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你是周末!”
“哈哈!哈哈!周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周末,我今天就要殺死你,我要為我的兒子報仇!”
“殺了他!殺了他!”
葉大山看清“服務生”就是周末,情緒瞬間就變得激動起來,他一邊狂笑一邊命令手下那些保鏢動手。
但是,葉大山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他的手腕此時是被周末抓著的,他喊手底下的保鏢動手殺周末,那些保鏢敢動才怪了。
“哈哈,我確實就是你要找的周末!”周末抓住葉大山的手腕,五指輕輕一擰,葉大山的臉部肌肉頓時就扭曲起來。
拉著葉大山的手,如同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周末隨意地坐到了沙發上,隨即環視一眼四周的十多個保鏢:“全都給我蹲下!”
這十多個保鏢都是配備了手槍的,但是,周末控製住了葉大山,他們有力無處使,隻得順從地將手槍丟在地上,同時抱頭蹲下。
“葉大山,你要殺我?”
見保鏢們都圍坐一團蹲在地上後,周末似笑非笑地看向葉大山:“你不是要派人去508房間殺我嗎?我現在就在你的麵前,你讓人殺我啊!”
“你……你……”手腕沒有被周末抓之前,葉大山還沒意識到自己處在危險中,這時候手腕被周末掐住,而且自己帶來的十多個保鏢全都抱頭蹲在地上的時候,葉大山終於意識到了危險,緊張得說話都不利索,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葉正基慘死在周末手中,葉大山的心頭就不禁湧起滔天的仇恨,“我要殺了你為我兒子報仇!”
注意到葉大山看自己時那雙冒著火焰的眼睛,周末知道那是葉大山對自己的憤怒,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周末沒法解釋,解釋了也沒用。
“可是,你殺不了我!”周末冷冷地說。
“殺不了我也要殺。”葉大山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混蛋,不僅搶了我兒子的女人,還害了我兒子的命,你該死……”
“次奧!”
不等葉大山將話說完,周末突然一把將葉大山的脖子掐住。
“你媽的,老子清清楚楚地告訴你,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是你兒子的,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更不可能是,別他媽以為你們葉家有點權勢就能降服全天下女人的心!”
“如果妃姐真是你兒子的女人,你兒子的第三條腿能被妃姐用剪刀剪斷?如果妃姐真是你兒子的女人,她倆能分居?媽的,明明是你兒子壓迫妃姐、強迫妃姐,你現在卻反過來說妃姐是他的女人,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了?”
“還有,你知道葉正基是怎麽死的嗎?你知道葉正基當時都做了什麽嗎?你知道多少人被他害嗎?李歡你認識嗎,林悠然你聽過嗎,祁寶寶你又知道嗎?你的兒子幹了傷天害理的事,他的死是罪有應得!”
“再說了,拿槍打死你兒子的也不是我,你他媽想弄死我算怎麽回事?你如果真覺得我有罪,你可以報警啊,你讓警察抓我啊!你不管對不對?因為你根本就知道犯事的是你兒子不是我,所以你才會想著用下三濫的方法暗中弄死我!”
聽了周末的話,葉大山更是一句話也接不上,因為周末說的,全都是事實。
既然說不過周末,那他葉大山也就不準備繼續說了,反正自己這邊理虧,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弄死周末。
在周末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悄悄將手伸到了衣兜裏,在他的衣兜裏,有一把二指來寬的精致手槍,這部手槍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從國外弄來的,不僅攜帶方便,而且殺傷力巨大。
手裏握著手槍,葉大山刻意斜眼去瞟周末,見對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葉大山的膽子更大,偷偷摸摸將手槍從兜裏掏出來,然後一下子抵在了周末的腰間。
“你說的都是事實,但是,我還是要殺了你!”葉大山冷笑。
“嗯?”感覺到腰間被什麽頂住,周末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他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個非常得意的表情,“葉大山,你怎麽和你兒子一個樣?”
“什麽?”葉大山不明白周末為什麽會這麽說,不禁疑惑地問道。
“你兒子當時也是亮槍了,在華夏國持槍是什麽罪名,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吧?”周末說,“我猜想,你之所以不敢在名麵上追查你兒子的死因,就是因為你知道你兒子當時動了槍。既然是這樣,你現在又為什麽還要用槍呢?”
“嗬嗬。”聽了周末的話,葉大山總算明白過來周末為什麽會這麽說,但是,他卻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你覺得我現在打死你了會有人知道?”
葉大山很自信,的確,隻要周末死了,就不可能會有人去告他說他持槍殺人。
“但是,你能殺得了我嗎?”即使腰間被手槍抵著,但周末的神色依然不變,自顧自地抽煙。
“你又不是神仙,我為什麽殺不死你?”葉大山說著,槍頭已經從周末的腰間滑到周末的腦門上,“我隻要扣動扳機,你的腦袋就會被打爆!”
“那還等什麽呢?開槍吧!”周末神色依然不變,就好像葉大山的手槍對準的是別人而不是他一般。
“兒子,我為你報仇了!”一想到自己能夠親手為葉正基報仇,葉大山就激動得臉色漲紅,甚至於他扣動扳機的手都是顫抖的。
嘭!
子彈出膛!
即使這把精致小巧的手槍配備了最精良的消聲裝置,子彈飛出的時候同樣發出一聲槍鳴。
“哈哈……兒子……我終於為你報仇了……哈哈……哈哈……”
葉大山很少用手槍,真要是遇到用槍的時候,一般也都是葉正基或者他的保鏢們動手,因此,這次他開槍打周末的時候,不僅手顫抖得厲害,子彈出膛的時候甚至忍不住閉上眼睛。
他沒有看到周末的腦門被子彈打破的一幕,但是,他知道周末的額頭上肯動多了一個血窟窿。
但是,讓葉大山震驚的是,周末說話了,而且依然是那種雲淡風輕的語氣。
“槍是好槍,可惜威力太小!”
聽到周末說話,葉大山急忙睜眼開來,赫然看到周末依然端坐在他的身旁,半點被子彈打中的痕跡都沒有。
“怎……怎麽可能……”
葉大山怎麽會相信自己沒有打中周末的腦門?要知道,他的槍眼可是貼在周末的額頭上的,即便是自己扣動扳機的時候偏了半分周末也不可能毫發無損啊!
“有什麽不可能的?”周末當著葉大山的麵將自己的手掌攤開,在周末的掌中,赫然可見一枚歪扭的手槍子彈和一小撮的白色粉末。
子彈就是葉大山的手槍打出來的那一枚,至於白色粉末,那是子彈與周末的手摩擦時產生的。
“你……你用手接住了子彈……”葉大山瞳孔大張,他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幕,但是,如果不相信,那又該如何解釋呢?
“咱們是仇人,沒有必要說這麽多廢話吧?”周末淡淡一笑,將掌中的子彈和白色粉末丟到地上,轉而抬手一把掐住葉大山的脖子,“你已經打了我一槍,現在輪到我出手了!”
“周末,你……”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掐住,葉大山心下大駭,他張口想要說些什麽,但是聲帶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在場的十多個保鏢見葉大山被掐死,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全都抱頭蹲在地上裝啞巴裝聾子裝瞎子。
掃了眼蹲在地上的保鏢們,周末冷冷地說:“各位,你們應該很清楚你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現在解決事情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你們全都殺了!”
聽了周末的話,所有保鏢的心都沉到了穀底。
突然,其中一個保鏢將麵前的手槍撿起來:“兄弟們,左右都是死,倒不如……”
保鏢的話還沒說完,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周末已經到了他的麵前,這時候,保鏢的手剛剛摸到地上的手槍,都還沒拿起來。
周末抬腳踩住保鏢那隻伸去拿槍的手腕,腳尖一擰!
哢嚓!
保鏢的手腕被直接踩碎。
“啊……”保鏢慘叫出聲,不過,剛張口聲音就戛然而止。
周末踩中他手腕的同時,一記膝撞狠狠砸在他的額頭上,使得他當場雙眼翻白,額頭都深陷一大塊。
“老子話都沒說完你就急著魚死網破,這才是找死呢!”
周末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保鏢一眼,繼續說:“我說過,這件事情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就是把你們全都殺掉,但是,我和你們無怨無仇,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們沒有衝突,我不想殺人!”
“隻要你們答應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那些嘴巴不老實的,我一定不會放過。”
“我……我們不說……打死我們也不會說出去的……”
誰人能不怕死?一聽周末說有活命的希望,一個個當即表態。
而就在這時候,包間門外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周末眉頭微微一皺。
那些保鏢也是機靈,都不消周末吩咐,急忙將地上那個保鏢的屍體給搬到隱蔽的地方,至於葉大山,即便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但是,隻要別人不說出去,外人也會覺得他是靠在沙發上打瞌睡。
把現場都恢複得差不多後,周末這才繼續假扮他的“服務生”去開門。
敲門的是一個女服務生,穿的衣服也和周末的一樣,上身深紫色短袖,下身則是一條黑色齊大腿的包裙。
女服務生的雙腿被絲襪包裹著,看上去特別有質感,再配上她腳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驚豔無雙。
“嗯?”看到開門的周末同樣是服務生打扮,女服務生明顯有些吃驚,“這個包間一直是我負責的,什麽時候換成你了?還有,你是誰啊,我怎麽從沒有見過你?”
女服務生的聲音非常清脆,加之聲音又大,因此,她這一說話,立時引來了無數人側麵。
周末心中暗叫了一聲糟糕,也不管女服務生是什麽心態,一把拉住女服務生的手腕就朝包間裏扯:“進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