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比周末自己更清楚他的家境,那種能讓李愛國轉性的親戚朋友,即使曆史倒退五百年,也找不出來一個。
所以,周末就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張紙條,那個隻有一“夜”之緣的女人。
“乖乖,能讓警察局的局長這麽聽話,那娘們的權利該有多大?”周末是個很喜歡空想的人,空想的男人都不太喜歡說話,隻會悶著頭想,也就是所謂的“悶騷”!
這一點,光從他敢把野心打到自己的女悍匪老板祁寶寶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周末開始幻想,要是把趙隆妃給降服了,那要是在古代的話,不就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狠人?
這麽一想,周末甚至開始尋思,哪天賣血買套上得了台麵的西裝,把自己還算人模狗樣的外在美展現出來,然後借著感謝的由頭約趙隆妃吃一頓飯,席間來一點二鍋頭什麽的,把那娘們灌醉,然後霸王硬上弓……
“想想都令人激動啊!”周末流出口水的模樣讓路人以為遇到了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問題青年,偏偏這神經病還帥得一塌糊塗,路人投以可憐目光的同時,遠遠躲開周末,甚至於周末打算腐敗一次打車回寶寶旅行社,那出租車司機都戰戰兢兢詢問半天,確認周末不是神經病後才打開反鎖著的車門。
周末回來了,不僅沒被蹲局子,而且還半路下警車,這讓祁寶寶覺得很不可思議,她圍著坐在椅子上的周末喋喋不休,一邊繞著周末轉圈一邊滔滔不絕地說:“周末,你小子怎麽能半路溜走呢,你這是畏罪潛逃你知道不,還有,又不是你先動手打人,你跑什麽跑,你這個慫蛋……”
祁寶寶劈哩啪啦地說著,她打算用犀利的言辭讓周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而把那些被砸壞的桌椅賠了,所以,她說得極為賣力。
然而,祁寶寶沒能得逞,因為她話都沒說完,坐在椅子上的周末突然暈倒了,毫無征兆,一頭朝祁寶寶栽去。
祁寶寶當時正好就站在他對麵,下意識地伸手去扶,可惜沒扶住,因為周末的頭部臉部直接就栽倒在了她胸前的兩團飽滿上。
祁寶寶的臉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子,可又不能躲開,要不然周末真就摔地上了。
“死小子,臨死都不忘吃老子的豆腐,也不怕憋死你!”祁寶寶頗為幽怨地跺了跺腳,然後手忙腳亂地打電話叫救護車,任由周末的臉部狠狠埋在她的懷裏。
……
別看祁寶寶平時粗枝大葉咋咋呼呼的,整天在廚房翻滾鍋碗的女悍匪形象,其實心思挺細膩,生活過得也很細膩。她會為自己買最好看的衣服最昂貴的化妝品,很仔細地打理自己那頭烏黑的長發,將旅行社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同時,還每天都給自己做最好吃的營養餐,每周都會抽一天出去旅遊、購物、逛書店。
不過,她的溫柔,僅限於自己,至於周末,寶寶旅行社的員工,自然是被剝削的命。平時一個盤子被客人打碎了,都得周末賠,周末不答應沒關係,反正工資在她雪白的小手裏掌控著呢。
祁寶寶會變著法兒的給周末安排各種繁瑣的工作,不逼得周末晚上十一二點才下班,她似乎就覺得晚上睡覺都不舒服,所以,周末家雖然也在康城,但平時幾乎沒時間回家。
然而,這次周末的突然暈倒,她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墊付了醫藥費,還親手燉了烏雞湯守在病床前,就連旅行社都臨時關門歇業了。
看著病床上打著點滴,依舊昏迷不醒的周末,祁寶寶的心裏很是震撼。
周末身上的病號服是祁寶寶給換上去的,本來當時祁寶寶還不願意,可醫院護士一句話就把她被說得詞窮了:“你可是他女人,難道還得讓我幫他脫褲子?”
祁寶寶也知道這種事越描越黑,幹脆羞紅著臉照做。
除了周末身上那條貼身的四角褲,祁寶寶是一點不落地脫了,本來她挺不看好周末的身體的,平時一直羞辱周末是“排骨精”,哪知道脫了周末的衣服褲子後才知道對方的身上竟然全是一塊一塊的肌肉,如鋼板一般附著在他瘦弱的身體上,比起那些健身館教練那身中看不中用的爆炸性肌肉塊不知道要順眼多少倍,也難怪他能三拳兩腳打得光頭男馬眼找不著北。
一時間,祁寶寶有些心慌意亂了,尤其是看到那撐起的四角褲時,她甚至覺得自己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都二十六歲了,熟透了的水蜜桃,這麽多年都是一個人過的,能不蕩漾嗎?
緊張的她匆匆將病號服的褲子套到周末身上時,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手背碰到四角褲包裹著的那個地方,她驚得差點沒叫出聲來。
不過,當她的視線落在周末的背上時,羞答答的內心就隻剩下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