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不覺得,這一種環境下,他應當像一個爺們一樣的大殺四方,爾後,霸氣湧現,讓她臣服於他的腳下嗎?
發火之時,劉天羽繼續和她探究處女的話題。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處女啊。”
範慧敏咬了咬牙,呼吸又是一滯,說道:“這一個問題很嚴重嗎?”
“當然很嚴重了!”劉天羽很認真道。
“是!”
在劉天羽眼光的凝視下,範慧敏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被剝光了衣服的小綿羊,這男人太可恨了。
“既然是處女,這一個問題就好辦多了,你連忙下車,我想我的車子,還能再補救一下!”劉天羽敏感的說道。
範慧敏想死,難道她此人還不如一輛車子值錢?
這個王八蛋,徹底不將美女,當美女看啊。
範慧敏在內心罵了一句王八蛋之後,覺得心情暢快不少,她悠閑的從手包裏取出香煙,點燃一顆抽了起來。
除非劉天羽趕她下車,不對,就算是劉天羽連踢帶踹,她死也不下車,她卻是要看一看,今日劉天羽如何獨善其身!
劉天羽怎麽能看不出範慧敏的想法,這麽一來,他反卻是覺得這一個女人有一點意思了,假如她一味的淺薄下去,今日這一場好戲,他注定是一個看客,但明顯,現在不行了!
隨著彭光再一次被人像死狗一樣的一腳踹飛,戰鬥,落下帷幕!
雨幕之中的幾個黑衣壯漢,似乎真的踹飛了一條死狗一樣,挺直腰杆站在車外,等待著接下去的號令。
飯店門口,三個男人談笑的說著話。
“袁少,事情會不會鬧的太大了點?”眉頭微皺,西門龍有一些不悅的說道。
袁皓順心的看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西門龍,一段功夫不見,你的膽量反而變小了啊。”
“不是我膽量變小了,袁少爺,是你膽量太大了,咱們不要忘了,這裏是海天市,不是天京城!”
“那又如何?”
撇了撇嘴,袁皓悠然的說道:“海天市除了杜江的兒子之外,青年一輩,還有誰能讓我看在眼裏的?”
西門龍知道他此人曆來傲慢自負,也就不再爭辯,無奈的笑了笑,朝劉正林說道:“劉少,今日的事情,就到這裏吧,打也打了,為了一個女人,不值當!”
劉正林無足輕重的聳了聳肩,說道:“那好,進去喝酒!”
袁皓一把拉住劉正林,正色說道:“劉少,給一個麵子!”
劉正林因而停下腳步,微微一笑。
袁皓會意,立刻大步朝裏麵走去。
“咚咚……咚咚……”
敲車窗玻璃的聲音響起。
“哥們,下車談一談如何?”
“很不好意思,你的麵子不夠大。”劉天羽咧嘴一笑道。
袁皓聽過後,卻是臉色卻是一變,他沒有見到這一個人的臉,聽到這一個聲音,感覺極為熟悉,卻忘記了在哪裏聽過。
“王八蛋,給臉不要臉,給我砸車,男的打斷雙腿,女的給我拖出來。”
黑衣壯漢立刻開動,幾聲脆響,車子被人當玩具一樣的砸成一堆廢鐵。
劉天羽坐著不動,眼睛越眯越緊,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宛如就算是被人砸死在車內,也不會出來。
這一幕,讓門口的劉正林微微一愣,回身問向了西門龍。
“你看出什麽了嗎?”
“假如我沒聽錯的話,那個男人即是之前女人嘴裏的劉少。”西門龍說道。
“應當是如此,不過我很好奇,他難道就不怕死嗎?”
劉正林對袁皓的性情很明白,這個來自軍區的紈絝公子,但是真正意義上的瘋狗,一言不合,那是會下死手的!
“可能,他有所依仗吧,我也看不出來,我隻是你們的跟班,哪裏有資格談論這一個。”西門龍苦笑道。
螻蟻尚且偷生,沒有人會不怕死,假如有人展現出不怕死的一麵,那麽隻能夠證實,他有絕對的實力或*,可以保證自己不死。
西門龍不知道車內也叫劉少的男人,屬於哪一種,但假如到現在他還看不清楚這一個男人的話,他即是一個白癡了。
袁皓不是傻子,更不是白癡,否則,他就算是*再硬,也無法活到現在。
一個人在得罪另外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掂量一下手裏的老本,作為二世祖加上大紈絝的袁皓,在這麽多的咬人生存中,更是總結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經驗。
一個妖豔如花的女人,一個開路虎車的男人,一個手段可以媲美特種兵的警衛,這全部,無一不預示著車內的男人身份還算不錯。
但假設僅僅是身份不錯,他踩了也就踩了,至於誰來擦屁股,自然不消他擔心。
但假如再加之這一個男人不怕死的話,就算他再是一條瘋狗,也得重新掂量這一個男人的分量了。
所以,當黑衣壯漢試圖將車頂蓋砸下,硬生生的將劉天羽和範慧敏砸死在車內的時候,袁皓伸出了手,將黑衣壯漢攔了下來。
他再一次上前敲了敲車窗:“你們還有最後一次時機,下車或者死,二選一!”
該來的總是會來,除了範慧敏還是處女這一個問題,讓劉天羽稍稍有一點意外之外,這一個打扮騷包的家夥一舉一動,他是絕不意外!
“袁皓,跪下或者躺下,二選一,你選!”
劉天羽眼神微變,眼中閃過一抹厲害的冷芒。
他本不想出手,更不想被範慧敏利用,偏偏有人認為他是軟柿子要上來捏一捏,這讓他無奈得很。
袁皓聽的這話,微微一愣,旋即,便哈哈大笑起來道:“你瘋了是嗎?你算一個什麽東西,竟敢威脅我?咦,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你認為是威脅?”
劉天羽笑了笑,繼而對範慧敏說道:“剛才的酒似乎沒喝完吧,要不,你再請我喝一杯吧?”
範慧敏早就等著這一句話了,聞之麵色一喜,小雞啄米一樣的說道:“朝思暮想!”
“那就下車吧。”
劉天羽不是受虐狂,這麽一輛被砸的烏七八糟的車子,也確實是不太美觀。
他率先下車,爾後,給範慧敏拉開車門,這個舉動,無疑讓範慧敏有一點受寵若驚,她看了看劉天羽一眼,會意一笑,下意識的抱住了劉天羽的手臂,一同往飯店走去了。
被無視掉的袁皓很惱火,真他媽的一對狗男女,死來臨頭了,還敢當著他的麵前打情罵俏。
“你他媽的,不是說要讓我跪下或者躺下嗎?給老子站住!”袁皓怒聲大吼道!
“哦?似乎還有一隻蒼蠅沒有打點完,可能袁皓並沒有看到本公子的臉!”
劉天羽有一些不太好意思的撩起範慧敏額前的一縷長發,擦掉她眉角的一滴雨水,笑道:“要不,你去門口等一等我?”
範慧敏很聽話,乖乖聽話,朝飯店門口走去,若不是知道她身份的人,一定會認為她真是一個好欺負的小女人。
濕身的範慧敏,無疑更具有女人魅力,也更惹火,劉正林本就對她極感興趣,這時候,自然是不會放過大飽眼福的時機。
西門龍也是覺得這一個女人確實是一個妖精,太能要人命了,他盯著範慧敏看了好幾眼,欲要轉過頭去的時候,卻是瞥見那薄若透明的襯衫之下,鎖骨之上的一隻青蛇。
爾後,西門龍的臉色就變了!
世上的事情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簡單,你若是弱的撤退,對方就會緊隨著你繼續不斷的扇你嘴巴子,直到你承認自己是孫子;但如若你上前一步的話,對方反卻是會退後一步,你再強勢一點,說不定對方就成為了你的孫子。
眼下的袁皓,即是這一種狀態。
當劉天羽走向他的時候,他隻覺得劉天羽不過是一個不識好歹,有一點熱血衝動的小青年,終究這年頭,隻有青年才會做出這一種事情來。
但是當劉天羽一腳踹翻一個黑衣壯漢,並一拳打爆另外一人的眼球之後,袁皓又是覺得,這家夥本來是一個帶有氣質的警衛,手段不錯。
比及他帶來的六個黑衣壯漢全部被劉天羽打的跟死狗一樣躺在地麵,而劉天羽站在他麵前的時候,袁皓這才臉色大變,驚恐失措。
這一刻,劉天羽氣質又是一變,宛如殺神!
“你剛才提示我了,不如這樣,我再給你選擇一次,跪下還是躺下?”劉天羽咧嘴笑了笑道。
“做夢!”袁皓咬牙說道。
“那好,你躺下吧!”劉天羽出手了。
西門龍的臉色變的劉天羽出手。
爾後,西門龍視線所及,袁皓似乎一條死狗一樣,劃過一道高高拋起的拋物線,砸在了一輛車上。
幹脆利落,一擊即中!這是西門龍唯一的想法。
激烈的撞擊聲,吸引了劉正林的留意力,劉正林好不容易從範慧敏身上移開視線,朝門外看一眼,看到那一些躺在地麵的黑衣壯漢,看到砸在他的車子上昏死過去的袁皓,他的臉色,也是驀地一變,變得無比僵冷!
如若說剛才的袁皓是一條瘋狗的話,那麽現在的他,則是釀成為了一條死狗。
瘋狗能咬人,死狗自然不可。
看著被砸的陷下進去的車,劉天羽又是笑了,他回身,便朝飯店門口走來了。
觸動性的一幕,令的三個女人花容失神,劉正林和西門龍,也是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劉天羽,是你?”
“劉正林,袁皓,西門龍,三個手下敗將,也敢來這裏跟我較勁!”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敏感的朝劉天羽撞來了。
劉天羽一腳跨前一步,肩部微側,成掎角之勢,反向朝人影撞去了。
“砰!”
一聲之後,是一聲悶哼的聲音。
青年男人被撞的撤退幾步,嘴角溢血,雙腳微微岔開,保持了一個姿態,隨時準備再一次出手。
劉天羽站立不動,雲淡風輕。
劉正林要吐血,這家夥現在是來扇臉了?
他自然不敢和劉天羽出手,更是明白對方的實力,劉天羽一撞之下,能讓自己手下人受傷,高下之別,不言而喻。
範慧敏嘴唇微微張開,看劉天羽一眼,特別無語。
至於另外三個女人,此刻基本上已經被嚇了一個半死,再也無一人敢鄙視劉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