言的傷重了一些。
第二天。
胡彪的手下在一晚上之間,就被滅掉了,聽說還是被一個叫天羽會的做掉的,這個消息不徑而走,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江寧市。
雖然說胡彪的手下不是一個什麽大幫會,但是近兩年來,沒有幫會打鬥的江寧市就像是一處平靜的湖水。
隨著胡彪的手下被滅這一塊石頭的扔下,原本的平靜突破了,一陣陣的漣漪,正在不斷的震動著江寧市黑道的心。
北城兄弟娛樂城。
這裏是江寧市最大的娛樂城,光占地麵積就有近千平方米,娛樂城裏各種地方一應俱全。
兄弟會占據北城,小刀盟占據南城。
在江寧市北城,許多以兄弟開頭的店鋪,基本上都是趙彪的產業,餐飲,賭博,嫖娼,各行各業,趙彪都有接觸。
兄弟娛樂城一樓是大廳以及泳池,二樓有KTV,酒吧網吧,酒店等各種地方,三樓以上的就是住宿,到十樓以上的,就是商務辦公的寫字間等。
娛樂城裏的裝潢也都很有派頭,畢竟這是江寧市最有臉麵的建築了!
娛樂城的十三樓,許多小幫會成員,徑直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了一個大的集會室。
這是江寧市許多幫會一個月一度的集會,主要是關於應對一些地盤糾紛,亂七八糟的瑣事,隻有來兄弟會這裏,才能商量出結果來,當然,小刀盟的人,是不會來這裏的。
小刀盟的表麵勢力地盤,確實稍遜兄弟會一籌,所以很多幫會都在兄弟會的地盤上集會,很少去小刀盟那裏。
房間裏,大約二十多人圍在桌邊,其中,有兩個人臉上,寫滿了著急,正上方坐著一其中年人,看模樣三十多歲,尖臉,細眉,一身西裝,襯衣的扣子解了三顆,給人感覺有一點無賴。
“李老大,胡彪的手下黑子被殺了,天羽會壞了規矩,現在江寧市快要三分天下,你看這一件事兒怎麽辦?”
說話的這一個是徐海,江寧市東北方向鬼斧幫的老大,為人膽心,貪圖便宜,曾經為了坐上老大的地方,出賣了自己的兄弟,不過這一件事情並沒有人曉得。
鬼斧幫的地盤,正挨著胡彪的帝豪夜總會,兩個勢力向來無事,誰曉得一晚上之間,胡彪的帝豪夜總會就被滅了,這倒讓他這一個幫會老大感到了一絲不安。
他擔心天羽會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所以想拉一點*,而此次的各幫集會,是一個好機遇,而且江寧市最大的黑幫兄弟會應該也會出頭,當然,兄弟會能不能出頭,並不是他說了算,他也隻是猜測。
一見天羽會來勢洶洶,財力雄厚的兄弟會,自然成為了徐海的最好靠山。
但是他不曉得一個自然規律,曆來皆是強者決定弱者,而不是他弱者決定能人。
坐在正上方的那一名中年人就是兄弟會老大,趙彪,三十多歲,生意場上處事圓滑,但在黑道場上,為人多變狠辣。
趙彪看了看一臉著急之色的徐海,戲謔著自己手上的玉扳指笑著問道:“胡彪哪裏算是什麽幫會?黑子?什麽東西?我怎麽沒聽說過。”
兄弟會財力雄厚,江寧市有近四層的地盤皆是它看著,趙彪也不太在乎這一些小幫會,隻要不危及自己的勢力,對這一些小幫會的生死,他全然不理。
更何況,趙彪本來就對胡彪不爽,胡彪竟然在江寧市裏跟自己與李刀快要齊名,這簡直就是給胡彪的臉上貼金。
江寧市那“二彪一刀”的稱呼,簡直就是在降低自己的威望。
並且,趙彪並不知道胡彪是入門武者,隻以為他是普通人,因為在黑道上,也很少有人知道胡彪是入門武者,因為他出手的時候並不多見,所以趙彪更是小瞧胡彪了。
在趙彪心裏,那胡彪就是一坨屎,要不是拉屎的這一個人是李刀,他早就辦理了胡彪了,有李刀的小刀盟罩著胡彪,他才遲遲沒有動手。
聽完這一句話,徐海的臉僵了,又急又氣,趙彪這一句話很明顯,他看不起胡彪以及他的手下黑子,自然的也看不起和與其力量差不多的鬼斧幫了。
也對,鬼斧幫下麵的場子對於兄弟會而言,還不如一盤小菜。
心中氣憤,但又不敢發作,徐海手握著咕咕作響,臉漲得老紅,趙彪這一句話,他不曉得怎麽去接了。
這時,他身邊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角,向他遞了一個眼神過來。
徐海見狀一愣,徹底想不出來此人是什麽意思。
那人見徐海發呆,輕輕搖了搖頭,問向趙彪道:“趙老大,依您的意思,您是不打算管這件事兒了?”
趙彪本來連今日的集會都不想來的,要不是幫裏幾個老不死的各種勸說,他才不會來這裏。
當然,他不過也隻是來表示一下兄弟會作為第一大幫,需要給他們小幫會點麵子,但他根本就沒打算管這一些事情。
聽完問話,趙彪含糊其詞的把手一攤,眼裏充斥了輕蔑。
那人見狀,又帶著充滿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別的人,都差不多的答複,一臉的輕蔑。
也正常,他們都不是東城的幫會,也離東城挺遠的,此時,還不會擔憂劉天羽會對他們出手,不過很快,他們可能就會擔憂了。
他們此時就仿佛是熱水中的青蛙,早晚有一天會被蒸死。
但是,他們卻不會立刻感受到這一股危險,不但如此,他們甚至還會緩緩適應這一種慢慢的獵殺!
人在活著的時候,永遠想不到自己死的時候,自己究竟會是一種什麽樣子,隻以為自己會活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