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卿氣的渾身發抖,猛然一指上官雪,“嵐夜暫且不說,你竟然會縱容一個要殺你的人,你是瘋了吧!精明睿智的你去了哪裏,果斷機敏的你又去了哪裏?!”
“卿卿……你說的我知道。隻是當時我都不想揭穿,現在更不會。我不求你理解,但是我心甘情願。我愛夜兒,我不希望她受一丁點的傷害,我不希望她傷心難過。那個刺客雖然要取我的性命,但是卻是她最親的親人,如果他死了,夜兒怎麽會原諒我?!況且,月透防範森嚴,我又有武功在身,他怎麽可能傷到我?當務之急,是找到夜兒才對!”
“好,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上官如卿平靜下來,看著上官雪道。
“我不想說。”回應上官如卿的,還是這句。
“如果你不說,我也會想辦法知道,用什麽辦法,我不會告訴你。想必你也能猜到。”
上官雪緊繃著臉,蹙著眉道:“卿卿,你何苦逼我?”
“我這是在保護你,如果你有個意外,我還可以找到是誰。我答應你,並且保證,如果你不出事,我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給任何人。”
“好吧。”上官雪看上官如卿這麽執著,沉悶了半晌,才緩緩道,“是蕭瀾,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令狐瀾。不知你可否有印象。”
“軒轅鳳月的心上人!”聽到上官雪的答案,上官如卿倏爾睜大了眼。
她當然有印象,那個清俊冷漠邪魅的男子,她當然記得!
“卿卿,你不要這個表情。他現在應該已經是軒轅的駙馬了。”上官雪負手而立,看向了窗外,“就在政變那幾日,軒轅鳳月已經和蕭瀾結成連理。武孝帝將東南邊境三十萬兵馬交由蕭瀾掌管……”
“你為何不早告訴我!東南邊境,正好毗鄰月透!”
“你知道又有何用,他現在已經是堂堂駙馬了。就算要起兵攻打月透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隻是三十萬兵馬,想攻下月透根本妄想。並且,我已經暗中調派人手嚴密防範那三十萬大軍了。”
上官如卿忽然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後沉聲道:“難道說,他娶鳳月隻是為了駙馬之位嗎?”
“不能確定,隻是,我們小心防範就好了。卿卿,我現在擔心夜兒的緊,我想先去找她。”
“雪,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卿卿,如果我明早沒回來,父皇和皇叔那裏還需要你周旋下。”
上官如卿雖然擔憂,卻還是點點頭:“明早之後,我就去找你。你帶好武器,保住好自己。”
夜晚,微風吹過紗幔,龍鳳紅燭的火光明明滅滅,燭台裏已經聚滿了蠟油。
上官如卿脫下了外袍,露出了中衣,外罩一件白狐毛裘,頭發鬆鬆挽著,隻斜斜插了一支白玉的簪子,容貌驚豔,氣質典雅,宛若一朵桃花悄悄綻放。
曳地的長裙迤邐逶迤,低回婉轉間,芬芳吐豔。
她起身吹滅了一隻即將燃盡的蠟燭,就是這時,忽然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瞬間僵直在原地,她清楚地知道來人不是上官雪。而那腳步聲她再熟悉不過……顫抖著手不敢回頭,不敢看身後的人。
不能見更不敢見。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瞳是紫色的……她怎麽能讓軒轅辰看見。
遂,揚手,將前方的兩隻蠟燭悉數弄滅。隻留下邊緣的一盞燭燈,明明滅滅。
隨後,夾帶呼嘯而來的風聲,一個白衫飄飄的身影就站在了上官如卿的身前。
淡淡的月輝閃耀在他的身上,隻需一眼,就灼傷了她的眼睛。
軒轅辰凝視著上官如卿,琥珀般的眸子籠起一團黑色的霧靄,裏麵有著異樣的色彩隨著思緒暗湧。
他緊繃著臉,緊抿著唇,負手看著麵前的女子。
迎麵而來的風微涼,吹散身邊人的一頭墨發。上官如卿緊張地絞著衣擺,低垂下頭,整副心神都已被麵前的男子攝去,隻能無聲地張合著嘴唇,不發一言。
然後,就聽他苦澀的聲音從喉嚨裏生生地擠出,聽的上官如卿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了:“你,過的還好?聽到上官宇政變,有沒有事?”說著話,軒轅辰就傾身上前,一把擁住了上官如卿的身體。
緊緊把她擁抱在懷中,好像要把她擁入骨血一般,
上官如卿沉默不語,男人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怕你死了!在我清醒的當天,我就想去找你,但是父皇卻要我出使狄赫,我的拒絕被駁回!一回來,我就聽到了上官宇政變,在半路圍攻上官雪,我真的快急瘋了,想也不想我就來找你了。幸好你沒事,卿兒,幸虧你沒事……”軒轅辰低喃著,好似抱得女子越緊越能消除他心裏的不安。兩天兩夜不休不眠,他的眼睛已經布滿了血絲,但是在看到女子平安的那一刻,他的血液瞬間沸騰了,覺得自己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隻要能看到女子平安,哪怕一秒,付出任何都是值得的。
上官如卿麵色稍緩,她何嚐不想軒轅辰,每一分每一秒,就連夢裏,都在想他。
想到這,軒轅辰笑了下,轉頭一看,正好看到了掛在衣架上的龍鳳喜袍,手一下子就僵住了。
喜袍上的珠寶在燭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彩,但是軒轅辰看了卻是一陣心涼。
他忘了,昨天,她已經大婚了,就和上官雪,在這間屋子裏……
手僵直在空中半晌,上官如卿才搭在了軒轅辰的肩膀上,嘴角掛出了幸福的笑容。
男人說的話她聽到了,她覺得自己好幸福,世界上有一個被她愛著也愛著她的男人這麽關心她……
正想著,她剛要說話,一道勁風就從身邊刮過,下一刻,上官如卿的手腕就被軒轅辰狠狠攥了起來,而後,就聽男人震驚道:“你嫁給上官雪了?”
上官如卿一愣,看著軒轅辰滿是痛苦的眼,默不作聲,低下了頭。
“卿兒,你真的嫁給他了?”軒轅辰說出這句話是覺得他的心都在顫抖,收緊了五指,女子沉默的表情更讓她發狂。
“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和他成親!”
半晌,上官如卿才顫抖著嘴唇道:“有。”
話音剛落。手探入她的衣內,落在胸前,重重一捏,上官如卿“啊”一聲輕喚出聲,
可還未容她緩過神來,她就被軒轅辰推到了牆上,背後貼靠著冰冷的牆壁。緊接著,中衣盡數裂開,寒冷的風直鑽入她的心底,他的手亦如蛇一般遊走在她細膩的肌膚之上,瞬間令她瑟瑟發抖。
發絲散落在肩膀,分外妖嬈,潔白如玉、筆直修長的腿被軒轅辰一把分開,然後他精壯有力的下半身就硬擠了起來。
雙眼血紅,受傷般看著上官如卿,軒轅辰用另空出的另一隻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那日在密林中,你告訴我你愛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你居然嫁給他了,我算什麽?”
上官如卿聽到軒轅辰的話,眼瞳一圈圈地收縮:“是這樣,又能如何……”
她話音未落,就聽男人淒苦地笑了:“是呀,的確。你的身體已經給他了是吧?”
“是又怎樣。”上官如卿說這句話時心都在流血。
但是她不能告訴軒轅辰真相呀!
說著話,軒轅辰猛一甩手,然後就探入了上官如卿的私~密處。
用力攪動。
上官如卿那裏極其幹澀,因為突如起來的進入而疼得蹙起了眉。而軒轅辰根本不管不顧,如泄憤一樣又塞入了一根手指。
“軒轅辰,你出來!這裏是月透皇宮!你要是在這樣我就喊人了!”侍女剛才幸好被她支開了,不然肯定會被她們聽見。
“求之不得。最好讓她們都看到堂堂月透雪皇子妃和軒轅國宸王私通在一起,讓上官雪休了你。”軒轅辰不但不怕,手反而更用力了。直到裏麵湧出了溫熱的液體,軒轅辰才抽出了手,將手指放到了上官如卿的眼前,透明的液體在微弱的燭光下閃著亮光,軒轅辰諷刺般嘖嘖道,“看來,上官雪是沒讓你滿足呀!”隨後,他頓了頓,又恢複了一臉的冷漠,“還是說,你身子太過寂寞?”
上官如卿聽著他的話,嬌嫩如花的臉蛋格外的蒼白,顫抖著嘴唇道:“你不必這樣羞辱我。現在上官雪已經是我的夫君了,無論怎樣都與你無關。”而她的話卻更讓軒轅辰發狂,他惡狠狠地看著他,“他是你的夫,那我是你的什麽!”
“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上官如卿深吸了一口氣,凝視著軒轅辰道。
“好,好一個什麽關係都沒有!”聽完上官如卿的話,軒轅辰忽然笑了,然後離開了上官如卿一段距離。
就在他醒來不久,就要去月透尋她,阻止她和上官雪的婚禮。但這時候,武孝帝忽然一紙詔書讓他奔赴狄赫,就算是他也是聖命難違。
三日前,他才回到了軒轅,隻帶了隨身的衣服和禦寒的外袍,就快馬加鞭地趕往月透。
卻還是遲了,昨日,上官如卿已經和上官雪拜了天地。
想到這,軒轅辰心中就一陣絞痛。
昨夜,她會不會在上官雪身下輾轉呻吟呢?會不會嫵媚承歡呢?
一定會的。
上官雪一定看過了、摸過了她身上的每一寸機會。看過了她繁複衣裙下的萬種美好,然後進入了之前隻屬於自己的秘密寶地。
想到這,他就想一劍殺了上官雪!
隨後,就將自己衣物的下擺撩了起來,掏出了已經因為怒氣而腫脹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