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名女警的帶領下,警察們飛快奔跑起來,頃刻間就到了正閑庭信步的周末麵前。
總共是四個警察,全都身著警服,腰間別著手槍和警棍,颯爽英姿,尤其是那名為首的女警,紮了個很幹練的馬尾辮,容貌美豔,皮膚雪白似雪。
周末瞟了眼女警,身著黑色警褲的她雙腿修長曼妙,即使跑動起來的時候雙腿也是夾得緊緊的,至於胸前的兩團飽滿,規模宏偉,好似要將深綠色的短袖軍裝上衣撐破一般,伴隨著女警的奔跑,那兩團鼓脹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不知怎的,看到這名女警,周末就下意識地想到曾經偷偷在電腦上看到的曰本武俠男女動作片的女主角。
他在心中驚呼,這就是曰本妞,還是個穿製服的女警呢!
周末隻不過是很隱晦地用眼角餘光瞟了眼女警而已,哪知道對方的第六感太強烈,遠遠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周末眼中投來的貪婪目光。
那裏長得太大了真討厭!
女警哪能不知道周末盯著她的胸脯瞧?眉眼中閃過一絲對周末的厭惡的同時,她奔跑的速度也刻意放慢下來,因為跑得越快,那裏起伏的幅度就越大。
很快,周末與四個女警對上,兩邊在距離對方三步開外的地方停下來。
無視於女警羞憤的目光,周末很友善地衝女警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又趁機再度向女警胸前的宏偉行了個注目禮,隨即,周末抬腳繼續閑庭信步,他準備就這麽和女警擦肩而過,畢竟這剛到曰本就和警局的人杠上是個麻煩事。要是動不動就被警察監視著,他還怎麽在曰本搶錢?
周末想要息事寧人,可女警並非這麽想!
“站住!”幾乎是周末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女警突然很大聲地命令道,同時張開一條手臂將周末攔住。
同一時間,女警身後的三名同伴紛紛散開,隱隱有包圍周末的架勢,他們的手,紛紛搭在了腰間的警棍上。
女警伸手攔周末,整條左臂都幾乎貼到了周末的胸膛上。
女警穿的是深綠色的短袖軍服,這麽伸手攔周末,那白藕般的胳膊就這麽一覽無餘地展露在周末的眼前,而周末穿的是單薄的背心汗衫,貼身的那種,加之太陽又大,他的胸口盡是汗水。
女警這麽一伸手,周末就隱隱感覺到了女警手臂上的溫度,而且,女警張開手臂的時候,胸前的波濤越發驚心動魄。
“嗯?”冷眼一瞟攔路女警的胸脯距離自己的左臂隻差毫厘,周末不僅沒有聽話地站住,反而側身朝女警的胸口靠過去,胳膊頃刻間就貼到了女警的胸脯。不僅靠過去,周末還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胳膊磨蹭了一下女警胸前的堅挺處。
“你……”女警怎麽也不會想到周末竟然會這般大膽輕佻,頓時,她羞憤的臉上拂過一抹紅霞,為了避開周末那條作惡的手臂,她不得已咬牙後退半步。
“嘿嘿!”看著女警又羞又怒的動人表情,周末的嘴角微微揚起,下一秒,他再度抬腳前進一步,整個人再度和女警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這次他不是側身和女警站在一起,而是正對著女警站立,因為挨得近,他的胸膛幾乎和女警那雙高聳的軟玉貼在一起。
“你……”被當眾調戲,女警本來想發怒的,但是身後跟著她的三個同伴,為了麵子,她不得已又朝後退去。
幾乎是女警朝後倒退的同一時間,周末突然伸出右手,一把將女警的後腰纏住。
女警冷不防感覺到自己的後腰被周末的大手覆蓋,身體微微一抖。她正要開頭罵周末,周末突然湊到她耳邊說了句:“美女,你身上的警服貌似小了一個號呢,這麽穿太束縛胸部了對身體不好!”
聽了周末的話,女警下意識地瞟了眼自己的胸脯,脹鼓鼓的,衣服似乎都快被撐破了,可這哪裏是衣服小了一號,分明是人家的那裏發育得太飽滿好不好?
羞憤的女警盛怒了,被周末纏著後腰的她想都沒想,抬腳就是一記膝撞朝周末的胯下踹去:“流氓!”
感覺到胯下有一陣勁風襲來,周末微微一笑,本來纏在女警後腰的手順勢就滑向女警的臀股,大巴掌在女警挺翹的臀股上摸了一把,然後如遊蛇一般伸到女警的大腿後側,陡然,五指用力掐下去。
“啊喲!”大腿後側的穴位被周末掐了一下,女警抬起來的膝撞立馬就使不上勁了,她驚呼一聲,整個人直接朝後仰去。
嘭!
如同麻袋一般摔在了地上。
女警帶來的三個同伴看到這一幕,立馬反應過來不對,當即,紛紛將腰間的電棍拔出來。
“別動,讓我自己來!”要強的女警見三個同伴要幫忙,她柳眉微微一蹙,喝退三人。下一秒,她用怨恨的眼睛瞪向周末,似乎要用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死周末一般。
“你肯定很氣我剛才為什麽不扶著你,對不對?”無視於女警的瞪視,周末盯著她修長的眼睫毛,慢條斯理地說,“我不是傻比,要是剛才扶了你一把,你指定不會感謝我,非但這樣,你或許還會給我一耳光,罵我是流氓,是吧?”
“你……”女警聽了周末這通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的歪理,氣得銀牙緊咬,再有,她摔地上的時候是屁股先著地,好像開花了一般。
她是真生氣,什麽時候她“織田淺香”大小姐被人這樣欺負過?什麽時候被人欺負了自己還啞口無言?
咬了咬牙,叫織田淺香的女警突然歇斯底裏地咆哮:“是你讓我摔地上的好不好,還不快把我扶起來?”
“我才不呢!”周末耍賴一般搖了搖頭,說,“我要是彎腰去拉你,你要是踢我怎麽辦?”
事實上,淺香確實有這種想法,她就是想等周末彎腰扶她的時候突然飛周末一腳。哪知道在周末麵前,她的陰謀詭計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輕易被拆穿,俏臉上有一抹紅暈拂過,淺香無辜地保證,說:“我不踢你的,快把我拉起來吧!”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絕不相信女人的嘴!”周末揚了揚頭,一副打死他也不相信淺香的話的模樣。
“你妹!”雖然平時上班時間淺香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但是今天她破例了,看著周末那欠揍的模樣,她根本就忍不住要爆粗。
隨即,她咬著牙挨著屁股的疼痛自個兒從地上爬起來,屁股疼得都開花了,但她一女孩子又不好意思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揉,沒辦法,隻能將這筆帳暗暗記在心裏,她想好了,待會一定要把周末弄到分局裏好好泄恨。
站起來後,淺香就開始盤問周末:“你叫什麽名字,在這裏做什麽?”
周末眉頭一挑,丟過去這麽一句話:“關你屁事?”
“……”淺香聽了這話,差點沒暴走,要不是她自覺現在是在執行公務,早開罵了,末了,她突然一把拉住周末的手臂,然後朝那十來個依然跪在地上的司機走去,“先生,我是警察,麻煩您配合一下,接受調查!”
周末一把將淺香抓著他胳膊的手甩開,然後很不配合地說:“用得著這麽麻煩?我幫你問吧!”
周末說這話的同時,突然看向十步開外那些依然跪在地上的司機們,他淡淡一笑,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幾位,麻煩你們大聲告訴這位美女警察,你們人被打了、錢被搶了、現在還跪地上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就是個路人。”
出租車司機們見多了流氓混混,你一旦得罪了,想要擺脫根本就擺脫不了,就算是對方蹲了局子,幾天後出來了還得找上門。所以,聽了周末的話,司機們急忙異口同聲地說:
“美女警察,我們人被打了、錢被搶了、現在還跪地上都和這位先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位先生就是個路人而已!”
“這……”聽著一眾司機仿佛事先排練過一般異口同聲地為周末開脫,淺香真的無語了,她剛才在胡同出口處明明看到周末一腳將那位壯年司機踢飛,可現在人當事人都否定了,她還能說什麽?
“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周末將淺香那無辜的表情看在眼裏,心中大呼爽快,頓了頓,他又說,“美女,你放心,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我不會動粗的……”
“得得得!”聽著周末滔滔不絕的說辭,氣悶的淺香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臂,頓了頓,她突然很認真地看向周末,“聽你說話的口音,應該是華夏過來的朋友吧?”
淺香說這話的時候,並不像之前那位壯年司機說周末是支那人的輕蔑語氣,相反的,淺香的說話的語氣非常友善,非常禮貌。
“是的!”對方禮貌,周末自然也不會耍橫玩刁。
“歡迎來東京!”淺香很禮貌地鞠躬行禮,這是曰本慣用的禮儀。頓了頓,她抬頭,立馬又換了副傲嬌的表情,說,“雖說是華夏來的貴賓,但是,希望你能夠本分,要不然,我早晚能把你抓了。”
“我說了,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行了,你可以走了,祝你在東京玩得愉快!”淺香打斷周末的話後就抬腳朝那些依然跪著的司機走去。
看著淺香走路時那挺拔的臀股扭捏著,周末吞了口口水,轉身走向胡同的出口處。
重新打了輛出租車,周末直奔東方大酒店。讓周末無語的是,東方大酒店就在機場附近,要是早知道,周末指定不可能花錢打車的,畢竟他身上的日元都是敲詐來的,是血汗錢,金貴著呢。
不過,讓周末更無語的是,中午和他見過麵的女警“織田淺香”居然在下午的時候也出現在了東方大酒店,就坐在前台。
周末當時是下樓吃飯來著,看到淺香正趴在收銀台前和那名收銀員聊天,要不是淺香還穿著中午那身警服,他都沒注意到。
“嗯?”周末注意到淺香的同時,淺香也注意到了他,一時之間,兩人四目相對,頓了頓,淺香問道,“你在我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