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己給自己壓力,咱們盡人力知天命就夠了,結果會怎麽樣誰都說不好……”
劉天良輕笑著搖搖頭,然後把雙手架在腦後笑著說道:“想想外麵那些活屍吧,跟他們比起來,咱們每多活一天就都是賺的,所以啊,千萬不要想不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要怕我會怪罪你,想弄了就跟丁子晨去弄弄吧,你又不是我的女人,如果再不趁機發泄一下的話,說不定以後一輩子都沒機會嘍!”
“不嘛!人家就想和你弄,就想被哥你這樣的男子漢騎著呢……”
劉麗萍立刻嬌嗔了起來,細白的小手很有技術含量的撫摸著劉天良的大腿,但劉天良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揮揮手說道:“別瞎弄了,讓我閉目養神一會,我得好好想想咱們明天的出路!”
“嗯!劉哥加油……”
劉麗萍立刻欣喜的點點頭,低下頭來無比爽快的親了一下劉天良的大肚皮,然後找來一條毯子給他蓋上,扭著豐滿的腰身跑進了衛生間!
“還想來支煙麽……”
正閉目養神中的劉天良突然聽到嚴如玉淡淡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頭發濕漉漉的嚴如玉隻穿了一件寬大的T恤,光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輕輕走動間,下身一條窄小的蕾絲內褲總是若隱若現的,老劉剛剛還沒反應的地方立刻頂起了一個帳篷,把身上的薄毯高高的頂起了一塊!
“啊!來一支吧……”
劉天良急忙撐起雙腿掩飾下身的尷尬,但窘迫的樣子卻被嚴如玉盡收眼底,她略帶狹促的笑了笑,走過來就勢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抬起雙腿直接踩在了床沿上,然後一邊伸手幫劉天良點煙,一邊看著他賊溜溜的眼神不屑道:“用得著偷看麽?我全身上下你哪沒看過?”
“嗬嗬~誰叫你腿這麽白呢……”
劉天良慌忙把眼神從嚴如玉的內褲上挪開,無比尷尬的僵笑了一聲,但嚴如玉卻輕輕吐出一口煙氣,輕輕眯起雙眼淡然的問道:“爆炸的時候為什麽會護著我?我什麽時候也值得你拚命保護了?”
“本能的反應唄……”
劉天良的雙眼有些閃爍起來,夾著香煙偏過頭去說道:“反正我肯定要被炸的,能救你幹嗎不救呢?有你在的確能給我幫不少忙的!”
“哼~口是心非的東西,老娘在你眼裏就是個黑寡婦是吧……”
嚴如玉突然氣呼呼的伸出一隻小腳來,在劉天良的腰間的肥肉上狠狠的擰了一下,擰的老劉“嗷”的一聲慘叫,猛吸著涼氣怒道:“你神經病啊,對病人你也能下得了手!”
“哈哈~夾死你個王八蛋……”
嚴如玉捂著小嘴無比開心的一笑,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然後抱起雙臂眼神高傲的望著他說道:“剛剛教育劉麗萍不還頭頭是道的麽?怎麽輪到你自己反而畏畏縮縮的呢?胖子,你可不要想太多哦,每個人都是需要發泄的!”
“靠!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老子睡覺了,別來騷擾我……”
劉天良飛快的轉過身去,直接用毯子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但嚴如玉卻不依不饒的又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腳,嘴裏無比氣憤的嘟囔道:“哼~讓你裝傻,明天老娘要是死了,我看你後不後悔,你就想著你家的母老虎自己打飛機吧……”
……
“啊~外麵的情況怎麽樣了……”
劉天良大大撐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而窗外的陽光已經徹底暗淡下去了,時針也指向了傍晚五點半!
“老鼠應該已經退了,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靠坐在紙箱子上的嚴如玉放下手中的一本雜誌,站起來按亮了桌上的一盞充電台燈,這才讓屋中亮堂了起來,而嚴如玉依舊穿著之前的紅色T恤,但下身卻多了一條不屬於她的肥大牛仔褲,徹底白瞎了她的好身材!
“老鼠走了就好,不然睡覺都不安穩,做夢都在提防著老鼠……”
劉天良揉揉眼睛盤腿坐在了床上,剛剛正在無聊數手指玩的劉麗萍也喜滋滋的跳了起來,拿出一副撲克牌嬌笑道:“劉哥!咱們來打牌吧,不然這漫漫長夜可怎麽熬啊,這段時間除了睡覺就是睡覺,人都快睡傻了!”
“OK!都坐過來咱們打牌……”
劉天良也很是興奮的搓了搓雙手,抱著身上的毯子坐到了床角,但丁子晨卻有些不懷好意的掃了掃劉麗萍豐滿的大屁股,嘿笑著說道:“良哥!要不咱們玩點帶賭注的吧?不然也沒意思啊!”
“好呀好呀!那咱們就玩……脫衣服的怎麽樣?”
劉麗萍忙不迭的點起了頭,好似生怕自己沒有機會脫光光一樣,而她已經徹底的把自己洗刷幹淨了,也不知從哪翻出了一套挺合身的綠色連衣裙穿在身上,就連臉上都化了妖豔的彩妝!
“那個……”
有些意動的劉天良摳了摳鼻子,十分猶豫的看向嚴如玉,可誰知嚴如玉卻不屑的冷笑道:“看我幹嗎?我玩不起嗎?再說我就一定輸啊!”
“哈哈~那就來吧,每人算三件衣服,我就這樣光著了,輸光了我再掀開毯子讓你們看……”
劉天良哈哈大笑一聲,急忙招了招手,幾個人立刻爬上了單人床圍坐成一圈,而劉天良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鬥地主”,誰知第一把就是嚴如玉摸到了地主,等把底牌通通收進手裏之後,她有些失望的輕蹙了一下眉頭,輕咳著說道:“說好了啊,總共就三件衣服,地主就算輸了也隻脫一件,不然脫的太快就沒意思了!”
“嘿嘿~沒問題,不過我還要加一條,誰第一個脫光,就下床跳一段豔舞,就算我和丁子晨輸了也必須得跳……”
劉天良滿臉淫笑的對嚴如玉挑了挑眉頭,神色猥瑣無比,嚴如玉卻無比傲氣的冷笑一聲,甩手扔出一串連對,說道:“等著跳舞吧,胖子……”
“……靠!丁子晨你腦子秀逗啦,門板有你這麽當的嗎,她這麽一手爛牌你居然放三帶兩讓她過,你腦子裏全是屎啊!”
短短十分鍾後,劉天良就無比氣憤的怒嚎起來,而丁子晨手裏握著一副扔不出去的炸彈,很是苦逼的縮著腦袋,屁都不敢放一個,但嚴如玉卻興奮的大喊道:“哈哈~少囉嗦!趕緊脫趕緊脫,劉天良你也不許捂著毯子,趕緊把胸部露出來讓姑奶奶好好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嘛,你自己的比我大多了……”
劉天良苦歪歪的扔了手裏的牌,扭扭捏捏的把身上的毯子往下拽了拽,誰知嚴如玉立刻伸過手來,狠狠在他胸上捏了一把,然後女色狼一樣大笑道:“哈哈~手感不錯嘛,別躲啊,那隻也讓我摸摸……”
“滾蛋!不許動手動腳的……”
劉天良萬分憋屈的拍開嚴如玉的小手,老臉羞紅的就跟個小娘們一樣,但他對麵的劉麗萍已經很是爽快的從衣領裏拽出了胸罩,把她剛到手的胸罩嘻嘻哈哈的罩在丁子晨的腦袋上,捏著他英俊的小臉說道:“姐姐摸地主的時候記得放水哦,不然就把內褲再套你腦袋上!”
“再來再來……”
丁子晨被嚴如玉偷了雞也是滿腔的憤怒,脫了襯衣之後,氣鼓鼓的把劉麗萍紅色的奶罩直接係在了腦袋上,模樣無比滑稽的洗著牌,但這次卻是劉天良摸了地主,在劉麗萍和丁子晨有意放水之下,卑鄙的贏得了一次勝利,隻是滿臉惱怒的嚴如玉卻冷哼一聲,拉了拉自己鬆垮垮的T恤說道:“長眼睛的人都知道,老娘根本沒穿胸罩!”
“靠!不行,沒穿胸罩也要脫褲子,你身上可是有三塊布料呢……”
劉天良立馬就揮手回絕了,搓著手滿是激動的望著她,嚴如玉隻好磨磨蹭蹭的脫了長褲,再次把她一雙勻稱白皙的美腿給露了出來,卻又很不服氣的把腳伸到了劉天良的肥腰上狠狠一擰,拍著手哈哈大笑!
“討厭啦!人家隻能脫內褲啦……”
劉麗萍滿是嗔怪的扭動了一下豐滿的腰身,咬著紅唇羞答答的從裙底拽出了自己的拚裝內褲,但緊接著她卻翹起一隻小腳,把掛在腳踝上的白色內褲遞到丁子晨麵前,眼神玩味的說道:“小弟,如果你把姐姐的內褲套腦袋上的話,晚上有你的好處哦!”
“嘿嘿~那待會你也要套我的……”
丁子晨狠狠的在劉麗萍的裙底剮了一眼,居然毫不猶豫的拽下了劉麗萍的內褲套在了自己腦袋上,而見此情景的嚴如玉相當鄙夷的蔑笑一聲,深感自己當初瞎了眼,居然看上了這麽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一臉晦氣的揮著手又開始了第三局!
“哈哈~六個八沉底了,趕緊脫吧你們……”
嚴如玉再次歡呼一聲,把手裏的大炸彈重重的扔在眾人麵前,劉天良瞪著雙眼認命般的歎了口氣,緊咬著牙關十分自覺的挺了挺胸膛,而他胸前小小的豆丁立刻被嚴如玉狠狠捏了一把,捏的他眼中都帶上了霧氣,委屈的就好似受氣的小媳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