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領域巨變
話說浮屠裏發生的一切,外麵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大概的還是有個猜測的方向。就是在屠哲的身上發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自覺地圍在浮屠旁邊不敢離去。
作為殺豬的幾個親友團,都覺得守護屠哲那是責無旁貸。
老羅睺覺得屠哲不僅是自己的幹兒子,還有極大的可能將要成為自己的女婿,為了守護幹兒子加未來女婿,那當然是精神頭十足,那都不用悅意說的,絕對的盡職盡責。就算是屠哲臨進浮屠時讓他主持這個談判的進程,都沒有離開半步。
直到鬱單越領袖來到易城上空的山河社稷圖中,向老羅睺討教談判的原則,並請求他主持時,老羅睺也隻是轉述了屠哲打在他神識中的幾個談判原則。對於主持談判興趣缺缺。
不過他有一個很上得了桌麵的理由:咱們不能幹涉鬱單越大陸的內政!鬱單越大陸的前途,應當由鬱單越大陸人民自己決定。
這個高調唱得,不愧為政壇老流氓。
麻痹的你們幹涉了個不怠了幹涉,最後這一扭開始講究法度了?
但是鬱單越領袖沒說啥,不幹涉就不幹涉吧,你們站在這裏威懾就好,麻痹的還就不信不按照咱們自由民和小天子的意思談判了呢。
魔波旬和牟修樓陀為屠哲護法,那是人家魔波旬乃是殺豬的名正言順的師傅,雖然說殺豬的會的神通絕大部分和他這師傅木有啥關係,但是師傅就是師傅,誰還不服氣了是咋地?
至於牟修樓陀,那自然是因為狗狗的緣故,也在心裏把殺豬的當子侄看待,覺得自己護法那應該是有天大的理由。
這狗狗跟著屠哲,看那股勁兒離開殺豬的就要死要活的,麻痹的老子不看著這小子,若然有個啥啥意外的,不等於間接的害了狗狗了?
而鬥哥、燕燕、豬豬覺得自己更應該守護了。
開玩笑,咱們可是小蘇妹紙的娘家人,咱們守護這殺豬的,就是守護小蘇妹紙幸福美好的未來捏。假如殺豬的有個三長兩短的,難道還讓小蘇妹紙做個望門寡嗎?
而同時,燕燕心裏麵就有點怪怪的。
上麵那個理由已經使得他們守護屠哲的理由足夠強大了,但是,對於她本人來說,還有一個說不出口的理由。
就是燕燕姑娘一想到殺豬的就心跳的厲害,那要是真出個啥啥的事情的話,偶這小心髒還不跳破了呀?
燕燕姑娘心中百般糾結。糾結於自己心裏那點小秘密被那死不要臉的屠夫給聽到了。雖然自己以死威脅了殺豬的保守這個秘密,但是偶這個秘密難道就永無見人的日子?天呀地呀神呀佛呀,偶純潔了千萬年的姑娘了,動心卻動到了自家老七妹紙的男人身上了。這可咋辦呀!
問個蒼天,偶是不是很不要臉捏?
而豬豬這死胖子自從徹底的放下心來,心思就簡單至極了,就覺得為了老七,那守護殺豬的就是責無旁貸。
倒是流氓狗哮天犬別有一番心思。
先不說殺豬的還是二郎神的結拜兄弟,就這個理由就給了流氓狗護法的理由。
而說到流氓狗自己,作為狗狗的真誠的仰慕者,妖狗從不隱瞞自己的那點心思,還恨不得舉著個喇叭到處宣傳一下,讓諸天萬界都知道他小細狗愛上了夜瑪。
說到守護屠哲,那當然要守護了。麻痹的那可是狗狗最離不開的哥哥了,將來很有可能成為咱細狗的大舅哥來著,那不守護大舅哥還守護誰呀是吧?
所以,流氓狗放出山河社稷圖,就把眾人和浮屠全部收了進去,嚎叫著說是誰敢到狗爺爺的圖圖裏來搞三搞四,直接煉成人肥。
其實說到易家,那也真的是不會再有啥搞三搞四的心思了。
開玩笑,現在鬱單越大陸都基本上被自由民把持了,搞三搞四那不是找死呢嗎?就算是有做一回胡漢三的想法,那也得等到完了以後跟鬥姆元君見見麵再說吧?
所以,這一片天空就等於成了屠哲的親友團的天下,別人真的沒膽子上來騷擾。那麽應該說,山河社稷圖裏應該是比較安靜的了。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首先是流氓狗就不安生,雖然支撐著山河社稷圖運轉很是消耗法力,但是騷勁十足的流氓狗隻要看向狗狗就象打了雞血一樣亢奮,狗狗看牠一眼,妖狗就扯著破鑼嗓子高亢地唱著:
“你讓偶癡,讓偶狂,愛伊滴嚎叫,還在山穀回蕩——”
狗狗一聲尖叫雞皮疙瘩滿地滾的時候,妖狗又開始傷心地唱著:“偶是一條來自北極的狗,走在無垠滴星海中——”
直到狗狗實在受不了了,尖叫著要進浮屠去找流氓哥,說啥也不在山河社稷圖裏待著了時,燕燕姑娘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腳踢翻流氓狗,叉腰瞪眼擰眉點指,說細狗你還要不要臉了?有這樣騷擾狗滴嘛?麻痹的你是不是十萬年沒見過一女狗了?發騷不可惡,可惡的是你還發騷發個木丸木鳥了捏,信不信老娘發起很來,一劍削斷你滴子孫根,讓你以後再也騷不起來?
流氓狗被罵急了,立即回應,抻著狗脖子狂吠。
麻痹的你說啥啥?麻痹的狗大爺偶發騷咋地著你了?
就你那渾身不長一根毛,倒是想讓你狗大爺偶發騷捏,但是你能讓狗大爺偶發起騷來嗎?
麻痹的也不照照鏡子或者撒泡尿啥的,麻痹的敢管你家狗大爺的事情,是不是覺得你們北方七宿不含糊,在北極諸天橫著走了?
狗大爺這話就有點誅心了。
要說別人沒一根毛吧,那還真的也許。但是說燕燕姑娘沒毛,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燕燕的本體那是啥?那是燕子啊。那你說燕子身上沒毛嗎?
本來這話其實也傷不到危月燕,你說沒毛就沒毛嗎?老娘偶那不叫毛,叫羽毛好不好?而且老娘的羽毛能化作千萬利劍好不好?
但是,這危月燕的性子就不能以常理度之。一聽流氓狗譏諷她沒毛,立馬就急了,說你才沒毛,你全家沒毛,小細狗你說話跟放屁差不多,老娘偶要沒毛,這世上還有有毛的嗎?
狗大爺那張嘴的確是夠厲害,立馬齜牙,切!不是狗大爺偶看不上你,來來來,給狗大爺拽下根狗毛來瞧瞧?哪怕你能拽下一根來,狗大爺偶二話不說,直接追你了行不?
危月燕氣得渾身哆嗦,渾身金色劍光大放,就要動手打架。
旁邊卻早已惱壞了小豬豬,麻痹的你和燕姐吵吵啥老豬偶就不管鳥,但是你說啥啥的北方七宿咋地咋地,咱們北方七宿得罪你了嗎?
麻痹的你這狗仗神勢的家夥在這裏叫囂啥捏?信不信咱們不給二郎神麵子?信不信咱們一個不高興就打得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於是豬豬二話不說,直接就祭出真武大帝給他煉製的豬圈,麻痹的偶打你個一溜跟頭跑回家去不敢出來。
砰——
根本就沒注意到豬豬的流氓狗直接就被打得翻滾出老遠,然後一骨碌爬起來,已經滿嘴是血。
燕燕一看,哈哈大笑說活該讓你嘴賤哼哼哼!
鬥哥一旁攔住還要繼續用豬圈砸流氓狗的豬豬,心裏卻是得意,麻痹的這騷狗,讓你再說北方七宿咋地咋地,有個二郎神就不講理了?不過他也不想的事情鬧大,畢竟同在天庭為官,也不想的把二郎神和真武大帝的關係搞得太僵。
但是流氓狗吃這一下子,凶性大發,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嚎叫著:“人肥人肥,狗大爺要把你這頭死豬煉成人肥,麻痹的敢對你家狗大爺動手動腳,活膩了是吧,山河社稷圖,給偶——”
就在流氓狗要大發狗威的時候,被眾人圍在中央的浮屠卻突然金光大放,道音轟鳴,震得整個山河社稷圖空間扭曲,山川開裂,大河倒流。
眾人一時被嚇蒙了,這尼瑪這是咋回事?
再說屠哲的神識領域中。
紅娃被聖人禪唱發出的無量金色波光解救出能藏深處,哭叫著要和他家老爹爹算賬,但是等他不管不顧地跑到老爹的神識領域裏一看,差點就咬了自己舌頭。
偶靠!哪裏來的這麽多的羅漢?
這唱的都叫個啥?啥啥姐弟姐弟的,還波羅僧姐弟,麻痹的這出家人還忘不了家裏頭的姐姐?麻痹的不至於這麽邪惡吧?惦記姐姐,這也是正經和尚能做的?
但是聽來聽去,紅娃明白了。這你媽的就是大明咒嘛,讓你家大公子好一頓誤會。
紅娃就看見十萬聖人化成的羅漢形成一朵天大的蓮花,而自己的老爹則跌坐中央,高大偉岸幾可撐破這個領域,無數佛陀不斷走進老爹的身體,使得老爹看上去猶如神祗,一種摩訶偉大磅礴的氣勢使得紅娃驚悚,同時也不由地嘀咕,還說大公子偶滴神通不輸於老爹了捏,現在看來老爹這神威凜凜的樣子,估計夠嗆。
紅娃還注意到,自家老爹的身軀中的金光不斷交織出無數符籙,組成一些奇妙的圖案,而這些圖案無一例外的都是金色的蓮花。
這些大大小小的蓮花開開合合,散發無上光明和無量香味,使得整個神識領域都顯得莊嚴和祥和。
隨著禪唱之聲的不斷嘹亮,一種大道天音轟鳴在神識領域中,神識領域中的山川河流不斷崩壞又不斷重組,同時崩壞和重組的,還有那些花靈草怪妖獸神魔。
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斷的崩壞中重組,每一次重組都使得一切崩壞的更加合乎自然和天道,每一次的重組,山川更加厚重險峻,河流更加浩瀚奔騰,花靈草怪更加靈性十足,妖獸神魔更加法力無邊。
紅娃瞅著這一切,忽然有一種衝動。
麻痹的偶也要念咒——