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麵的燈光相當亮,在客堂正中央,列著一張大大的床,床上麵躺著一個男子,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昂然而立。
旁邊蹲著一本性感嬌媚的妙齡女郎,此刻,她正趴在男子下麵,奮力地扭動著迷人的水蛇腰,胸前不時地,便激發出了一層層波濤洶湧。
攝影機不停地從各個角度拍攝著。
劉天羽心中暗罵了一句,他不敢繼續待在這裏了,懊惱自己會按耐不住衝出來,將那一名女子給按倒辦了,收起手機,正在離去的時候,聽到下方傳來一個清晰的聲音。
“趕忙回去,大哥,差不多享受完那女的了,該輪到咱們幾個試試了。”
下麵幾個人有說有笑。
劉天羽看去,借著黯淡的月光隱隱可見下麵幾人,每人手背上紋著紋身。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劉天羽心中暗道,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獨立別墅前,四人掀開門,走了過來,劉天羽翻身而上,貼在亮著燈光的一處窗戶下麵。
劉天羽沉寂朝裏麵看去,隻見一名童顏的長發女郎,正雙手扶在桌子上撅著豐滿挺翹的臀部,謝風正在用自己的下麵,狠狠衝擊著對方的裏麵。
就在這一個時侯,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謝風沒有理會,隻是賣力地在女郎身上耕耘著,房間裏麵,傳來了一陣陣清脆的皮膚撞擊聲音。
而後,謝風才穿上了褲子,轉過身去打開了房門。
“你們過來了,好好玩一玩吧,這妞兒真是很不錯,嘿嘿。”
女郎看著眼下這一個如狼似虎的家夥,眼中閃過了一抹難受之色。
謝風一拳朝他腦門砸來,看著生猛悍勇,在劉天羽看來,倒是輕飄飄的,毫無力道,完全是花拳繡腿罷了。
劉天羽甩臂出拳,一拳對轟而過了。
“轟!”
一聲悶響之後,緊接著,就是幾聲骨頭爆裂的聲音,劉天羽一拳正中謝風的拳頭,拳頭緊緊盯住了他的拳頭,勁氣四溢之下,幾滴鮮血四下濺開,濺到謝風身後的幾個人臉上。
伴隨著一聲歇斯底裏的哀嚎聲,謝風歪歪扭扭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其它四人見到謝風的慘狀,亦是麵色慘白,四人相視一眼,均是眼神一厲,一同撲向了劉天羽。
這幾人每一次打架,全都是彼此默契。
劉天羽冷冷一笑,順手抓住了一人攻過來的拳頭,斜斜一擰。
他一肚子的戾氣,而今,動手又不出五秒鍾,就是將這幾個生龍活虎的家夥放倒在了地上。
幾個人被劉天羽丟成一團,一個個痛的哭天搶地。
就在這一刻,就見著幾個警察衝了進來。
很多人見著跑出來的警察,一副被嚇慘了的模樣,徹底不曉得該如何反應,隻是眼神愚笨的看著那幾個警察,嘴唇哆嗦著,無一絲的血色。
警察的行動速度很快,很快,就衝過來將劉天羽包圍住了,其中一人彎腰查看了謝風五人的傷勢,變了臉色說道:“真是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在這裏鬧事,來啊,將他給我帶走。”
劉天羽看他一眼,眯眼說道:“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鬧事了?”
那警察立即便吼道:“你將人打成這一個樣子了,竟然還敢說自己沒鬧事,你當我們是瞎子嗎?”
“就算沒瞎,也差不到哪裏去。”劉天羽挖苦一聲,淡淡的說道。
“放肆,快,將此人給我抓出來,好好審問一下,如此暴跳如雷的狂徒,一定要查一個明白,看一看有沒有其它案底!”警察怒吼道。
其它警察立即,便跑向了劉天羽,用手銬將他給扣住了,劉天羽靜靜一推,便推開了奔向自己的年輕警察,淡淡的說道:“不用麻煩你們了,警局大門開的這麽大,我自己曉得怎樣出來。”
那警察本以為劉天羽會暴力抗法,手指都觸碰到了腰間的槍,準備隨時給以劉天羽致命一擊,卻是沒想到劉天羽會如此,便輕輕一愣,卻還是說道:“既然如此,請吧,我倒是想聽一聽這一件事情,你怎麽樣說。”
劉天羽不願意廢話,大步往裏邊走去,警察們沒有去管,便將劉天羽送了出來。
就在他們身後不遠,一輛黑色的轎車,停泊在了那一邊,因為抽了太多煙,車內煙霧回繞,極為嗆鼻。
“咳咳……咳咳……”
幾聲幹咳的聲音響起來了,咳嗽的是一個剪著平板頭的年輕男人,他衣著一件大衣,大衣扣的結結實實,車內的暖氣開的實足,但他好似還是覺得很冷,這時,持手收拾整頓了一下衣領,卻是一不小心,便激起了咳嗽,咳的一張臉慘白無血,呼吸無形之中,便加劇了幾分。
但他的神采卻又極為陰厲,陰厲之中,帶著幾分森然的感覺,他將煙湊到了嘴邊,便惡狠狠的吸了一口,聲音沙啞的說道:“謝風,他進去了。”
坐在他左手側的是一個衣著西裝的男人,西裝熨燙的極為整齊,無一絲的皺褶,看上去極為講究,但再講究的人,關著車窗的門吸煙,也是變得不講究起來了。
事實上,今天的這一場局麵,為了送給劉天羽一份大禮,謝風很自然的,再也不去講究了。
謝風沒有吸煙,車內的煙霧,但凡劉正林吸煙招致的結果,但他並未禁止劉正林吸煙,因為他內心很明白,劉正林內心憋著一口惡氣,這一口惡氣一天得不到發泄,他的性格,就會一天接著一天的變壞了。
謝風的手指,靜靜拍打著大腿,微笑道:“是啊,終於出來了,也不徒勞咱們苦心積慮布這一局,隻是可惜了那幾個家夥。”
“可惜?”
劉正林冷冷一笑道:“一群廢物而已,有什麽可惜的。”
謝風眼睛輕輕眯起,看向遠方地上躺著的幾個人,咧嘴輕笑說道:“是這一個道理。”
劉正林吐出一口濃煙,說道:“接下去應該怎麽樣安排呢?”
劉天羽來了,上鉤了,至於進程如何,他一點都不關心。
謝風沉吟說道:“你想怎麽樣?”
“我想讓他去死!”劉正林邪惡的說道。
車內氣氛一靜,謝風輕輕搖頭道:“恐怕不太現實。”
劉正林的神采,就是變得有一些猙獰了,便說道:“我也曉得不太現實,但是事在人為,隻要想做的,就沒有不可以的。”
他幹咳了兩聲,便說道:“無論怎麽樣,此次,必須要有人要死。”
謝風眼神閃爍不定,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
劉正林的呼吸驀然,變得急喘起來了,厲聲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而今變成這一個模樣算什麽?假如是在這之前,誰能夠相信,有人能將我弄至這一種田地,他劉天羽可以做,為何我不可以,莫非到了而今,我還有什麽忌憚的不成?”
謝風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我隻能說用盡全力,但效果如何,我可不敢打包管。”
劉正林陰冷的笑道:“盡全力就夠了,我曉得你的能力。”
謝風苦笑道:“雖說是困局,但說一句真話,我還是不太看好。”
“你若是不方便,就交給我來做吧。”劉正林挖苦道。
“假如可以的話,我比你更想他死。”
謝風聲響並不大,語氣卻極為森冷。
第二天,天色很好,有一個豔陽高照的晴天,劉天羽洗臉漱口,跑去樓上,昨晚被他弄壞的門還沒修好,門虛掩著一條細縫。
秦雪兒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溫柔的身體一動一動的,嘴裏嗚咽的發出了淩亂的顫音,惹人遐思。
劉天羽心髒猛的一跳,以為秦雪兒在做著愜意的事情,頓感全身一片酷熱,再一聽,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
他推門入內,倒是見著躺在床上的秦雪兒麵色緋紅,長長的睫毛,便掩蓋在了眼上,猛烈眨動著,他的手探過去一摸,不禁一怔,竟是發燒了。
“小雪,你沒事吧?”劉天羽緊張的問道。
秦雪兒艱難的轉過身來,見著劉天羽進了寢室,嬌怯的移了移身體,費力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劉天羽苦笑道:“你沒注意到自己發燒了嗎?趕緊起來,我送你去病院。”
秦雪兒拚命的搖頭,嘟囔道:“不去,我不去。”
劉天羽覺得好笑,安慰了幾句,見秦雪兒堅持,隻得去拿了一條熱毛巾過來,敷在了秦雪兒的額頭上,如此輪番了幾次,秦雪兒的身體終於再也不那麽發燙,這才倒了一杯熱水,小心的喂秦雪兒喝下去了。
秦雪兒喝了熱水,出了不少的汗,叫嚷著要去沐浴,嬌慵的神態,渾似小女孩一般,劉天羽看的好笑,哪裏會讓她去沐浴,義正言辭的訓了幾句。
秦雪兒發燒有一點嚴重,雖然不至於燒得朦朦朧朧的,卻是全身上下一點力量都沒有,出於好心,便沒好氣的瞪了劉天羽一會,又是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劉天羽好一陣子頭疼,忙將屋內的溫度調高了一點,招呼人找出一個溫度計,謹小慎微的夾在秦雪兒的腋下,過了一會兒,便拿出來一看,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秦雪兒睡了一個上午,午餐過後,才迷糊著醒來,在劉天羽的幫助下,她燒退了不少,腦子也清醒了很多,見著劉天羽居然還在房間內,又是忍不住便是一聲尖叫,火冒三丈的說道:“你怎麽還在這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