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蔓薇已經暫停了自己所有的工作,安心在家養胎。
柳明玉嫉妒的發狂,她竟然懷孕了,狠狠的摔碎了手裏的杯子,電話適時的響起。
“博。”柳明玉接起電話帶著一絲憤怒。
“誰惹我們小美人生氣了。”趙淵博調笑著說道。
“蕭蔓薇懷孕了,現在全家人都對她如珠如寶的,我生氣。”柳明玉氣鼓鼓的說道。
“懷孕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你也努努力懷一個就是了。”趙淵博淡淡的說道。
蕭蔓薇已經暫停了自己所有的工作,安心在家養胎。
柳明玉嫉妒的發狂,她竟然懷孕了,狠狠的摔碎了手裏的杯子,電話適時的響起。
“博。”柳明玉接起電話帶著一絲憤怒。
“誰惹我們小美人生氣了。”趙淵博調笑著說道。
“蕭蔓薇懷孕了,現在全家人都對她如珠如寶的,我生氣。”柳明玉氣鼓鼓的說道。
“懷孕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你也努努力懷一個就是了。”趙淵博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夠努力的了,但是弈城似乎並不想要孩子。”柳明玉略帶失望的說道,古弈城每一次都避孕,她再努力也沒用。
“和你結了婚的男人不願意讓你懷孕,那隻能說明他的心裏沒有你。”趙淵博不無嘲諷的說道。
“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嘲笑我?”柳明玉不滿的反問,坐在沙發裏另一支手插進頭發裏。
“當然不是,淩鬆想讓你去看看淩月兒。”趙淵博這才把這個電話的目的說了出來。
“為什麽是我去?”柳明玉更加不耐煩的說道。
“難不成總裁夫人當的時間長了,忘了你的那些過去了。”趙淵博眸子一緊,瞬間迸發出危險的光芒。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最近有點煩躁,我去就是了。”柳明玉急忙說道,她怎麽會忘記自己已經牢牢的被趙淵博掌控了。
“哼,一會就去吧,我還等著去見淩鬆,淩月兒的主治醫生是你的高中同學,我要知道他給淩月兒用了什麽藥。”趙淵博補了一句。
柳明玉一愣,她的高中同學會是誰呢?一時間柳明玉有些茫然,但還是收拾了東西,畫了一個淡淡的妝,拎著包出門。
安新醫院。
柳明玉下了車子,忍不住一皺眉,雖然處於大山環繞的中心,但周圍算得上嚴格的安保措施還是讓人感覺到無限的壓抑,柳明玉心底輕聲的咒罵著趙淵博,不給自己找點好事。
進門登記了之後,有護士領著她往裏走。
“草莓味的酸奶好喝還是蘋果味的?”忽然蹦出來一個年輕頭發淩亂的女人拉著柳明玉,柳明玉嚇得尖叫一聲。
護士急忙上前,“草莓味的好喝,去吧。”
“草莓,草莓。”女人手舞足蹈,然後嬉笑著走開了。
柳明玉驚得一身冷汗,“別緊張,這裏的人都是這樣的,你跟著我。”護士說道。
柳明玉點點頭,跟著她到了最裏麵的一個單獨的房間,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淩月兒,柳明玉的心裏一陣酸澀,當初那個潑辣明媚的女孩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我能單獨和她呆一會嗎?”柳明玉試探著問道。
“她被綁著應該沒有攻擊性,但你不要和她靠的太近。”護士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畢竟是副市長的女兒,即使她躺在這,也還是有好幾股勢力惦記著她。
淩月兒眼睛裏無光的看著天花板,不斷浮現出的就是那天早上起來自己狼狽的身影,還有那些看著自己奸笑的齷齪男人們,那一夜自己竟然,眼淚慢慢的滑落,這些都是拜誰所賜?
“月兒。”柳明玉聲音有些顫抖,要不是自己的話,月兒也不會認識趙淵博,那一刻柳明玉的心裏是懷著無限的愧疚和懊惱的。
淩月兒歪過頭看見柳明玉,“明玉姐姐,你救我,你救我,我沒瘋。”淩月兒急忙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別緊張我會想辦法。”柳明玉急忙安慰道。
“他們每天給我吃藥,我扔了一些,但還是會精神恍惚,姐姐我求求你救我出去,我怕我真的會瘋了。”淩月兒楚楚可憐的模樣深深地刺痛了柳明玉的心。
“月兒,別怕,姐姐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帶出去,相信我。”柳明玉緊緊的抓著淩月兒的小手,心痛的不能呼吸。
“蕭蔓薇現在怎麽樣?”淩月兒忽然沉聲問道,想起她就想起自己的悲慘遭遇。
“她,現在懷孕了,很受寵。”柳明玉提到蕭蔓薇也忍不住怨恨,多說了兩句。“那個賤女人現在跟皇後似得幸福。”
淩月兒的眸子裏迸發出一絲異樣的光芒,很快一閃而過,“姐姐,我就拜托你了。”
“我要怎麽才能幫到你呢?”柳明玉喃喃自語。
“你隻要幫我把鑰匙弄來就行,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裏有我手銬的鑰匙。”淩月兒說道,此時的她似乎比原來還有精明上幾分。
“好,我這就去找他。”柳明玉起身,輕輕地拍了拍淩月兒的手,出了病房。
“護士小姐我想見見月兒的主治醫生。”柳明玉對護士說道。
“跟我來。”護士帶著她從重重包圍中突圍出來,柳明玉一身的冷汗,好人在這裏呆久了也會病,何況那時候的月兒還受了那麽大的打擊。
醫生辦公室,一個年輕的男人正在看著病曆本。
“張醫生,淩月兒的朋友要見你。”護士說話的時候明顯比剛剛甜了幾倍,柳明玉輕笑,看了這小護士是喜歡這位張醫生的。
“請進。”裏麵傳出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柳明玉眉頭輕蹙。
“你好。”柳明玉淡淡的說道。
張醫生一抬頭,四目相對,二人都是一愣,似乎時間久停止在那一刻,多年的畫麵不斷的在二人的腦海中回映。
“明玉。”
“宇卓。”
“真的是你?”
二人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喜的笑。
“你們認識啊?”小護士見張宇卓這麽開心的看著柳明玉明顯心裏有些不舒服,語氣有那麽點別扭。
“我們是高中同學,小雪你去忙吧。”張宇卓笑著說道。
小雪嘟嘟嘴轉身離開。
“惹你的護士妹妹生氣了。”柳明玉打趣著說道。
張宇卓麵色微紅,“別誤會,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隻是同事。”
“就算你們有關係也正常啊,你也不小了,難不成還是光棍一個。”柳明玉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心裏盤算著怎麽才能拿到張宇卓的鑰匙。
張宇卓一絲失落一閃而過,柳明玉自然看到了,這麽多年了他難道還喜歡自己?忽然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你現在過的好嗎?”張宇卓半晌開口問道。
“好啊,我已經結婚了。”柳明玉答道,一時間氛圍有那麽點尷尬。“月兒的情況還好嗎?”
“淩月兒,時好時壞。”張宇卓答道,他不是柳丁奇安排的人,自然也不知道除了他的藥之外淩月兒還吃了其他的藥。
“那你現在都給她吃什麽藥?”柳明玉追問。
“我給你看看單子。”張宇卓說著找出病例,把淩月兒的單子拿給柳明玉,柳明玉不懂醫學方麵的事,但還是很認真的拍了下來。
“謝謝你,宇卓,月兒是個好女孩雖然她犯了一些錯誤,但她還小,你一定要想辦法治好她。”柳明玉有些傷感的說道。
“你放心,醫生就是救死扶傷的職業,我一定會盡力的。”張宇卓一臉正氣的說道。
“這才是當年我心中的白月光,果然夠正義。”柳明玉脫口而出。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白月光?”張宇卓一陣酸楚,如果當年自己不出國留學,是不是現在兩人也會發展的很好呢。
柳明玉笑笑,似乎當年的往事又一次在眼前重演,他們是同桌那個時候的感情總是很純潔,就算是拉拉手都需要很大的勇氣,兩個人就處於相互愛慕卻又適時逐步的狀態。
“我先走了。”柳明玉起身。
“明玉。”張宇卓和柳明玉對麵而站,呼吸交融,這麽多年魂牽夢繞的女人就在自己的麵前,有一種喧囂的衝動無法克製,他想緊緊的把她抱住。
柳明玉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看著他,波光無限,似乎是期待暗示,在休息室裏一陣的糾纏,張宇卓累的沉沉的睡去,柳明玉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張宇卓,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吧?還是也愛著自己的身體,嘴角苦澀的一笑,出了休息室,這是一間獨立的辦公室,柳明玉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窗台上擺著一顆月季花,那是自己最愛的花。
眼睛一陣酸澀,竟然有種液體滑落,急忙擦掉,最後目光落在辦公桌上,那裏有一串鑰匙,柳明玉回身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張宇卓,坐在椅子上,小心的翻動著鑰匙,每個鑰匙上都有患者的名字,柳明玉看到了淩月兒的鑰匙,迅速的拿出小本子將鑰匙畫在紙上,收好,放下鑰匙。
深吸了幾口氣,聽見裏麵的響聲,隨手打開一本精神領域的書,看著。
“對我的學科感興趣。”身後溫潤的聲音響起,張宇卓從身後輕輕的環著她。
“隨便看看,我要回去了。”柳明玉起身。
“明玉,我們,我們還能再見麵嗎?”張宇卓艱難的問道,那片刻的溫存已經將他塵封的心再次點燃。
“對不起,宇卓我知道我剛剛該拒絕你,但是我剛剛我……
我已經結婚了。”柳明玉眸子裏一汪清水。
張宇卓更覺得內疚不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該克製,我送你。”
柳明玉點點頭二人出了醫院。
一個人走在路上,柳明玉心裏說不出的滋味,曾經的白月光,自己也曾經那麽清純過,嘴角一絲苦澀,接著一抹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