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小屁股還疼嗎?”
劉天良坐在病床邊緣溫柔無比的看著床上的閭丘白露,現在已經是旁晚時分了,睡了一個白天的閭丘白露已然恢複了不少的精力,聞言她嬌羞無比的咬著嘴唇飛快的搖了搖頭,然後很開心的抱住他的胳膊膩聲道:“主人打的一點都不疼,隻有那些壞蛋打的才疼呢,不過醫生說我這些都是皮外傷,要不了幾天就會好了,到時候我……我還可以像昨晚那樣讓你抽我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哦,當著你媽的麵不能再叫我主人了,不然她還以為我怎麽欺負你了,等沒人的時候你才能這麽叫知不知道?”
劉天良輕輕點了點閭丘白露的小鼻子,仿佛是情竇初開的閭丘白露立刻開心的嬌笑了起來,然後眨著一雙大眼睛羞澀的說道:“我其實在心裏還……還叫你老公來著,雖然我知道你要不是因為良心上過不去,甚至都瞧不上我,但我答應你,我以後一定會乖乖聽你話絕不再任性了,我就算做不了你的妻子,我也會盡全力做一個最乖的小奴隸的!”
“唉~果然還是我的小奴隸最了解我啊,隻要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不過什麽事咱們都可以慢慢來,自從昨晚開始我發現我也有點愛上你了哦……”
劉天良緩緩的低下了腦袋,看著嬌羞萬狀閉上眼睛的閭丘白露,他並沒有在她臉上找到任何演戲的痕跡,不過就在他輕輕吻上閭丘白露柔軟的嘴唇時,病房的房門卻一下被人打開了,隻見穿著一身病號服的張薇自己走了進來,看到劉天良的狼嘴啃住自己的女兒,她似乎也沒太多的驚訝,淡淡的問了一句:“你來啦?”
“咦?你都能下床自己走路啦?”
劉天良驚訝無比的看著身體單薄的張薇,雖然她臉上還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但是精神卻明顯比嚴如玉的還要好,而跟在她身後進來的女醫生則笑著說道:“這位夫人可是因禍得福呢,不但體內的病變細胞都消失了,體質還被屍毒給加強了,相信隻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她就肯定沒事了!”
“嗯!你下去忙吧,告訴所有的醫護人員,沒有重要事不要來打擾她們母女倆,把這片區域給劃成特護病區,閑雜人等不允許靠近……”
劉天良揮了揮手讓女醫生下去了,雖然他明知這裏是研究所的深處不可能有外人進來,但他還是刻意展現了一下他的關心和照顧,誓要把戲演足演全套!
“謝謝你了劉先生,不過我想你可以通知文岩來接我們了,我們李縣也有不錯的醫院……”
張薇慢條斯理的轉過身來柔柔的對劉天良說了一句,她和她女兒頗為爽辣的性格明顯不同,張薇無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種大家閨秀的風範,一眼就能給人賞心悅目的感覺,並且那張頗為標致的臉蛋也讓人根本猜不出她的年紀,就算素麵朝天和閭丘白露站在一塊,也很難讓人想象她會是一個已經四十出頭的熟婦了!
“張夫人,雖然我和閭丘老哥是不錯的兄弟,但我同時也是露露的好哥哥,所以有件事我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究竟是怎麽被人殺害的還是個未知數,更何況下周他就要和一個小明星訂婚了,所以我想等你再休息幾天回去也不遲的……”
劉天良攤開手用一臉“我為你好”的表情看著張薇,並不想一上來就跟她們母女動粗,而張薇聽到閭丘文岩訂婚的事情柳眉緊跟著就是一蹙,卻還保持著相當的風度用很柔和的聲音問道:“文岩的新歡是個小明星嗎?這可不像他一貫的作風啊!”
“媽!那個小明星你也認識,就是那個叫陳紫涵的狐狸精,她現在把我爸迷的神魂顛倒的,要不是我偷偷把你從地下室裏帶出來,我爸根本就沒有讓你複活的打算呢……”
閭丘白露急忙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起來,還頗為憤怒的說道:“我也覺得咱們還是遲幾天回去的好,一定要把害你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才行,萬一真是我爸派人幹的我們就永遠不回去了,讓他抱著那個死狐狸精做黃粱美夢去吧,我就當沒他這個父親,你也當沒嫁過這個人!”
“好吧!我現在腦子也著實亂的很,沒想到死而複生這種神奇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太多東西要等著我慢慢整理了,遲幾天把事情弄清楚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張薇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顯然和閭丘文岩一樣也是個很有城府的女人,不過她接著就對劉天良淡淡的笑道:“一切還有勞劉先生多多照顧了,不過我的身子實在是疲乏的很,模樣也著實見不得人,今天就不多留先生攀談了,改日我們母女再好好的登門道謝吧!”
“好好!你們忙你們忙,我去叫人給你們打水洗澡吧……”
劉天良連忙點點頭出了門,張薇的話雖然說的又客氣又有教養,不過那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卻尤為的明顯,顯然她是一點都不想跟劉天良多套近乎,但是劉天良叫了個女孩給她們打水之後,屁股一轉就來到了一間十分隱秘的監控室!
“劉爺!設備都給你調試好了,運轉的十分正常,你隻要動動手指就能看到想看的一切了……”
一台多畫麵的監控機前,一位長相清麗的女孩見劉天良進來便直接站了起來,這姑娘自然就是技術部的副部長謝麗,在野豬城戰役中救了吳迪一命的女英雄,劉天良立刻調侃著說道:“別整天隻曉得圍著吳迪那騷包團團轉,女孩子的褲腰帶一定要緊一點,輕易到手的東西都不會被人珍惜的!”
“哼~還不是拜你所賜,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謝麗傲氣的冷哼一聲,挺著小胸部施施然的走掉了,而劉天良也習慣了他們這些技術員的自傲,無語的搖搖頭便坐到了監控機前,傻瓜式的操作係統讓他用鼠標輕輕一點,閭丘白露病房裏的畫麵立即躍然於眼前!
“媽!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主……劉哥啊?咱們倆的命可都是他救回來的,你就算不好好謝謝人家,也不應該這麽冷淡吧?”
畫麵裏的閭丘白露十分埋怨的看著她母親,小嘴巴撅的老高老高,而麵無表情的張薇趴在門框上朝外看了看之後,“咚”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然後蹙著眉頭說道:“那姓劉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從骨子就透出一股陰險的氣質,而且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想把咱們軟禁在這個鬼地方,肯定是要拿來威脅你爸的!”
“哈~果然是閭丘文岩的老婆,城府果然有夠深的……”
劉天良不屑的一笑,點了一根香煙繼續不急不忙的觀看,但畫麵裏的閭丘白露卻著急的說道:“我說媽啊,現在能混到他這種地位的男人又有幾個好東西?好東西還能活到現在嗎?就算我爸也同樣不例外吧?而且劉哥可是早就讓我回去了,我是一直擔心你的身體健康才沒急著回去的呀,再說他軟禁我們倆又有什麽用?我爸是那種會輕易妥協的人嗎?劉哥可沒這麽傻的呀!”
“露露!你究竟被他灌了什麽迷魂湯?昨晚我蘇醒過來的時候那裏分明是間牢房,他們像狗一樣把你衣衫不整的用鐵鏈拴在那裏,可你居然還……還心甘情願的跟他做那種肮髒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當時要是有力氣恨不得一刀捅了他,可你現在還全心全意的幫他說話,你到底是怎麽了呀你?”
張薇氣急敗壞的瞪著自己的女兒,終於露出了她很不淡定的一麵,但閭丘白露卻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了床上,捧著俏臉突然嗚咽著說道:“我……我知道和他做那樣的事很下流,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和欲望,他那樣對待我讓我覺得很舒服,從沒有過的舒服,而且要不是他及時出現我早就被侮辱到死了,我回報他一點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他可是把最珍貴的藥劑都給了你呀!”
“你走火入魔了你!難道你能保證那兩個人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嗎?為得就是要讓你在極大的恐懼和刺激下,全身心的臣服於他,這根本就是一種暴力催眠的手段,你卻還傻乎乎的以為他是你的恩人……”
張薇憤怒的用手指使勁戳著白露的額頭,而監控機旁的劉天良也一下驚的目瞪口呆,沒想到他琢磨了半天的險惡手段居然輕易就被人看穿了,這不由讓他深深的感歎,張薇和閭丘文岩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居然是一對雌雄老狐狸!
“你別說啦!我不聽我不聽,他一天是我男人一輩子都是我男人,我就是愛他就是愛他,我心甘情願做他的奴隸……”
閭丘白露激動無比的捂著耳朵大喊大叫,誰知惱羞成怒的張薇居然“啪”的一個大嘴巴將她抽翻在床上,這一下激的閭丘白露猛地跳起來重重的推開她,然後大聲的咆哮道:“張薇我恨你!時間一定會向你證明我主人也是愛我的,你這個沒人要的老女人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說完閭丘白露就拉開房門淚流滿麵的衝了出去,還把房門砸的震天響,而房中的張薇也一下無力的歪倒在床上,捧著俏臉痛苦無比的哭出了聲來,不過就在劉天良準備關上屏幕出門的時候,痛苦萬狀的張薇卻突然揪住被子蒙在腦袋上,用一種極其慘痛的聲音悶聲低吼道:“為什麽?老天爺這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我是這樣,露露也是這樣?我究竟造了什麽孽啊……”
“靠!這什麽個意思?”
劉天良不明所以的摳著下巴停住了腳步,不明白閭丘白露究竟什麽地方和她一樣了,不過他又耐心的等待了一會卻再也不見張薇說些什麽,直到有護士拎著大桶的熱水走進房間她才逐漸恢複過來!
滿臉疲憊的張薇根本不知道有人正在默默的注視著她,她直接鎖上房門就開始寬衣解起來,而劉天良看著屏幕上她雪白動人的身軀,沒想到居然絲毫不輸年輕的少婦,他立刻壞笑著按下放大和錄像鍵後,這才滿意的轉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