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棟看起來很是普通的三層圓頂建築,就和島上其他建築一樣,平常而不起眼。
不過普通的造型隻是他的外在掩飾,小樓的內部裝修卻是極盡豪華。不僅豪華,戒備更是森嚴無比。
一條條袒胸露背的彪形大漢,手提各種製式武器,靜靜的佇立於房內各處角落,各條走廊。他們神情嚴肅,眼神犀利,鷹隼一般的目光不時掃視著所及範圍,哪怕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驚起陣陣毫不猶豫的連發射擊。
這是戰場!真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戰場!
然而,就是這棟緊張得令人窒息的小樓裏,在位於地下三層,一間四壁用天然巨石構築,連一扇換氣窗戶都不見的密室中,此刻越是春意盎然……不,或者說淫雨霏霏更加合適。
“血屠,你個畜生,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一個纖細欣長,氣質絕佳的女人,緊緊的護住自己胸脯,充滿警惕的看向對麵的血屠。
“哈哈哈,好啊,那你就死啊,忘記告訴你了,我血屠天生不忌口,就算你死了,你這副美妙的身段,老子最少也要玩他個七八天,哈哈哈……”
“畜生……你,你不得好死!”
女人渾身劇顫,泫然欲泣,本就蒼白的小臉變得越發的煞白,捏得死死準備給自己最後了斷的一枚薄薄刀片,亦因為血屠肆無忌憚的淫笑而不自覺的鬆開手指。
如果真的死了都還要受這惡魔的糟蹋,那可怎麽辦?
“馬小玲,你他媽最好識相點,為了把你和萬人往生的野種弄出來,老子可是付出了兩根手指的代價,當初你是怎麽說的?怎麽?現在到該踐行承諾了,又給老子玩這套?”
血屠口氣一硬,旋又露出笑容,“好了,聽話,我對你的心意難道還不明白嗎?乖乖的,隻要你把我服侍舒服了,我保證,明天就把你兒子送到米國,你不是有個表舅在洛杉磯做經理人嗎?那孩子生得聰明,去了米國,以後一定大有前途……”
聽見提起自己兒子的事情,女人那煞白小臉終於是浮上了一抹生機,她愣愣的盯著血屠看了半晌,顫抖著道:“血屠,是真的嗎?你不會騙我?隻要我給了你,你真的會把我兒子送到米國他表舅哪裏?”
“小玲,你這話就太讓我寒心了,那孩子不僅是你的兒子,還是萬人往大哥留在世上最後的血脈,我血屠蒙受過大哥的大恩,就算沒有你的事情,我同意不會虧待他的,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懷疑我,小玲,說真的,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血屠說著長長一歎,仿似真的很失望一般。
然而馬小玲心頭卻跟明鏡似的,狗日的要真對大哥忠心,真肯對孩子好,就不該幹出這種強.奸大嫂的事情來。
同時他更知道,哪怕自己真的放棄所有尊嚴和矜持,讓這畜生糟蹋玩弄了,小寶也未必就能安然離開惡魔島。
但諸般痛恨與懷疑,卻隻能藏著心中。隨叫自己死了男人呢?
靠山已失,現在唯一的選擇,隻有賭一次了。
賭這畜生良心未泯,賭這畜生念著自己的好,念著昔日萬人往的舊情,以後能夠善待小寶。
“好吧,血屠,你想要我這副身子,我可以給你,甚至以後你要借助我的名分,收攏島上的殘餘勢力,我同意願意配合,不過我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必須對小寶好,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你。”
“嘿嘿,嫂子,你就把心放肚子裏把,隻要你跟了我,小寶以後也是我的兒子,血屠怎麽可能不對頭好?行了,春宵苦短,咱們還是早些安歇吧,嘿嘿嘿……”
一抹獰笑發出,血屠搓了搓手,三兩下褪掉身上衣衫,猛的就朝對麵馬小玲撲去。
馬小玲本是一個矜持本份的女人,雖然隻是萬人往眾多夫人中的一個,但平時私生活極為檢點。
但自從被萬人往昔日好兄弟,所謂的副島主血屠派人帶到這地下密室後,雖然一直未有強逼自己幹那事,可卻收走了自己所有的換洗衣服,隻讓她穿一些從前哪怕在萬人往麵前也不曾穿的性感衣物。
此刻她穿的就是血屠強迫她換上的一條白色吊帶絲質睡裙,睡裙下曼妙的身材展露無餘,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和胸前雪肌,更是散發著一種成熟誘人的魅惑。
哪怕已經下定認命的決心,可被血屠兩隻大手一抱住,馬小玲還是心頭一緊,湧出一股難以掩飾的抗拒與惡心,喘息著就道:“血屠,別這樣,我們……我們先聊聊天好嗎?”
“好,好,等到了床上,老子陪你聊個通宵,哈哈哈……”血屠不由分說,攔腰就將馬小玲橫抱而起,直接往麵前的兩米大床拋去。
“啊……”馬小玲花容失色,一聲驚呼出口,血屠的一張臭嘴卻已經死死堵了上來,一股令人欲要窒息的惡心感襲來,胸前突然一涼,已經被那畜生給撕開了絲質睡裙,頓時,胸前兩座高.聳雪.峰就袒.露無疑,其中兩粒殷.紅,似新剝雞頭肉般散發出可口誘人的清香。
“嗚嗚……”
馬小玲嘴被堵住,支吾著想要去遮掩胸前的春光,這時血屠兩隻布滿老繭的大手卻是粗暴的伸來,直接打掉馬小玲遮掩亂動的纖手,就那麽狠狠的按了上去*起來。
這王八蛋從前也不知是否做過和麵的廚子,不憐香惜玉也就算了,竟然把一對瑩白如玉的大白兔給不斷的*擠壓成各種形狀,最後幹脆附下頭去,臭嘴含上一粒櫻紅,肆意的啃.咬壓迫。
“啊!”
馬小玲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快.感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卻是不肯忍受的屈辱與疼痛。
“嘿嘿,舒服嗎?”
聽見馬小玲的呻.吟,血屠越發興奮,動作亦得越發的用力,這時就感覺到身下女人掙紮得越發厲害,叫聲越發的淒慘和大聲。
臭娘們,平時一副聖女貞德的模樣,沒想到發起情來這麽騷……嗯,不對,或許是自己太強大也說不定。
各種叫聲與驚呼聲,對於血屠就是最猛烈最凶悍的春.藥,血屠再也忍不住了,分開馬小玲兩條潔白長腿,就準備挺動家夥什長驅直入。
這個時候,卻見那馬小玲蒼白小臉已經扭曲變形,大大迷人的桃花眼中全都被恐怖彌漫,*更是如撥浪鼓般瘋狂扭動搖晃。
“嘿嘿,臭娘們,這就忍不住了嗎?放心,老子這就來給你止癢,哈哈哈……”
嘴裏說著諢話,血屠滿心都是激動,要知道身下這女人可是從前萬人往最寵愛最喜歡的一個小妾,別說像這樣褻瀆糟蹋,平時見了連直勾勾看她一眼都不敢。
“嗚嗚嗚……後麵……你的後麵……”
眼看著那畜生就要動真格了,馬小玲雙眼暴凸,嗚咽不停的大聲提醒起來。
“後麵?什麽?你說後麵?哈哈,有點意思,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個調調……”
血屠眼睛就是一亮,沒想到這娘們竟然會主動說出這種話,行啊,既然你喜歡後麵,那老子怎麽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
當即就把馬小玲給掀翻了個身,看著那兩瓣雪白自近乎透明的豐.臀,血屠的口水都快掉下來了,正準備扶槍挺進,突然渾身劇震,那高揚起的醜陋家夥一下就疲軟下來。
下一秒,他猛的一個懶驢打滾從馬小玲的身上滾下來,順手朝床單下一枚,一把*已然出現在掌心。根本連反應的時機都沒有,翻過身來對準背後就是一竄子彈送出。
可惜,當他手指頭剛剛才搭上扳機時,整個人一下頓住了,不僅頓住了,甚至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眼中出現了比之馬小玲還要驚恐絕望的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