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肉跳,神不臨行。
東雲真的驚了。
這夥黑袍人真的太異常了,雖然有著迷茫的眼神,與不能見人的黑衣黑袍,但這手段真的太逆天了。
在剛入遮天城建皇城根基時,為何未曾聽說過凡間有這樣的異士,如若知曉,必定上門求之。眼前,自己有著修士基礎,有著神農鼎壓鎮著寶體,居然生生讓這個凡人憾動了。
“!!¥@¥##%#@¥!”。
又是一陣難以聽清的神語之後。
這個黑袍人拿出了手中那根不太長的銀針,對著那半尺長的草人眉心。
“定心控神,太神老君,急急如玉令------”。
黑袍人在數萬人的觀察中,對著半尺的小草人兒眉心狠狠的紮了下去。
驚心動魄,不能言語。
東雲心中猛的一個機靈,便覺得身體失去了控製權。“吳邦,你你......你請的這人對朕做了什麽?”
場麵震驚,讓人異常。
東雲立地未動,而這個黑袍人卻步步朝雲慢慢行來。
一步、兩步、三步......數步之後,來到東雲身邊,將木納直立的東雲就這樣眉心一指,對著自己的眉心一合,“控心控神,控靈魂”。
“走------”
在眾人驚慌,東雲隨著這個黑袍人的命令行了起來。
很快,便行到了吳邦身邊。
黑袍人沒有麵木表情,沒有情感波動,一彎腰,“陛下,成了,您隻要拿著這個銀針神體,便可以控製長生陛下”。說完,將手中的那半尺長許的小草人兒遞向了吳邦。
得意忘形,大笑天下。
“哈哈哈......”吳邦在得到了東雲後,便大笑,狂笑不止。拿著這半尺長的小草人兒,吳邦心情隻能用,楊梅葉氣來形容。
“東雲啊東雲,你也有今天。剛才不是得意不中毒麽,另外,今天朕要你痛恨今生,朕知曉,你和安庫德的武媚兒穿了同一條褲子,今天,朕要讓你親手殺死她,另外,還要讓你親自殺了你的皇後,不不不.......不能殺了那美人兒,要讓朕享受過了才能殺,哈哈哈......”吳邦手中舞著那一個半尺長的小草人兒,得意的笑。
東雲不怒不喜,臉色平靜。
這是意外,真的很意外。
自己本以為有神農鼎鎮壓已身,便可躲去這三災九難,萬萬不想這個苗韁不簡單,居然還將自己算計了。
身體不能動,嘴能語。
東雲輕輕一閉目,而後睜開眼來,“吳邦,雖然朕陰溝中翻了船,但別得意了,你如能回西吳,便知曉西吳已然全不在了。”
驚訝,真的驚訝。
眾人都不曾想到,這個長生在三國大臨之前,居然反其道爾行之,去大力進軍西吳,真的讓人料想不到。
“哼------”
“東雲啊東雲,你當朕沒料想到麽,朕將一切都料到了最後,包括你未中毒。甚至於就算眼前你未中這草人兒之術,總之.......你根本就不是朕之對手,太嫩了......”吳邦看著東雲,很是得意,還帶著獨孤求敗的感覺。
在西吳的軍士中。
個個精兵如看神一般看著吳邦。
這是第二次驚訝了。
第一次乃是用整個後宮將這高高在上的修士一網打盡,成為了太監團。
第二次,也就是現在,居然將這長生國主,這個將凡間攪得天翻地覆的長生國主,生生鎮在了眼前,且別人走任何一步,他都料在手中,可見其多麽的勇猛,讓人不可不歎,不得不服。
離騷,依舊在一邊養傷靜坐。
武媚兒有些意外。
這個吳邦真的是個奸詐之人,居然將小男人算計成了這樣。
心中不免有所擔心,但是,這個可惡的男人死了最好,讓她那蠢蠢欲動的心就此終了。但在另一方麵,也怕他出事,故非常為難的左右不定。
也就是此時。
吳邦不理東雲,而是看向了南離的離騷“離騷,你也看到了,長生與安庫德有掛勾行為,還有這個長生的後備力量,可能已然去你南離國都拜訪了,故,依朕看,有必要兵合一路,直搗黃龍,滅了長生的根基”。
意外,所有人都很意外。
都不曾想到,這個吳邦在這個關健時候還要說這種無用的話,三國獵長生,這不是先前約定好的麽。怎地,搞得像不合眾一般,欲重新合兵。
東雲木納的站著,雖然臉上震驚,但一隻負在身後的手,依然平平靜靜。
長生陣營方向。
所有的精兵都擔心的看著在對方手下被俘的陛下。包括小雪,都緊張的關注著場中的一切變化。
在數萬雙眼睛的焦點中。
南離的離騷站了起來,朕退出南離獵長生,“所有兵士退-------退居千裏之外,不參於這場西吳獵長生的戰事中”。
所有兵士“.......”
吳邦“.......”
“離騷,朕給了你機會,莫要把持不住,再者,你將兵士調離外部,要是背後偷襲於朕,那不是朕要內外憂心,前狼後虎麽,不行,朕不容許這樣,要麽你交出你所有的兵權,要麽你與朕一路”。吳邦鐵青著臉,臉色很不好看,的看著不遠處的離騷。
威脅,絕對的威脅。
麵對威脅,離騷往前一步踏出,一股戰事霸氣崩出,“老子就要退,你想怎麽樣,要打是吧!現在就來.......”
吳邦怒了。
麵色陰沉,嘴中冷喝“給臉不要臉,自己找死”。說完一轉頭,看著木納的東雲“上,去給朕滅了他”。
警戒,防禦,事態嚴重。
這一刻。
南離所有的親衛團皆全神戒備的看著東雲。因為這個人不簡單,是修士,更強得不一般。在離騷的親衛團中,能有好幾個修士,全數站在離騷身前。
就在此時,離騷一聲高呼“孩兒們,退,給朕退,退出三國錯長生,看誰退得最快,朕有賞”。
話畢。
離騷並不在意全天下的眼神。
而是駕馬飛逃起來,快得讓人無語,快得讓人心驚,快得讓人鄙視不已。
吳邦“.......”
逃了,就這麽不戰而逃了。
所有人都無語的看著這五百萬軍隊,浩浩蕩蕩的倒退。這如同霸氣的暴風襲卷一洲之地一般,風塵四起,狼煙滾滾。
在這片千裏赤地之上。
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群。
如同螞蟻一般,全速後退。
而在這倒退的精兵中,個個臉色怪異,但是,這是國主下達的命令。不得不從,在戰前,國主再三交代,必須服從命令,不服者,斬-------再者,陛下親自帶隊大逃特逃,故沒有理由留下。
風塵滾滾,大軍移位。
隨著風暴一般的風卷殘雲,先前還人山人海的大軍在這一秒消失得幹幹淨淨。
吳邦恨氣得想跳起來的心都有了。
自己的驅狼吞虎計劃,便在這生生的戰事中給打亂了。
一轉頭。
臉色狠氣的看著安庫德方向。
這裏有百萬大軍,更有六百萬大軍在邊界,也就是千裏之外,這是一股絕對不能小視的戰備力量。
昊邦在這關健時候。
對著身後一個太監嘀咕幾句,而後又環過身來,繼續看著眼前的百萬安庫德大軍。
“武媚兒,朕知曉,你與東雲有一腿兒。但今天,你.........”
“朕宣布,安庫德獵西吳,與長生接盟,所有兵聽從長生皇後,與長生陛下之命令,不服者,斬------”。在西吳的吳邦話還未說完之際。武媚兒威嚴四海,眼神淡定,環顧了百萬大軍,而後,大宣天下。
“呃------”
又是一愣。
戰事的瞬間變化,讓數百萬精兵頓時就轉不過彎來。
“陛下,您是不是錯了,咱這次來的目的是獵長生,為何.......”安庫德手下的一個重將帶著疑問的看向了武媚兒。
“朕之旨意很清楚,爾等隻需要服從便可,明白”。而對執疑,武媚兒臉色一寒,殺氣一現,這武將頓時就閉上了嘴。
鬱悶,鬱悶得吐血。
在這一刻。
吳邦的胸堂在巨烈的起浮。
突然發現,自己的計劃有些失算了,最為主要,今天這場必勝的仗味兒有些變了。不過,在看到木納站在身前的東雲時,吳邦又笑了,畢竟這一個環節還是未出錯。
一抬頭,看向武媚兒。
“武媚兒,想不到啊,這東雲幾天就征服了你,如果是朕現在命令他來殺了你,你覺得他會不會手下留情昵”。吳邦帶著一絲玩味兒的神色,看向了武媚兒。
武媚兒麵對吳邦的威脅,隻是淡淡一笑,“吳邦啊吳邦,你知道,為何三國獵長生,戰事的地點選在了千裏赤地麽?”
說到這裏。
武媚兒對著手下的人一聲命下,卻讓坐下的皇車朝長生國陣營處行去。而旗下的一百萬精兵,也隨著‘轟轟’之音。軍行到了長生皇後的後方。將雙方弱不能平的戰事力量,進行了正比對的一對一。
震驚全場,長生意外。
在長生的陣營中,所有精兵都古怪的看著安庫德方向橫行過來的百萬大軍。皇後小雪一臉怪怪的看著這個臉色嚴肅,一身皇者之氣壓天下的武媚兒。
而長生的精兵們則臉帶崇拜的看著雖然還在對方俘虜下的國主,東雲。很明顯,這是提前設計好的。三國獵長生。在這一個瞬間,戰事還未開啟的狀態下,就變成了一國逃,一國陣前反戈化為了已身力量的意外結果。
氣憤,恨憤,怒不可遏。
吳邦此時的心已然不能用憤怒來形容,都快氣炸了。很明顯,這一定不是眼前的東雲所為,而是這另外兩國對自己早有想法。南離,不足為懼。隻是這安庫德,卻讓吳邦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別人不知,他亦曉。
這個安庫德,如同一個龐然大物。雖然讓人洗劫了三次,但是戰備力量,卻大的嚇人。眼前的這一百萬軍隊,不足為懼。而那六百萬後備力量卻是讓人不得不防,因為其中有不少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