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諸葛不亮身心舒暢,從來沒有過的暢快,不禁仰天發出一聲長嘯。
而似乎是引起了共鳴,在深淵的上方,同樣傳來一聲長嘯,不過這聲長嘯則顯得沉悶與滄桑。
一具黑棺從深淵上方飛來!!
“我操,不是吧,我沒有叫你啊!”諸葛不亮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的一聲長嘯竟然引來了黑棺。
“你這個白癡!”香憶妃臉色也變了顏色。
“走!”
諸葛不亮一聲沉喝,手掌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香憶妃帶到了身邊,小劍靈也回到了飛劍中。提著香憶妃,諸葛不亮玩了命的向著深淵深處奔去。
可那黑棺卻如同穿越虛空而來一般,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攔住了諸葛不亮和香憶妃的去路。
“完了.....”香憶妃驚呼。
諸葛不亮內心升起一股無奈,沒想到自己剛剛突破金丹期,就要夭折在這裏。
“轟!”
黑棺從天而降,攔住了諸葛不亮的去路,斜插在地上,似是一隻蠻荒巨獸蟄伏在那裏一般,即使靜立不動,依舊攝人心魄。
“快幫我解開封印!”香憶妃催促道。
“解開封印又怎麽樣,即使我們聯手,也抵擋不住對方一擊之力。”諸葛不亮臉上露出苦奈的笑容。
“哢嚓!”
黑棺中傳來一陣聲響,諸葛不亮和香憶妃都是身心具顫。
“砰!”
黑棺的棺蓋砰的一聲起開,斜飛出去。由於黑棺是矗立著正麵對著諸葛不亮和香憶妃。棺蓋大開,諸葛不亮清晰的看到,黑棺中,射出兩道逼人的眸光,僅僅是一個眸光,便令諸葛不亮和香憶妃如同陷進了沼澤一般。
諸葛不亮手中板磚出現,持在手中,隨時準備拚死一搏。
“死了......”香憶妃失去了真元,躲在諸葛不亮的身後。
“啪嚓!”
一道人影從黑棺中走了出來,諸葛不亮和香憶妃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臉色劇變,因為他們感覺到周圍的天地精氣一陣躁動,所有的天地精氣都變的狂暴不安。
黑棺中走出一人,此人舉手投足,卻可令天地色變。
“啪嚓!”
黑棺中的人影走了出來,那是一名身材偉岸的男子,身著血袍,滿頭的血發,甚至連眉毛和眼珠都是血紅色的,麵頰剛毅不屈,妖異的血色眸子似是可以洞穿一切。他負手而立,平靜的望著麵前的兩人。
諸葛不亮艱難的咽了口唾液,他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子是人是鬼,因為從他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生命波動。
“七星寶體,我們似曾相識。”血衣男子說話了,聲音如同天鍾一般宏偉,且包含著滄桑的氣息。
“你........”諸葛不亮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如鯁在喉,發不出聲來。
血衣男子寂靜不動,就這麽靜靜的看著諸葛不亮,血色的眸子中無絲毫的波動。
香憶妃縮在諸葛不亮的身後,麵對這樣逆天的存在,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昂~~~”
一聲嘶鳴,朱凰淩空而來,飛到了兩人的上空。當它看到諸葛不亮後,雙目射出兩道凶光,俯衝而下,銳爪撕扯向諸葛不亮。
“回來吧。”血衣男子道,聲音平淡,卻猶如穿越了宇宙洪荒而來一般。
朱凰硬生生的停止住身形,盤旋一圈,回到了血衣男子的身邊,光華一閃,朱凰化作巴掌大小,落在了血衣男子的肩頭。
“你是誰?”諸葛不亮努力平複自己的內心,從喉嚨裏強擠出三個字。
血衣男子卻並不說話,轉身一展袍袖,那黑棺頓時化作一道黑光鑽進了他的袍袖中。血衣男子頭也不回,朝著深淵中走去,宛若閑庭散步,但每一步邁出,都有數十米的距離。
諸葛不亮眉頭一皺,一拉身後的香憶妃,跟了上去。
香憶妃臉色慘變,她看了看諸葛不亮,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血衣男子就這麽平靜的走著,絲毫沒有介意身後跟來的兩人。倒是肩頭的朱凰不斷的朝著諸葛不亮嘶鳴。
走了大約有幾個鍾頭,那血衣男子終於停了下來,在的身前,是一座高大的墓碑,墓碑上沒有任何的字體。血衣男子就這麽站在高大的墓碑前,久久的靜立。
諸葛不亮看向那墓碑,光滑如玉,沒有雕刻任何的文字。而在墓碑的後麵,是一個深洞,似是被什麽東西從內部強行轟開的一般。
諸葛不亮心中一動,莫非這黑棺中的血衣男子,就是從這無名古墓中爬出來的?
片刻後,那血衣男子一展袍袖,那高大的無名墓碑轟然拔地而起,而後向著不遠處的山壁轟去。
“轟隆隆!”
碎石紛飛,閃避轟塌,在閃避的背後,赫然是一道深邃的峽穀。
血衣男子發出一聲歎息,向著那峽穀中走去。
諸葛不亮也跟了上去。這血衣男子實力恐怖,但諸葛不亮感覺得到,他似乎並不會傷害自己,不然的話,早在剛才他就能揮手間滅掉自己。
或許他能帶我離開這裏。諸葛不亮心中這樣想道。
深入到峽穀中,四周漆黑一片,諸葛不亮不敢隨意的放出神識,以免惹怒到前麵的那個恐怖人物。他隻能靜靜的跟在血衣男子的身後。
香憶妃這一次也變得很安靜,她似乎也知道,要想離開這裏,還要靠這位血衣男子。
前方一片光明,幾人出了峽穀,來到了一座大山之上,這裏赫然正是昆侖仙境。
諸葛不亮記得,當初朱凰出世的時候,遠處的一座山頭亮起了一片衝天的火光,隨後那具黑棺便駕禦著火光而來。那火光升起之地,無疑就是諸葛不亮此刻所在的山頭。
血衣男子步履輕盈,並沒有衝天而起,而是徒步向著昆侖仙境外走去。
諸葛不亮心中一驚,難道他想離開這裏,這種恐怖的人物駕臨九州,恐怕今後的九州便不在太平了。以這名血衣男子的逆天手段,九州估計找不出任何一人能與其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