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純陽訣後半部分,你小子就打一輩子光棍吧!”
黑暗的軟臥車廂中,宋開緩緩收功,想起臨來前師父的最後一句話,不由哭喪起來,該死的老頭,竟然讓自己修煉一門殘缺的功法。
哐當,哐當,哐當……
疾行的列車向南一路奔馳,車廂內有些悶熱。
宋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了看表,深夜十二點多。
“吱嘎!”
上麵的床鋪傳來聲音,那人明顯沒睡著。
“睡不著吧?”看在對方是美女的份上,宋開當然要關心下。
“不關你的事。”唐然冷冷的回了一句,心中更煩躁了,她最近失眠嚴重,今天坐火車回姑蘇市,更是難以入睡。偏偏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搭訕。
“要不要我幫你治治。”宋開靠在車廂上,問了句。
“閉嘴,騙子。”唐然索性背對著宋開,心中鄙夷,現在的男人真是下賤,見到美女就像是蒼蠅見了大便……啊,呸呸呸,這比喻不好,太不好了。
宋開鬱悶了,自己好歹也是苦學醫術十幾載,竟然被人說成是騙子,他坐正身體,認真說道:“小姐,你這麽說可就是侮辱人了。”
“你才是小姐!”唐然幹脆坐起身來,瞪著下麵的宋開。
“我不是騙子,更不是小姐。”宋開強調,此刻車廂裏的另外兩名乘客已經下車了,他們兩個人說起話來倒也不用顧忌其他人,“我是名醫生。”
唐然樂了,鄙夷的笑了起來,“醫生?抱歉,我可不想有你這樣的同行。”
“你是醫生?”宋開這次有點驚訝了。
“本人姑蘇大學醫學院碩士畢業生,現任第一附屬醫院婦科醫師,所以,騙子,還是閉上你的嘴巴。”唐然一字一句回答,心中暗爽,死騙子,這下沒伎倆了吧。
宋開伸出手,指了下唐然,略帶鄙視的語氣,說道:“第一,我不是騙子,第二,你有病,第三你自己都治不好的病,真是白瞎了醫術碩士的名頭。”
“你說什麽!你才有病!”唐然怒火一下子湧了上來,控製不住。
“你失眠有兩個月了吧,而且這兩個月經期不規律,小腹下麵脹疼,有硬塊,卻是查不出原因,另外經常心煩發脾氣,舌頭生瘡,對不對?”宋開不慌不忙的說道,白天和唐然一起上車的時候,從她麵色便看了出來,隻是當時車廂裏還有其他人,宋開沒有提起。
“你……你怎麽知道?”唐然驚愕的看著下麵,“你調查我?你究竟是誰!”
說完這話,唐然就覺得不可能了,自己腹部的確感覺有硬塊,悄悄做了兩次彩超檢查,均是沒有任何發現,至於自己經期不規律的事情,更是從來沒跟其他人說起過,別人絕對不可能知道。
宋開從床上站起身來,打開車廂燈光,燈光下,坐在上鋪的唐然身材火辣,此刻她脫了外套,上身僅穿著白色的緊身襯衣,襯衣的扣子仿佛要被飽鼓鼓的渾圓撐開一般。
“看什麽看!”唐然怒哼了一句,拉著床單,擋住了自己胸前,她知道自己臉蛋的魅力,更明白自己身材的誘惑,“話說,你怎麽知道我……我有那些情況的。”
宋開眼睛從那飽鼓的胸前上移,落到唐然嬌媚的臉蛋上,“你現在不說我是騙子了?”
“你快說,你怎麽知道的?”唐然覺得有種挫敗感,自己身為醫學院優秀碩士畢業生,竟然要像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出頭的男孩子請教問題。咦?不對,二十出頭,這家夥也就是剛剛上大學的年紀,怎麽可能是醫生?
宋開勾了勾手指,道:“美女,知道中醫嗎?中醫診斷,講究望聞問切,望而知之謂之神,嗬嗬,你的麵色出賣了你的身體。”
“你看我臉色就知道我有病……啊呸,不是病,就是些小問題。怎麽可能?中醫不都是些五行八卦的封建迷信嗎?”唐然驚訝。
“胡說!那隻是因為你沒理解它的精髓……話說需要我治療嗎?一個小時,相信你就能痊愈了。”宋開繼續說道。
“一個小時?治好我的病?”唐然真的來了興趣,作為一個癡迷醫學的女學霸,她一向鄙視騙人的中醫,對新的醫療技術非常感興趣,此刻聽到宋開這樣說,她立馬答應下來,“好,怎麽治?吃藥嗎?”
“不需要吃藥,你這種情況,叫心肝火旺,肝屬木,木生火,木火相加,才有了現在的症狀,兩個月前你經曆過什麽鬱悶的事情吧,這病啊,就是那時候落下的,我隻需要給你梳理下肝髒經脈,病就好了。”宋開指了指下麵床鋪,“下來,隻需要按摩導引,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