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速度太快了,手也太巧了!
紅裙仕女落在周末懷裏的同時,為了不至於摔倒,她不得不驚呼著用雙臂去纏繞住周末的脖子。
而周末則是順勢將紅裙仕女的後腰托住,由著對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紅裙仕女沒想到周末竟然會這麽直接就將她拉到了懷裏,羞憤難當,要不是因為彗雪在一旁又瞪了她一眼,估計她會一耳光甩在周末的臉上,同時嬌罵一聲“流氓”。
“被嚇到了吧?”
看著紅裙仕女又羞又憤卻偏偏不能發作的嬌媚模樣,周末明知故問。同時,周末對彗雪的身份也越發驚奇了,他又不是瞎子,怎麽可能看不出來紅裙仕女很忌憚彗雪?
紅裙仕女的腰肢非常纖細,如柳條一般,周末的手摸上去的時候,軟乎乎的,柔若無骨一般,偏偏,仕女扭動腰肢的時候,蠻腰又非常有韌性。
除此之外,紅裙仕女的雙腿也非常性感。
要知道,她穿的古裝紅裙的裙底開衩非常之高,幾乎就是從大腿“根”部開衩的,裙下的雙腿不著絲襪,之前站在走廊裏的時候都能夠吸引到周末的注意力,這時候紅裙仕女坐在周末的腿上,裙底開衩處攤開來,那雙光潔的美腿就愈發清晰可見。
甚至於,周末還看到了紅裙仕女內裏穿的那條乳白色的絲質安全褲。
看著那如同絲襪一般緊貼在紅裙仕女腿上的安全褲,周末心中一陣意動。
當然,周末不是隻知道靠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他很清楚自己來見彗雪的目的是什麽。
因此,小小地調戲了一下紅裙仕女後,周末就將放開了紅裙仕女。
與此同時,周末主動坐到了之前彗雪坐的沙發上。
在彗雪的眼神授意下,紅裙仕女則羞紅著臉順勢將包間門關上,然後款款跟到周末身旁。
“彗雪,你貌似是發跡了啊?”
落座後,周末不再多看身旁站著的紅裙仕女,而是自顧自地吃桌上的水果。
這讓紅裙仕女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麽前一秒那麽“猴急”地要把自己拉到懷裏的小青年如今就變得如同和尚一般規矩了。
如果紅裙仕女知道周末之所以不再看她是怕被女色迷惑、從而耽誤了他周末此行的事情後,不知道紅裙仕女會做何感想。
“發跡?你所指的發跡是關於哪方麵的?”彗雪款款坐到周末對麵的沙發上,刻意將自己的雙腿暴露在周末的視線裏,極盡挑逗之能。
“當然是大世界夜總會啊!”周末現在是如坐針氈,一來,身旁的紅裙仕女身上也不知道灑的是什麽香水,那味道太迷人了,二來,坐在他對麵的彗雪同樣是尤物中的絕品,那雙白花花的大腿讓周末一陣口幹舌燥。頓了頓,他說,“彗雪,不瞞你說,我也有誌到帝都發展,可惜沒有門路啊,你要是有發財的門路可得拉我一把。”
“哈哈!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彗雪咯咯直笑,說,“不瞞你說,我也是給大世界夜總會的老板打工的。我一個小女子,能養活自己已經不錯了,哪還能有什麽發財的門路啊?”
“你是打工的?”周末明顯不信彗雪的話。
這時候,彗雪已經再次將紅酒杯端起,而另一邊,紅裙仕女也將周末麵前的酒杯裏倒了酒。
“周老大,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如何?”彗雪說著,自顧自仰脖子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彗雪喝酒是出了名的狠,當初在康城那會,她就沒少替閆青菜擋酒。
“行啊!”周末說著,也舉杯一飲而盡。
接著,繼續倒酒,繼續喝酒。
一來二去的,兩人竟然喝了四瓶紅酒,而且還都是一千多塊錢一瓶的那種。
紅酒雖然不是烈酒,但終歸也是酒,是能醉人的。一人兩瓶酒下肚,周末已經感覺到腦子暈沉了。
而且,除了腦子暈沉之外,周末還覺得自己的身體出奇的熱,羞於啟齒的是,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第三條腿有抬頭的征兆。
這時候,周末的眼睛更加離不開彗雪的裙底風光以及身旁那名侍女微微暴露在裙子開衩處的美腿了。
周末的酒量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會淪落到喝了兩瓶紅酒就暈乎的程度,再者,喝酒而已,他的第三條腿怎麽能有反應呢?
暗暗運轉體內的暗勁將酒勁壓製住,周末裝作已經醉了五六分的模樣一把將身旁的紅裙仕女拉到自己的懷裏。
有了上一次被周末拉到懷裏的經驗,雖然紅裙仕女依然緊張,但好在沒有再度驚叫出聲。
周末的手就好像是蛇一般,是不是地會撫摸一下紅裙仕女的手背或者是不露痕跡的在紅裙仕女的大腿上輕輕捏上一把。
紅裙仕女憋紅著臉,想要阻止,卻又不敢,於是就這麽任由周末“侵犯”。
好在,周末似乎並沒有那麽過分,隻是侵犯紅裙仕女的手或者腿而已,要是再深入一步,紅裙仕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
另一邊,彗雪也喝得滿麵熏紅,她美目流轉著,似無意,實則是在偷偷觀察周末的舉動。當她注意到周末的手很隱晦地壓在紅裙仕女的腿上時候,她的柳眉都彎成了月牙形。
“來!咱們繼續喝!”
彗雪說著,又將周末杯中酒倒滿,同時把自己的酒杯也倒滿紅酒。
“行啊!”周末也不推辭,抬手端起酒杯再度一飲而光。
喝完這杯酒後,周末幹脆提議說:“彗雪,要不咱喝白的吧?這紅酒喝著太沒勁了,還浪費錢。”
“你確定要喝白酒?”彗雪雖然雙頰潮紅,但是,眼睛很有神,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
“當然!”周末說著,將懷裏的紅裙仕女推開,然後對紅裙仕女說,“美女,你去幫我們拿酒吧,就要二鍋頭,越烈的越好!”
“好的!”紅裙仕女如同被大赦的死囚,都不敢看彗雪一眼,拔腿就朝包廂外跑。
嘭!
因為緊張,紅裙仕女摔門而出的時候用力過大,包廂門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當即,周末從沙發上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包廂門邊。
“你要幹嘛去?”彗雪以為周末要走,急忙問道。
“鎖門啊!”
周末說著,已經將包廂門反鎖上,然後又搖搖晃晃地朝沙發這邊走來。
“嗯?”彗雪見周末朝自己走來,柳眉微微一蹙,下一秒,她媚笑道,“你根本不想喝白酒,你是故意把那位美女支開的?”
“算你猜對了!”周末說著,已經坐到了彗雪的身旁,左手順勢就搭在了彗雪的圓潤小香肩上,“有你這位大美女在,喝酒多沒意思啊,要不咱來玩點別的?”
說這話的時候,周末的右手也伸出來,一把將彗雪抱了個正著。
事實上,周末確實不是真的想調戲紅裙仕女,他之前之所以要把紅裙仕女叫過來,為的是摸清彗雪在大世界夜總會的身份。
周末雖然不知道大世界夜總會的水有多深,但是,他也看得出來,大世界夜總會的九樓不是誰都可以上來享受的,更何況是天字號第一包間。
而那些站在走廊裏的紅裙仕女們,無一不是百裏挑一的美女,更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得起的。
如果彗雪僅僅隻是有錢,周末想要調戲紅裙仕女的時候,未必能夠得逞,可周末確實得逞了,而且當時紅裙仕女想要掙紮的時候,彗雪瞪了紅裙仕女一眼,立時,那名紅裙仕女便順從了。
周末當然將彗雪瞪紅裙仕女的一幕看到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周末才猜測彗雪的身份很不簡單。
“啊!”彗雪沒想到周末竟然會這麽明目張膽地抱自己,嚇壞了,不由驚呼出聲,與此同時,她開始推周末的胸口,“周老大,你醉了吧,我是青菜的閨蜜是你的朋友啊,我們怎麽能這樣呢?快放開我!”
“你不就是想讓我這樣嗎?”周末嘿笑著說,“從我進門的時候開始你就一直勾搭我一直勾搭我,你裙子下的風光我可全都看到了啊!”
說著,周末就要伸手去扯彗雪大腿處的裙擺。
“你……你……”彗雪急忙抓住周末的手,說,“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就是看你也在帝都所以才找你喝酒的,你怎麽能說我勾搭你呢?你要是再這樣對我,我可生氣了!”
“嘿嘿!”這時候,周末的手已經抓住彗雪的裙擺了的,隻要他願意,輕易就能掀開彗雪的裙子,不過,他並不打算硬來,聽了彗雪的話,他說,“彗雪,你都在我的酒裏下迷//藥和春什麽藥了,你不是勾搭我又是因為什麽呢?”
“你……你……你怎麽知道的……”彗雪大驚,本來熏紅的臉頰也突然變得慘白起來。
如果說剛剛周末突然摟住彗雪的時候彗雪是假裝生氣假裝緊張的話,那麽,現在的她就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她確實在周末的酒裏下了周末說的那兩種藥。要不然,兩瓶紅酒而已,周末還不至於頭暈眼花,更不可能會有那方麵的衝動,即便彗雪脫光光了站在他麵前,他也能把持自己。
“雕蟲小技而已!”
周末說這話的時候,他本來就已經抓住了彗雪裙擺的手突然用力。
嘶啦!
蓬蓬裙的裙擺被撕破,彗雪驚呼出聲,同時雙手捂住自己的雙腿:“啊……”
“別裝了!”周末指了指彗雪大腿上纏著的一把隻有二指寬的一把手槍,冷笑著將懷裏的彗雪推開。
周末推彗雪的力氣用得不大,但是卻很巧,彗雪這時候一門心思地想著將自己的雙腿捂住,因此,身體重心不穩,上半身一下子就俯衝到桌上,把桌上的水果盤、飲料、紅酒全都推翻,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於耳。
既然撕破了臉,彗雪也就不打算再繼續演下去了!
“你早就看出來了?”
彗雪重新站好,不顧自己的裙子已經被撕開,不顧自己腿“跟”處的那把銀白色手槍被周末看到,甚至不顧自己的小“內”“內”曝光,她冷著眼看著周末:“你早就知道我想殺你?”
“難道不是嗎?”周末冷笑,“當初一直惡心我這個土鱉和閆青菜好的女人,當初一而再再而三慫恿閆青菜離開我的女人,什麽時候轉了性對我這麽好了?甚至還主動邀請我來這麽豪華的夜總會喝酒?”
端坐在沙發上的周末似笑非笑地盯著彗雪。
“黃鼠狼給雞拜年是不安好心,偏偏你是雞給黃鼠狼拜年!”
“即便你這隻肥雞不安好心又如何?不照樣要被黃鼠狼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