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周末這話,本來臉上洋溢著熱情笑意的芳芳突然變色,精美絕倫的俏臉上就好像染了寒霜一般。
“先……先進屋坐吧……”芳芳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始終盯著周末懷裏的女兒,唯恐她的寶貝女兒會隨時消失一般。
周末也沒多說,微微點頭,刻意擠出一絲微笑,然後跟隨芳芳進屋。
在“芳香樂天”四女中,芳芳的年齡是最大的,但那是相對而言,實際上,芳芳今年才二十七歲。
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芳芳的身材卻保持得特別好,臀股高翹胸脯堅挺,而且她長得特漂亮,不管是在當初的女兒紅發廊坐台還是在如今的寶寶保安公司和鄧紫薇跑業務,她都是那麽吸引人男人的眼球。
要不是周末覺得她是個離異又做過小姐的女人,早想辦法推倒了。
因為剛下班回來,所以此時芳芳身上穿的還是一套很正式的銀色女式西裝。
她雙腿高挑,修長的美腿被銀色的修身長西褲包裹著,臀股挺挺的,大腿圓圓的。上身的西服很合身,腰際處纖細如同柳枝,胸前則鼓鼓的,整個人看上去曲線畢露,S型的身材展露無餘。
打量了眼芳芳,周末很不自在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芳芳將大門反鎖上後來到周末身邊,她彎腰蹲在周末麵前伸手要抱小茵:“小茵,叔叔抱你累了,媽媽抱你去睡午覺好不好?”
“好!”小茵雖然還不懂事,但卻很聽她媽媽的話,在被芳芳抱起來之前,她偷偷蹭到周末的臉上親了一口,“男神叔叔,小茵先去睡午覺了,一會和你玩。”
芳芳彎腰蹲在周末麵前的時候,胸前的衣襟裏露出一大片雪白和兩團碩大,看得周末都發愣了。
見芳芳伸手來抱小茵,周末忙雙手將小茵遞到芳芳的懷裏。好巧不巧的是,他的手背不輕不重地觸碰到了芳芳懷裏的胸脯。
雖然僅僅隻是一個呼吸的停頓周末就縮手了,但是,芳芳胸前的柔軟還是在他的心裏蕩漾開來,手背出感受到的軟綿讓他忍不住又去看芳芳的胸脯,可惜芳芳的懷裏此時抱著小茵。
芳芳臉頰微微泛紅,嗔怪又無語地瞪了周末一眼,旋即轉身將小茵抱進了臥室。
估計芳芳是在哄孩子睡覺,所以進臥室後好半天都沒出來,周末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想起芳芳還沒做中午飯,索性起身去廚房。
等芳芳把小茵哄睡著後出來時,手腳麻利的周末已經將飯菜端上飯桌。
聞著四周彌散開的飯香,芳芳突然鼻子一酸,她自己帶孩子將近兩年,這個家今天第一次有了家的味道。
匆匆擦掉眼角快要滑下來的眼淚,芳芳破涕為笑,她急忙迎進廚房裏:“老板,你怎麽能下廚呢,還是我來吧,你去客廳看電視。”
“芳姐,我比你小幾歲,私底下你叫我老弟就行了,別那麽客氣,不然我都不自在了。”
“那……那好吧……”芳芳對周末的印象本來就好,她覺得這個比她小幾歲的小青年非常有闖勁,而且有勇有謀,暗地裏,她其實是把周末當成弟弟看待的,所以,猶豫了一下,她使用過來這個稱呼,忙說,“老弟,你別忙活了,我來吧!”
因為天熱,所以,芳芳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清涼的衣著,下身是人字拖鞋和一條齊臀的牛仔短褲,上身一件百搭的淡粉色的短袖體恤衫。
此時周末正在切西紅柿,芳芳說話的同時,忙要去搶周末手中的菜刀:“怎麽說你也是客人,我怎麽能讓你下廚呢?”
廚房空間有限,周末一個人在裏麵忙活的時候尚且施展不開,芳芳再擠進來,一時之間,兩人的身體貼著身體,兩個轉身的位子都騰不出來。
“芳姐,你就讓我來吧,客氣什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從小飯館打雜幹起的。”見芳芳來搶菜刀,周末忙躲閃。
一來二去的,起初的時候這一男一女也沒覺得不對,等到周末的手臂把芳芳胸前的渾圓都壓得差點變形了兩人才反應過來。
見自己的手臂此時正嚴嚴實實地貼在芳芳的胸前,而芳芳的雙腿也和自己的屁股緊貼在一起,而且兩人的臉部靠得又是那麽近,一時之間,周末的心中升騰起一股異樣的衝動。
芳芳也是一般的感覺,對於這個離異後就一直和女兒獨居的單親媽媽而言,此時她心中的衝動並不比周末這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來得弱。
看著眼前這位幾乎和自己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的帥氣男人,芳芳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尤其是感覺到周末的呼吸撲打在她臉上的時候。
廚房裏沒有空調,加之火又是開著的,特別悶熱,兩人就這麽怔怔地看著彼此,各自掩埋在心底的欲望幾乎就要點燃。
“老弟,你快出去吧,廚房太窄了,我一個人忙就好了。”就在芳芳感覺到自己快要忍不住逆推周末的時候,她急忙壓製住心頭的火熱,說這話的時候,她很不舍地但又不得不先退到廚房門口。
“芳姐,你就讓我來吧,就剩下炒個西紅柿雞蛋了。”周末再次拿起菜刀對付砧板上的西紅柿,切得蹬蹬蹬的,就好像是在發泄胸中的火氣一般。
芳芳不再堅持,因為她怕自己和周末太接近的話會情難自已:“那好吧,幸苦了哦。”
很快,西紅柿炒雞蛋上桌。
兩人麵對麵坐到飯桌旁,芳芳本來想給周末盛飯的,但卻被對方給搶了先。
因為之前在廚房裏發生的羞人事情,芳芳在飯桌上顯得很拘謹,隻顧著埋頭吃飯,但作為東道主她又不能冷落了周末,所以就一邊吃飯一邊給周末夾菜。
周末現在滿腦子都是之前在廚房裏發生的香豔事情,再一想到之前芳芳從他懷裏抱小茵時他不小心摸到芳芳的胸脯,他就滿腦子是那種心思,埋頭吃飯的同時,他總是會時不時地去偷瞟芳芳的胸脯。
芳芳的胸脯本來就很碩鼓,再加上此時吃飯的時候她是伏著上身的,所以,胸前的兩團飽滿就越發宏偉,加之吃飯的時候太熱,胸脯就一起一伏的,看得周末都忘了眨眼間。
感覺到周末的眼睛總會時不時地盯著自己的胸口,芳芳隻覺得渾身燥熱,麵紅耳赤的,但是又不好說周末,畢竟說了人家不承認怎麽辦?
很快,午飯吃好了,周末搶先去洗碗刷盤子,芳芳爭不過,隻得坐到沙發上一邊吹電風扇一邊看電視。
她上身的那件淡粉色體恤衫挺寬鬆的,被電風扇一吹,身子的輪廓就一覽無餘地展露出來,在廚房洗碗的周末遠遠看到芳芳腋下的bra痕跡,心裏癢癢的,那種悸動讓他怎麽也靜不下來,就好像心裏有一隻蟲子在撓一樣。
周末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芳芳正盯著電視看得怔怔出神,顯然是著迷了,所以,周末在她身邊坐下後,她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電風扇是從芳芳的另一邊吹過來的,坐在芳芳的身旁,周末能夠聞到芳芳身上一陣陣迷人的香味,她飄逸的頭發有幾縷就如同精靈一般掃在周末的身上。
周末偷偷打量著芳芳的上身,不知不覺,他的視線落在芳芳那雙抱在胸前的美腿上。雪白雪白的,一點毛孔的跡象都看不到,而且還特別豐盈飽滿。
想必芳芳一直保持著雙手抱膝蓋的姿勢累了,所以就下意識地動了動身體,好似要靠到周末的肩膀上一般。
“呀!”感覺到身旁坐著的周末,芳芳差點沒驚呼出聲,麵露尷尬的她臉頰緋紅,尷尬著說,“你看我光顧著看電視了,都沒注意到你……”
話沒說完她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此時周末的目光正落在她雙腿間的某處。
雖然有牛仔短褲遮掩著,但是芳芳還是有一種被周末看光光的錯覺,一時之間,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咳……咳咳咳……”
察覺到芳芳的神色不對,周末回過神來,他微微輕咳幾聲,心說反正已經被抓了個正著,幹脆承認得了,反正咱臉皮厚。
“芳姐,你的腿好漂亮!”
“是……是嗎……”芳芳表情極為不自然,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我……才不是呢……我都……都離婚了……你別嫌棄我就行……”
“芳姐!”周末柔和地說,“你長得這麽漂亮,人又好,又有能力,我怎麽會嫌棄你呢?”
聽了周末的話,芳芳的心跳得越發厲害了,她刻意挪了挪屁股遠離周末一些,頓了頓,她問周末:“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王大治是我……是我……”
周末也不隱瞞,因為她了解芳芳的性格,當即,他將王大治的事情給芳芳說了一遍。
雖然周末口中的“王大治”曾經是芳芳的男人,是小茵的爸爸,但是,芳芳聽周末說話的時候,神色坦然,就好像王大治是個陌生人一樣。
等周末說完後,她很不憤地說:“王大治這個人太沒有骨氣了,當初我看上他就是瞎了眼。老弟,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要和他離婚就是因為他竟然想把我送給別的男人……”
“芳姐,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瞎眼愛過一兩條狗?”周末擔心芳芳,所以安慰說,“當初我不認識你,我要是知道,鐵定也支持你離開那個混蛋的。”
“嗯嗯嗯!”芳芳一臉感激,“老弟,謝謝你,如果不是有你,我和小茵不知道怎麽過活呢。”
“芳姐,你不用謝我,你有能力,自然在哪都能吃飽飯。”周末說。
“當初和王大治從水城老家來康城的時候,小茵已經一歲了,那時候我特別有幹勁,想著我和王大治一起努力,一定能為小茵創造一個完美的家。”
“但是,當那次我和王大治遇到路帥傑後,一切都變了。”
“路帥傑見王大治長得和他非常相似,於是就和王大治稱兄道弟。那段時間,王大治被路帥傑迷得暈頭轉向的,說什麽隻要攀上路帥傑這個黑道大佬他就能在康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我看清路帥傑的真麵目是有一天晚上他送喝醉了酒的王大治回來,當時我還不在這裏住,而是在康城新區租的房子。路帥傑見我開門就起了色心,那天晚上,要不是碰巧有朋友來串門,我……”
“芳姐,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人活著,比什麽都重要!”聽芳芳說到這裏的時候,周末心中一疼,忍不住抬手握住芳芳放在大腿上的小手。
芳芳也沒拒絕周末握著她的手,繼續說:“第二天一早我就把晚上路帥傑想要玷汙我的事情告訴王大治,可王大治不信我,他寧可去相信路帥傑那個衣冠禽獸,依然整日和路帥傑稱兄道弟,夜夜在外麵花天酒地。”
“後來有一天,王大治竟然要我去陪路帥傑睡覺,說什麽隻要我陪路帥傑睡一覺,他就能賺到大錢……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