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征戰稱霸

第二百一十九章征戰稱霸

屠哲戲謔地看著車王,說老驢你確定自己一定想知道?別急著點頭好不好?還有一件事情要確定一下,你確定自己的老心肝還承受得住刺激?

這基本上就等於告訴車王了,你的未來它肯定就不是那個夢嗬嗬。

神品之王嗎?

有啊,但是偶怕說出來你心髒破裂一命嗚呼鳥。

隻見車王胸脯急劇起伏,鼻子突然就咕嘟嘟流出兩行鼻血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屠哲和眾人嚇了一跳,還以為車王承受不了要掛了呢。

但是這次車王很堅強,不僅沒有象剛才一樣吧唧咕咚,而且站得筆直,根本就不理那兩行鼻血。

麻痹的流點鼻血會死人嗎?想當年老子年輕的時候,看到美女還不是總流來著?

麻痹的這習慣把俺給鍛煉的哈,這麽刺激的消息都抗住了,要不說平時多流血,此時保條命捏?

車王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啞著喉嚨衝著屠哲猙獰地發問:“主人你這有多少?”

嘖!麻痹的能給哥兒們留點秘密不?你這樣子看上去有點走火入魔哈!有多少那是不能全告訴你,給你個迷猜著玩吧,不過給你個露個底,多了不要瞎想,十來八顆還是有滴嗬嗬!

屠哲這就是打腫了臉充胖子呢,攏共也就剩下二十一顆了,這可是以後那些沒出生的兒子們的奶粉錢啊,除非萬不得已,殺豬的才不舍得從自己兒子嘴裏掏食吃呢。

但是車王聽了就夠了。

這家夥終於安靜下來,望著機庫的天花板好一會才說,主人,老朽願隨主人征戰星海,稱霸諸天。

這老小子說話的時候,不由的一股王八之氣顯露出來,俾睨眾生的樣子很是有那麽點啥啥的氣質。

屠哲揉了一下鼻子,再揉一下鼻子,心裏這個不得勁就甭說了。

麻痹的哥兒們啥時候說過要領著你們征戰星海稱霸諸天了?看不出來你這老小子還有這點心思呢哈?

說好聽點那叫有理想有抱負,說不好聽點你就一來自人間的狼。

麻痹的沒底氣的時候連易家那些王八蛋的氣都得受,這一下子底氣十足了,就要征戰星海稱霸諸天了?

哥兒們收了你們,包括建立了個大同星,也就是想有個自己個的窩,同時也不想受別人的鳥氣罷了。再大的抱負是木有滴,最起碼目前是木有地嘛是吧?

那你要硬逼著哥兒們朝大了玩兒,哥兒們也不能就征戰星海稱霸諸天去吧?

你說這唐幽幽得罪偶了;易家得罪偶了,再深入點唐妃和鬥姆元君都和哥兒們摽上了,但是這不是哥兒們招惹的是吧?

但是既然他們和哥兒們摽上了,那哥兒們說不玩就不玩了那人家也得願意是吧?既然不願意那就打唄。這個打那是有個由頭滴。

但是你這老小子攛掇哥兒們征戰星海稱霸諸天是個神馬由頭?倒不是哥兒們一定要站在啥啥道德的製高點上說話,麻痹的你讓哥兒們征戰星海稱霸諸天這麻痹的憑啥呀是吧?

再說了,星海茫茫,諸天累累,那麽多的三界諸天得罪哥兒們了嗎?那些三界諸天的屁民得罪哥兒們了嗎?

木有吧?

那哥兒們憑啥去征戰?憑啥稱霸?

人家欠偶的捏還是咋地?

你這動不動就征戰就稱霸的,這個思想意識就有問題嘛。

麻痹的你就木有想過,你這一征戰一稱霸不要緊,你這幾個字裏要有多少無辜者的血淚浸泡著才可以得逞?

麻痹的老子就恨不得把你們這些一天到晚哭著喊著要當米國人的家夥打倒在地,再踩上一萬隻腳。

殺豬的真生氣了,眯著眼睛看著車王,那鋒利的目光就直接在車王的脖子上來回地繞著。

車王就覺得脖子和靈魂一起發冷,不知道自己怎麽得罪了這個新主子。

屠哲就這樣看了車王好半天,才展顏一笑,說老驢啊,這事情抽時間偶得跟你和有你這樣思想的人掰扯掰扯。

先跟你說一個偶滴準則哈,你記仔細了,不然將來有個行差走錯,別怪偶事先沒跟你們打招呼。

車王終於在屠哲刀子一樣的目光中剛剛解脫出來,這幾句帶著殺伐之氣的話又嚇出他一身冷汗來。

車王趕緊躬身說聽著呢聽著呢,主子教誨不敢或忘。

屠哲就淡淡地說話了。

其實諸多世界中,就是因為有了像你這樣想法的人,才有了剝削、壓迫、殺戮甚至種族的滅絕。

想想你自己,當你的生死掌握在別人手中的時候,你最想做的是什麽?苟且偷生?還是浴血抗爭?我不需要你的答案,隻告訴你一句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生平第一次,老驢陷入了沉思。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作為鬱單越大陸四大家族的家主來說,根本就不需要花時間去理解。但是,老驢還是沉思了。

作為一個以科技起家的家族,也曾經是鬱單越大陸自由民陣營的一份子,但是隨著科技給家族帶來的無盡財富,使得車家脫離了那個曾經的陣營,成為大陸上顯赫的四大家族之一。

也正因為如此,多少年代以來,車家的野心就是依靠高科武器去征服這個世界,征服所有的三界諸天。

而恰恰就是因為脫離了自由民陣營,這個家族的每一代家主就從來沒有問過自己一聲:憑什麽?!

而當屠哲的話象晨鍾暮鼓一樣敲擊在車王的腦海時,他突然地大汗淋漓了。

是啊,憑什麽有一點力量的人或者勢力就會不加掩飾地要向那些弱者們伸出貪婪和殘忍的巨手呢?

征戰殺伐,稱王稱霸,看上去好有無敵的氣概。

但是不是每一個人生來就是強者,而許多強者都是從三界的最底層靠著實力一步步打拚出來的,這個打拚的過程無一不是充滿死亡威脅和血淋淋的。

這樣的強者一旦打拚出一番天地來,有幾個會回頭望一眼曾經的艱難和屈辱?又有哪一個不是依靠著打拚出來的實力打壓著新的崛起者?而當自己做崛起者時的血淚和屈辱,早已經被更大的欲望所替代。

忘記過去是可悲的。

而把自己曾經的屈辱和血淚強加在別人身上,那是不是可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