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思想控製儀
隻聽鬥哥在心裏讚許,嗯,屠哲這小王八蛋看來是塊做大事的料子,我們老七跟了他倒也不辱沒了三界諸天第一才女的名頭。
屠哲一聽,滿頭黑線。
麻痹的這叫個啥話嘛,誰誰誰王八蛋捏?你也不瞅瞅自己個那身行頭,滿腦袋的亂蛇就不說了,就背上那一大塊烏龜殼,咱哥倆誰更像那王八的蛋?哥兒們就跟你沒話,不聽你了中不?
殺豬的一氣之下,轉移注意力道豬豬的身上。
隻聽豬豬腹誹個沒完,怨念頗深呐。
豬豬心說你裝你裝你繼續裝,不就裝逼裝得比俺小豬看上去更不像裝的嗎?有啥呀是不?
想當年俺小豬得瑟的時候,那在北方七宿裏那也是公的佩服母的尖叫來著。不過就是臉比俺白點嗎?俺黑咋地了?俺黑的健康,你白的腎虛知道不?
麻痹的就看不慣你這吃了碗裏的還惦記著鍋裏的把式,當偶看不出來你跟悅意那小浪貨那點齷齪?真白瞎俺小蘇妹紙了真是。麻痹的你先得瑟著,小豬偶直接點火讓小蘇妹紙看清你個濫情無賴,花心王八,燒死你個小白臉偷心賊搶劫犯......
嘖——
不至於吧?哥兒們這一會就犯了這麽多滴罪嗎?
豬豬你這......還是不甘心嘛,但是哥兒們濫情雖然有那麽點嫌疑,但是不至於就無賴,就王八了吧?你這思想境界......有待提高啊。
再怎麽說,你也不能在小蘇妹紙跟前挑三豁四的吧?你點火要燒死哥兒們?讓哥兒們後院起火?
麻痹的哥兒們搶劫過你親妹紙嗎?
殺豬的真的有點無語了。這尼瑪的還沒咋地呢,和小蘇妹紙連個嘴嘴還沒親過呢,這就得罪了一胡片了?哥兒們沒有挖別人家祖墳的習慣啊是吧?
看來這隨便看別人的思想也沒啥好處,還沒知道啥秘密呢,就先自尋煩惱了,算了,還是和車王談談理想,談談未來吧,要不這老王八蛋真的是屬虼螂兒的。
於是屠哲就看著渾身哆嗦的車王笑了起來,說車王你確定你沒啥不舒服吧?偶咋看你像是打擺子捏?
車王冷冷地看了殺豬的一眼,說小天子知道啥叫天多高地多厚否?
屠哲淡然一笑,說這偶還真不知道,不過偶知道的是,你車王想拿你那個諸神的歎息搞偶一下子嗬嗬。
嘎?
真的假的?
車王聽了就上下打量了一遍,我這心裏想啥你是猜的吧?
屠哲就笑了,說車王,真不是猜的,你真那麽想了。
不會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他心通?
麻痹的俺們鬱單越大陸這麽多的大能都沒有一個修出他心通的,你這小王八蛋才多大,就修出來了?你唬我吧你就哼哼哼!
屠哲繼續笑眯眯地點頭,說車王你猜對了,不過你要是再敢罵偶小王八蛋,小心偶立馬把你變成老王八蛋嗬嗬。
嘎?
嘎嘎嘎!
車王在一刹那間就變得四體僵硬了。
偶地神呀,他心通啊,這尼瑪老子這心裏想啥不是都讓他知道了?不行不行,這是個禍害,我要把你這個小.......哎呀啊啊啊啊,這麻痹的就不敢再想嘛,這一想那小王......算了就當老子死了,老子啥都不想了成不?
車王真的嚇壞了。
在鬱單越大陸,曾經有那麽一個時代,四大家族,特別是易家曾經討論過有關探知甚至是控製人民思想的問題,細節討論之深入,幾乎就已經到了技術層麵。
即:要不要打著大陸安全和對付恐怖主義旗號來征得全大陸民眾的支持;或者隻是在私底下發展這個技術,讓民眾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被政府控製了思想。
這裏的難點在於,怎麽樣保證在以車家為主的技術開發過程中,其他三大家族不被車家在技術成熟時,一舉拿下。
這個就涉及到了一個四大家族之間是否相互信任的問題。關於信任問題,其實在討論這個技術時,本身就成了一種不可能的假設。
四大家族本身利益糾葛,相互製衡,要說相互之間有多麽信任,那真的是扯雞那啥的蛋呢。
所以討論來討論去,就在這個提議將要無疾而終的時候,卻忽然泄露了消息,從而引起了一場席卷全大陸的控製與反控製,民主與反民主的大規模動蕩,差一點就引發了家族與家族之間,自由民與家族之間的一場戰爭。
最後,經過政府組織的全民投票,這個邪惡的建議終於被束之高閣,成為了鬱單越洲的一個禁忌的話題。
所以,在鬱單越大陸上,這個話題和諸神的歎息一樣,若幹年來都不允許宣之於口,形成於文。
而作為掌握鬱單越大陸大部分高科技術的車家,也成為其他三大家族和自由民陣營嚴密監視的對象。
車家已經冒天下之大不韙偷偷還原了諸神的歎息,那麽再冒一次天下之大不韙搞一個思想控製儀,那也不是不可能。
起碼的,車家的這個技術是成熟的,材料也不是那麽難找的,但是為了不引起其他家族和陣營的關注,車家硬是壓下了製造這個思想控製儀的衝動,暫時封存了這個技術。
所以,現在車王在靈魂紅果果地暴露在殺豬的麵前時,就有點後悔,麻痹的早知道這樣,為什麽不先造幾台出來呢,這個儀器不僅有探知和控製的作用,還有屏蔽一切其他類似儀器探知和控製的功用,甚至修出他心通的大能的神識,也照樣可以屏蔽掉啊。
但是這個心思在他的心裏一閃,就趕緊的轉移了自己思想的內容。
麻痹的這個還敢繼續想嗎?再想的話那不是又讓那小王八蛋知道了?
但是,也就是短短幾息的思想,這個秘密也照樣被殺豬的知道了。
屠哲就驚訝起來,這個鬱單越人真的是不得了啊,這麽逆天的東西都能研究製造出來?
這個東西本身並沒有什麽邪惡不邪惡,用之邪惡則是;用之對付邪惡那還不是正義的?
問題是,麻痹的誰能代表正義?這個東西在手裏,什麽人什麽勢力會壓抑得住去探知和控製別人思想的衝動?
在屠哲這個家夥想來,探知別人的思想並不可怕,你知道了可以裝作不知道嘛,你就不要去試圖幹擾和控製人家嘛,人家沒感覺到,那他的思想和靈魂還是自由的嘛。
但是,試圖利用這個東西控製和左右別人,那就是不道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